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懿兰深知司祺在宫中的地位,她明白司祺是自己需要拉拢的对象,于是奉承地说:“姑姑,我等初入宫闱,对宫中的规矩不熟悉,还请姑姑不吝赐教。”

落容则像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她的美貌张扬,但她并没有将司祺放在眼里。

司祺自然察觉到了这一点,但她并未表露出来。

司祺回答道:“各位主子客气了,奴才奉皇贵太妃娘娘的命教授各位主子规矩,奴才自是全力以赴。”

司祺不愧是宫中的老人,她说话办事滴水不漏,仅仅用了不到半天的时间,就将宫中的规矩一一传授给了三人,包括侍寝、请安等细节也都一一讲解。

三人学习得非常认真。

当课程结束时,司祺说:“规矩都跟各位主子讲得差不多了,时候不早了,想必各位主子也都累了,奴才明天再来教各位主子宫中的礼仪。”

三人齐声说:“多谢姑姑。”

司祺离开后,三人累得坐下,开始闲聊。

懿兰感慨地说:“这位姑奶奶真是不简单,说话办事滴水不漏。”

落容却不以为然地说:“什么姑奶奶啊,不过是个奴才罢了。”

玉贞立刻制止她说:“不许胡言乱语,她可是皇贵太妃的人。”

玉贞的位份比懿兰和落容高,落容自然不敢与她顶嘴,至少在明面上是如此。

玉贞,作为本届秀女中位份最高者,她的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

她的家世显赫,她的品格端庄大气,这些都让她在宫廷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她懂得如何在宫廷的权力斗争中保持中立,如何在复杂的宫廷关系中找到平衡。

夜色渐浓,月光如水洒在紫禁城的琉璃瓦上,给这座古老的宫殿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懿兰正坐在窗边,手中拿着一本《诗经》,轻声诵读着,准备在这宁静的夜晚进入梦乡。

然而,房门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兰姐姐,兰姐姐,你睡下了吗?”

是落容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和不安。

懿兰放下书本,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她的小姐妹落容,脸上写满了烦恼。

“妹妹,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懿兰关切地问。

落容走进房间,一脸郁郁寡欢:“我心里堵着一口气,实在是睡不着。”

她坐在椅子上,双手紧握,似乎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懿兰倒了一杯热茶,递到落容手中:“慢慢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落容叹了口气,将茶杯放在桌上:“还不是因为贞姐姐,她总是处处压我们一头,仿佛自己己经是皇后一般。”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不满和嫉妒。

懿兰笑了笑,试图安抚落容的情绪:“她是嫔,而我们是贵人,自然地位上有差别。

这是宫中的规矩,我们无法改变。”

“但你甘心吗?”

落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不服气的光芒,“我们都是同一届选秀出来的,凭什么她就能成为嫔,而我们只是贵人?”

懿兰轻轻拍了拍落容的手背:“妹妹,宫中的生活本就充满了变数。

我们要学会适应,更要学会抓住机会。

相信以你的美貌和才华,一定能在紫禁城里闯出一番天地。”

落容听后,神色稍缓:“那就借姐姐吉言了。”

自从选秀之后,三人被一同分配到了储秀宫居住。

玉贞住于正殿,享受着更高的待遇,而懿兰和落容则被安排在偏殿。

每位女子都配备了两名宫女,以供贴身服侍。

玉贞的宫女是素云和碧月,懿兰则有宝珠和瑞珠,落容的是彩屏和彩霞。

在她们获得册封后,众人纷纷猜测谁能率先获得皇帝的宠幸,是位份最高的玉贞,还是备受皇帝青睐的落容?

然而,皇帝因祭天之故离宫一段时间,使得众人的期待落空。

目前,整个后宫都以皇贵太妃马首是瞻,除了新晋的三位妃子,还有一位咸丰元年册封的婉嫔。

婉嫔性格低调,除了每日向太妃请安,鲜少参与宫中事务。

近日,一个流言在紫禁城中悄然传开,称皇上有意册封贞嫔为皇后。

这个消息无疑给后宫的平静生活带来了新的波澜。

懿兰和落容对此议论纷纷,心中各有盘算。

懿兰深知,宫中的生活如同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每个人都为了自己的地位和未来而努力。

她决定要更加谨慎地行事,不仅要赢得皇帝的宠幸,还要在复杂的宫廷关系中保持清醒的头脑。

而落容则暗自下定决心,她要凭借自己的美貌和智慧,争取到更高的地位,不再受人压制。

她开始更加用心地学习宫中礼仪,希望能够在这场宫廷角逐中脱颖而出。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紫禁城中的风云变幻莫测。

懿兰和落容都在为了自己的目标而努力,而贞嫔的册封之事也日渐明朗。

在这座古老的宫殿里,每个人的命运都与皇权息息相关,一场关于权力、爱情和生存的较量正在悄然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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