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村霸欺辱我全家,首长怒了抖音热门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团长走到我跟前,关切地问道:“江勇,你没事吧?”我摇了摇头:“我没事,谢谢团长。”团长拍了拍我的肩膀:“没事就好。”“欺负退伍军人家属?统统给我拉回军区调查清楚!”张威哪见过这阵仗?他带来的打手们,刚才还一个个耀武扬威,现在一个个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头耷脑。张威还强撑着,梗着脖子叫嚣:“你们敢动我?我认识教育局长,认识市长!有种你让我打电话叫他们过来,收拾你们!”团长轻蔑一笑:“好啊,我等着。”张威立马掏出手机,挨个拨打电话。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几辆轿车鱼贯而入,停在了不远处。车上下来几个西装革履,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正是市里的几位领导,连林场中学的校长都亲自来了。张威像找到了靠山,立马迎了上去。教育局局长,也就是张威的舅舅,挺着啤...
《村霸欺辱我全家,首长怒了抖音热门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团长走到我跟前,关切地问道:“江勇,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我没事,谢谢团长。”
团长拍了拍我的肩膀:“没事就好。”
“欺负退伍军人家属?
统统给我拉回军区调查清楚!”
张威哪见过这阵仗?
他带来的打手们,刚才还一个个耀武扬威,现在一个个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头耷脑。
张威还强撑着,梗着脖子叫嚣:“你们敢动我?
我认识教育局长,认识市长!
有种你让我打电话叫他们过来,收拾你们!”
团长轻蔑一笑:“好啊,我等着。”
张威立马掏出手机,挨个拨打电话。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几辆轿车鱼贯而入,停在了不远处。
车上下来几个西装革履,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正是市里的几位领导,连林场中学的校长都亲自来了。
张威像找到了靠山,立马迎了上去。
教育局局长,也就是张威的舅舅,挺着啤酒肚,颐指气使地问道:“张威,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欺负我外甥,跟我说!”
张威指着我,恶狠狠道:“就是他,江勇!
还有他旁边那个当兵的!”
一众领导顺着张威的手指看过来,目光落在我和团长身上。
下一秒,他们脸色齐刷刷一变。
“首…首长!
您怎么在这儿?”
几个领导点头哈腰,一路小跑过来,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
张威傻眼了,他什么时候见过这帮人这么低声下气过?
首长指着这帮瑟瑟发抖的家伙,就像训斥一群犯错的小学生。
唾沫星子都快喷到他们油光锃亮的脑门上了:“我要是再晚来一步,我手底下的兵,连家属都要被这帮地痞流氓给欺负死了!”
“还有没有王法了?
啊?
还有没有天理了?”
这几个平时人五人六的领导,此刻大气都不敢喘,点头如捣蒜,活像几只鹌鹑。
“首长!
我们一定严肃处理,绝不姑息!”
教育局长,也就是张威那个啤酒肚舅舅,更是汗如雨下,脸上的肥肉都在颤抖。
首长把我被打的经过,以及妻子、孩子被打进医院的事情,简明扼要地讲了一遍。
几个领导听得脸色煞白,连声保证:“立马解决,立马解决!
所有相关人员,一查到底,严肃处理!”
最后,首长语气沉重地说:“江勇,一等功臣!
为了保家卫国,失去了一条腿!”
“这样的英雄,退伍之后,就因为残疾,成了地痞流氓欺辱的对象?”
“他的家属,都被打进了医院!
这像话吗?!”
“一等功臣”这几个字,首长说得格外重。
在场的所有人,都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
他们当然知道“一等功”的分量,那可是拿命换来的荣耀!
最后,首长转向我,语气缓和下来:“江勇,这件事情,你说怎么办,我都听你的。”
我沉默片刻,目光落在不远处,像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的张威身上。
他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刚才发生的一切,如同晴天霹雳,将他从高高在上的云端,狠狠地摔进了泥潭。
他引以为傲的关系网,在团长面前不堪一击,他嚣张的气焰,也瞬间熄灭。
他挣扎着爬到我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抱着我的假肢,哭嚎道:“江勇,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一命,我保证以后都不会让人纠缠你们家。”
“你们家的宅基地,我也都不要了。”
“我还会赔给你们家一笔医药费。”
“我让我儿子去给你们全家赔礼道歉。”
“你看这样行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拼命地磕头,额头在地面上撞得砰砰响,很快便渗出了血迹。
看着面前这个卑微求饶的家伙,我心里没有一丝怜悯。
我冷笑一声,一把将他推开,语气冰冷地说:“放过你?”
“那当初,你让你儿子,把我全家都打进医院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放过我们全家?”
“你带人来拆我家的房子时,有没有考虑放过我?”
“你是真想弄死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放过我。”
“那么此时此刻,我又怎么可能会放过你?”
张威听见我的话,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颓丧的气息。
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完了,完了”。
我对团长说:“首长,这件事情,我想公事公办,我希望这种人,能交给有关部门调查,让法院去宣判审理。”
团长看着我的眼睛,郑重地点了点头:“好,那就听你的。”
随后,他转头对那几个吓得面如土色的领导说:“你们都听见了?
江勇同志的诉求,就是我的命令!”
“这件事情,必须严肃处理,绝不姑息!
谁要是敢徇私枉法,我绝不轻饶!”
几个领导连忙点头哈腰地答应着,恨不得把头点进地里去。
教育局长,也就是张伟那个啤酒肚舅舅,更是吓得脸色惨白,嘴唇哆嗦,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警察很快就来了,把张威父子以及那些参与打人的地痞流氓都带走了。
看着他们被押上警车,我心里终于有了一丝解脱的感觉。
几个月之后,我家的房子重建完毕,比之前更加宽敞明亮。
我父母、妻子和女儿的伤也痊愈了。
我们全家来到了市中级人民法院。
旁听席上坐满了人,有记者,有我们村的村民,还有许多关心此案的市民。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被告席上。
法官开始宣读判决书,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
“被告人张伟、张威,犯故意杀人罪、故意伤害罪、组织黑社会犯罪团伙罪……数罪并罚,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秦磊,因冒充警察,一审被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
房产局局长,犯渎职罪,一审被判处有期徒刑五年!
张伟的舅舅,犯包庇罪,一审被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年!
而林场中学的校长,最终也被以重大违纪为由,被教育局给开除党籍,开除公职。
回到村里后。
全村人为了庆祝张威父子两人顺利落网。
家家户户都烧起了鞭炮庆祝。
电话里周围的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是医院!
我的父母、妻子和女儿,此刻正躺在病床上,被张伟的几个黄毛小弟团团围住。
他们喊着救命他们说,他们刚刚被张伟一伙人毒打了一顿。
腿都要被打断了。
我的心猛地揪紧。
他们将我全家人的病床,给推到了外面。
根本没有人敢上前阻拦。
张伟拿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轻轻拍打着我女儿稚嫩的脸颊,语气阴森:“狗东西,你要是再不搬,老子就一刀一刀划花你女儿的脸,让她彻底破相!”
“你爸妈、老婆的另一条腿,我也统统让人打断!”
我握着手机的手止不住地颤抖,愤怒的火焰几乎要将我吞噬。
我多想冲过去,将张伟碎尸万段!
可我不能,我的家人还在他们手里,我不能拿他们的性命冒险。
张威在一旁得意地叫嚣:“跟我斗?
你拿什么跟我斗?”
“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现在滚,还来得及!”
“要不然,我可就保不准我儿子会对你们一家做出什么事情了!”
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让我恨不得生啖其肉。
我死死地咬着牙,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就在这时,王斌掏出手机,对着电话那头低声说道:“各单位注意,歹徒已经威胁到了人质安全,不用留手,下死手!”
电话那头,传来张锋等人干脆利落的回应:“收到!”
下一秒,只听电话里传出几声清脆的“咔嚓”声。
伴随着张伟等人杀猪般的惨叫。
张威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只听见电话那头在呼喊着救命。
张峰向王斌报告说:“已经全部制服了歹徒,折断了他们的手臂和腿!”
王斌回复说:“干得漂亮!
,一定要确保人质的安全。”
他一把抢过手机,对着屏幕声嘶力竭地吼道:“儿子!
儿子!
你那边怎么了?”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忙音。
电话信号被切断,张威再怎么拨打,都无法接通。
他像一头困兽般在原地打转,脸上的得意之色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惊恐和慌乱。
我看着张威的丑态,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张威的脸由猪肝色变成了惨白色,他指着我和王斌,手指哆嗦得像帕金森晚期:“好…好你们两个,有种!
真TM有种!”
“敢动我儿子,你们死定了!
今天,你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这!”
他歇斯底里地咆哮着,唾沫星子乱飞。
他掏出手机,哆哆嗦嗦地拨了个号码,对着电话那头一阵狂吼:“给我叫人!
把所有人都叫过来!
今天我要弄死这两个王八蛋!”
不到十分钟,十几辆黑色轿车呼啸而来,迅速包围了我们。
车上下来一群穿着黑西装的壮汉,各个凶神恶煞,手里拿着钢管、砍刀。
周围看热闹的村民见状,吓得纷纷后退,生怕被卷入这场是非之中。
张威此时仿佛又找到了主心骨,挺直了腰杆,指着我和王斌,嚣张地叫道:“江勇,你个小瘪三,敢跟我斗?”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他转头对着那些打手喊道:“都给我听好了!
打断江勇和他旁边那小子一条腿,赏一万!”
“四条腿全打断,五万!
打死了,我兜着!
出了事我负责!”
这笔钱,在七零年是巨款,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这些打手一听,眼睛都红了,一个个摩拳擦掌,慢慢地向我们逼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阵引擎的轰鸣声由远及近。
几辆军用卡车横冲直撞地冲散了张威的包围圈。
将那些豪华轿车撞得七零八落,场面一片混乱。
卡车上跳下来一个人影,正是我的团长。
他声如洪钟地怒吼道:“我看谁敢动!”
紧接着,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士兵从卡车上跳下来。
手里拿着棍棒,迅速将张威和他的打手们团团围住。
一个年轻的警卫员快步走到我面前,想要把我扶起来。
我却纹丝不动,倔强地跪在地上。
我抬起头,看着面前的警卫员,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我希望能用我肩上这块牌匾,我胸口的这枚勋章,来换一次首长为我做主的机会!”
我的脸肿胀不堪,五官扭曲,嘴角还残留着血迹。
我此刻的样子,一定像个疯子。
年轻的警卫员愣住了,他显然没有预料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胸前的勋章和肩上的牌匾,一时间不知所措。
下一秒,他转头冲着电话亭的方向大喊:“赶紧打电话联系首长!”
轰隆一声。
顷刻间,乌云密布,仿佛一块巨大的黑幕笼罩下来。
沉闷的空气压得人喘不过气。
雷电撕裂长空,震耳欲聋。
紧接着,瓢泼大雨倾盆而下,瞬间将我淋了个透心凉。
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一阵骚动。
我费力地抬起头,透过雨幕,看到一群人正朝我走来。
他们簇拥着一位身穿军装的首长,手里撑着一把黑色的大伞。
“江勇?”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雨声中响起,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疑惑。
我努力睁大眼睛,看清了来人。
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依稀可见当年的轮廓。
竟然是他!
我的老团长!
“团长?
真的是你!”
我惊讶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您……您怎么在这儿?”
团长快步走到我面前,将伞举过我的头顶,挡住了倾盆大雨。
他看着我脸上的伤痕,看着我空荡荡的裤管,眼眶瞬间红了。
“怎么回事?
你这是……”他的声音哽咽了。
我被他扶了起来,心中五味杂陈。
我深吸一口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听完我的讲述,团长强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岂有此理!
还有王法吗?
还有法律吗!”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如此嚣张跋扈!
这些人,都该拉出去枪毙!”
他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语气坚定地说:“江勇,你放心!
这件事我管定了!
我向你保证,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团长的一番话,让我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团长让警卫员,用专车带我回家。
那名警卫员,从前也是我手底下的兵,名叫王斌。
王斌坐在驾驶位置上,紧握方向盘,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眼眶通红:“老班长,您应该早点联系我们的!”
“咱们都是您带出来的兵,哪怕退伍了,也不会改变!”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我们绝不会让您被这帮畜生欺负成这样!”
他猛地捶了一下方向盘,发出一声闷响。
王斌越说越激动。
他突然一个急转弯,车子猛地转向另一条路。
我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抓住他的肩膀,问他:“王斌,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王斌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去他妈的学校!
去他娘的评比!
敢不让我侄女上学,他这个学校也别想再开下去了!”
王斌掏出通讯录,哗哗的一通翻找。
他将车停在了一座电话亭前面,他开始一个个打电话,对着电话那头咆哮:“张峰,你他娘的干什么吃的!
老班长退伍了你就当不认识了?
这么久不联系,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何广辉,老班长被人欺负成这样你知不知道!
你还是不是个东西!”
“李彪,老班长的女儿晓妍,被人打进医院,现在连学都上不了了!
你他妈的还有人性吗!”
“……”一连串的怒吼之后,王斌在群里甩出一条语音:“限你们十五分钟之内,立刻到林场中学门口集合!”
“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他上了车,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窜了出去,直奔江晓妍的学校。
车子稳稳地停在学校门口马路正对面。
我从车窗里望出去,校长正带着一众校领导,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
如今天早上校长跟我说的,他们肯定在等教育局领导过来视察。
王斌低头看着手表上时间,小声默念着。
根本,没用十五分钟。
一辆接着一辆的私家车,单车、三轮车等,像约好似的,齐刷刷地停在学校门口,把路堵得水泄不通。
车里的人陆续下来,一眼就看到了团长的专车,也看到了车窗里的我。
他们眼眶都红了:“五班张峰!
向连长报道!”
“四班何广辉,向连长报道!”
“三班李彪,向连长报道!”
“……”一声声响亮的报告。
如同十年前我们在操场上训练时一样,整齐划一,震耳欲聋。
他们一个个迈着整齐的步伐,朝我跑过来,脸上的表情既激动又心疼。
我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心中百感交集。
学校门口彻底乱了套。
校长急得直跺脚,拿着手机对着电话那头大喊:“什么?!
你说教育局领导的车被堵在一公里外过不来……““今天的考察行程取消了?
我们学校的评比没戏了?!”
他挂掉电话,脸都绿了,像吞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
我看着校长那副吃瘪的样子,心里一阵暗爽。
王斌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老班长,咱们先撤,这里交给我们处理。”
张峰、何广辉、李彪他们把我扶上车。
临走前,他们恶狠狠地瞪着校长和学校保安科那帮人,撂下一句话:“敢打断我们班长的假肢?
这笔账,咱们慢慢算!”
最后这件事情是怎么处理的,他们不告诉我,也不让我知晓。
总之,我听说保安科那几名保安,到最后的结局是挺惨的。
我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往外走。
全身的骨头就像散了架一样,每动一下都钻心的疼。
可我顾不上这些,我得去学校,我要为我女儿讨个说法!
一路上,我感觉自己像行尸走肉一般。
从医院到学校,像走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等我走进校长办公室里。
手里攥着那张女儿被开除的通知书,想跟校长解释清楚江晓妍这几天为什么没来学校。
校长却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轻轻地叹口气,说:“你女儿是挺优秀,可谁让你不开眼得罪了张伟那一家子?”
“他舅舅可是教育局局长!
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说说你,非要往枪口上撞干什么!”
“再说了,我们学校马上就要评比了,你这一闹,不是摆明了要害我们学校丢脸吗?”
“所以,我只能开除你女儿!”
这理由,竟成了我女儿被开除的罪名,简直是匪夷所思。
我把那张破纸狠狠摔在桌上,怒吼道:“这还是学校?!
你们还有没有良心?!”
“就为了一个破评比,就剥夺我女儿受教育的权利!
就毁了我女儿的前途!?”
“明明他张伟才是加害者!
我们一家才是受害者!”
“难道在这个世界上,公平在权利面前,就tm一文不值吗?!”
“就你们这群人渣,也配教书育人?!”
校长估计是被我骂得挂不住脸了,猛地一拍桌子跳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咆哮:“我配不配当校长,还轮不到你个残废在这儿指手画脚!”
“老子刚才跟你好好说话是给你脸了!”
他抓起电话,对着听筒吼:“保安科!
叫几个人来我办公室!
把这个残废给我扔出去!”
我把那张破通知书撕得粉碎,甩在他脸上,冷笑一声:“我等着!”
“保安科的!
都tm死了吗!
赶紧过来!
“我就像个破麻袋一样,被那几个五大三粗的保安从校长办公室里拖了出来。
然后给扔到了学校门口的路边。
临走,一个满脸横肉的保安还不忘在我肚子上狠狠地补上一脚。
疼得我眼前一黑,差点背过气去。
“敢惹我们校长?
找死!”
他啐了口痰,恶狠狠地骂道。
我趴在地上,挣扎着想爬起来。
却发现腿上空荡荡的,我的假肢!
我这才意识到,我的假肢也被他们扔了出来,此刻正躺在马路中央。
一辆货车飞驰而来,我眼睁睁地看着它从我的假肢上碾了过去。
“咔嚓”一声。
我的假肢彻底变成了废铁。
我绝望地瘫坐在地上,残肢下空荡荡的,伤口断裂处的皮肤狰狞可怖。
路过的行人纷纷对我投来异样的目光,有鄙夷,有漠然。
这世道,难道就没有公平正义可言了吗?
从林场中学出来后,我一瘸一拐地挪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
我去了一趟房产局。
我要拿到宅基地的证明,我要跟张伟那帮畜生打官司!
我径直走到服务窗口,对工作人员说:“帮我开一份宅基地证明。”
工作人员头让我报了姓名和身份证号。
然后本子上查找一番,抬起头,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我,说:“先生,您身份证上面的名字,与您宅基地在我们局登记的名字不符。”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掏出身份证递给她:“你是不是看错了?
再好好看看?”
她不耐烦地摆摆手:“不用看了,没错。”
“就在几天前,您家那块宅地基的产权人已经发生了变更。”
“变更后的名字叫,张伟。”
村中恶霸不仅强占我家宅基地,还把我一家老小打进了医院。
我去讨要说法,却被踩在地上羞辱。
他们往我身上吐口水,嚣张地说自己上头有人。
就算把我们杀了,也不会有任何后果。
我摸着怀里的一等功勋章,声音颤抖:“功臣也敢杀,真是好大的胆!”
在我准备去军区寻求帮助时,医院给我打来电话。
说我的女儿遭到凌辱。
现在正躺在icu进行抢救。
我脑袋嗡的一声,像是要炸开。
这群混蛋,居然对我女儿做这样的事!
我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
医生神色凝重地对我说:
“你女儿情况很不乐观。”
“肋骨多处骨折,牙齿也掉了好几颗,脸上的皮被搓掉了好几块。“
“至于能不能醒过来,我们现在只能尽力而为,剩下的,就看她自己了。”
我痛苦地捂着头,跪倒在医院冰冷的瓷砖地上。
“怎么会这样?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却怎么也掩盖不住我心里的绝望。
几个染着黄毛的混混,叼着烟,斜靠在墙边,吞云吐雾,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我。
领头的那个叫张伟,是林场场长的儿子,也是这群人渣的头目。
他用沾着烟灰的手指指着我的鼻子,恶狠狠地说:
“待会儿保卫科同志来了,知不知道怎么说?”
“你要是敢胡说八道,小心我弄死你!”
一股怒火从我的胸膛里喷涌而出。
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恨不得将这个畜生的脸打成肉酱:
“是你!都是你这个混蛋干的!老子跟你拼了!”
可我忘了,我只有一条腿,另一条腿是冰冷的假肢。
失去平衡的我重重地摔在地上,假肢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
这伤,是当年在战场上留下的。
换来了一枚一等功勋章。
张伟看着我狼狈的样子,放肆地大笑起来:
“你个废物,连站都站不稳,还想打我?你也配?”
“现在好了,连你女儿也进医院了。”
他掰着手指头,语气轻佻得像在数羊,
“你老婆,你爸妈,你女儿……现在就只差你一个了,你们一家,很快就都能在医院里团聚了。”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进我的心脏。
我眼眶通红,浑身颤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我敢保证,你们今天每一个人都会后悔,都会为今天所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张伟不屑地笑了笑:
“那好啊。”
“反正场长是我爸,市里教育局局长是我舅,我看你怎么跟我,跟我们家斗。”
“我等着你!”
说完,这几个畜生竟然捡起了我掉在地上的假肢,在空中扔来扔去。
就像是在玩抛绣球一样。
周围来来往往的医生护士,都低着头,匆匆走过,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制止。
七十年代,在这种地方,根本就没有人敢去惹这群村里的恶霸。
就在这时,一名穿着保卫科制服的人走了过来。
我认得他,名叫秦磊。
前几年还是街头上的小混混。
现在居然摇身一变,成为了场里的保卫科科长?
我看着秦磊,穿着不太合身的制服,环顾四周,大声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谁找我?”
我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撑着墙壁,用一条腿艰难地站了起来,大声喊道: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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