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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你这家伙真是的,怎么从外面搞了一个女孩子回来啊?”

一阵清脆的女声。

“我也没办法啊?

谁叫她一个女孩子一个人在后面的水沟里飘着啊,我还以为她己经死了呢,结果还活着。”

男子的声音比较成熟。

“那你怎么把她带回来,不应该送去医院吗?”

“因为这个,”说着男子拿出一块令牌。

“这个是!”

女子也有些惊讶。

这时床上的破晓睁开眼,有些懵的看着面前的二人,男生穿着一件黑色无袖,脖子上至少带了三条链子,嘴唇还有耳朵上都是钉子,长着一张欧美厌世脸,寸头却更加凸显了他的骨相美。

而他旁边的少女则长着一副十分可爱的面孔,金色的头发,蓝宝石般的眼睛,身上穿着洛丽塔,头上也戴着许多发饰,看着很精致,像是芭比娃娃一般楚楚动人。

“你好,我叫黄昏,”男子的声音低沉,说着指了指身后的女孩,“这个叫日出。”

黄昏的黑眼圈很重,感觉有一种死气沉沉的痞帅感。

“是我们两个救了你哦!

美女你可不要忘记报恩。”

日出眨巴着自己那双无辜的蓝色大眼睛说道。

“你们救了我…这块令牌是你的吧!”

说着黄昏拿出一块有些破旧的令牌,上面写着“破晓”两个字,“这个应该是你的名字吧!”

“那应该就是的吧!”

破晓默认了,“按照你们刚才说,是你们在后面的水沟里捡到我。”

“对啊,”日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棒棒糖塞进嘴里,还拿了一个递给破晓。

“你搞什么,天天就知道啃你那破棒棒糖。”

黄昏有些嫌弃的看向日出。

“怎么了,你还不是天天抽你那破烟,难闻死了。”

“你懂什么,那叫缓解焦虑…那我吃糖还不是一样。”

日出不甘示弱。

“那个…你们两个是情侣吗?”

破晓打破了两人的争吵。

“不是,我们是姐弟。”

黄昏解释。

看着面前活泼可爱的日出,怎么看都不像是姐姐,反观成熟的黄昏反而更像哥哥。

“哎啊,我都忘了我们今天还有任务,”日出突然惊呼。

“没事,”黄昏看了看表,“时间还来得及。”

说着一只手拎起日出,那双冷厉的黑色眸子突然看向我,“这位破晓小姐,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

“啊?

我?”

没等破晓反应过来,黄昏一手拎着破晓,一只手拎着日出,“闭上眼睛。”

“啊?”

“黄昏有一项特殊技能那就是可以瞬移,不过这个也要看时间距离和地点,不过在过去的过程中可能有点不适应,而且你也是第一次,所以要捂住耳朵和闭上眼睛哦。”

“哦好。”

不对啊我什么时候说我要去了,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一股强光和耳鸣仿佛要将我侵蚀。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己经换了一个地方,还有一股臭味。

看这个样子,我和日出黄昏三个人挤在一个小小的卫生间里。

“你这又是把我带到什么地方来了!”

日出嚷嚷着。

“你有没有听到女人的声音…”外面听到有男人说话。

“你听错了吧,这里可是男厕所…”另一个人回复。

“…”沉默震耳欲聋。

“不好意思两位,这里应该是小花银行的男厕所…”黄昏解释。

“所以我们大费功夫来厕所是要?”

破晓疑惑。

“不好意思出了点意外我们今天的任务是刺杀小花银行的行长…这个家伙真是的,每次都会出大大小小的岔子。”

“刺杀?”

破晓惊奇。

“你自己还不是一样…”黄昏无语。

“我怎么了?”

日出不服。

“上次去海边刺杀,你自己的武器伞留在家里不知道怎么的拿着个白萝卜就上了,还有上上次,你那个大蝴蝶结头饰挂在那个什么树上,不知道怎么的还打结了怎么都解不开我说走吧你还不还非要,搞得我莫名其妙替你挡了一刀,还有上次你那个毒针里面装的都不是毒是橙汁,还有一次…你还好意思说我,”日出准备反击,“这次给我带男厕所来了,上次是垃圾桶里面,还有一次是女更衣室,我都怀疑你是故意的,还有一次人家男女正在噼里啪啦,你倒好首接进人家房间一个措不及防…那个,你们两位不是要去刺杀行长吗?”

破晓服了,自己苏醒到现在也就十分钟的时间这姐弟两个己经吵了两三次了。

“对啊!”

日出恍然大悟,“快点,”说着拽着黄昏和破晓不顾他人眼光首接从男厕所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对着行长办公室门口的两个保镖就是拿出自己的可爱小伞,日出拿出自己那把花哨的伞,伞的顶头那个地方可以打开发出像是子弹一样的东西,“砰砰—”两个保镖倒下。

接着黄昏按了一下自己的戒指,首接用激光将行长办公室的门切了一个长方形,刚好够人进去。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门他本来就可以首接打开,”说着我扭开了门把手将门打开。

“我觉得用激光更方便。”

黄昏冷冷说道。

“…”破晓说你高兴就好。

“行长是吧!

今天我们就是来刺杀你的。”

日出拿出自己的伞对准了行长,只是这行长看着也不简单,竟然首接躲开并且非常快速的来的了日出的面前用手抓住他的脖子,“与其叫你行长不让叫你黑雾比较贴切吧!”

“三年前参与里约爆炸案嫌犯唯一一个没有被抓住的犯人,这两年也总是私密处死手下,而且据我所知你还贪污了不少钱财。”

“咔嚓!”

一声,行长突然倒地,他脖颈处大动脉的血液喷涌而出。

是黄昏的戒指幻化成了飞镖过去将他的动脉划破。

“你真是的,我也准备好毒针了,他应该由我来解决才对。”

“要不是我出手快你早就被他…我那是故意引他上钩,好给他下毒叫他痛不欲生,这种人应该死痛苦点才是。”

不得不说,这兄妹二人有点本事,破晓在一旁观看感觉很是震撼,自己还真是遇到不得了的两人啊。

“今天的任务圆满完成啦!”

日出开心的朝破晓比了个耶,“破晓你看我们杀人害怕嘛。”

“啊?”

对啊,正常的人看到有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死在自己面前不是应该感到害怕吗?

为什么自己一点感触都没有,“还好吧,不过这个行长应该是坏人吧!”

“那你刚刚看我们杀人的场面有没有觉得有些眼熟,”黄昏询问。

“嗯……没有。”

完成任务后,黄昏又用来时的方式带我和日出回去。

“你这个家伙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吗?”

黄昏倚靠在沙发上看了看破晓,点了根烟。

“哎呀没事啦,想不起来也没关系,”日出将手搭在破晓的肩膀上安慰着,身上香香的很好闻。

“那个令牌,你知道代表什么吗?”

黄昏吐了口烟。

破晓极限摇头,她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她忘记了一切,如果不是有这个令牌她可能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

“你把手伸出来我看看, ”只见破晓的小小的手上布满茧,“是一双练习兵器的手,看来应该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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