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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求如意

网文大咖“花农不养花”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所求如意》,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小说推荐,沈愿扶桑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沈愿又道:“你是不喜欢吃这些?那我让掌柜给你换别的菜!”便打算招手。扶桑道:“喜欢!”沈愿见他大口地吃起来,一时竟觉得跟平日有些违和,但又说不上来,隔了一会儿,扶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不由得挠了两下,却越挠越痒。坐立不安的模样惹起了沈愿的注意,别过头一看,扶桑白皙的脸上起了不少红疹子,连着脖子也红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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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愿道:“这事说来话长,沈照和沈晔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沈倦的母亲乃是大伯父游历带回来的,因当年搜捕恶灵一时疏忽,导致沈倦的亲生父亲被恶灵残害,大伯父心存内疚,便将那妇人带回,一直好生照料,直到她生产,沈倦虽说不是亲生,但我大伯父待他胜似亲生,一出生就取为沈倦,字从悦,奈何大伯母说他非沈家血脉,不让刻在子孙辈里,我大伯父一气之下写了休书,哪知她一时想不开,竟上吊自尽了。”

扶桑又道:“那怎么由师娘照料着?”

沈愿叹了口气,接着说:“几年前,阿倦的母亲去世,大伯父很是伤心,没过多久也跟着去了,阿娘就着人修建了碧水长廊,接他们同住。”

沈愿不由回忆起第一次见沈倦的场景,似刻在脑子里,永远挥之不去,那个雪夜里极冷,却站着骨瘦如柴的卑微少年,他穿着短了半截的破烂长衫,站在沈家大门口,冻得双手通红,生涩地唤着苏简沈夫人,苏简领着他进门,告诉沈倦,以后叫自己叔母。

扶桑看着沈愿脸色不好,也不再询问,只静静地陪他走着,并不多问。第一次逛涪水,不同于仙都的霁月清风,疏旷幽寒,走在青石板上,更多的是人间烟火,鸟鸣虫蝉,蛙声一片。

沈愿骤然间停下,转过身倒退走着:“桑君可有什么心愿?不妨我来猜猜!”

“我听阿娘说了,你自小刻苦修行,废寝忘食的研读百书,在仙都得长老弟子们拥趸,你是想做宗主?”

沈愿摇摇头:“不对,不对,你生来就被指定为继承人,那为何还要努力,坐享其成不是更好吗?”

“师哥,你说世人供奉神明,烧香通信过后,若神明懈怠,长此以往,会不会被人拆神庙、砸神像,” 嘴角露出一丝自嘲的苦笑来,又将步伐保持与沈愿节奏一致。

“神明难免出现次纰漏,”

“可是众人坚信神明不会出错,一旦出错就会撼动地位,”

“神明尚且有所不能及,他们又怎能要你无所不能!”沈愿停下脚,他自然知晓,仙都的神明便是受万人敬仰的宗主,那宗主的宝座上来日所坐之人正是扶桑,此刻心中莫名怒火燃烧,恨不得冲到仙都与人理论个输赢。

“我早就习以为常了,这条路也是必经之路,谈不上什么心愿,不如说说师哥的将来,”

“反正我是做不来宗主的!让沈照那家伙去,他浑身带刺外人占不到丁点便宜!嘿嘿…”

咕噜一声响,沈愿捂着肚子,由陶醉变成一脸清醒,苦恼地说:“现在只想吃碗馄饨!”

只见扶桑从怀里掏出一大包银钱,沈愿眼珠子瞪得老大,不可置信问:“你哪来这么多钱?”

扶桑道:“几颗小珍珠换的?”

沈愿飞快地转动着脑子,不是说这家伙从小没爹没娘吗?怎么还过得这样滋润,跟阿倦简直是天差地别,怀疑的问道:“整个仙都的珍珠不会都是你的?”

扶桑点点头。

这下沈愿心里越发不平衡了,双手插入发间,要知道平日里他想买什么,还得先上报给苏简,得经过同意才能拿到钱,心里想着:同样是给人当儿子,咋差别就这么大呢!又忍不住抱怨,“你这还没做宗主就这么有钱,那等做了宗主岂非要什么有什么!”

扶桑抓起沈愿的手,将鼓鼓的一大包银钱塞到他手上。

“我的就是师哥的。”

沈愿兴奋地说:“那我可有福了!”

走到镇子上选了家上好的酒楼,底气十足地唤着掌柜上好酒好菜!

一大桌美味佳肴摆在他面前,好似今日过生辰的是他,沈愿尝了尝,时不时地挑块自己觉得好的,挑块扶桑平时喜欢吃的,催促了好几声。

“来——桑君快吃!”见碗里已经堆积如山,扶桑只是看着他,却不动筷。

沈愿又道:“你是不喜欢吃这些?那我让掌柜给你换别的菜!”便打算招手。

扶桑道:“喜欢!”

沈愿见他大口地吃起来,一时竟觉得跟平日有些违和,但又说不上来,隔了一会儿,扶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不由得挠了两下,却越挠越痒。

坐立不安的模样惹起了沈愿的注意,别过头一看,扶桑白皙的脸上起了不少红疹子,连着脖子也红了一大片,吓得沈愿说不出话来,拔腿就跑。

“掌柜的!你敢下毒!”沈愿将留着八字胡的掌柜拖到屋里,压着脑袋逼问解药!

“哎呦!公子,我这可是正经生意,哪敢下毒?”

“还说不是!看他满脸红疹,来时可是这样?!”沈愿一激动,拨了掌柜几根胡子。

抖动着一身肥肉的掌柜捂嘴看了眼扶桑,害怕地说:“这……这像是吃了……什么忌口的!”

“师哥……应该是……汤里有……有菽……”沈愿看扶桑有些意识模糊,焦急得拉起地上那人,横眉立目地吼道:“你聋了!找药啊!”

“有有有!我这就去,这就去!”

沈愿让掌柜备了一间上好的房间,抓着怀里的钱袋一甩,扶着昏昏沉沉的少年往房内走去。

一脚踹开门,将扶桑扛到榻上。

看着那人扯开衣服,抓红胸前,顿时沈愿也跟着难受起来,在房内来回走了好几圈,好不容易给扶桑吃了药,哪知他抓自己抓得更凶,沈愿看着那一道道红痕,触目惊心,跪在榻上,死死摁着身下那人的双手。

沈愿见他挣扎一阵,渐渐睡去,才凑近仔细瞧着:“这就是书里写的雌雄难辨吧!”

“咳…咳咳…水…”

“什么?”沈愿没听清,又凑近几分。

此时榻上那人口干舌燥,微微睁眼,就对上了装着星辰大海的眸子,好似在梦中般,刹那间喉结滚动,袭上那片软唇……

到了第二日,沈愿捂着红肿的嘴唇走下楼,油光满面的掌柜瞧着,迎上来问:“公子这嘴是怎么了?”

“额,飞蚊所咬……”

“本地蚊子着实厉害?!”

沈愿陷入沉思中。

陡然间传来一阵脚步声,循声望去,扶桑已从楼上下来。

沈愿不敢再看他,只盯着自己的白靴。

掌柜的上前打量番扶桑,见他完好无损,笑说:“我们这地一到晚上就蚊声如雷,公子可要些驱蚊膏药?”

“不必了,昨夜与师哥休息甚好。”

沈愿抬起头,见他一本正经的说着,好似根本不记得昨夜的事情,便一把拉起扶桑,赶回沈家。

此后两人同进同出,沈愿也日渐循规蹈矩,众人只以为是他转了性子,走上正途。

三年后,正逢六艺试。

金秋时节,长樱殿内坐着五大世家,所谓六艺试,便是礼、乐、诗、射、御、数六艺,而修仙世家自然也要通晓,但更加看重射术和剑术。

长樱殿内坐着五大修仙世家,各携不少名门修士,所带也都是上品灵器,为此沈家想要拔得头筹实属不易。

沈言临坐如虎,蓝袍玉冠,透着一股强大的威严,座下四大宗门皆有备而来,只待开试,沈家弟子分成两排,敛容屏气,守在殿外。

此番第一轮射试,由抽签而定,思南白家,仙都扶家,锡山荆家,潇湘温家,嘉陵沈家依次上场。

徐枕籍站在长樱殿前,高声宣布:“此湖为距,射中者可进入下一轮!”

首次上场的是白家十名弟子,握弓如山,手法有力,其中腰卷松针绿纹的少年,持着一把银弓,秉着雷霆之势,一箭破开靶心。

沈愿望着那玄铁铸造还自带灵力的五爪靶,居然被震开成两半,不由激动地吐出:“宁兄好箭法!”

扶桑愣愣地看了一眼沈愿,他一如往日般爱凑热闹。

回过头同扶家六名弟子上场,并不持弓,只是随手捻住五片落叶,霎时一发,竟全都打中,临站在湖边,一道红衣灼绝,艳丽得不可直视。

沈愿瞧着,不由欢喜,心想:“不愧是徐夫子和阿娘的爱徒,例无需发且不说,光往那一站,英姿勃发,顾盼如神,不知惹得多少姑娘春心荡漾!”

接着走出荆家二十名金衣修士,灵剑上镶有金玉,弓上裹着一层细金羊角纹,属实精美,出手不凡。中间有位金冠垂缨的男子,两指夹着耳侧细长珠带,衣着奢华,睥睨一切。

“荆杞摆什么臭架子!”沈照皱眉道。

沈愿站在他身后,难得和他看法一致,又发问:“温家来的那群人是谁?往年怎么没见过?”

两人目光随即望见---十三人齐步后退,先飞出一把紫气长剑,直插在地,簌簌剑鸣声还回荡在空中,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凭空出现一人,那人流光艳紫,珠玉灿灿,侧身而立。

待转向众人后,收剑行礼道:“各位,江某来晚了!”

沈愿见这人轮廓锋利,冷目无情,还极为敏锐,邪魅得不可直视,笑起来又自带杀伤力,令人格外紧张!

“往年都是温老前来,如今换成温小宗主接任潇湘,怎么不是他来?”徐枕籍问道。

“南枝体弱,在家中养病,望夫子见谅。”说完这人玉扇开合,已进入长樱殿。

沈愿看着那年轻男子,忍不住问道:“沈照,这人谁啊?”

“温家掌事---江尽野,号称控蛊修罗,温老去世后,成温小宗主的左膀右臂,不过那温小宗主温南枝素来多病,久不出来走动,也有传闻说江尽野控制了整个温家,温南枝只是个傀儡,怕日后这潇湘温家要改姓江了!”

“这人不过二十来岁,怎么看起来一副心机深重的样子,”

“你以为人人像你一样缺心眼!”

“我怎么缺心眼了?”

“都把沈家心法倒贴出去了,还不叫缺心眼!”

两个人又拌起嘴来。

直到潇湘的十三人上场,黑衣蒙面,服饰怪异,十三把剑更是透露着不寻常,只见那十三人抽剑齐发,一体同位,神乎其技,剑剑皆中,在场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沈晔心慌意乱,拉着沈愿说:“谁要抽到温家的剑奴十三伤可不得倒大霉!”

轮到了嘉陵沈氏,沈晔吊在树上,死活不肯下来,哭喊道:“我不去,要是射中了进入下一轮,我打得过谁?往年还嫌不够丢人现眼呐!还是觉得我挨揍挨得不够?”

气得沈照一脚踹在他屁股上,恼道:“废物!”

沈愿扯扯沈照的袖子:“阿晔修为尚浅,灵力薄弱,别强求他了!”

说完便同九人走上湖边,两指并拢纵过眉心,凌空一举,大呼:“青霜!”只见青霜自破藏剑阁而出,寒光清冽,剑鸣长空,按双指行如追风逐电,借青霜为箭,一剑破了数靶,边上先是噤若寒蝉,随即又高呼得一片“哇”声!

沈照皱眉道:“你出什么风头?”

沈愿嬉笑着:“照常发挥!”

“五大宗门都看着,收敛些……”沈照话还没说完,沈愿便已经走老远了,又转身宁心静气,与剩下的八名弟子放箭。

长樱殿里,江尽野朝殿外道:“好剑法!江某家奴十三人仰慕沈公子已久,今日替剑奴十三伤邀沈公子一较高下,不知沈公子可敢应战?”

“他不过是个少年郎!江掌事以多欺少,不合适!”扶疏低眉浅笑,单一句就把挑衅弹了回去,一双玉手搭在椅子上,也不起身,并没把温家的掌事放在眼里!

“对付区区家奴而已,不妨我送沈宗主几个!也可帮衬沈公子一二。”荆杞抬抬下巴,招手间已有一排金衣修士站到门口。

“荆宗主,五门素来以和为贵,剑试也都是一对一,不可坏了规矩!”

“徐家跟白氏做了亲家,把平仲兄都教规矩了不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认了祖宗呢!”

“荆杞!”

沈愿和一众弟子站在门外,眼见思南宗主拍桌而起。

看着十三把大凶之剑,不容小觑,沈言此刻犹豫不决,进退两难。

倏地腾起一阵青烟,从众人脚下升起,伴有规律的铃声,那声音越来越大,震痛耳心。

沈愿只觉好大一股灵力,压得他头昏脑涨,烦躁不安,连忙捂紧双耳。转眼间除了殿内几名灵力强大的宗主外,几乎所有人都被这巨大的声响吵得痛苦抱头,跪地哀嚎。

青烟中一声:“既在嘉陵地界,当听沈宗主吩咐,宵小之徒勿要多言。”眼见大祭司步法迷离,青绫缠臂,紫金铃起,尽收灵力,门外顿时寂静下来。

“大祭司所言有理!”此时扶桑走进来,弯腰行礼后又开口:“江掌事,扶桑一直听闻十三剑大名,今日有幸,特来领教!”

“我没听错吧!桑君要一人挑战剑奴十三伤!”

“他要替沈家解围……”

“这不明摆去送死嘛!”

“十三剑同时出鞘,简直难以想象……”

“还打什么?要我说直接认输得了,沈愿那厮定是怕死!”

座下惊惶一片,议论纷纷,沈言心中衡量一阵,朝人声鼎沸的座下望去。

沈愿长剑一挥,一改往日吊儿郎当模样,散发出强大气场,压制住流言蜚语,冷冷道:“我沈愿应战!”

“师父!桑君应战!”

“叔父!沈照应战!”

“叔父!沈倦应战!”

“师父!弟子应战!”

“叔……父,我……我也去!”

沈晔一出,众弟子哄堂大笑,不知谁吵了句——沈晔,你这个窝囊废!连剑都拿不稳,你还敢去应战!望着大家的嘲笑,沈晔双手又忍不住颤抖,沈家弟子全部跪地,视死如归!

“安静,剑试点到为止,江掌事深明大义,不会为了区区一场剑试伤了多年和气,就由沈愿、桑君同剑奴十三一较高下!”

“好!”某人拍扇叫道。

此刻苏简唤着扶桑上前,泠泠询问:“桑君可还记得,三年前我送你的长匣子?”

扶桑拇指摁向腰间,瞬间从腰带里释放出一物,苏简接过后,一掌纵着打在匣子上,衣袂飞舞,灵力波动,匣子里破出一物,如白虹贯日,晃得众人无法睁眼。

苏简只道:“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和光琴无处不在!”

“第一回合,沈愿、扶桑对战剑奴十三伤!”

“怎么回事,桑君准备空着手打吗?”

“荀安荀安,快让桑君佩剑!”

“搞什么名堂,我压潇湘十两!”

“来来来!压潇湘,压潇湘,只赚不赔……”

“哼!我压沈愿十两!”

“阿晔,替我加上十两,把沈倦也算上!”

“我白岚压沈愿十两,就看不惯有些人仗着人多欺负人少!”

……

“你们沈家区区几十两,也配和我们大伙三百银钱叫嚣!输了可要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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