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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帝师在下,皇上他哭着说知错了》是作者““一诫”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祁叙沈确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祖父乃三朝元老,如今回了老家酉阳养老,父亲姜崇桓任职枢密院。姜淮安之所以疼爱庄少隽,一方面源于庄少隽嘴甜惹人喜,另一方面是和他相似的身世。他非嫡非长,自有长兄光耀名门,姨娘早亡寄养在主母门下,在姜家的处境甚是尴尬。沈确早有打算,等过些年,将这书院交给淮安,他便可四方周游去快活...

帝师在下,皇上他哭着说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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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祁叙扑腾几下,湿漉漉的眼睛不可思议望向沈确。

十年前,祁叙大病一场险些殒命。

父皇是曾亲言为他寻一位德高望重之师,能文能武且资历不凡。

可惜那时他顽劣不改,生怕父皇寻的严师不像太师太傅那般好糊弄,还求了母后劝说父皇作罢。

原来,父皇说的人便是沈确?

沈确察觉怀里祁叙异样,小崽子眼尾的红痣若隐若现,长睫颤动着挠得人心不安。

“可是想起了什么?”

“是我烂泥扶不上墙不思进取,您不必为此事介怀。”

祁叙承受不起沈确的愧疚,他不知全貌,却也见不得沈确自责。

当年不论是何缘由,都已成为过去,他想要的是沈确的将来。

“师父,淮安来吧。”

才刚踏进春园,姜淮安便小跑着迎了出来。

见师父不撒手只好快走了几步,伸手将祁叙住的那间房的布帘掀开。

祁叙装尸体不吭声,齐整整趴伏在床榻,心里想着你俩赶紧走吧,他想清静一会儿。

沈确环视一圈,又在祁叙的小脑袋瓜上摸了两把踏出房内,姜淮安紧随其后,邀请师父前去他的书房饮茶。

姜淮安不同于其他几师弟来自各州郡,他自幼在京城长大,不足十岁便拜在沈确门下。

祖父乃三朝元老,如今回了老家酉阳养老,父亲姜崇桓任职枢密院。

姜淮安之所以疼爱庄少隽,一方面源于庄少隽嘴甜惹人喜,另一方面是和他相似的身世。

他非嫡非长,自有长兄光耀名门,姨娘早亡寄养在主母门下,在姜家的处境甚是尴尬。

沈确早有打算,等过些年,将这书院交给淮安,他便可四方周游去快活。

“师父,为何拜师礼如此急迫?”

姜淮安将沏好的茶恭敬端给沈确,不解道。

沈确咂吧一口,点点头称赞还是春园的茶香。

“欠了太久,怕再生枝节,他不似你们师兄几人,本就被迫离家身陷囹圄,如今好容易愿意在书院安稳下来。你怎知为师为他选的规矩?”

沈确一抬眼,惊的姜淮安说话都不利索了,他也只是猜测,看来是猜对了?

“当年您将所有规矩交给淮安保管,收他们几个的时候,您或多或少都有暗示,师父,没有关公子便不会再有其他师弟了,对吗?”

姜淮安的一颗七窍玲珑心,连沈确都自愧不如。

很多时候,沈确只一个眼神,便能明白所有,他早已习惯了姜淮安在身边,或者说,书院不能没有姜淮安。

“不愿考取功名,不愿回姜家,为师都能理解,你年纪也不小了,总该为自己大事做做打算,待关旎拜师礼过后,为师替你安排。”

姜淮安急的慌乱跪下,解释道:

“淮安只想留在书院,帮师父分忧,人生苦短并非只有世人眼中的圆满为圆满,求师父成全。”

沈确捻着茶盏边缘叹了口气,这几个孩子,各有各的风光又各有各的苦处。

不过,许多事,也并不由他。

“这事回头再说,倒是袁承,或许等不及了。”

“二师弟到了年纪,又有了心仪之人,只待考取功名便人生如意。师父,您早点去歇着吧,淮安自会照顾好关师弟。”

姜淮安知道祁叙的身份,便能理解师父对他的偏爱和特殊,只希望他担心的事不会发生,书院能久安屹立不倒。

送走师父,姜淮安又命小厨房做了一碗清汤小云吞,亲自端到祁叙房中。

“庄师兄——”

“叫大师兄,不过两日功夫,早些适应起来,我扶你起来?”

姜淮安毕竟不是师父,祁叙那股子娇气劲瞬间就没了,他从榻上翻身起来,就站在几案边上毫不顾忌的呼噜起来。

怎么师兄们的小厨房个个比御膳房还好吃?

他严重怀疑,御膳房的那些人从未来过民间,不知道这民间美食有多暖胃,勾人口水。

“明日晚膳后我来教你拜师的规矩,关师弟,你若承受不住不要逞强,可待拜师礼结束后补足。”

祁叙连碗里的汤都喝了个干净,听到承受不住多了个心眼,舔了一圈嘴唇问道:

“为何会承受不住,又不是没挨过先生的罚————”

说到后面几个字声音越来越小。

拜师要当众受沈确的规矩他清楚,顶多和今日差不多力道,咬咬牙也就撑过来了。

大师兄说的也太夸张了吧!

“承师父的规矩只是拜师礼的其中一项,你还得承受五个师兄的规矩,寓意承了他们的规矩,他们便得担负起管教疼惜你的职责。”

什么?!

如果他没理解错,五个师兄的规矩他都要挨一遍?

姜淮安看着他点头示意他猜对了,除了他,其他几个都是这样过来的。

优势显而易见,会更懂得尊师重长,师兄弟们以后得关系也会更加亲昵。

“大师兄,庄师兄他——不对,五师兄他当时熬过来了吗?”

他将全部的希望寄托在庄少隽身上,若是他能承受,自己也一定没问题。

脆皮娇弱这事,他是有伴的。

“并未,零零散散月余才算补足。”

“嘶——”

祁叙倒吸一口冷气,方才吃进去的小云吞竟有点反胃,难道是吃太多了?

怎么办,庄少隽都熬不下去,他估计更不行。

沈确,你未免太狠了,就不能改改规矩!

“我想静一静,大师兄早些去睡吧。”

祁叙没精打采的一头扎进床榻,闷声说道。

嘴里正骂骂咧咧,想着怎么装个死逃过一劫。

拜师的喜悦被恐惧替代,要是不多嘴问,还能多快活两日,如今可好,忐忑着连觉都睡不着。

第二日晚膳过后,姜淮安当真来教他拜师的规矩,还带着他大致走了一遍流程,这也是祁叙第一次见到那本厚重的规矩细则。

原来之前沈确用柳条教给他的那几条,只是最简单的行事准则。

他好像进了沈确的圈套,怎么办,此时逃走还来得及吗?

半夜他越想越气,越气越睡不着,只好再次瘸着腿去了沈确寝殿。

路过院中柳树时候瞄了一眼轻骂一句,熟门熟路气鼓鼓直接踏进屋内。

沈确竟然也没睡,坐在平日习字的那张圈椅里,一旁悬挂的画纱灯忽明忽暗,照的人朦胧不清。

“害怕?”

说这话的时候头也没抬,好似特意在这里等祁叙,笃定他今夜一定会来。

“嗯,不过我是来上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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