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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向之旅

长篇小说推荐《逆向之旅》,男女主角罗加尔罗加尔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银羽鸥”所著,主要讲述的是:”韦伯斯特眼神变得温柔,他的嘴角向一侧上扬,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随即,他心中有点慌乱,担心对方看到自己的浏览页面,手指迅速点击鼠标,关闭了当前网页,不自然地合上笔记本电脑站了起来。“这个东西,这个……”罗加尔走上前来,歪斜着脑袋仔细打量着笔记本电脑,然后磕磕巴巴望着韦伯斯特说着,只是掖着半句话,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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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步之外,罗加尔凝视着韦伯斯特,他紧蹙着眉头,大而明亮的眼睛注视着韦伯斯特,那双眼睛的眼眶里分明蕴藏着一团闪动的火苗,说的确切一点,潜伏着一探究竟的疑问。站了一会儿,他紧张地搓着双手,舌尖微露舔舐着上唇,呢喃私语般欲言又止,迟疑了一阵子,仿佛鼓起勇气地说出一句话。

“……你,在干什么?”

“哦,我吗?查阅资料。呵呵。”韦伯斯特眼神变得温柔,他的嘴角向一侧上扬,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随即,他心中有点慌乱,担心对方看到自己的浏览页面,手指迅速点击鼠标,关闭了当前网页,不自然地合上笔记本电脑站了起来。

“这个东西,这个……”罗加尔走上前来,歪斜着脑袋仔细打量着笔记本电脑,然后磕磕巴巴望着韦伯斯特说着,只是掖着半句话,就是吐不出口来,着急得脸孔都憋红了。

“什么?你想说什么呀?”韦伯斯特莫名其妙,一时半会儿摸不着头脑。

“这是电脑!”突然,那个三岁的小不点儿子雅尼窜了过来,双腿叉开站在罗加尔面前,挺着肚子仰着头,自豪地掐着腰望着罗加尔。

“笔记本电脑!这样说才对!”小姐姐索菲亚也蹦蹦跳跳地跑过来,一把搂住爸爸的大腿,小脑袋斜靠着爸爸,撅着小嘴纠正着。

“一边去!吵死了。”爸爸不禁皱起眉头,不耐烦地挥着手。

“来来来,这颗糖果谁吃?”外祖母安娜在一边做着针线活,从衣兜里顺手摸出一块糖,捏着在空中挥舞。

“我吃!我也要!”俩孩子两眼放光,立刻转移了注意力,连跑带颠地聚拢到外祖母身旁。

“呵呵,小孩子太闹腾了!”韦伯斯特摇摇头笑着招呼罗加尔一起坐下来,继续谈话。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他眨眨眼睛亲切地望着罗加尔。

“哦,没啥。”罗加尔摆着手拒绝。

“哎呀!别总那么拘束,好不好?我又不是外人。”韦伯斯特伸手拍着罗加尔厚实的肩膀,用鼓励的眼光望着罗加尔,“有啥话,就直说。我知道你受过伤,语言表达能力受到制约。没关系!说吧。呵呵。”

罗加尔还是固执地摇摇头,静默地坐在那里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韦伯斯特弄了一个没趣,发觉琳达扭脸在瞅他,于是苦笑了一下,双手手心向上在胸前一摊,朝琳达无奈地耸耸肩吐了吐舌头。

韦伯斯特正不知如何进展,忽闻外面一片人声喧哗。

“走!玛莎家邀请村里人呢。”这时,尼克斯一边用毛巾擦着手,一边一脸喜气地招呼着屋里的所有人。

原来,玛莎男人和两个弟兄打猎大有收获。

在这里,有个约定成俗的分享习惯:当某猎人满载而归时,他就会遍走全村,热情邀请所有人:“请来我家!”于是人们成群结队而来,愉快地一起吃喝、唱歌、跳舞、讲故事。如主人的东西吃光了,会有另一个猎人邀请所有人再去他家。

尼克斯与韦伯斯特,还有罗加尔走在前面。安娜与琳达一人搀着一个孩子婆婆妈妈地跟孩子一路逗着嘴,走在后面。

雪霁后的天空,白云像轻盈的羽毛,朵朵白云之间露出成片的蔚蓝色。

路上,稀稀落落已经有一些人在攀谈着结伴走着,洁白的雪地上留下一串串足迹。

二百米远的冰屋前,一根粗粗的木棍上端缠绕着一节干枯的植物根茎,顶端还系着几只雷鸟爪子,已经被寒风剥蚀得形容枯槁,在随风叮啷当啷地摆动着。那是玛莎家的保护神。

因纽特人制作护身符的东西种类很多,如雷鸟的爪子、海豹皮、植物根须等。因纽特人的护身符都随身携带,或挂腰带间,或缝衣服上。有的人将吉祥物图案雕刻在武器或工具的把手上。每个因纽特人的家庭都有保护神,根据保护作用,或置于室内或放在屋外。

玛莎已经和家人迎了出来,开心地邀请人们进屋分享胜利果实。

两只海豹的肉已经分割差不多了,其他女人也参与进去帮忙进行皮肉分离,和切割分块。

男人们则寒暄着纷纷坐下来,与玛莎男人整理制作面具。

制作面具是因纽特人的传统工艺,这项劳动充满浓郁的民族特色。他们用兽皮或者木头,做成各种动物或想象中事物的面貌。他们也用一些矿物、泥、果汁、草浆和血作为染料涂脸谱,用动物的牙齿、羽毛或木片等作为面具的装饰物,这些饰物同时有各自的象征意义或魔力。

“开饭啦!”随着一声清脆的召唤,男女老少开始大快朵颐。生吃海豹肉是他们的生活习俗,在他们的感觉中好比三文鱼一般。当然,美食还有玛莎准备的鸟蛋,肉汤。

火炉旁的男人们酒过三巡,一个打扮得稀奇古怪的男子开始在屋中间即兴表演,他脸上抹了暗红色的海豹血,头上插了几根长长的羽毛,腰间围了一圈花斑兽皮,挂了许多小铃铛和附身符,一只手里抓着手鼓。一边载歌载舞一边自己击鼓。他膝盖着地,身体前倾,微微弓着背,随着鼓乐的节奏身体上下起伏,臀部带动身体左右摇摆,分外有韵律。

跳舞的男人在舞蹈开始时和结束时唱歌助兴,翩翩起舞的过程中,由围观的人们一起意兴阑珊地伴唱。在暗淡温柔的光线中,现场给人一种迷离恍惚的感觉。酣歌劲舞,觥筹交错。舞者陶醉地闭着眼,边手舞足蹈边有节奏地击着鼓,一直到累得精疲力尽才罢休,将鼓传给下一个舞者。人们好像击鼓传花一般一个接一个地跳着,唱着。冰屋里充满欢声笑语,洋溢着快乐的音符。

音乐声盈满整个冰屋的各个角落,男人的脸上流下一道道汗水,散发着潮乎乎的汗味;女人们随着音乐节拍摇摆着腰身,甩着发辫,同时挥舞着胳膊表达着心中的喜悦。大家个个都高兴地笑着。有的睁大眼睛,扬起眉毛;有的眯起双眼,咧着嘴巴。除了各家的当家人为维护尊严,喜怒哀乐深藏不露,不动声色地观看着表演,其他人都在纵情狂欢。年轻的因纽特妇女个个露出甜美的笑容,不忘规矩保持着含蓄与内敛;年老的妇女互相说着开心的话题,时不时爆发出嘹亮的笑声。

最使人高兴的是,十来个小孩子手拉手,在附近的空地上热闹地转着圈,他们的脚有节奏地踏着舞步。此刻,没有人想起忧愁的事,这是一个欢庆的黄昏。

快活的气氛愈来愈浓,连一向严肃的尼克斯也搂着罗加尔笑了起来。男人们喝酒谈心,烧酒进肚,情绪高涨起来,时不时随意放声大笑,高声交谈着。

值得一提的是,因纽特人的女婿不能和岳母对视,不能直接交谈。所以,自始至终,韦伯斯特没有和岳母安娜交流过,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吃肉饮酒,偶尔也融入到欢笑声中去。

这里的生产力水平非常低,人们每天都要为食物而奔波。他们的社会结构比较简单,不存在阶级等级观念。甚至连一般村落也没有首领,最多称为带头人。因纽特人的村庄非常小,人数一般为10~50人,房屋也只是1~6个,只有很少的村庄人数能达到800人。因纽特人的家族非常庞大,有时一个村子里的人都是亲戚关系。一个大家族常由成年的兄弟姐妹、堂兄妹或表兄妹及其配偶、各自的孩子或父母组成。

每个家庭的内部却是等级森严的。夫妻之间,妇女绝对服从男人,男人决定家中的大事。此外,年纪轻的听从年老的,孩子要绝对服从父母。男人负责主要的打猎活动,保护家庭免遭危险。妇女则负责处理猎物,加工食物,缝制全家老小的衣物,寻找和采集树叶、浆果等,有时也捕猎小猎物。

虽然他们居住分散,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并不疏远。为了寻找食物人们不得不分开,但只要有可能,因纽特人就互相拜访,互赠礼物,唱歌,跳舞,讲故事,举行宗教活动等。因纽特人常常共同劳动,共同娱乐,甚至连吃饭睡觉也在一起。孩子不论走到谁家,随便吃喝,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在回来的路上,琳达和母亲安娜悄悄交换着意见。

“妈妈,我怎么感觉罗加尔不是外人。”

“嗯,我也这么想的。”老妇人若有所思地望着昏暗的路面,压低声音说道,“你爸爸坚决不认可。说罗加尔身上没有齐普那样的印记。”

“哎呀,没准得了皮肤病,脱落了。”琳达异想天开地说着。

“咳,咳咳。”后面不远处传来尼克斯清嗓子的声音。

顿时,娘俩缄默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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