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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凌安溪》是“苏藥”的小说。内容精选:本该坐着通往幸福的花轿,现在姜安然却坐着它一步一摇晃的走向死亡。她的灵魂身着红嫁衣飘荡在花轿前,面无表情地俯视着眼前花轿底下源源不断渗出的鲜血,花轿旁本该吹着喜庆曲目的唢呐,在此刻也充满了诡异恐怖的气氛。路两边围观的人们正对着喜轿指指点点,议论声越来越大,为首的侍女这才意识到有问题,慌忙掀开一角轿帘...

凌安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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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好像经历了昨晚上的事情之后,好似自己的元神已经归体大部分,原来这就是他们所说的双修嘛,真好,下次还想要。

她想出去找那个神秘的男人,为他那含糊不清的话语寻找答案。当时听到那句话,她感到如同置身于云雾之中,困惑不解。

刚准备踏出院门,就被两名丫鬟跪在身前,挡住去路。

丫鬟表情凄惨,一副要哭了的样子,连忙一边磕头一边哀求道:“小主,九爷回来看不到您,我们要受罚的。”

苏笑笑真是怕了这些人了,动不动就下跪求饶,“好好好,我不出去就是了,你们先起来。”

苏笑笑心中很是不解,只是受罚而已!她小时候母亲经常因为她偷懒不爱学习而罚不许吃零食,不许吃零食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值得跪下恳求吗?

她假装回到房间,暗自运功,试图变幻成刚才那个丫鬟的模样。一束白光闪过,她竟然成功了!

“嘿嘿,就你们?还想拦住我?”苏笑笑沾沾自喜地转了个圈,对自己的变幻感到十分满意。

她现在看起来就和那个丫鬟一模一样,她还特意去肖豫面前走了一圈,他根本没发现她是苏笑笑,这让她不禁笑出声来。

“你为什么又想逃跑?”

“我没有.....唔!”

“如果你再这样,我真的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求求你.....”

“不要这样,我好害怕。”

“给你”

姜安然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以这种方式死去。

本该坐着通往幸福的花轿,现在姜安然却坐着它一步一摇晃的走向死亡。

她的灵魂身着红嫁衣飘荡在花轿前,面无表情地俯视着眼前花轿底下源源不断渗出的鲜血,花轿旁本该吹着喜庆曲目的唢呐,在此刻也充满了诡异恐怖的气氛。

路两边围观的人们正对着喜轿指指点点,议论声越来越大,为首的侍女这才意识到有问题,慌忙掀开一角轿帘检查,看着新娘子无力的瘫坐着,不禁啐骂,“这般仪态,难怪堂堂神族王女要跟一个不知名的妖女一起嫁入秦氏当平妻。”

侍女身旁闲着的乐手凑过脑袋说道,“她正是因为之前的那些流传属实所以才草草嫁给秦氏的,话说回来这秦家二公子秦煜还挺重情义,他从小与这轿内的王女青梅竹马,她出了事却没有离她而去,反倒是娶了她,护她余生安稳。”

为首的侍女会心一笑,“也对,她母亲跟别人私通生出来的孽种能有什么好教养。”

“坐好!”侍女见这般羞辱里面的人都没反应,便不耐烦的推了推里面人的膝盖,由于侍女的大力推搡,早已经神识离体的人儿双手无力的耷拉下来,露出骇人的伤口,手中的木簪随之掉落。

媒婆望着已经一脸惊恐的侍女好奇的探出脑袋向轿子里望去,看见轿内情况吓得百来斤重的媒婆跌坐在地,连连用手撑着身子向后挪一边疯了一样喊着“啊!!!死人啦!死人啦!”

随着轿子落下,轿里端坐着的人脑袋一歪,露出脖子上手腕上一条条触目惊心深至见骨的伤口,吓的众人连连后退。

众人惊恐不安,这条迎亲的路上刹那之间无一路人,唢呐铜锣落在地上砸出渗人的音符。

后来人们说起,都说得有多绝望才能用那钝如木杵的发簪尾,簪簪见白骨啊。

........

姜安然飘忽不定的灵魂忽然被一股什么强大的力量牵着走,艰难的转过头发现那一抹陌生的身影,那人翻身下马摇摇晃晃差点没站稳,狼狈的连跑带爬冲向喜轿,却怕将面前这具已经凉透了的尸体吓到似得,在一丈处放慢脚步轻轻走向她,整理好方才慌乱之中弄乱的已领,抱着她绝尘而去。

这是谁?她的灵魂一直被拖拽着,强大的撕裂感一股股地向姜安然袭来,她根本没有办法思考。

灵魂被撕裂的感觉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马蹄声渐渐慢下来。他将她从天马背上抱下来,那人摘下面具那人抚摸上那张冰冷毫无血色的脸,低头吻上了怀中人的唇,好似失去了全世界那般绝望。

尸体上双唇触碰的感觉传递到灵魂,姜安然茫然的摸着自己的唇,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人对着自己身体做出如此荒唐的事。

随后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叠的整齐的手帕,小心翼翼地摊开,系在脖子上掩盖住那骇人的伤口。

这手帕,好像是很久很久之前自己遗失的那一张。

“等我。”

姜安然不知等了多久,他再次归来已是满身杀戮之气,刚才他那阴戾的眼神已经随之而去,替换的是如沐春风似的神色,他将身上满是血腥的外袍脱下,里面竟早已穿好婚服。

他依旧一言不发,安静的怀中的尸体换上龙凤同和袍,戴上凤冠,做完这一切后他也入了棺,轻轻地合上了棺椁,与我僵硬的手指十指相扣。

十指相扣之时她能感觉到这个人的灵力十分强大,比爹爹还要强大,她想不通为何她与他素不相识,却为自己殉情?

她的灵识慢慢的消散,恍惚之中听见一声熟悉却又陌生的,“眠眠,我来寻你了。”

姜安然想集中精神想出他到底为何这般,可是意念如同被风吹过的蒲公英一般,怎么也聚拢不到一起。她缓缓地闭上双眼,静静的等待着灵魂的彻底消散,残魂在各种时空穿梭,飘荡了很久很久。

漫无目的的飘荡着,忽然而来的巨大窒息感猛地袭来,她的灵魂好似被撕碎强塞入一具身体,姜安然猛的倒吸一口凉气,惊坐起大口地呼吸着。

“阿父!阿父!眠眠醒了!”

“我怎么了?”

面前的姜清辰却被这一声冷如身在万丈潭底似的声音给惊愣住了,不自在的说道,“不知为何你忽然无缘发热,足足昏迷了三日。”

真是纳闷得很,他小妹那软糯的声音怎么大病一场变成这样了?

这是…怎么了?

错乱的记忆重叠一直在姜安然眼前交织着,想都没想直接抱上那个思念已久的人影,“阿父!眠眠好想你!”

显然阿父被突然冲过来猛扑进自己怀里的人整的一脸懵,手足无措的拍了拍哭得厉害的眠眠,“没事的,没事,阿父在。”阿父腾出手摸了摸眠眠的额头,发现还是很烫,刚舒展的眉头又重新拧在了一起。

“啧!眠眠也三天没见到阿兄了!怎么不想阿兄!”

哥哥在一次秘密运输重要物资的时候遭遇了海妖袭击,导致人货全都沉入海底,姜安然也失去了最疼爱她的哥哥。可是哥哥从小最喜爱玩水,他的幻兽都是海底最难得一降的海妖

姜清辰低头见阿父怀里的眠眠正盯着自己,便摸了摸一脸呆傻的小妹,宠溺的说道“怕不是烧傻了吧?”

姜父一巴掌呼在姜无恙身上,佯怒道,“别胡说”面向怀中宝贝闺女时,立马又恢复了慈父的模样,“眠眠,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姜无恙啧啧无语,这脸变得真快。

他们的对话好似都镀了一成厚厚的膜,姜安然听着很不真切,一脸茫然的问道,“阿母呢?”

“你阿母早些日子就已经去子陀峰采竹蛇花了,你忘记啦?”

这不是…十六年前的事情了吗,自从阿母去了一趟子陀峰采到了竹蛇花,江湖中人便都闻名而去,阿母采摘回来后,子陀峰也就再无竹蛇花了。

难道真的回到了过去?还有这等奇闻趣事?但是看着眼前为自己忙的焦头烂额的阿父阿兄,问道“阿母什么时候回来?”

“算着时间,应该这两日就快回来了。”

姜安然被那股忽隐忽现的药香味拉回思绪,这才在角落看见眼睛哭肿的花溪,“女公子....”

花溪是个半妖,被她的父母丢弃到乱葬岗,然后就被自家女公子从死人堆里捡回一条命,便一直跟着自家女公子,别人欺负女公子她吓的流着眼泪都要哽咽着上前为自家女公子讨回公道。

“女...公子....你吓死花溪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哇哇大哭的花溪,小肩膀一抽一抽的,真是可爱极了。

姜安然伸手摸了摸花溪的小脑袋,温柔的安慰道,“以后不准轻易说死字。”

上一世花溪为了救下自己,死在了杨招娣手上,秦煜本就风流会哄人,引的杨招娣对他也是百依百顺,哄的她以为秦煜深爱着她,争破头也要坐上正妻之位。

花溪哽咽着说了句好,看着眼前瘦了一大圈的又没忍住流下了眼泪,“女公子昏睡了这么久一定想念花溪的手艺了,花溪这就去为女公子做点爱吃的。”

“.....”

她找了空,为自己把脉,身上的毒很好解开就是需要时间,食用了会忘记下毒者给出命令的片段,一般用于保守秘密,但是现在这种温柔的方子早已不多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当场毙命的毒药,毕竟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

正因为不多见所以药方难免有些偏差,这副药才会导致姜安然偶尔会发热。而上一世只跟着母亲学了把脉和药理,没来得及学制药制毒就被秦煜给祸害了,还是得找个时间问问阿母。

在遇见秦煜之前,阿父和阿兄一直将她保护的很好,在她的世界里可能偶尔喜欢抢她吃的阿兄,才是世界上最坏的人了。姜安然软糯糯的性格也让周围的人对她极度喜欢,这让她觉得这世间的一切都该是美好的。

出了房门后,姜无恙实在没忍住问出了口,“阿父,你有没有觉得娮娮有些不同往日了?”

姜父思索许久,皱了皱眉,“是有些,大抵是病太久了,睡糊涂了吧?”

姜无恙回想起那个眼神和语气,到现在还一身鸡皮疙瘩,“她醒的那一瞬间,看向我的眼神将我吓一跳,好似要将我吃了似的。”

往日自家小妹都是软乎乎的唤着阿兄,睁着会笑的那双眸子看着自己。从未表露过今日那种阴冷的神情。

“唉,估计是饿惨了,吩咐厨房多做点她平时爱吃的。”

姜无恙挠着头,原来大病真的会令人性情大变?

小说《凌安溪》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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