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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的奋斗

穿越重生小说《重生之我的奋斗》,讲述主角陈海峰王天富的甜蜜故事,作者“晚风欺”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昂船洲船民中心位于深水埗西南海边,是如今港岛最大的难民营,密密麻麻的铁皮屋容纳了上万名这两年从越国逃奔怒海,坐船来到港岛的难民这些拖家带口逃难而来的船民,等待着西方发达国家的甄别与接收,可以自由出入船民中心,除老弱妇残外,大部分青壮都到附近工厂做工,所以本来偏僻荒芜的地方慢慢繁华热闹了起来,有生意眼光的人都抢占有利位置做着自己的营生这其中就有外号‘老鼠强’的屈强,他在船民中心门口两百米外租了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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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商量好一切,第二天把合约和白毛仔签订,给了十万块钱,拿到厂里钥匙及租赁合约,和园区管理处打好招呼,通水通电,便招人准备着开工诸事。

“有什么事这么急?”忙了一天,回来刚吃饱晚饭,陈海峰便被王天富叫了出来。

“苏主管辞职的前几天‘猪大肠’不在厂里,昨天回来了,不知哪个多嘴把你和苏主管合伙开厂的事告诉了他,他以为你把苏主管勾搭走的,扬言让你们工厂开不了工。”一向习惯嬉皮笑脸的王天富,一脸严肃地说。

陈海峰眉头皱了皱,他倒不是怕朱达强,只是现在一心用在将要开业的工厂上,出现什么风波的话都不是好兆头。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他猪大肠不过是条小鱼虾米,能翻起什么风浪。”陈海峰拍拍王天富的肩膀,表现得浑不在意。

他没想到苏琪辞职跟他合伙开厂猪大肠这么大反应,简直不可理喻。

“还有,晚上下班的时候,门卫老姜偷偷叫住了我,说猪大肠出钱找了道上的‘刀疤’,要打断你一只手和一条腿。”王天富见他没有重视,忧心忡忡地说。

陈海峰眼神一凝,真以为我陈海峰是泥捏的?

……

堆积如山的破旧电器当废品卖完,空荡荡的档口只剩一张破旧的工作台,两把塑料凳,还有一个电饭锅。

电饭锅里沸腾的汤水中翻滚着几颗牛肉丸和几叶煮得发黄的青菜,桌面上一盘鸡肉及一盘豆腐还剩三两块,地面上横七竖八的啤酒瓶都已经空了。

“本地人骂我是从大陆来的‘蝗虫’,这我能忍,你不知道,我那个堂婶,骂的话更难听,我老鼠强这辈子,不,下辈子都记住了,呃……,你知道她骂我什么吗?”老鼠强已经醉意明显,唠唠叨叨地讲着他是怎么来到港岛,寄人篱下的悲惨。

“屈婶啊,那是我们屋邨说话最难听的,她怎么说?”

“她说我屈强一辈子就是一条摇尾乞怜吃屎的狗,哼,摇尾乞怜吃屎的狗,我老鼠强不服。”

“强哥,苦难都过去了,孟子说,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我们吃多大的苦就享多大的福!”

“你是有文化的,那些文绉绉的我听不懂,你不会看不起我吧?”

“强哥,怎么会呢?我陈海峰又不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

“我知道,没钱谁都看不起,有钱就是大爷,我要挣钱,挣很多钱,我要让她知道谁才是摇尾乞怜的狗,来,喝,酒呢,去,再买一箱来,今天不醉,不醉不归,对,就是不醉不归!”老鼠强掏出张百元港币,拍在桌上。

“强哥,你已经醉了。”陈海峰也有点微醺了。

“没有,我千杯不醉!你,你今晚不陪我喝,就是,就是看不起我。”

“好,好,我去买,你先吃点菜。”陈海峰无奈起身,把桌上的钱拿走。

拉开卷闸门的小门矮身出去,春寒料峭的夜幕下灯火忽明忽暗,街上没什么行人,大多数店铺都关了门,显得萧索冷清。

转过街角,在一间杂货铺买了半打啤酒,提着回到档口。

刚拉开虚掩的小门矮身进来,猝不及防之下被人踹了一脚腰间,踉跄着摔倒在地。

反应过来的陈海峰迅速站了起来,只见门边站着一个手持半米长铁水管的光头混混,脖子上全是纹身,嘴里叼着烟,轻蔑地看着陈海峰。

老鼠强嘴里塞着毛巾,被反绑着双手趴在地上,一双棕色猪皮高脚靴踩在他的背上。

高脚靴的主人穿军绿色牛仔裤,青色紧身无袖夹克,一双肌肉结实的手臂上描龙画虎,鼻梁到左脸颊上一条刀疤狰狞如蜈蚣,三角眼阴鸷而犀利,给人一种压迫感。

“你就是陈海峰?”刀疤脸青年鹰视狼顾,吐出嘴里燃尽的烟,冷冷地问。

“对,你就是‘刀疤’?”陈海峰毫不畏惧,知道躲不过去。

“嘿嘿,刀疤哥,看来人家是久仰你的威名了。”守在门口的光头混混笑道。

“没想到你还听说过我刀疤,看在这个份上,给你自己选择,要断哪只手和哪条腿?”刀疤如看待宰的猪羊般看着陈海峰。

“凭什么?”陈海峰怒了,玛的,泥人也还有三分气呢,再说我陈海峰可不是泥捏的。

拿猪大肠的钱为他办事我不怪你,冤有头债有主,但你嘴脸这么嚣张就不应该。

“凭什么?哼,凭老子拳头比你硬。”刀疤见陈海峰竟敢对他怒目相向,三角眼一瞪,凶光毕露,暴喝一声,蹿步奔来,一个直拳就打向他的脑门,阴狠至极。

陈海峰挪步躲过,眼睛一眯,全身肌肉紧绷,一股血气凛冽的气势陡然生出,看来今天是不得不出手了。

见自己这一拳落空,刀疤暴跳如雷,拳头如雨砸向陈海峰。

陈海峰立肘格挡的同时,握拳以牙还牙地打向刀疤,一时间你来我往,拳脚相向,刀疤占不到丝毫便宜。

“没想到你还是个练家子,看来得让姓朱的加钱才行。”刀疤被一脚逼退,脸沉如水。

“那是你们的事,识相的趁早给我滚。”陈海峰探到了刀疤的底,不跟他客气。

“尼玛戈壁的找死,今天不打断你的手脚我刀疤不在道上混了。”刀疤火冒三丈高,撂下狠话的同时,对光头混混打了个眼色,抽出腰间的一条水管扑向陈海峰。

徐海洋爆起,疾步欺身上前,身影穿过刀疤的的棍影,硬生生用肘挡了一棍,一个刀掌狠狠托打在刀疤的颌下,同时一个铁山靠撞入刀疤的怀里。

刀疤就像一只过年被割喉宰杀的鸡,晃着膀子,踉踉跄跄地退后几步,差不多两百斤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后仰倒在水泥地板上,一手捂住嘴,嗷的一声痛叫起来,捂嘴的指缝渗出了血水。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须狠辣,让对手无还手之力,这是小时候教他拳法的叔公让他千万记住的一句话。

门边的光头混混扬起手中半米长的铁管棍,呼喝着蹿步上来,从身后劈向徐海洋脑袋。

徐海洋前冲两步,躲开光头混混的铁棍打击,提起桌上一个空酒瓶子反手甩打向光头混混脸面,趁他躲闪之机,回身跃起,重重一拳直打在他的左脸颊上。

光头混混惨叫一声,嘴里牙齿和血水喷洒而出,一头栽倒在地,抱着脑袋打滚。

骤然发力,几个呼吸之间刀疤和光头便被陈海峰打倒,不但刀疤和光头料想不到,趴在地上的老鼠强更是惊骇得睁大了眼,好像见鬼一般。

刀疤本以为陈海峰不过是一头猪,自己三脚猫的功夫足以断他手脚,哪知是一头披着猪皮的老虎。

陈海峰帮老鼠强解了绑手的鞋带,打开一瓶啤酒灌了一大口,捡起一条铁水管,提着走向相互搀扶着爬起来的刀疤和光头。

“我们是‘安记’的,你想怎么样?”刀疤见状自报背景。

“我可不管你什么记,你不是要断我的手脚吗?看谁断谁的?”陈海峰一脚把二人踹倒,从刀疤夹克内兜摸出一个装钱的信封。

“这八千块是‘猪大肠’买断我手脚的?你们的事没办成啊,这些钱我收了,你告诉他,这是赔我的医药费和惊吓到的精神损失费,你们自己的医药费再问他要吧。”陈海峰大概数了一下,塞入兜里。

“你别欺人太甚,招惹了‘安记’,港岛你别想混。”刀疤色厉内荏地叫道。

“你接的私活,别给我扯‘安记’的虎皮当大旗,冤有头债有主,我就当你是个屁放了,给我滚吧。”陈海峰点破刀疤,但多少是顾忌的,社团他真招惹不起,也不想招惹。

“还有,给猪大肠带句话,让他把脖子洗干净。”陈海峰冷声道。

为了两天后的开工顺利,他必须得先吓唬下猪大肠,免得他还整出什么幺蛾子,不过他相信刀疤和光头在他这里吃了亏,回头会教猪大肠做人的。

刀疤捂住心口,流着血水的嘴巴哼了一声,眼里含恨,和脸面肿青的光头狼狈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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