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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碎碎念和岁岁年年

看过很多现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我的碎碎念和岁岁年年》,这是“知秋啊”写的,人物黄雨廖黄雨廖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我们一起玩都是挑对方爸妈不在家的时候。我拿出宝贝的不得了的铁盒子,里面装满了卡片,我给他分的工工整整,那种第一张都有带烫金发光的,在那个时候很有收藏价值!!!值两条命。新的和新的,旧的和旧的一摞,有折横的和比较次的都在一起,我都会拿旧的出去玩,哈哈哈哈。我拿着卡片去找他们玩,我敲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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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是阶段性的存在。

放假的日子里,隔壁租户的小孩也放假了。是一对双胞胎和一位姐姐。我经常跟他们三个一起玩。他姐叫令狐艳。长得矮一点壮一点的是哥哥叫令狐昌缘,长的瘦高的脸上有痣的弟弟叫令狐昌林。

说来也怪,过去快十二年了,我也忘了是怎么跟他们认识的。

令狐艳比我大两岁,她已经是初中生了,放假会晚一点

早上醒来八九点,洗漱完后我就去找他们玩了,他们租在我家隔壁,中间就隔着一条路。

那幢房子是三层石头楼,他们住二楼,房东单独住一间。剩下的两室一厅一厨,是他们一家五口住的。房东是因为妻子老去后,才租房子的。他子女在郊区买了套房子,子女就接他上去住。有时候也会下来看看老房子。我想是他在思念妻子吧。

我们一起玩都是挑对方爸妈不在家的时候。

我拿出宝贝的不得了的铁盒子,里面装满了卡片,我给他分的工工整整,那种第一张都有带烫金发光的,在那个时候很有收藏价值!!!值两条命。新的和新的,旧的和旧的一摞,有折横的和比较次的都在一起,我都会拿旧的出去玩,哈哈哈哈。

我拿着卡片去找他们玩,我敲敲门。

里面的人扯了扯嗓子,“门没关,进来”

一张自己订的方桌上摆着作业和课堂100%。他们在写作业。

“干嘛”昌林说。

我试探的问了问玩卡片嘛?

“来啊,他哥说着快把作业收拾,我们写的都快无聊死了”。

昌林很犹豫。

片刻他们兄弟俩就把作业收起来,桌子被清出来了。

我们玩的是“打近的”在桌子上把卡片用手掌打出去,不能掉下桌子否则算输。

我打出一张牌,差一点就落下去,卡片漏出一半,昌缘打出的那张差点把我的卡片打落下去,还好力气不大,昌林的卡片是离起点最近的,所以这把我赢了。

我手里的卡片也越来越多,卡片之多,一手装不下。他们说不玩了,等一下我爸妈回来了,我们要写作业了,下午再来玩,我也识趣的回家了。

现在想起来,小时候真的不累,除了玩就是玩,行程满满的。

吃完饭后,我就去找他们玩了,我到他们门口,发现他们一家都在吃饭,我瞳孔放大,不是鼻孔放大了。哈哈哈哈哈

他爸爸妈妈很热情的对我说“你吃饭了吗,来吃点嘛”。我说“谢谢不了阿姨,我已经吃完饭了”。说完我就心虚屁颠屁颠的回家了。

到家后我就拿抽屉里的CD听流行歌。躺在长椅上,手数着卡片,我跟着音乐哼唱了起来,很是惬意。

过了一会他们俩兄弟来了,我立马起身迎接,喝茶吗?我笑着问。熟悉久了,他们也就不客气的样子,我让他们落座,我有模有样的学着大人泡着一壶茶,其实就是把我舅舅泡余温的茶继续续上热水。

电视播放CD音乐的MV,我们泡着茶,这茶好喝吗?我问

“还行把”昌缘说。

“你们这个怎么边播放边有电视看的啊”。昌林不解地说。

我指着旁边那个机子解释着,这是CD机,这个是接电视大锅的插头,这个是CD机的插头,把线插在CD机上,然后放CD进去电视就可以播放。

两兄弟很是好奇的摸了摸,按了按。电视的音乐停止了。

昌林局促地收回举措的手,他哥斥责说,叫你别乱按了,这下不唱歌了吧。你看怎么办?”

我安慰说“没事没事,他按到暂停键了,在按这个播放键就可以了。”你看

音乐又继续播放了。

“你爸妈不在家了?”我坐回位置上说。

“他们去上班了。”昌缘说“要七点半才回来”

“好吧,那要玩什么?还是卡片?”我疑惑的问着。

“去我家玩吧,我爸妈不在家”昌缘放下手中的茶杯说。

我们意愿达成一致,我把电视关了之后我就跟着他们走回去了。

我们这次玩的是炸金花,小孩子学东西就是快。他们兄弟俩给我讲解了炸金花的规则。我很快就上手了,没过一会我就输了很多。我又回家拿了很多卡牌过来玩。

玩牌的途中,他们兄弟了出老千,被我看到了,但是我没指责出来,他们笨拙的换牌和切牌的手法都被我看见了。

我说不能出老千蛤,你们两个,怎么都是我输得多,赢得少呢?他们两个面面相觑的会心一笑说“没有没有。”

就这样我在他们的带领下会打牌了。

我看了一下时间,五点半了我要回家了,不玩了。今天下午的我输了很多卡牌,不过我并不难过。卡牌而已。

昌林一摞十张的数着卡牌,一共一百多张,对着昌缘说“哥,还是玩牌赢得多,下次继续。”

昌缘站了起来双手交叉伸了个懒腰“诶呦,才赢这么点。做饭去,老姐要回来了”

到家后,我把饭煮了下去了,等妈妈回来炒菜。打开电视机播放我喜欢的金鹰卡通动画片。

弟弟跟妈妈回来了,我家经商是卖绳子的。所以我妈就带着弟弟去工作的地方。弟弟小我6岁。我抱着弟弟跟我一起看电视。

南方的饭菜是量少分量多,我们家基本都是三菜一汤。我妈做的菜是真的不好吃,很咸口,要么不放蒜头,要么酱油多了。后来这是在外的我可望而不可即的佳肴。

“孩子们,吃饭咯。”妈妈张罗着一切。

好在我从小到大都不挑食,被妈妈喂的壮壮的。比同龄人力气更大些。

7月尾了,天气总是被雨天包围。

今天妈妈休息,吃完中饭,我们就躺在床上陪弟弟玩。

我妈躺在床上,双手托着弟弟,让他踩在肚子上,嘴里喃喃的念着“啊幺,喔喔困,喔喔摇。”我则在牵着我弟的手逗他笑,弟弟被我逗笑了,我也很开心哈哈哈哈哈哈。

但是我弟穿的是开裆裤,我妈正好念着啊幺,喔喔困,喔喔摇,我弟就尿了,正好尿在她嘴里。新开的阀马力就是足,这个极其角度都能尿妈妈的嘴里。

我摇着喊着“妈妈妈妈,弟弟尿尿了。”

我妈睁开眼,抿了抿嘴就立马皱眉了说“哇苦啊,你个坏孩子,尿妈妈嘴里,”一边把我弟抱到门口,蹲着岔开弟弟的双脚,示意让他尿出来。可她抱着我弟的时候,地上已经留下了一行到门口的尿渍。

我坐床上无情的嘲笑着妈妈“哈哈哈哈,妈妈喝弟弟的尿咯。”

我爸在离家20公里的地方工作,难得回来一次,他打电话给妈妈寒暄了几句,好像今天爸爸要回来了,我看到我妈眉开眼笑的样子,肯定八九不离十了。

我接过手机“喂,爸爸你今天要回来吗?”

电话那头笑着说“是啊,今天晚上爸爸要回来,开不开心呀!”

“那几点回来呢”我追问着。

“很晚喔,你估计都睡着了,九点半左右。”我爸拉着嗓子说。

“不晚不晚,那我等你回来,爸爸。”

“好好好,那就这样吧,晚上见。”

我很开心的在床上蹦了起来,看着我弟,露出搞怪的表情对着他说“爸爸要回来咯,开不开心。”对着我弟muamuamua的亲。我弟看着我这样也哈哈哈哈的笑了。

无论在外工作到多晚,有妻儿飞奔迎接。这也算得上是人生三大喜事之一吧。

听着虎啸门被打开的声音,我知道我爸回来了,原本在厅堂困意满满的我,看到他回来我就特别开心的跑了过去。我爸一把把我抱了起来。我妈紧随其后,把大门关上了。

我妈轻声细语的问“冷不冷啊,今天晚上下了细细雨。”

我爸我我放了下来,褪去手套,活动活动手“还行,我从那边回来没下雨,快到家了才下一点雨。”拨弄头发抖着小雨滴。

“我这里煲汤了,给你剩的,自己家养的汤很甜”我妈从厨房端出了今天煲的老鸭汤。还有余温都喝完。我爸接过就是一口喝完了。

爸爸每次回来那个黑色挎包都会有新奇的玩意。这次是小风车和一个玩具青蛙。我的玩具都是我爸从“外地”带回来的。我从不羡慕别人的玩具。

在我童年记忆里,爸爸的挎包就像神奇的百宝箱,里面装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总能满足我所有的心愿,看他满身欢喜的从包里掏出一样又一样的新奇玩意儿,为我的童年带来无尽的欢乐。弟弟也是一样。

没人通知我去拿录取通知书,错过了日期。我发消息问了同学。

你通知书什么时候拿到的?我哒哒的打字。

消息不一会就回过来了,

一个礼拜前。

这五个字如晴天霹雳般正中我的心脏。

我慌了,我开始想一系列的蝴蝶效应,没书读,不识字......

我又发了条消息过去,拍个照片我看看

[图片]

上面写着九月一号拿着录取通知书到去D幢教学楼报名签到。

好的谢谢发完后,我悬着的心瞬间就不慌了。有谱了就行。

离九月的开学季还有八天。

下午,我和他们兄弟俩,去买东西,买点零食,然后再回来边看电视边吃。

打开电视机,播放的是笑傲江湖,他们兄弟俩说“我们家没有一个叫令狐冲的,这电视根本太假了”

“是啊,我们查过的。”昌林喝着汽水说

“很好看诶,这个演员,还有那个东方不败”

“是啊”

随着电视的片尾曲播放完毕。我们吃完整理了一下卫生,就去火车站玩。每次路过那边,都会往旁边的小山坡侧着跑,像笑傲江湖里的人物一样有“轻功”。也会站在上面,摆着白鹤亮翅的招式往下跳。嘴里念着招式,起势一跃。跳的鞋底都是泥巴,就会去候车厅旁边的公共厕所洗。

火车站的候车厅很大,旁边一排窗户外围都是是菱形的铁皮,左边走有一条路是通铁路工作人员的宿舍。右边是进出口。是用铁门围起来的,下面带滚轮的那种,旁边是用头尖铁杆子围起来的,里面有种石榴和绿化。

这成为了我们经常一起玩的基地。

我们带着羽毛球拍在候车厅打,候车厅人不多,我们在一边打刚刚好,旁边候车的人目光也一直往我们这边瞟,几个回合打下来,我们都气喘吁吁的,出去买了两瓶水,我一瓶,他们兄弟两共喝一瓶。我们各自回家了。

晚秋底澄清的天,像一望无际的海。

小说《我的碎碎念和岁岁年年》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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