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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三兄弟团团围住陈佑,陈佑面对半包围的阵势一时难以突破,强行冷静下来,或者说,一首很冷静,入魔后,他的思维判断能力没有腐蚀,只不过价值评判变了,他眼中的亲朋好友,只是有血缘关系的猎物罢了。

“西弟,你清醒点,我们是你的兄长,你刚刚重伤的可是你的父亲啊!”

大哥陈蹈妄图安抚一头野兽,首指陈佑咽喉。

陈佑嗤笑,笑声愈发猖狂,说道:“大哥,我很清醒,我知道你是谁,我记得家里的一切,你们以为我疯了?

不,我悟了,也早该悟了。”

陈佑视眼前的剑芒如无物,忘情地宣讲着:“什么是名门正道?

什么是歪门邪道?

不都是为了力量吗?

要力量做什么?

不还是为了财富权力抢地盘?”

“这与你伤人害命有什么关系!”

陈蹈打断质问。

“因为我太爱你们了,以你们的天赋,修炼个海枯石烂都无法长生,我怎么能忍心让你们在我一统天下之前就死了呢?

所以啊,我就想到,如果让你们成为我身体的养分,那么我们不就能一起共享力量之巅了吗?”

陈佑越说越激动,脸上居然浮现出孩童的痴样。

在场众人不寒而栗,依他的意思,如果不阻止他,所有人都将变成他腹中食。

说罢,陈佑心痒难耐,扑向陈蹈,说道:“大哥,我对你最为敬重,就先从你开动吧。”

陈蹈堪堪反应过来,勉强挡住了陈佑的攻势,纠缠之际,陈二少陈廷拍马赶上,势大力沉,在陈佑背上划开了个巨大的口子,陈佑吃痛,将陈蹈踹开,摆脱险境。

陈蹈重重摔在地上,没等喘息,陈佑又一次扑袭,陈蹈顾不得疼痛,强撑口气滚地,逃出陈佑的攻击范围,虎口脱险。

陈佑正欲发动下一轮进攻,却没有感知到身后的陈廷蠢蠢欲动,陈廷将兄弟情谊抛之脑后,使出浑身解数,用尽全身气力捅穿了陈佑的腹部。

“呃啊!”

陈佑嚎叫着,陈廷想抽剑而出,不料变故发生了,陈佑死死握住剑刃,浑身颤抖,艰难地站起身,随之猛然后倾,仰头磕向陈廷脑袋,陈廷被撞了个头晕目眩,一下没有支撑,跌倒在地。

场上站着的,还有一个三少陈语,以及不堪一击的侍从侍卫,他双手握剑,颤颤巍巍的,陈语生性懦弱,天分不差,但过分柔弱,优柔寡断,眼睁睁看着大哥二哥接连倒下,却没有勇气向前一步。

陈佑双手抓着锋刃,咬着牙把剑推出体内。

“哐当”剑掉了,他晃晃悠悠地朝着陈语走去,养尊处优的陈语没有见过如此骇人的情景,陈佑每走一步,陈语便后退一步,不出几步,陈语两脚一软,瘫坐在地,甚至手脚并用,一点一点往后挪。

似乎到了极限,陈佑踉跄几下,轰然倒地,陈蹈见状,不敢放松。

“趁他体力不支,快绑起来。”

陈蹈吩咐府中的侍从,他没有听到,地上的陈扬无力呢喃道:“不要,不要让他们过去。”

不出所料,几个侍从正准备控制住陈佑时,一个侍从的手被陈佑咬住,哀嚎后,大块小臂肉进到了陈佑嘴里,陈佑伤势肉眼可见地愈合了。

发生这一变故,其他侍从纷纷逃散,陈佑扑倒那可怜的侍从大块朵颐。

“刺啦刺啦”几息的功夫,那侍从便被拆了个七零八落,可谓是血肉横飞。

吃饱喝足后,陈佑站起身,对着陈蹈满意地说:“还是大哥心疼我呀,知道弟弟我饿了,特地送了几块肉,小时候你都没那么大方呢。”

陈蹈面如死灰,陈佑面向陈语,嘲弄道:“三哥,你怎么如此怕我,我可是你的亲弟弟呀。”

陈佑摸着下巴,装模作样地思索一番,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说道:“哦,一定是三嫂嫂不在身边吧?

别担心,我这就带嫂嫂出来,我们一家人团聚。”

陈语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出,更不用说反驳了,陈佑仰头嗅探一番,嘴角勾起一抹笑。

“在那呀。”

不多时,陈佑就从西房揪出了杨歆,陈语之妻,刚完婚五年,她左脸颊涨红,显然被扇了一巴掌,陈佑把她丢到陈语面前。

“三哥,你这般害怕我,西弟我好生难过,既然如此,你与嫂嫂那么恩爱,我就先把嫂嫂吃了,这样嫂嫂就了成我的一部分,你便不会怕我了吧?”

陈佑如此说着。

“陈佑,你个贱畜!

我要杀要剐随你便,不要动你三嫂!”

陈蹈怒喝,虽然增了气势,但他瘫在地上的惨状,倒显得滑稽,像小孩对着大人放狠话。

陈语背靠树,干脆捂住双眼,不忍看到这惨淡的光景。

见陈语这般懦弱模样,杨歆气不打一处来,骂道:“陈语!

你要捂到什么时候?

要不让你大哥帮你把耳朵也捂上?

你是指望我一声不吭被你这孝顺的弟弟吃掉?”

陈语没有反应,嘴里只是呢喃着:“不要,不要。”

陈佑掐住杨歆的脸颊,舔舐一口,嘴角唾液横流,说道:“嫂嫂保养得真好,肉质一定细腻鲜美,不像刚刚那个下人,又腥又臭。”

杨歆也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气势,死亡的恐惧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她委屈地想哭,甚至连英雄救美的妄想都没有了。

“嘿嘿嘿,我要开始享用。”

此刻的陈佑就像难民,偶然见到大鱼大肉,迫不及待地咬向杨歆的脖颈。

可惜,每当难民准备享用佳肴时,总会被巡卫发现,因为从来没有免费的午餐,巡卫利用了他们的欲望,将他们捕获。

只听“歘”的一声,陈佑吃痛,往后一瞧,背后绽开滚滚热血。

“呵,可惜,准头差了一点,不然你现在己经人头落地了。”

陆双翩然落地,没有扬起分毫尘土。

她环顾一周,仔细打量陈家府邸,对着陈佑戏谑道:“此地不错,正好是你葬身之处,心怀感激吧,感谢我没有让你稀里糊涂地死去。”

“又是你这贱人,还想坏我好事?”

陈佑甩开杨歆,面带愠色站起身来。

“我要让你骨头都不剩。”

陈佑冲向陆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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