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季泽沈少的其他类型小说《她听得到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醒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娇说完后又惊讶地捂住嘴,略感抱歉般望向沈季泽。“哎呀,我忘了许小姐耳朵不好了。”沈季泽并未对她的刻意为之有所斥责,而是主动将她刚才的话用手语跟我翻译了一遍。我没吭声,低头时瞥见傅娇无名指上带着的那枚戒指。竟跟我手上的这只一模一样。这戒指是沈季泽求婚时为我准备的。是当季的全球限量款,市面上总共出售了不到五十只。当初沈季泽小心翼翼地将这枚戒指戴在我的手上,把我视若珍宝。他当着众多亲友的面对天发誓给我承诺。可笑的是那些诺言至今都未曾实现。而这枚象征着我们爱情的求婚戒指,如今却戴在了另一个女人手上。多可笑啊。原来年少时的深情,终究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沈季泽注意到我的视线,也是一愣。如果换做以前,我肯定会不依不饶地跟他大吵一架。但现在我已经...
《她听得到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傅娇说完后又惊讶地捂住嘴,略感抱歉般望向沈季泽。
“哎呀,我忘了许小姐耳朵不好了。”
沈季泽并未对她的刻意为之有所斥责,而是主动将她刚才的话用手语跟我翻译了一遍。
我没吭声,低头时瞥见傅娇无名指上带着的那枚戒指。
竟跟我手上的这只一模一样。
这戒指是沈季泽求婚时为我准备的。
是当季的全球限量款,市面上总共出售了不到五十只。
当初沈季泽小心翼翼地将这枚戒指戴在我的手上,把我视若珍宝。
他当着众多亲友的面对天发誓给我承诺。
可笑的是那些诺言至今都未曾实现。
而这枚象征着我们爱情的求婚戒指,如今却戴在了另一个女人手上。
多可笑啊。
原来年少时的深情,终究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
沈季泽注意到我的视线,也是一愣。
如果换做以前,我肯定会不依不饶地跟他大吵一架。
但现在我已经连开口质问的力气都没有。
直接取下那枚戒指,放在面前的办公桌上。
沈季泽的脸色蓦地一变,拉住我。
“许诺,你这是什么意思?”
“如你所见,这枚戒指现在对我已经没有意义。”
“不管是爱情还是人,只要不是唯一的,我都不要了。”
我这话说得决绝,也更好的激怒了沈季泽。
他一把甩开我的手,连解释都说得那样颐指气使:“只是一枚戒指而已,傅娇说喜欢我就买了,我根本没留意到它的款式。”
“你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
我挪眼看见他脖颈处残留的吻痕,无声失笑:“是啊,这样计较下去真的很没有意思,我也很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所以沈季泽,我们分手吧。”
“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两不相欠。”
沈季泽听完神情有一瞬惊愕。
而只不过片刻,又释然般松开紧拧的眉。
“许诺,别想用分手来威胁我。”
“离了我你还能去哪?”
“有些事闹一下就算了,我可以容忍你一次,但绝没有第二次。”
他的话刚说完,我已经转身提步要走。
沈季泽忍无可忍,咬牙在身后大喊:“我给过你机会了,到时候你最好别哭着来求我!”
我脚步未停,离开得果断又干脆。
既已下定决心,我就从没想过回头。
那天之后,沈季泽一连几天都没有回来。
我便趁着这段时间整理好行李,又联系中介在外租了个房子。
在这住了五年,家里的衣帽间被塞得满满当当。
实际上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才寥寥无几。
沈季泽这些年给我买的那些珠宝首饰我都没带走。
最后才堪堪装满了一个行李箱。
我冒着大雨独自告别这个住了五年的家。
搬到出租屋的第一天就感冒了,吃完药就沉沉睡了过去。
算上今天,我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有联系沈季泽了。
在灯红酒绿的高级会所里,沈季泽差不多没隔五分钟就要看一次手机。
要换做往常,哪一次吵架都是我主动找他来求和。
耳朵转好那天,我第一时间给沈季泽打电话。
听筒那边却是女人在滴滴地喊:“沈少,你那未过门的小未婚妻找你。”
“别管她,没什么事就来查岗,烦得很。”
沈季泽的声音冷淡又果断,连身边的朋友听了也不免调侃:“我说沈大少,你就这么对人家姑娘,真不怕她跑了?”
“跑?”
沈季泽笃定地笑,“她一个聋女能跑去哪?”
“再说了,她可舍不得。”
是啊,我有多爱沈季泽,这个圈子里几乎人尽皆知。
人人都觉得像我这样的孤女,能攀上沈家已然是上辈子烧了高香了。
可是后来我提出分手,沈季泽却慌了。
电话不知道什么时侯被挂断。
听筒对面喧闹的音乐和人声戛然而止。
我的心也在陡然间变得空荡,一丝丝泛着疼。
这一晚,沈季泽又是凌晨才回来。
我已经洗完澡躺在床上。
床侧微微下陷,炙热呼吸喷洒在我后颈。
我下意识偏头避了下。
回头就见沈季泽俊逸的眉眼间沾染上几分不悦。
我退后一点,不由被他身上的香水味熏得皱了下眉。
“你去哪了?”
我问他。
沈季泽扯开领带,兴致缺缺地跟我打起手语:“公司开会,一直在忙。”
“忙?
那为什么我打电话到公司,助理说你一大早就出去了?”
这话像是触到了沈季泽的逆鳞,他重重地将衬衫往沙发上一甩。
“你又调查我?”
“许诺,你到底有完没完?”
“你就那么听我爸妈的话,急着打探我的消息去向他们汇报吗!”
我沉默地看着他,沈季泽似乎这才想起来我听不见。
他持续地大口呼吸着,等情绪平复了才有所动作,跟我解释:“年底了,我去跟合作伙伴联络下感情。”
“因为都是熟人,就没带小李去,也没用公司的司机。”
“诺诺,我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而是真的在忙。
你能理解我的,对吗?”
我没说话,只是觉得眼前的这张脸十分陌生。
数个小时前电话里的调笑声,和他刚才突然的暴戾再次在脑海中浮现。
现在的我已经无法判断他对我说的话,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
怔愣间,沈季泽的电话响了。
他当着我的面接通,宠溺地伸手轻揉我的发。
“乖,别生气了。”
话音刚落,听筒那边女声就开了口。
娇怯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沈少,你什么时候过来呀?”
“人家都洗好澡等你了。”
我表情未变,沈季泽仍温柔地看着我,嘴里却说着与行为截然相反的话:“这就等不及了?
待会儿可别哭着求我。”
沈季泽哼笑着叮嘱那边,是他一贯吊儿郎当的语调:“最多半小时,等把人哄好我就过来。”
“我说怎么那么久呢,沈少爷原来是被家里的小娇妻给缠上了呀。”
“什么娇妻,就是一个没什么用的花瓶而已,哪里比得上你?”
这一刻,我清晰地听见心里有什么东西骤然碎裂。
约定好的婚礼时间一拖再拖。
又耐不住寂寞,于是在外面寻找新的刺激。
因为我爱他,所以对他偶尔的三心二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为了帮他圆谎我不惜隐瞒长辈,两头哄骗。
哪怕是这样,沈季泽也依旧当我是洪水猛兽。
是那通电话将他一直以来的面具撕裂。
也让我彻底清醒。
为了这样一个人,根本不值得。
沈季泽走后的这晚,我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沈母差人来别墅接我。
我知道她是关心我耳朵的情况。
加上沈季泽也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回去了。
沈母留我在家吃饭,也顺便叫了沈季泽一起商量婚期的事。
但是直到吃完饭,沈季泽却仍然没有出现。
沈母让阿姨装好了饭,拜托我带去公司。
我深知沈季泽看到我会如何大发雷霆,但我还是去了。
公司的人见到我,表面上恭恭敬敬地打招呼,转眼就在背地里说我的闲话。
大多都是些不能入耳的闲言碎语。
比如像我这样的人能攀上沈家真是烧了高香了。
又或者是对我的外表评头论足,说沈季泽是怎么能看上我的。
毕竟这些年对他有意思的莺莺燕燕,长得都比我好看太多。
他们知道我听不见,所以对我的批判也毫不避讳。
我路过各种神态各异的脸。
最终是沈季泽的助理小李在办公室门口拦下我。
“许小姐,沈总......他现在不太方便。”
“要不您把东西给我,我帮您转交。”
我没理他,趁有人过来跟他搭话时,一把推开办公室的门。
房间内,沈季泽正以一种十分暧昧的姿势和一个女人靠在一起。
我认得那张脸,是恒丰娱乐最近力捧的女星傅娇。
算是沈季泽公司最会挣钱的下属。
我看过去时,傅娇的手正搭在沈季泽腰间还没有收回。
见我撞破他们的好事,侧眸挑衅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嗲声嗲气地去找沈季泽给她评理。
“沈总,你这小未婚妻把我吓了一跳,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啊?”
她问得露骨,沈季泽却不怎么怜香惜玉地将她推开,转而怒目瞪向我。
又知道跟我说不明白。
最后只好将满肚子气全都撒在一旁战战兢兢的小李身上。
“你怎么做事的?
连个人拦不住。”
“再有下次,直接去人事部领钱走人!”
小李被训斥得满头大汗,一声不吭。
我平复心绪走到办公桌前,将带来的保温盒放下。
“这是阿姨让我给你送来的,趁热吃。”
沈季泽在我转身前一把抓住我的手。
“你吃过了吗?
不如一起吧。”
只是片刻,沈季泽就恢复成了一贯的温柔表情。
就好像刚才他跟傅娇的亲昵只是我的一场幻觉而已。
我用力挣脱他,语气平静:“不必了,我不打扰你们谈事。”
沈季泽动作一顿,傅娇则顺势也拉住我。
“沈总让你留下你就留下吧。”
“正好,总是听沈总提起他的未婚妻,早就想认识认识呢。”
胃里的恶心瞬间翻涌上来。
我推开沈季泽,闷头跑进洗手间,吐了个天昏地暗。
终于扶着墙沿起身时,沈季泽过来递给我一杯水。
“晚上吃什么了,这么难受?”
我摇摇头,看他已经重新穿戴整齐。
“你要出去?”
沈季泽抱歉地看了我一眼,同我做手势道:“对,小李打电话来说公司突然有点急事,我得过去一趟。”
“你好好睡觉,等我回来。”
说完,他低头在我额间亲了一下。
我看着沈季泽的背影消失在房间门口。
待大门传来一声闷响。
我狠狠抬起手,将手里的杯水砸了个粉碎。
我和沈季泽相识于大学时期。
当我被班里的人嘲笑耳聋备受排挤时,是他出面帮了我。
他将我从那样水深火热的环境中解救出来。
霸道又蛮横地宣布,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我。
沈季泽从拥有如此优秀的外表和家世,是高高在上众星捧月的天之骄子。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得到幸运之神的眷顾。
从那以后,我成了跟在沈季泽身边的一个小尾巴。
他对我好哄我笑,让我心甘情愿地陷进这段感情里。
学校里再也没有人敢欺负我。
沈季泽对我而言是这一生不可多得的救赎。
我把他当成那段晦暗生命里唯一的光,却忘了只要是人就会有烦恼。
毕业那天,是我头一次看见那样颓废的沈季泽。
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人流中,仿佛周遭的所有纷杂都与他无关。
我听人说他刚和家里大吵了一架。
父母命他毕业之后就去家里公司上班,然后去跟一个他根本不认识的人结婚。
他不想过这样被人安排的一生。
人潮汹涌间,沈季泽孤身一人独自闷头往前走,恍惚间已经到了马路中央。
红灯跳绿,对面正有辆车疾驰而来。
我想也没想立刻拔腿奔去,拼尽全力将他从马路上拽回来。
而我却因为惯性被车撞倒在地。
目光涣散时,我依稀看见沈季泽疯了一样地扑向我。
看见他一遍一遍地喊我的名字。
最后,我被赶到的救护人员用担架抬上了车。
从ICU病房出来的第二天,我被医生告知耳朵再无治好的可能。
医生说这一摔,彻底加重了我的病情。
我当时却觉得没有所谓。
只要沈季泽平安就好。
沈家父母听说了我的事,也来探望过我多次。
他们觉得亏欠了我。
所以当沈季泽选定我为结婚对象时,沈父沈母并没有拒绝。
订婚那天,沈季泽单膝跪地为我戴上戒指。
我觉得我这一生都不会再有比这更幸福的时刻。
可世事总有定则。
物极必反,慧极必伤。
沈家父母一天比一天喜欢我,沈季泽却对我一天比一天冷淡。
刚开始是一句普通的问询,后来是一份排骨汤再到一次见面的安排。
沈季泽发现我跟他的父母越走越近。
好像逐渐变成了父母用来监视他的那个人。
他开始觉得厌恶,一次比一次晚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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