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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刘庚田马野的都市小说《杀父夺嫂,我走上了复仇之路》,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酒万里”,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他带回来那么漂亮一个媳妇,为啥不热热闹闹的办一场酒席呢?或许是这媳妇来路不正!又或许他怕村里光棍太多,大家打他媳妇的坏主意。刘家老二这几年上哪儿发财去了?人无横财不富,莫不是在外面乱搞?管他咋发的财,总算还是有孝心,治了他老娘的病。也有点爱心,还知道送弟妹们读书。老刘家祖坟冒青烟了,这是要发家啊!总...

杀父夺嫂,我走上了复仇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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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转眼就到。

三姐和我都被送到云庵寺小学去念书,是一所村立小学。

由于年龄偏大,我们俩都直接进入了一年级。

苦荆村上学的孩子总共也没几个,村长沈岗的小女儿沈梦雪和我在同一个班。

所不同的是,她念过幼儿班,而我没有。

三姐和我能同时去念书,这件事和母亲去县城里治病的消息很快又传遍了十里八村。

大家都说,原来刘家老二刘青松闷声发了大财。

他带回来那么漂亮一个媳妇,为啥不热热闹闹的办一场酒席呢?

或许是这媳妇来路不正!

又或许他怕村里光棍太多,大家打他媳妇的坏主意。

刘家老二这几年上哪儿发财去了?

人无横财不富,莫不是在外面乱搞?

管他咋发的财,总算还是有孝心,治了他老娘的病。

也有点爱心,还知道送弟妹们读书。

老刘家祖坟冒青烟了,这是要发家啊!

总之,说啥的都有。

二哥二嫂对这些话置若罔闻。

他们还交代我和三姐,不管听到什么谣言,都不要去理。

因为,见怪不怪,其怪自败!

尽管闲话满天飞,但二嫂已经成为我们这一片的风云人物。

附近邻居,不论男女老少,时常到我们家来串门。

有时候三五成群来唠家常,有时候单独一个也来找二嫂拉话。

还有些年轻人要找二嫂给做媒帮忙找媳妇。

二嫂问要找啥样的,那年轻人说要找跟二嫂一样的。

二嫂说,在南方沿海,比她优秀的女孩子一抓一大把,只要你们出去闯一闯,说不定就能找一个回来。

也有问二哥在外面做啥发了财?

二哥说就是在工厂里上班,一个月好几百甚至上千。

那些年轻人很心动,但他们胆子都很小。

别说去遥远的南方,很多人长那么大,连县城都没去过。

外面的世界是一个未知数!

他们对未知充满了恐惧!

我不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让二哥走出了大山。

二哥二嫂从来不提这些事。

他们对我和三姐说,我俩的首要任务是把书念好!

云庵寺小学离家十几里山路,在去往乡里的大马路边的山坳上,由一座寺庙改建而成,那座寺庙原来叫做云庵寺。

原来,十几里山路之外,有一条宽阔的公路通往外面广阔的世界。

在这条公路上,经常可以看到行人、骑马的、自行车和拖拉机经过,偶尔可以看到摩托车、三轮车、卡车、小汽车、大巴车经过。

他们要去哪里,那时候的我,从来没去想过。

我们每天天不见亮就得起床,草草吃了早饭,便往学校赶。

在去学校念书之前,我从来没有走出过我们这个山沟。

去学校的山路,要经过三户人家。

有两家对我们非常友好,有一家对我们非常恶劣。

他们家的坝子是进出山沟的必经之路,但他们家却有一只大黑狗,一只疯狂咬人的大黑狗。

每次经过这里,我们总是胆战心惊。

害怕这条大黑狗咬到我们。

让人气愤的是,这狗如此凶恶,这家的主人却并不把它拴起来。

更让人气愤的是,连我们这些小孩子经过,这家主人也只是在屋檐下对那黑狗吼上几声了事,并不到坝子里撵开它。

有时候,这家主人不在,这黑狗更是像发疯一样扑向我们。

每次经过那里,我们每人都得提前备上一根棍子。

三姐年龄最大,她总是走在最后。

即便如此,短短十几天,她已经被这只恶狗挂齿了三次。

那年月,被狗挂齿这事常有,大家谁也没当回事。

我们都怕极了那只黑狗!

我们也都恨极了那只恶狗!都希望它早点死掉。

但我更恨那只恶狗的主人!

他们明明可以把那只恶狗拴起来,但是他们没有!

他们明明可以在我们经过时,到坝子里制止恶狗的攻击,但是他们没有。

他们明明可以在恶狗撕咬人之后,赔礼道歉,甚至是延医诊治,但是他们没有。

三姐前两次被那只黑狗挂齿还比较轻微,一次挂穿了裤子,一次挂坏了鞋。

第三次,三姐的小腿被黑狗咬穿,那狗咬住三姐的裤子,恶狠狠地不松口,身子扭来扭去。

那天,这家主人又不在,无人能制止它。

幸亏我手里有一块石头,朝着狗头便扔了过去。

那狗身子一扭,石头砸在它的鼻子上。

那狗哼唧一声,一松口,又想再扑上来。

我们拔腿就跑。

三姐的小腿已经被咬破,血不住往外流。

回到家,嫂子立刻发问:“咋回事?”

“杜家的疯狗咬的。”

三姐还没来得及说话,我抢先说到。

嫂子让三姐卷起裤子,用水给她洗净了血渍。

又从屋里拿出来一瓶白酒,仰头喝了一口,喷在三姐带血的伤口上。

三姐负痛,但她却咬紧牙关,只发出了“嘶嘶”的声音。

第二天,嫂子送我们去上学。

到了杜家,嫂子让我们先去学校,她和杜家的人去说说话。

待到下午放学回家,杜家的那只恶狗已经被拴起来了。

嫂子真厉害,好像什么事都难不倒她。

但我们从那里经过时,它还是恶狠狠地狂叫,并且不断撕咬绳子。

我们总是快速跑过,生怕它挣脱了绳子。

又过了好几天,我们见那狗也挣脱不掉绳子,这才放心了些。

九月就这么过了一大半。

为了给母亲补充营养,每隔一两天,嫂子就熬一次骨头汤。

到得九月下旬,母亲已经能拄着拐杖慢慢走动,只是需要人扶着她。

一个星期天傍晚,三姐扶着母亲在屋檐下慢慢走动。

母亲说:“我以为我下半辈子就要在床上过了,没想到啊……”

母亲说着,眼泪情不自禁地掉下来。

三姐给母亲拭去泪水。

“都是祖上积德,青松找到这么贤惠的媳妇。”

母亲还想说什么,看到二嫂过来,便没往下说。

二嫂让我去搀扶母亲,把三姐叫到一边低声问话。

晚饭的时候,我扶着母亲坐到父亲身边。

见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二嫂才开口道:“爹,娘,大哥长青松四岁,年纪也不小了,是不是该上哪儿说个媳妇。”

没等大家说话,二嫂又笑着对大哥说:“大哥,你说你是不是该我们找个嫂子了?”

大哥一咧嘴,笑了起来。

他抬起手,摸了摸脑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母亲见状,对大哥说到:“柱子,要不,你也学学青松,到南方去闯荡几年,也找一个南方的媳妇回来。”

“说吧,你有啥想法?”

二哥知道嫂子问这话,肯定已经有了主意。

“就你聪明!”

二嫂见二哥直接道出了她心里有话,假装嗔了一句。

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父亲也知道了二嫂是个直性子。

父亲见大哥一直不说话,知道他担忧没钱去张罗这些事。

穷,是我们家最大的困难。

母亲心里其实也跟明镜一样,但二嫂没有表露出她具体的意思,母亲也不好表态,只能继续往大哥身上拿话。

“柱子,都是娘的病耽误了你,这些年咱家的钱都花在我这个药罐子身上了,要不是……”

“娘,你别说了。”

大哥和二哥二嫂几乎同时劝母亲别再说下去。

二嫂刚想说话,顿时打住,看了一眼父亲。

父亲明白二嫂是尊重他的意思。

按理说,大哥的婚事,应当由父母出面张罗。

只是因为穷,让大哥的婚事就这么拖着。

二嫂虽然起了话头,但是为了照顾父亲和母亲的尊严,就没再往下说了。

父亲终于开了口:“小马,既然你已经有了想法,说出来我们听一听。”

二嫂这才郑重说道:“爹,娘,大哥,这事儿我也是临时起的主意,没跟青松商量。”

二嫂转头看了一眼二哥。

“我刚刚只是开了个玩笑,按说大哥只比青松大四岁,在我们南方,这个岁数没结婚的遍地都是,不算啥。”

二嫂接着说道:“但是眼前有个现成的姻缘,不知道大哥有没有意向去说说。”

大家都是一愣,二哥当即问道:“你是说沈梦雨?”

“对!”

二嫂肯定回答道。

父亲和母亲对望了一眼,他们不敢相信,二嫂居然想撮合大哥和村长的大女儿沈梦雨。

村长沈岗只有两个女儿,大女儿沈梦雨现年19岁,在当年我们那个环境里,她算是晚婚的。

别说附近十里八村的,就是其他村和乡里都有好多人来说过媒。

村长沈岗家是苦荆村最富裕的家庭,在那个年月,他们家居然有一台收音机。

听说沈岗夫妇对男方的要求不低,沈梦雨的要求更是难以满足。

父亲首先开口了:“小马,这件事,你已经跟沈家提过了?”

父亲的语气中满是关切。

母亲也直起身来,等待着二嫂的答复。

二嫂慢慢说道:“也不算提,小夏和沈梦雪不是同班同学嘛,就让小夏探了探她姐姐的口风。”

“她怎么说?”

大哥突然问了一句。

大家都转头看向大哥。

大哥咧嘴一笑,再次摸了摸头。

二嫂笑道:“看来大哥不反对这件事。”

大哥看了一眼父亲和母亲,慢慢说到:“只是怕沈……她父母不同意。”

当时我不明白,多年之后回想起来,大哥说这话,也有征求父亲和母亲意见的意思。

父亲和母亲没说话,只是看向二嫂。

二嫂顿了顿,这才仔细说来:“其实我最近和沈梦雨聊了挺多话,我和她是好朋友。我探过她的口风,她好像对大哥也有那个意思,只是没有人去提这个事,她是女孩子,总是不好主动提出来。大哥既然你也有这个意向,我看不如找个好日子,大家把话挑明了。大哥你觉得呢?”

这话虽然是问大哥,但二嫂讲完,看了看大哥,又看向父亲和母亲。

父亲和母亲没说话,等着大哥开口。

大哥看了看父亲和母亲,似乎在等他们的先开口。

二嫂正准备说什么,二哥倒是先开口了。

“马野,你刚来我们家没多久,有很多事情你还不了解。”

“大哥定有亲事?”

二嫂接着二哥的话茬问道。

“她父亲沈岗是什么意见?”

二哥正准备再说,父亲打断二哥的话。

“既然双方都有这个意思,我看不如找个日子,双方家长见个面,索性把这事聊开了,我想沈叔他们也是会支持的。”

二嫂自信地说着。

当时我不懂,直等到多年后,我才明白,二嫂的气场和信心都很强,她认定的事情,她有很强大的信心能办成。

父亲不再说什么,二哥接着说:“要不我们把这事提一提,以前的事也顺带一起提出来。”

父亲长长地叹了口气。

“算了!”

“算了?”二嫂发出疑问,准备再说什么。

二哥赶紧拦住二嫂。

父亲慢慢说道:“这样吧,柱子,你找青松借些钱,准备些礼物,咱挑个日子跟沈家去提提这事。”

“爹,大哥,咱们一家人,我和青松的钱该当大家用。这些年青松在外面,全仗着大哥照顾家里,这才把婚事耽搁了,青松和我很是愧疚。”

二嫂抢在二哥头里说话。

“青松常跟我说,他愧对家里,愧对母亲和大哥,还有小夏。现在母亲的病见好,小夏也上学了,大哥的婚事本来早该提出来,只是我之前对咱们这十里八村的还不是很熟悉,现在熟悉了些。”

二嫂顿了顿,看了看二哥。

“青松这段时间忙着收成家里的庄稼,我也没帮什么忙,我看咱们乡里早就通了电,就想着把乡里的电接到咱们村里来。”

“啊?”

大家都齐声惊叹!

二嫂笑了笑。

“所以这段时间和村长接触也比较多,我感觉他这个人还是比较开明的,所以我想,提亲这事儿,只要跟他好好聊,不见得没有成的希望。”

“我看到时候你一起去得了!”

二哥本来是跟二嫂开个玩笑。

“我看也不是不可以!”

二嫂笑着回答。

“行,这事儿就这么定!”

父亲肯定的说。

第二天,二哥和大哥去乡里采办了东西。

第三天下午,父亲带着大哥二哥和二嫂一起去了村长家里。

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父亲已经大醉,倒床便睡了。

大哥和二哥脸有醉意,但能看出来他们很开心。

就这样,大哥的婚事也有了着落。

对方还是要求很高的村长沈岗的女儿沈梦雨。

这事儿很快就传开了。

大家都说我二哥找了个好媳妇,又漂亮又贤惠。

刘家老二的媳妇真有能耐,能说动村长和他的女儿。

老刘家这条件也不怎么样,早知道我也该去说说这事。

就是啊,让这刘家老大捡了便宜。

那年月,嫂子给兄弟做媒的常有,而弟媳给哥哥做媒的在我们那里没有先例。

二嫂,一次次成为大家讨论的话题。

二嫂,已经成为附近十里八村的焦点人物。

我们家,因为二哥二嫂的归来,生活变得有了味道。

母亲已经能拄着拐杖慢慢独立走动,大哥的婚事也有了着落,二哥二嫂决定去一趟县城,看看做生意的事情,回来的时候顺便在乡里联系材料和人工过来改建厕所。

没两天,二哥二嫂从县城回来,面带喜色。

大家问及生意的事情,他们只说还要再考察。

倒是改建厕所的材料已经联系好了。

等我们这边商量好了,就去置办。

此时已经到了深秋,粮食都收成结束了。

大哥和二哥他们正着手拆掉猪圈的一部分。

三姐和我依旧每天上学念书,说来也巧,那天杜家的黑狗不知道为啥挣脱了绳子,待我们放学回家,那狗毫无征兆地冲出来,我们大家只吓得拔腿就跑。

沈梦雪跑不快,一下就落在最后,被那狗咬破了小腿。

杜家人见状,赶紧出来撵开了那狗。

只见沈梦雪的小腿上三条伤口血不住往外流。

三姐说,她回去叫村长。

说完便跑了。

杜家男主人看见沈梦雪被咬成这样,给她伤口上喷了些酒。

沈梦雪直痛得哇哇大哭。

杜家男主人背着沈梦雪往村长家走,我们都跟在他身后。

走到半路上,碰到村长带着三姐赶来。

村长见沈梦雪伤势严重,要带着她去乡里医院治疗。

村长说这医药费得杜家出,因为我和三姐是见证人,所以我和三姐也得跟着去。

我和三姐跟着村长去了乡里,等到沈梦雪治疗完回到村长家里,已经是深夜了。

村长家到我们有四五里山路,隔了一座梁子。

已是深夜,村长送我和三姐回家。

到了我们家房屋左近,一股阴森之气弥漫过来。

临近院坝,一股血腥气扑鼻而来。

屋里没有亮灯,村长喊了一声“老刘”。

无人回应,我们已走进院坝。

村长手电一晃,见院坝里一个人匍匐在血泊里。

我们都吓了一跳,三姐和我都往后退。

村长几步跨过去,翻开那人,却是我们的父亲。

村长摇动父亲,大喊:“老刘!老刘!”

父亲没有任何反应,村长手电往四下转动,见大哥二哥都躺在血泊里,那血还没有凝固,似乎还在冒着热气。

母亲匍匐在大门口屋檐石阶下,头埋在院坝里,一只脚还耷拉在石阶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便如晴天霹雳,把我们都吓呆了。

村长又仔细检查了大哥二哥和母亲,然而都没有了生命迹象。

由于我们家在我们村最深的山沟里,离得最近的就是村长家,还是在三公里外,因为隔了一座梁子,喊不答应。

村长大声说:“你们就在这里不要动,我去喊人!”

村长拿着手电跑了出去。

没有了亮光,世界一片黑暗!

我被吓傻了,转身去拉三姐的衣服。

但是一拉不中,再拉也没有。

我大喊:“三姐!三姐!三姐!”

但却没有回音!

二嫂呢?

我又大喊:“二嫂!二嫂!二嫂!”

依然没有任何回音!

三姐哪里去了?

二嫂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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