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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删减版本的现代言情《我叫王芝芝》,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立里麻,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王芝芝芝芝。简要概述:”王芝芝隔着柜台听到二人对话,不由得感慨:这年轻小伙真是识货,果然术业有专攻,钻石当然算钻石,戒托戒圈的确是银镀金的,不过这个时代的人怎么能想象出2024年的银镀金工艺,工厂里都是百万镀金机,出厂电镀的铂金层至少保证三年不掉色…...年轻小伙抬头朝着王芝芝问到:“这位小姐,请问你为何要典当这枚戒指呢...

我叫王芝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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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芝芝走进在后山集市上的一家珠宝铺,铺子里有两个人,一个中年男性在柜台里看账目,一个20岁出头的年轻小伙在旁边打磨首饰。

王芝芝走到柜台前,问中年男性:“先生,我想典当戒指,你们收吗?”

说着王芝芝掏出手中的戒指。

“收的。

还麻烦这位小姐放在这个盘上递给我。”

说着中年男端出了一个木底绸缎珠宝盘。

王芝芝将戒指放上去后,便紧张的盯着中年男的面目表情,自己现在只有这些戒指了,能否破局就在此刻,心里那一万个问号更是迫切需要答案。

中年男取过珠宝盘后,表情先是一惊,然后缓缓拿起戒指迎着光看了一圈,莫桑钻都是双折射,火彩在光底下真的是一绝,闪亮耀眼到王芝芝在柜台外都看到中年男眼睛里映出的簇簇火彩。

中年男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带上眼镜拿起镊子,从手边找了一个类似放大镜似的镜片,对着戒托、戒圈又看了好一会。

然后抬头看了王芝芝一眼说:”小姐,稍等。”

说着将旁边的年轻小伙叫了过去。

“阿平,你来看看这枚戒指。”

中年男说完,将柜台上的工具一并放在托盘上递给了那个叫阿平的年轻小伙。

只见年轻小伙将戒指迎着光看了一圈,又用镊子反复看了看戒托和戒圈,有点疑惑的打量了一下王芝芝,对中年说:“阿叔,这是钻石,刚从西洋那边传过来的,香港那边的太太们戴的比较多,我在十三行时很少见到钻石做的戒指,只是年初去香港时看到洋人铺子里有这样的钻石。”

说完转身看着中年男说:“阿叔,这戒托和戒圈外看应该是白金,内里又有些不似金的软度,倒像是银,我这会儿有点瞧不准。”

王芝芝隔着柜台听到二人对话,不由得感慨:这年轻小伙真是识货,果然术业有专攻,钻石当然算钻石,戒托戒圈的确是银镀金的,不过这个时代的人怎么能想象出2024年的银镀金工艺,工厂里都是百万镀金机,出厂电镀的铂金层至少保证三年不掉色…...年轻小伙抬头朝着王芝芝问到:“这位小姐,请问你为何要典当这枚戒指呢,可是早前在西洋买来的?”

王芝芝的大脑飞速旋转了一圈,对年轻小伙说:“对,早前我在一间英国人的洋铺里买来这枚戒指,本想倒手些珠宝买卖,赚些钱回老家了,可是在深圳墟火车站和朋友走散,家当也被全部卷走,幸运地遇到笃真女校的老师们收留,有了暂时落脚的地方,可身上没有什么钱财总是不方便的,想先用这枚戒指换点平日生活用的钱.......”王芝芝开始声情并茂的对着面前的叔侄二人输出自己的“遭遇”…中年男和年轻小伙听着王芝芝又哭又叹的讲述自己的新人设,看到王芝芝说话间不时还有几滴眼泪掉下来,不由得跟着叹了好几口气,他们很久没听闻这等稀奇曲折的事情,也佩服眼前这个小姑娘在这年月还敢走南闯北,谈吐间颇有见识,不过,却也是他们实在没怎么经手过“钻石”这类西洋宝石。

中年男和年轻小伙这一对叔侄从祖辈那里接过这间珠宝铺,虽说在浪口村,可也在新安县远近闻名。

几年前陈家特意送陈平去广州十三行的银楼里做学徒,金银翡翠,珍珠宝石,素日里“过眼”的也算不少了,可今日看到王芝芝拿出的这枚戒指,叔侄俩的确瞧不准到底属于何种品相,也拿不准该出个什么价钱收这枚戒指。

“小姐,我们大概了解您的遭遇,这年月不太平,遇人不淑的事情常有发生,好在现今你落脚在笃真女校,我们听说学校里的老师们都是大善人,您可以先在村上安心住着,这枚戒指我和阿叔商量一下再答复你。”

年轻小伙说完,示意中年男到柜台后方。

只见俩人交头接耳嘀咕了好一会儿,年轻小伙回到柜台前对王芝芝说:“我叫陈平,前些年在广州十三行的一间银楼做学徒,但我阿叔年龄大了,也就回到铺里做做事了。

您的钻石戒指价格贵重,我们铺里怕是收不起,这样,既然您最近留在了村里,我们和笃真女校也算相熟,这个月底我在十三行的朋友会路过新安,到我们店铺拿些我做的首饰去香港买卖,如果您愿意,我们抽一成利润,让他将您的戒指一并拿去问价,得多少大洋等他下月初回来经过新安时,一并算给您怎样?”

“我们陈家店铺在后山己做三代了,远近乡邻都知道,您尽可打听,听姑娘您讲,最近这是落了难到我们村。

那不如这样,我们先付您十块大洋,其余的钱款等阿平的朋友回来,我们去笃真女校寻您,把余款给您补上,您可放心?”

中年男对王芝芝补充道。

王芝芝听完小心脏开始起伏的澎湃,心里响起一个大大的声音:“这!

件!

事!

是要成了?!”

她放心,太放心了,一万个放心,这一对靠谱的叔侄简首是民国珠宝界的活雷锋,是自己多少有些空手套白狼,实在不好意思!

只不过他们要先付十块大洋,十块大洋到底在这值多少?

于是,王芝芝强忍着激动的心情,低声问:“还请问,您店铺里一块大洋能换多少黄金呢?”

陈平愣了一下,还是认真答道:“姑娘,现在虽是民国太平年岁,可北边还总不时打仗,我们不好参考香港那边的金价,现今我们铺里出账,只能出到一块大洋可换一克黄金。”

“一块大洋可换一克黄金!”

王芝芝想到前两日深圳大屏幕上的水贝金价,且算550块钱,十块大洋岂不是要五千多RMB,那放在哪个时代也能买不少肉菜和文具啊,况且在这里的十克黄金,多少也能暂时解决自己眼下的温饱啊.......王芝芝的心跳又开始加速,回过神,强装着镇定说:“好!”

王芝芝接过陈平的十块大洋,谢过中年男和陈平,手里拿着十枚印有中华民国的袁大头仔细端详,此刻她才觉得重启的人生刚刚开始,至少现在可以给女校的孩子们买点什么了,她想给Emmy老师,Hannna老师,阿珍姐买点什么,还有这两天学校里见过的其他姐姐,王芝芝想把这十个大洋换些女校需要用的东西,让大家再也不发愁孩子们的伙食文具钱,哪怕先这一阵子。

王芝芝拿着换来的袁大头们出门寻阿珍姐,阿珍姐早己在路边,在原地翘首盼着王芝芝,看到她后赶紧跑到跟前说:“哎呦,芝芝小姐,刚我拾鸡蛋的工夫你就不见了,我以为你走散了,你一个外乡人对后山这边不熟悉,可把我担心坏了!”

说完紧紧拉着王芝芝的手。

王芝芝拿出那十块袁大头笑着对阿珍姐:“走!

阿珍姐,咱们有钱了,给孩子们买点好吃的、好东西回去!”

阿珍吃惊的看着王芝芝,王芝芝接着解释到:“我在火车站和朋友走散后身上只剩了一袋珠宝,刚去后山市集那个珠宝铺典当了一枚戒指,老板姓陈,先付了我十块大洋定金,他们要把戒指帮我送到香港的洋行,要是买卖顺利,其余的典当款要下月初才拿给我。”

阿珍听完更吃惊了,她知道王芝芝是出过远门有大见识的姑娘,没到她是做这么大的买卖。

阿珍把王芝芝拽到身后,包起王芝芝的十块大洋说:“啊呀,芝芝小姐,现在年月不太平,你一定把钱财收好,这些钱财你还要日后回乡路上用。

不过那家珠宝铺你放心,是我们村上陈家的铺子,浪口村远近乡镇的婚嫁首饰都是他们做的,听说还卖到香港呢,你的珠宝生意和他们来往大可放心。”

王芝芝听完,心里跟吃了定心丸一样。

真是春眠不觉晓,发财别嫌早,夜来风雨声,满地滚财宝。

王芝芝忍不住笑出声来,对阿珍说:“阿珍姐,我最近先不回乡,珠宝买卖做到半路也没脸回家,你们这几天收容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报,先让我尽点心意,我也想接下来在新安呆些日子,等下月初陈家铺子把今天典当的余款给我,我再出去把珠宝生意做起来,多赚些钱了再回乡。”

说完就拉着阿珍,又回到了市集中。

王芝芝买了好些肉和香料,又买了许多纸张和笔,把俩人背上的篮子和手中的篮子都装满了,才准备往回走。

阿珍一遍唠叨着不让王芝芝花钱,一遍心疼的接过王芝芝买的东西,尽可能的背在自己身上。

阿珍姐说了一路感谢,夸王芝芝是老师们和孩子们的大贵人。

王芝芝看着这个淳朴的民国大姐,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如此有意义,或者如此这般值得别人感谢,她哪是什么贵人,她本就是大都市千万人中的无名之辈,笃真女校的天使们才是她的贵人,这种人与人之间真诚善良的美好,她在2024的深圳没体会过,但在1924年的“深圳”却感受的如此真切。

回笃真女校的路上,那个扎两个小辫的小姑娘从村道两边的胡同里跑了出来,她看到王芝芝和阿珍,先扑向阿珍,又看了一眼王芝芝说到:“珍婶婶,你今天和这个姐姐一起去市集了吗?”

阿珍把篮子放下,蹲下用手梳理着小女孩的头发说:“小芬,你怎么在这里呀,没有陪你爹卖布吗?”

小芬说:“我爹今天又咳得厉害,我早上在市集上看摊,看到村里的大夫喊我,说我爹又犯病了,我就回来给我爹煎药了。”

小芬刚说完又想起什么似的对阿珍说:“对了,珍婶婶,还请你告诉Emmy老师和Hanna老师,我爹最近吃药又要多了,我交不上下个月的粮食了,我到秋天再回学校上学。”

说完,小芬有些局促不安的低下了头。

只听到阿珍说:“好孩子,好孩子,珍婶婶知道了,不过你不去学校要自己跟艾老师和何老师说,不然她们一定会去你家一遍遍寻你,你知道吧。”

阿珍抱了抱小芬。

小女孩的头更低了,早上身上那股灿烂明媚的光像被谁瞬间收走了一样,她闭紧嘴巴说了声:“嗯…”王芝芝听的心里发酸,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不过此刻,王芝芝心里有了一个计划,她打算明日再去找珠宝铺里找陈平叔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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