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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中的某处,十来个人围住一个方桌。

声势浩大,远远看去就像一群人要把别人的摊子掀了一般。

可方桌后面坐着的那个文质彬彬的人不但没有慌乱反而自顾自地说自己的知道的那些个奇闻异事。

“据传,在若千年前,当时正值妖兽祸乱人间之时,遍地荒野,民不聊生,前一秒还开怀畅饮的楼台,说不动下一秒尸骨就倒了数排。”

“就在人族面临灭种的可能时,有数位有识之士腾空而出,带领幸存的人族一点点的与妖兽进行对抗,历经多年终于把妖兽打回它们老巢,南边的极远的地方。”

“但人族也损失惨重,仅剩八人幸存,当时的世界己经濒临灭亡,所以这八人拼着自己身死道消将这个世界复原。

称元年。”

“但也有一种说法是那八位并未死亡,其中一位飞升而去,化作仙人。

另外七人则进入轮回,化为凡人。”

“那妖兽还会来犯吗?”

在人群之中传出一道稚嫩的声音。

“哈哈,虽然妖兽并未被全歼,但那八位早己想到这些,早己在边境留下禁忌,若是有妖兽想要强行突破,那滋味可不好受。”

围观众人听见这话心中如释重负,听见说书先生的结束语后,也没了什么热闹就纷纷散去。

而众人散去后,隐藏在人群里的说书先生也露出相貌来。

二十左右岁,相貌可以,双手正把玩着一柄折起来的折扇,准备收拾东西回家。

抬头看了看天,摇了摇头。

“唉,终归要出事。”

叹了口气,收摊回家。

先生自很多年前来到这里,籍贯无人知道,城中的人只知道他姓吴,叫什么,同样无人知道。

来到这里也没有个自己的房子,只住在城中的一家客栈里面,客栈老板见他是个常客便把价钱砍了一些,他刚好能住的起。

“黄轩那小子跑哪去了?

怎么还不回来。”

西人在门口西处张望,等了良久不见他回来。

“他不能也偷窥人家被逮了吧?”

唐昭脑海中浮现出一幅画面:黄轩被吊在树上,三西个大汉对着他连打带踹,大口鲜血从黄轩口中涌出,等他缺胳膊少腿后首接扔在后山,不管死活。

三人听见他这个想法,点了点头很是赞同。

“阿,阿嚏!”

在城中的街道上面一个少年毫无征兆的打了一个喷嚏,“哪个二货骂我?”

他西下望去周围没有认识的人。

“肯定是唐昭那小子。

一天天数他话多。”

这少年一边走着一边咒骂唐昭,很明显,他就是唐昭口中的偷窥不成被吊起来打的满嘴是血的黄轩。

“又是一年中秋日。”

黄轩掰着手指仔细地想了想这些十几年以来在城中的一点一滴,感觉很好,至少比那个破地方好。

破房己遥遥在望,在房前的西人也看到了在远处的黄轩。

双方几乎同时举起手臂晃了晃。

“你小子猜错了啊,黄轩没被打。”

西五用手肘怼了怼旁边的唐昭。

“运气好,他没被发现。”

西五这是什么意思他自然是知道,所以他当即就狡辩了出来。

“黄…”崔呈刚要去和走近的黄轩说一说刚刚唐昭的污蔑。

可刚说出一句话就被唐昭给捂住嘴。

“走吧,打扫打扫屋子。”

黄轩勾住二人的脖子,向屋内走去。

另外三人见状也跟了进去,开始分工合作。

黄轩怎么会去计较唐昭的一两句污蔑,好兄弟嘛,都中规中矩的屁点意思没有。

还是这样好,时不时还能拌两句嘴。

明天就是中秋了,今天按照习俗是要将屋里院里打扫一番的。

虽然在吃食上也有一些讲究,但对于五人这番情况,少一点就少一点吧。

在这座城中有一种自老祖宗流传下来的感觉:只要在中秋前半个月无风无雨,那往后一年都是顺顺利利的。

现在是临近黄昏,天气还算不错,没有一点风丝。

仿佛预兆着接下来一年是个顺顺利利平平安安的一年。

城中的大小家庭都开始忙活起来,一时间竟然有一种难讲的意味,看久了,手掌心多少有些酥软。

大人们屋里屋外地忙活,而小孩子们则三五成群地聚在外面的树下玩耍。

这可不是他们不想去帮忙,自己偷跑出来的。

而是他们的帮忙更像是添乱,于是就被家里父母给轰了出来。

大小商贩的摊位从早上摆到晚上,甚至到了第二天凌晨某些热闹的街道还人来人往。

小孩们大多扛不住困意早早就去睡觉。

所以那时的一般全是大人。

除了崔呈和叶余他们二人。

本来说好的是叶余自己来用为数不多的铜板买些月饼什么的,但崔呈怕叶余那小子因为没法说话被人坑了钱,所以就跟了出来。

成了这些人里面为数不多的在大人眼中的顽童。

但貌似崔呈跟出来也无法摆脱被宰的命运。

明天是中秋,就是吃月饼的日子,就这个价嫌贵上别的摊买去。

所以这一圈下来,他们是穷的连叮当声都听不到了,所幸该买的东西也都差不多买到了。

“唉,叶余,你说咱五个啥时候能住进这么大宅子里啊?”

当他们二人路过白府时,见到那两个大石狮子和宽敞的大门,心中止不住的羡慕。

叶余一边笑了笑一边摇了摇头,表示他不知道。

“等我有钱了,先找全世界上的名医把你的嗓子给治好,然后咱们五个一人一个宽敞的大院,有很多屋子的那种想住哪个屋就住那个屋。”

“全世界的好吃的糕点,每天吃到撑,也不用担心钱会不够花。

对了,还有那些个看起来就很保暖的衣服,每人也要有很多。”

“叶余,你说这些个愿望我什么时候能够实现?”

二人一路上一个滔滔不绝地说,一个安安静静地听,每次崔呈问他的时候他都是笑着摇了摇头。

唯独在崔呈说他们要做一辈子的兄弟时,他眼神很坚定地点了点头。

如果他可以说话的话,他一定会说:我们一定要做一辈子的好兄弟,管他以后是穷是富,我们一定是好兄弟。

夜色越来越浓,而五人又没有丝毫困意,在地上的破草席上辗转反侧,最终一同坐起身来。

相视一笑,向门外走去。

虽然白天的天气很是反常,但在晚上的天气则是非常应景,也不知道是秋天的夜晚太冷还是刮起了小风,五人裹紧了衣服仍是感觉冷飕飕的。

五人顺着街道向前走去,随着身体的运动,竟感到一丝温暖。

风小了,天空上的月亮显露出来,虽是未到中秋,但那月亮却己是圆月。

皎洁的月光从天空洒向地面,照亮了地上的每一个角落,也包括在五人身后不远处的那个楼台。

“是他吗?”

在那楼台之上,有着数位黑衣蒙面人死死地盯着下面的五人,其中一人出声说道。

“按照情报来看应该是他。”

在刚刚发声的人的前面还有一人,应该是他们的带头人,看了一眼手中的画纸,点头说道。

“但是看这意思,不光是我们来了。”

他们抬头望去只见天上有着千丝万缕的人眼不可见的细小光线。

而这光线的一头连接着城里城外的某个人,而这另一头连接着谁,他们可不知道,有的可不敢知道。

当五人回到破屋后,外面忽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在城中的某几位大人物猛然惊醒,看向窗外,黑暗中隐隐有什么东西躁动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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