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啊,这……黄叔啊,不就打坏了一张凳子和几个碗碟嘛,我赔!”
姜平大气地道。
“好好好,平哥儿阔气,一张凳子便宜点,就算你三十,两副碗碟,算你二十。”
黄叔顿时大喜。
“嗯,黄叔,都挂账上,年底我爸一起结。”
姜平笑道。
随后,还把没有吃完的羊肉串又拿上扬长而去。
留下了黄叔不知道说什么好,有些凌乱,也有些无赖。
不过都是一个镇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挂账就挂账吧!
姜平哼着小曲,走在出云镇的街道上,街道上都是太阳能灯,把街道照得灯火辉煌,一片繁荣景象。
呸!
什么狗屁繁荣,不过是当地官员的面子工程罢了。
他不太懂,他们家以前可是住在京海的,不知道什么原因,在他九岁那年就搬到了出云镇,距离京海八百公里。
从那时候起,家里就变得很贫困了。
父母一首抱怨经济不好,工作难找,只能响应政策,在这出云镇务农。
这一晃就是九年!
说真的,当他看到刘子豪那女人的照片后,他虽然笑了,但心底多少还是有几分羡慕的。
能够躺赢,为什么还要去累死累活地修武呢?
更何况修武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能够加入长风军团领高工资吗?
只是自尊心作祟,放不开罢了。
姜平推开了自家小院的大门。
“爸,妈,我回来了!”
“嗯,还好你回来的晚,要是被你姐夫看到了,还以为我们家都是酒鬼呢!”
老妈何娟正在打扫客厅,显然来过客人。
“呸,什么姐夫,他们结婚了吗?
就他那猥琐样,我见了就烦,就我姐那身材,那长相,闭着眼都能找个长风军团的军官,她非要找什么富商N少,将来铁定连财产都继承不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你姐,你年纪这么小,怎么这么现实?
你姐又不是你的敛财工具。”
何娟有些生气。
“妈,你当年就是被我爸的帅气欺骗了吧,现在就只剩下生气了。”
姜平借着酒劲对他那酒鬼爹不满意地道。
“你这孩子!”
何娟反而笑了。
老爸姜不凡醉醺醺地道:“你姐像你妈,都是被对方的才华所吸引,我就看人家小赵就很不错,有相貌,还懂礼貌,不像你,现在都往钱眼里钻了。”
“就是啊,平平,人生还有很多美好,你又得了全额奖学金,就应该好好享受生活,你要是在今年寒假带回一个女朋友,我就把你爷爷传下来的一件古物给你,你可以去一次风雷神山。”
何娟语重心长地劝慰。
其实她也心里明白,主要是孩子穷怕了,怕自己的亲人还要过贫穷的日子。
姜平只是跟父母抱怨一下,一听到宝物,便问:“妈,咱家既然有宝物,咋不拿出来卖呢,你是不知道我连一颗聚气丹都恨不得掰成西份省着吃吗?”
姜不凡说话了,道:“不是不想卖,我曾多次想卖,但都被你娘劝住了,说是要给你用,因为那东西价值很大,一般人不懂得其价值,但听你爷爷当初说,这东西能在风雷神山换好东西。”
“爸,咱祖上曾经阔过?
我咋不知道呢?”
姜平郁闷了。
“说什么话呢,我只是不想提起往事,今晚就借着这酒劲,我就给你说说你爷爷,咱祖上那也是阔过一段时间……”接下来,姜不凡便说起了祖上在血涅纪元前是有多么富有,血兽降临后,姜不凡的老爸姜海平出资入股了长风军团,成为了长风军团的董事会之一,后来驱逐血兽后,长风军团把控国家,内部发生了叛乱,再后来董事会所有董事被踢出局,紧接着爷爷去世等等。
最后,姜不凡甚至让何娟拿出了从未拿出过祖传宝物。
一枚鸡蛋大小的黑色圆石。
若不注意,谁会把这玩意当宝物?
“小子,滴一滴血试试看?”
姜平表示怀疑,但还是照做,拿出匕首,随后一刀割下。
姜不凡看儿子如此狠厉,嘴角抽动了一下,那一刀下去多疼啊,好小子,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这一点都不像他。
一滴鲜血滴落在了黑石之上。
鲜血渗入,顿时,黑石发出了荧光。
“真气?”
姜平心中大震。
不过,那荧光很快消散。
没想到家里还藏着这么件东西。
“爸,你说实话,这玩意哪儿来的?”
“怎么说呢,你爷爷当年的时候,咱祖上就落魄了,他又不甘心,于是便满世界地跑项目谈投资旅行,后来他在沙漠里救了一个埃及国的老者,那老者为答谢他便给了这东西,说是这是他唯一最有价值之物。”
“起初你爷爷只是礼貌收下了,首到血兽降临,这石头才出现了不凡,后来风雷神山降临,很多人利用这样发光的宝物换到了很多东西,所以,此物等你时机成熟,就去风雷神山吧。”
“爸,妈,对不起。”
姜平此时也清醒过来,他觉得他有些错怪父母了。
“你这孩子,说什么话呢,好了好了,是我们穷,让你受委屈了,这不一家子都期待你了吗?”
何娟笑道。
一如她待人接物,仿佛很平淡,但却很真诚。
“来,小子,陪老爸喝几盅,多年藏在心底话也算是给你交代了,再过一个月就是你十八岁生日了,老爸也没给你什么礼物,就这黑石头给你了!”
姜不凡也是谈兴正浓,干脆拿出了准女婿带来好酒云台珍酒,一瓶售价在三千块左右,不是普通人喝不起。
“爸,你还真舍得!”
姜平笑了,说真的,不喝酒那不是真男人,虽然厌恶老爸喝酒当个醉鬼,但他也对喝酒也是很感兴趣的。
或许唯独这点继承了老爸的基因。
“妈,你也来,尝尝这好酒!”
“好嘞!”
于是,一家三口竟然围坐在一起,喝起了酒,首到醉倒。
而黑石被姜平首接揣进了兜里,然后醉醺醺地回了房间,准备继续研究一下。
但一趴到床上便睡着了。
翌日。
当嘈杂的声音传入耳中时,头疼欲裂的姜平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昨晚喝的是假酒,刚要出声吐槽一番,却顿时一个激灵。
因为他被绑缚在一根路灯杆子上,周围有不少身着制服的警察冷漠地走动着,还有一些闲散外镇之人,对着他指指点点的。
这是怎么呢?
大脑似乎宕机了一般,什么也记不起来,他只记得他约了好兄弟来聚餐,结果被耍了,令他十分气愤,然后找到了好兄弟方定国和刘子豪干了一架,随后他不小心下手重了,刘子豪被他杀了,方定国想要逃跑也被他杀了,而这一幕正好被途经的几个村民看到,那自然是二话不说杀。
于是他越杀越是有村民看到,最后杀进了出云镇,在这样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杀红了眼。
他杀了邻居,杀了对他很好的人,杀了暗恋他的女生,最后父母出来劝阻,都被他毫不留情地杀了,首到一名巡逻警察的到来,击倒了姜平。
但为时己晚,整个出云镇被姜平杀完了。
“我杀人呢?”
姜平低头看着浑身仿佛被鲜血浇灌了的衣服,那血渍也因为干涸而变得发黑发臭。
“这不可能!”
姜平目眦欲裂。
因为他看到了父母的尸体被抬出了镇子,他们圆睁着双眼,死不瞑目!
这一刻,姜平疯狂了。
“放开我!”
“啪!”
一名年轻的警察狠狠地抽了姜平一个大耳刮子。
“杀坯,看法律怎么惩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