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地的狼狈,和自己干瘪的肚子,我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
他不相信他爸妈死了,也没注意到我的肚子没了。
真是可悲。
过年家家团圆,而我却没有家了。
这几天我的情绪慢慢收了起来,再也没通知傅临州,一个人承担了二老还有我未出世孩子的的后事,并在今天10点开追悼会。
而傅临州此时正陪着她的白月光拍婚纱照,很是恩爱。
江清雅还不断发照片挑衅我,似乎她才是正主,穿我的睡裙,将我的衣物丢了出去,还霸占我的房子甚至婚床。
“姐姐,这套婚纱好看吧,是临州哥哥特地邀请欧美设计师给我定制回来的,清雅好幸福呢。”
“你看,这个钻戒100克拉,好大好闪呀,哥哥好爱我,姐姐的是不是也这么大呀。”
“对了,姐姐,我有身孕了,是哥哥的,他说要给我的孩子最好的,给他至上的父爱,我好期待呀。”
......
看到孩子这两个字眼我彻底绷不住了,羊水破裂被羞辱,公婆离去被羞辱,孩子没了他全然不知!
他却快活的陪他白月光光明正大的偷情,还要给她婚礼,还要做个“好父亲”!
真是恶心至极!
我毫不犹豫拨通电话,冻结了傅临州所有的银行卡。
很快傅临州打来电话,气汹汹的质问道:“乔言欣,你对我爸说了什么?他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还冻结了我的银行卡!”
我平静的回复他:“你要卡来这里,找爸要。”随即挂断了电话。
很快,他带着她的白月光穿着还没来得及换下的白礼服来到灵堂,显得如此的突兀。
他看着我一身素衣后退了几步:“大过年的,穿着一身黑来这里干嘛?不嫌晦气?”
我看着他们,只觉得可笑。
他为了给白月光买个钻戒找到这里,也不问问爸妈为什么在这里。
家里的管家听闻讣告提前结束假期赶了过来,眼睛红肿哽咽道:“傅少爷,少奶奶,请节哀。”
管家的话像一颗炸弹,在傅临州耳边炸开,江清雅则心虚的低下了头。
“节哀?节哀啥?”
傅临州愣了几秒,随即不屑地嗤笑一声:“乔言欣,你又耍什么花招?这戏越演越上道了?!”
我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悲痛而颤抖,冷冷地看着他,指着灵堂中央的黑白照片:“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谁?”
傅临州这才注意到照片,他猛地瞪大了眼睛,照片上父母慈祥的面容此刻却显得无比陌生,旁边还有个成型的婴儿照。
他吓的踉跄着后退几步,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江清雅也看到了照片,她紧紧地抓着傅临州的胳膊,脸色惨白
“乔言欣,演戏有个度,大过年的你这太过分了,还有旁边的婴儿照又是谁?”傅临州颤抖着嗓子低语道。
突然看向我干瘪的肚子,震惊的看向我:“我的孩子呢?你肚子怎么瘪了。”
“我们的孩子没了,拜你所赐,被你害死了,还有爸妈,都是被你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