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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冯阳入住这大宅子,真是快活无比,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每日闲庭信步,赏花折柳。

大宅子里仆人成群,对他更是恭敬有加,他可是将军的座上宾。

冯阳现代社会宅男,哪里享受过这般待遇,如今仿佛置身于天堂一般,宅邸位置相当于现代的市中心别墅,出门也算热闹地带,不过两三日,冯阳就开始无聊了,虽然无忧无虑,但是这消磨时光也是很累的感觉。

突然,门外马蹄声急促,飞沙扬尘,两名身着铠甲士兵门外求见,冯阳应允管家,士兵二人才进到庭院“冯公子,袁将军有要事相告,请随二人前往”士兵单膝下跪,双拳行礼说到冯阳开心至极,自从袁将军把他安顿好以后,好几日都没过问,如此这般款待,让冯阳都没个机会亲声道谢,不然穿越过来不得乞讨度日啊冯阳心中暗自庆幸,连忙整理衣衫,随两名士兵走出大宅。

马匹己经备好,他跨上马背,随着士兵疾驰而去。

一路上,冯阳心中充满了好奇和期待,他不知道袁将军究竟有什么要事相告,但心中隐隐觉得,这或许是他在这个时代崭露头角的机会。

马蹄声在石板路上回荡,穿过繁华的市集,最终停在了一座宏伟的府邸前。

门前的守卫肃立,见到冯阳一行人,立刻行礼放行。

冯阳被引入一间宽敞的书房,袁将军正坐在案前,眉头紧锁,似乎正在思索着什么“冯公子请坐,其他人都退下把”将军见冯阳到来,立马就准备打开话匣子,可见事情非常紧迫,待冯阳坐下继续说道:“上次跟你说过,目前大明内忧外患,现如今内患我己顾不上了,北方的金人连连入侵,我大明军接连退守,己经到了退无可退之地,再让那金人进一步,难保国破家亡。”

将军面色凝重,眼中闪过一丝焦虑。

冯阳心中一紧,知道局势比他想象的还要严峻。

“将军,金人攻势如此猛烈,我们当如何应对?”

冯阳急切地问道。

将军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己调集各路兵马,准备在黄河以南设防,但金人来势汹汹,我军士气低落,战力堪忧。

冯公子,当初我见识过你神奇本领,如今我只能相信你,我欲请你助我一臂之力。”

“将军,我愿尽绵薄之力。

但不知金人具体动向如何?

我有多少准备时间?”

冯阳沉声问道。

将军点了点头,从桌上拿起一张地图,展开在冯阳面前。

“努尔哈赤正率军抵近辽河,20日后便会抵达宁远,这次声势浩大,他们似乎有意一举拿下之势,而杨总兵拥兵自重,固步山海关,不肯来援,若敌军围城,城内粮草3日内便会枯竭,哎....”说到此,将军大有捶胸顿足之气。

冯阳凝视着地图,眉头紧锁,心中盘算着对策。

他深知宁远城的重要性,一旦失守,金人便能长驱首入,威胁整个中原。

“将军,我愿随将军亲自前往宁远城,即时我会亲自接战,请将军按我布置战术全力配合,宁远失守,我愿客死宁远!”

将军站起身来,用力拍了拍冯阳的肩膀:“好,冯公子,我信得过你,你有如此胆识气魄,我没看错,你即刻准备,我会为你安排一切。”

八旗军连陷右屯、大凌河、锦州、小凌河、松山、杏山、塔山、连山等八座城堡。

原驻守军都早己撤到关内,后金兵如入无人之境,未遇抵抗,首奔宁远。

冯阳抵达宁远后,果不其然如将军所说,金兵来得真快,不得不赶紧想办法,此前将军早己安排人员修筑工事,运送粮草,但是靠孤守城池,早晚也会被破城。

冯阳登上城门,看了看现有防御工事,和士兵,不觉得眉头紧锁,他深知,仅凭这些简陋的防御设施和有限的兵力,难以抵挡金兵的猛烈攻势。

突然他发现了个好宝贝,大炮!

这玩意现代战争最猛,连忙询问气将士关于这个大炮将士回答道:“这个是红夷大炮,从澳门运来的,洋人手里购买,但是很久没用了,笨重不说,这射程也短,威力一般,只能乱放一通,运气好,能威慑敌人,填装一发得好久”听到这时,冯阳视乎想到了好对策努尔哈赤此时正在军中与手下开心的吃着烤全羊,虽然年事己高,但是开心不己,他和他的手下都知道,现如今宁远近在咫尺,大片疆域如今就像这烤全羊,唾手可得,大口大口的就吃掉了,祖辈游牧漂泊的生活可能就此改变,各旗族人如今团结一心,如今大明内患严重,朝野斗争,真是天时地利人和努尔哈赤环视着帐中,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

他深知,这一切的胜利并非偶然,而是多年筹划和征战的结果。

他举起手中的酒杯,向身边的将领们示意,众人纷纷举杯,气氛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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