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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的长街,做我的归人》是作者 “阿诗1998”的倾心著作,白晓荷徐冉李昊江枫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江枫自带大家公子的贵族气质,言行举止都特别得体,令人深深被吸引,据说以前在校应该也是受人欢迎的校草级人物。他对白晓荷自白我介绍的时候,特别有礼貌:“你好,小美女,我是江枫,江南的枫叶。”他放低了姿态,接人待物很是得体。经常受同事欺负的白晓荷,得到这样的尊重,对他十分有好感...

来我的长街,做我的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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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毕业,白晓荷放弃了上大学的机会,一个人背着简单行李到了广州这座大城市打工给弟弟赚取学费,给奶奶挣生活费。

年纪像花儿一样,刚刚绽放,带着羞涩和倔强在广阔的天地里傲雪风霜。

因为长着一张稚嫩的娃娃脸,所以在人才市场里四处碰壁,没有人愿意聘请一个“童工”。最后靠着同学的关系,白晓荷才能进一家广告公司,担任设计助理,名头很好听,其实是干打杂的活。

江枫是这家公司的业务部总监。

那年白晓荷18岁,他28岁。

那是白晓荷第一次见他,心里特别惊艳,他就是活生生的九头身花样美男的例子。墨黑色清爽的发质,浓密的黑色眉毛,眼睛黑亮得像大葡萄,睫毛也特别长,鼻梁挺拔有立体感,连嘴唇都比女生好看。

人常说女孩子不能在最年少单纯的时候见到太倾慕的对象,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说一见杨过误终身。

大概她也是典型的例子吧。

江枫自带大家公子的贵族气质,言行举止都特别得体,令人深深被吸引,据说以前在校应该也是受人欢迎的校草级人物。

他对白晓荷自白我介绍的时候,特别有礼貌:“你好,小美女,我是江枫,江南的枫叶。”他放低了姿态,接人待物很是得体。

经常受同事欺负的白晓荷,得到这样的尊重,对他十分有好感。

白晓荷问他:“为什么是枫叶,而不是枫树?”

他说:“枫树不用离开土地,叶子要随风而去。”

白晓荷想起了一句话:叶子的离开,是风的追求的还是树的不挽留。总觉得江枫是一个很有故事的人。后来问及他背井离乡外出打工的原因,他总是不愿意透露,只是说大城市有发展的空间。

而白晓荷,总觉得他一定是为了某个心爱的女生才到这里的。

年少呀,满脑子都是童话故事,浪漫又虐心。

第一眼看江枫的时候,觉得那是一个成熟而有大智慧的男人。他的人缘也特别好,经常请全公司员工下午茶,公司很多人都买他账,工程上出了问题也特别好解决。

他也有很多女客户,有钱又漂亮风骚的女人多得两只手都数不过来,爱慕他更是加两只脚都数不过来。

公司里,他特别喜欢逗白晓荷,时常把白晓荷逗得开怀大笑,所有烦恼都赶跑;说她是他失散多年的妹妹,跟她特别亲。这样下来,白晓荷就特别招人恨了,江枫是公司里所有女同事公认的男神,结婚对象,白晓荷对他好感日益渐长,周围女同事就越孤立她,视她为假想情敌。

大多数情况下,他带着白晓荷去赴客户的饭局,他跟客户海拼千杯不倒,白晓荷对着满桌的佳肴挥洒下手。

后来他们很熟了,白晓荷总喊他哥。

江枫偶尔也会被一群很能喝的东北大老爷们客户放倒。白晓荷搀扶着他,深夜下了出租车,手肘上挂着他的西装外套,身上挂着他的公文包啊,摇摇晃晃,时不时还要被他高大的身躯扯得东倒西歪。

别以为他谈单特别顺利,业绩在行业里都是特别突出的优秀经理人,收入也超白领,其实这里的辛酸,白晓荷是特别清楚的,她见识了江枫为了业绩,为了薪水有多拼命,她就多心疼。

白晓荷一度觉得江枫带自己去赴饭局,完全就是把她当他的小弟,肩负着送他回家的职责。后来,他们关系就变得很铁。

曾经想到一个词形容她和江枫的关系,那就是相濡以沫。

年少离家,白晓荷完全不懂得如何照顾自己,在一间不到4平方的小出租屋里,生病时,她就蹲坐在床边的角落里,寝食都断了,一动也不想动。

江枫会抱着她去医院看医生拿药,有他在的时间里,她什么都不用管,不用发愁,心里就很有安全感,踏实感。

那时候,公司也不会给一个实习的小助理交社保,甚至意外险都没有。每次上医院,都是花大钱。即使是一个小小的上火感冒,也有一大批流程,排队缴费,再抽血检查。

那时候还不流行手机付款,只有现金和刷卡。

江枫将身上所有现钱都给白晓荷交医药费了,没有钱打的,他就背着白晓荷走。那时候他有一双跟长腿叔叔一样的腿,背着白晓荷走一个多小时的路,从医院回来。

白晓荷难受地靠在他的背上,听他唠叨:“等着,哥一定要买豪车,载你上下班,咱还要去很多漂亮的地方旅游。”

那些话,白晓荷听着,眼睛酸酸的,心里特别温暖,身体也没那么难受了。

小时候缺爱太多,来自陌生人的温暖,竟然完完全全接受到心坎里。

白晓荷放养方式地成长,积攒了太多的毛病:不会正确地拿筷子,体弱多病,蛀牙,半夜脚抽筋,不懂得如何与别人相处,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那颗蛀牙是牙母,每次牙疼就吃不了饭,只能喝粥。

江枫陪着她去看牙医,把蛀牙拔了。

安的陶瓷牙,医生说最好是种植牙齿,要不然以后其他牙齿也会跟着慢慢脱落。那个时候,种植牙齿很贵,一颗一万多。

她心疼钱,跟医生说先安烤瓷牙,等经济稳定了就种植。烤瓷牙也不便宜。一颗500多。她坚决不让江枫出钱。

虽然江枫笑着承诺以后挣钱了给她搞个最好的种植牙,那最贵的德国进口牙齿。

她当时努力点点头,笑着说好。

后来也没有实现。

她安着那个烤瓷牙过了好几年,每次碰到那个牙齿,就会想起那个实现不了的承诺,还有他那时候认真的模样。

她进公司没多久,江枫发了年终奖和利润分红,加上工资提成奖金,好大一笔钱,江枫拿这一笔钱,在这座高消费的城市市中心里买了一套二手的房子。两房两厅,靠江滨,阳台风景很好。

分配房间的时候,江枫让白晓荷自己选,主卧有带洗手间,但是比较大,白晓荷一个人不喜欢住大房间,选了剩下的那个小的房间。

搬家的那天,白晓荷从旧床下扫出一具老鼠的干尸,叫得跟鬼似的,眼泪一下子就窜出来,吓得脸色跟白面似的,硬邦邦,没了血色。

白晓荷提着那老鼠的尾巴去厨房见他,哭得稀里哗啦。

他头包着报纸叠成的“帽子”,灰头土脸,拿着铁丝球卖力地刷墙面。看见白晓荷当时的囧样,又气又好笑。

他掐着白晓荷的脸蛋,弯下腰问她:既然那么害怕老鼠,为什么还要拿着它?

白晓荷闪着泪花,抬头望着他:“我想让你知道真的有老鼠。”

他仰头大笑,特别开心的模样。白晓荷忽然就不哭了,眼角还挂着泪珠,却不难过。在自己无家可归的那些年,白晓荷把江枫当成自己的父辈,兄长,甚至是未来理想的另外一半。看见他笑,白晓荷也好开心。

她希望一直就这样,到永远。

后来他逗白晓荷,给白晓荷起了绰号:小白鼠。

白晓荷也不甘示弱,反击他是疯子江。

江枫说过:如果他将来有了房子,一定会给白晓荷留一个房间,现在,他做到了。

主卧他自己住,次卧是白晓荷的房间。

收拾好卫生,他们站在阳台上,放眼眺望珠江两岸的风景。江枫站在白晓荷身边,搂着她的肩膀,指着珠江边上最美的地方跟白晓荷画蓝图:“以后哥要在那里买别墅,依然会给你留一间房间,装饰得跟公主房一样。”

白晓荷转脸看他,他的侧脸很帅气,眉毛粗黑,鼻子挺拔,嘴唇丰厚,皮肤是麦色。那时候觉得他野心很大,可是男人就应该有鹰一样的壮志,傲视天下。

白晓荷也愿意陪着他君临天下,享尽富贵荣华。

白晓荷进公司满一年后,江枫离开公司,自立门户。之所以没有带走白晓荷的原因,是因为自有安排。

当公司的客户慢慢被“转移”到江枫的公司后便破产了。

那天,天空飘着小雨,阴霾笼罩着大地,也笼罩着白晓荷的心,她突然明白,自己是江枫一颗很重要的棋子。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太单纯,无意中一直被利用,公司不会垮。

江枫坚决否认利用了白晓荷,只是说:能不能抢到客户,全凭实力。

“如果公司以商业诈骗起诉我,那我是不是要去坐牢了?”白晓荷问他。

江枫摸着白晓荷的头,眼神坚定:“小荷,你觉得哥是这种人吗?你觉得哥会害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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