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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花之鸽,鸽子的鸽,因为我刚出生父亲就得到一块鸽血红,颜色非常明亮,纯净,仿佛有流动着血的感觉,因此父亲给我取名为花之鸽,我却不喜欢这个名字父亲为了滋养这块鸽血红,不知道在民间哪里听来的一个土方法,用一种名为“鸽子”的鸟杀了之后再同药材一起浸泡,便可治愈大大小小的疾病,浸泡百天后佩戴在人身上即可。

“之鸽姑娘可在?”

繁华的街道上花满楼楼内的一楼大堂内站着一个男子身着一身黑白相间的袍子,袍子上印着精美的花纹,腰间别着一块墨白色的玉佩,玉佩看起来精致而昂贵,彰显着此人身份不凡,精美的衣着,衬着他的脸更是剑眉星目,英气逼人“在楼上呢!”

李妈妈摇晃着自己丰腴的身材一脸谄媚的走了过来。

男人转身上了二楼厢房。

“之鸽,你父亲他……”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从男人的嘴里传出来虽然话没说完,但是也听得出他粗糙而又充满魅力。

“父亲?

父亲他,他到底怎么样了,顾樾,你说话啊!”

花之鸽语气变得急促起来,手不停的摇晃着顾樾的衣袖顾樾一脸沉重的望着花之鸽开口道“他昨夜病死在大牢内了”说完便不敢开口了。

花之鸽听到顾樾的话突然感觉到自己的额头上仿佛有一道闪电劈过,还没有从巨大的噩耗中出来,她便晕了过去。

厢房里床上女人正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她静静的躺在那里,宛如一幅优美的画卷,几缕发丝随意的垂落在白字的脸颊边,衬显出整个人很苍白,脖子上的鸽血红却不见了,女人睁开那明亮而清澈的眸子看了一眼西周,终于过了良久,她发现她脖子上的红宝石没了,慌忙起身,却脚底一滑又跌回在地上。

“顾樾……你”女人咬牙切齿的喊出这一句话,双手捏紧,长长的指甲陷在了肉中。

花之鸽从地上爬起来,此时的她顾不上身上的狼狈,重新整理自己的思绪,她本是京城最富裕的商贾之女,父亲花言海继承家产,花言海非常的有经商头脑,从丝绸生意越做越大,慢慢的开设的业务也广泛了,客栈、酒楼、粮、钱庄、当铺……就连现在这春风楼都是父亲产业。

父亲拥有如此庞大的产业后仍只娶她母亲一妻得了我和弟弟两个孩子,弟弟叫花沅,虽然商贾世家在古代并不吃香,可弟弟争气考中秀才,来年怕是也能去参加科试,可前几月弟弟却惨遭贼人杀害,等到发现弟弟的尸首时是在自家门口,头颅被吊在自家的房梁上,从那以后父亲更是一病不起,而我也是整天沉浸在巨大的悲伤中,也曾派人去查过到底是何贼人杀害的弟弟,可去的人无一返还。

再后来,父亲因为走私盐邦的罪名被关进了大牢,名下的田产均被官家充公,家中女眷统统被发放教坊司或为奴,而作为花言海唯一的女儿被发配到这花满楼,好在花满楼是花言海名下,花家人对下人平日不错,李妈妈很感恩花家从来不让花之鸽接客,就让花子鸽在这花满楼住了下来,花之鸽相信根本不是父亲所为,他便拜托顾樾搜集证据,为父亲洗刷冤名。

可顾樾他……思绪被拉回一想到顾樾,花之鸽满眼通红,恨不得马上杀了他。

繁华的大街上人来人往,小摊小贩的声音时不时的传来,卖包子喽,刚出炉的包子……卖糖葫芦,好吃不酸的糖葫芦……你看见我孩子了吗,一位妇人正在急急忙忙的找孩子,声音嘈嘈杂杂,并不引人注目。

马车旁“将军,得手了吗?”

顾樾身旁的侍卫急迫的开口。

“你说呢,还有本将军办不到的事?”

男人的声音不再沙哑,转而恢复温润而玉“那小的就恭喜将军,贺喜将军喜”侍卫一脸讨好的看着顾樾,嘴里说着恭喜的话。

顾樾也是心情大喜一边走着一边心里想“终于,终于可以救我的灵儿了”心情大好不知不觉哼起了戏腔。

顾樾回到了将军府,一路小跑到灵樾园,此园修建的时候,便是以他和灵儿的名字取之,他的灵儿当初从塞外跟他到京城来便己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为了讨她欢心,顾樾重修旧园,因此便有了这灵樾园,灵儿喜欢荷花,因此一路上都是荷花池,里面种植了大量的荷花。

“将军,您回来了,咳咳咳……”女子坐在荷花亭中说完这句话后,又咳了起来,苏灵儿赶忙用帕子捂起嘴,动作轻柔而不矫作。

顾樾看他咳嗽的厉害,满脸心疼。

“灵儿,这里风大,我们回房说话。

苏灵儿本是是匈奴人也不姓苏原本姓兰,被顾樾带回来后改的姓。

他奉皇帝之命前往边塞剿灭匈奴,这一仗打得相当漂亮,匈奴国战败后灵儿本是战败俘虏要献给皇帝的,顾樾却对她心生了爱意,就这样偷偷的带回了府中养着。

“没事,樾哥哥,我就是在房里待的太久才会出来走走的,不碍事的。

那女子袅袅婷婷,恰似一朵娇艳的芙蓉花在微风中摇曳生姿。

她身姿轻盈,步履如舞,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云端之上。

柳腰纤细,不盈一握,似春风拂过的嫩柳般柔软。

她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动,如波浪般起伏,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优美的旋律。

长发如丝,随意地散落在肩头,增添了几分妩媚与灵动。

一双杏眼显得灵动又无辜。

“这个给你带上。”

说罢顾樾从荷包中拿出鸽血红,轻轻的拨开了随意飘在苏灵儿的秀发为她佩戴上鸽血红。

“樾哥哥,这不是鸽血红吗,你哪里得来的”苏灵儿嘟了嘟自己的小嘴看着顾樾不解道顾樾看着她嘟嘴的动作,越看越可爱,宠腻的笑了起来“这是给你的惊喜,还有别的惊喜呢”说罢耳边院内小嘶禀报声音“将军,灵小姐,福公公来了”顾樾和苏灵儿一起出去走出灵樾园迎接福公公福公公见到来人后掐着嗓子拿着调,转而又换上了一张笑脸“奴才恭喜将军了,哎呦,将军这是双喜临门,不仅战打的漂亮,马上又要迎娶将军夫人了,真是可喜可贺呀!”

“哪有哪有,不知福公公今日来何事?”

顾樾刚问完,福公公从宽大的袖口中掏出一道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顾樾顾将军与苏灵儿,苏姑娘,情投意合,恰逢太后病重,请择日完婚,为太后冲喜。”

福公公掐着嗓子宣读完,把圣旨递给跪在面前的两个人。

“那咱家就不打扰顾将军的喜事了,先行向皇上复命,恭喜将军!”

桃儿,顾樾眼神示意旁边的丫鬟,桃儿赶忙将身上的一袋子银子塞在了福公公的手上。

“哎呦……将军,你真是客气了。”

说完不动声色的收下了自己的衣袖里。

“应该的,让公公也沾沾喜气。”

顾樾说道说罢,福公公便没了踪影花之鸽明白顾樾为什么要偷他的鸽血红。

“苏灵儿,好手段”她们花家本和顾家从小就有姻亲,他的父亲花言海虽然是个商人但是花家祖奶奶和顾家祖奶奶是闺蜜之交,说来也巧,他和顾樾竟是同一年出生,两位老祖宗一拍即合就订上了这门攀关系的亲事,花之鸽承认自己高攀顾家,可顾樾长得极好,耐不住十三西岁的小姑娘心动她喜欢顾樾,不是她喜欢,是只要见过顾樾的脸的人都会爱上他。

16岁刚刚及笄他曾经对她说“之鸽,你长的好美啊,像你脖子上这颗鸽血红一样诱人又危险”那时的花之鸽不明白顾樾为什么不喜欢她还要说这么暧昧话语她以为是顾樾也爱她,哪怕顾樾还未与她成亲就慢慢的抱住她夺走了她清白。

眼泪刷的一下就掉在了花之鸽手臂上,她不是爱哭的人,从前不是现在却止不住眼泪“一切都变了,他根本不爱我……他是骗我的,他是骗我的”异日红妆十里锣鼓喧天,街道上热闹非凡,新郎身着大红色旗袍,坐在高头骏马上,身后跟着长长的迎亲队伍,顾樾身姿挺拔如松,眉宇间全是喜悦与期待。

“恭喜顾将军,贺喜顾将军,”身旁不时有人来恭喜顾樾。

顾樾满面春风,微笑回礼。

路过春风楼之时,花之鸽被这巨大的锣鼓声吵醒,打开窗户望下去,便见到骑在高头去马上的男人喜上眉梢的表情,一首到迎亲队伍远远的离去才放下了窗户他对顾樾很了解,甚至比了解自己还要了解他,越是了解越是恨。

顾樾少年将军,老将军在他16岁战败过世,老将军的头颅,还还被挂在敌国大军的城墙上,顾母接受不了噩耗也病重去了,16岁他挑起来顾家重旦,他做到了,这其中的艰辛,花之鸽知道,他从小便于顾樾一同长大,也就在他成为少年将军的那一刻起,他强要了他,当时的她以为这样可以帮顾樾排忧解难便随了她。

“真傻,花之鸽,你真的好傻”花之鸽喃喃自语起来,无意间用手摸了摸肚子,看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突然满脸坚定转身走出了春满楼来到了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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