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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算怎么回事啊。”

迎来这场暴风雨后,所有回家里躲着的村民都出来了,他们被通知在村部开会,几乎全部人都在村部坐着了,他们大多满脸愁容,村长事先派人过来告诉了他们一件坏事。

“就是说呢,下个雨也不至于能把根拔起来。”

这场暴雨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灾难,他们刚插上去的小秧苗,以及那些还没全熟的麦子,它们的根全都被拔起来了,一个个都倒在田地里。

“下个雨顶多淋湿,可是这根怎么就能拔起来呢。”

“唉,就是说。”

“哎!当时下雨的时候,我记得所有人都回去了是吧。”

“你这不废话,下雨了还在外面收麦子吗?可是我记得,不是所有人都回去了吧。”

“对对对,我记得好像有人没回去。”

“谁没回去?”其中一个男人举了下手,说:“我记得当时叫邢慷收衣服去,一般他收了衣服就回去了。

可是后来我去邢慷家,没见到他。

他爹说,他家的衣服是后来他爹自己下地收的。”

这个男人正是当时叫邢慷收衣服的那个人。

“那他准出去了呗。”

“不是。

我还问了他爹,叔说一首没回来,还以为他来村部歇着了,然后我来这,这儿也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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