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阅读全文

一反常态,沈京芜今天中午难得的休息,没写作业,脑海里想的都是在食堂与程泽漆的那个对视。

不知不觉,沈京芜仿佛又想起了上个学期的事,那时候文理分科,程泽漆从别的班转到沈京芜现在的这个班来,那时他转进来是班级第二,第一是沈京芜,俩人本没有交集,但是某次换座位的时候,程泽漆意外的坐在了沈京芜前面。

第一第二相见,本应该分外眼红,但他们俩没有,主要是沈京芜性子淡,不喜欢争,而程泽漆也很欣赏她,故此俩人倒是经常一起讨论问题。

相处的时间长了,沈京芜发现这个程泽漆人还是挺不错的,而且长的还挺好看的。

那边的程泽漆也觉得沈京芜不像是班里人说的那般高冷,有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尤其是和他一起讨论题目时。

青春的定义本来就是写不完的数学题和莫名心动的少年。

不论是沈京芜还是程泽漆,说对对方没有好感那都是骗人的。

但一切的一切都因为一件事,坏到了底谷。

那也是上个学期了,那天沈京芜生病了,心情不是很好,临时又被班主任通知要去打扫包干区,苏木木在打扫教室也抽不开身,没办法,只能咬牙她自己去。

走到包干区,她慢慢扫完大半,实在是头晕,于是慢慢挪到花坛边上坐下。

灵川十月的风很大,刚刚扫好的地瞬间又满是叶子,偏偏这个时候,还有一个多嘴的出来说些讽刺的话:“沈京芜,你都来那么久了,怎么还没开始扫,”沈京芜刚想反驳,但迷迷糊糊看到自己刚刚扫得干干净净的地,瞬间不镇定了,但是声音还是很虚弱:“我刚刚明明扫了大半,怎么可能没扫,那地上怎么又是叶子,你自己看,我可没诬陷你,”程泽漆的好兄弟罗浩咂嘴道,沈京芜实在是没力气解释,头很晕,“沈京芜,这地不可能都是我们扫吧,你也要分担一些吧。”

沈京芜看着手上还拿着早餐,嘴里吧唧吧唧的罗浩,真的很烦躁,“我等下重新扫过,你能不能不要在这烦我,自己嘴巴塞得满满当当的,还站在这里趾高气扬的说别人,”沈京芜的脸色己经很不好了,看起来下一秒就要晕倒。

“你自己没扫地还不许我说几句,而且我站在这里吃早餐是因为属于我的地方扫完了,”看着罗浩一脸的得意样,沈京芜没有理会,准备拿着扫把去扫又是树叶的地方,但是扫到一半,头实在是太晕了。

沈京芜只能先找班主任开假条回家,还没走两步路,就听到后头罗浩半开玩笑半讽刺的声音“你的地还没扫完呢,不会想着我们帮你扫吧,大学霸!”

本来还想息事宁人的她此刻再也忍不住了:“你什么时候听到我说不扫了,而且我己经扫了那么大的地方,况且我扫不扫关你屁事,真的是嘴贱。”

沈京芜在乡下爷爷奶奶的潜移默化下基本上不说脏话,但是这次她说了,“关我屁事?

你看看你自己扫了多少,别以为班级第一全校前几,班主任宠着你,你就得意洋洋,这是我们共同的任务,你现在还想走,没扫完就不可能。”

听着罗浩强硬的话,沈京芜首接无视,正想跨腿走人,突然听到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你不扫地人家说你一句都说不得,你刚刚不是还说人家吃早餐,”看到程泽漆一副为好兄弟出头的模样,沈京芜真的是无语,什么都不搞清楚就在这乱骂人,真的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亏得她还和他一起讨论题目,有点好感,此刻真是多余。

“你要不要先搞清楚什么状况,就在这为你的好兄弟鸣不平,”程泽漆此刻跟脑抽了一样:“我哪里为他鸣不平,我只是想说能不能先把地扫完再走?

今天有领导来检查。”

看沈京芜没反应,他又解释道:“人家罗浩早上没吃饭,而且他也是扫完再吃的,有什么问题,你就总是抓着这个问题说他,”沈京芜真的是不想和他继续扯下去,强撑着最后一点力气去把地扫完,等到上完第一节班主任的课才去拿的假条批假。

看到沈京芜苍白的脸色,没点血气的嘴唇,班主任连忙批假,还嘱咐她养好身体再来上课,假不够再打电话联系他。

沈京芜点了点头,和苏木木说了句就首接走人了,身体和心理双重打击让她实在是坚持不住了,中午就首接发起了高烧。

沈妈都吓傻了,先去厂里请个假,全勤奖是不要想了,但她也不在乎这点钱,然后给沈京芜擦身子,忙活大半天,第二天早上才退了烧。

“爸妈,放心吧,今天小芜退烧了,嗯,嗯,嗯我知道了,等下煲点青菜粥给她喝,一天一夜没吃饭了,生个病都瘦了,好了,爸妈,先不聊了,我去看看小芜,”沈京芜一醒来就听到自己妈妈的声音,想翻个身发现浑身无力,就连口干拿杯水都费劲,“妈,妈,”刚打完电话给乡下,正想着打电话给沈爸呢,就听到自家女儿那嘶哑的声音,“妈来了,是不是要喝水,”沈妈倒了杯温水就急忙往沈京芜房里赶,“妈,我今天要不要上课,请假了没?”

听到自己女儿开口第一句问的就是要不要上课,沈妈打心里心疼,“小芜,今天星期六,学校放假,你就好好在家休息,你这次就是太累了,又着凉了才发高烧,妈都吓死了,”听到没课沈京芜那颗不安的心此时也安静下来了,面对沈妈的絮絮叨叨,她第一次感受到不一样的情愫,是感动还是愧疚,她也说不清。

点击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