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在又狠拍了拍我的脸后,便转身离开。
而刚开门要出去,又突然回过头朝我邪魅一笑。
道:周雪,最后给你一句忠告,千万不要试图逃跑,因为你不可能逃掉。
乖乖在这黑煤窑里苟着,说不定还能多活两年。
咯咯咯……周娇娇的怪笑声渐行渐远,虽说我早已慌得一批,整颗心都已被恐惧填满,但依旧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要真按周娇娇那贱人说的,在这黑煤窑苟且几年,而后凄惨而亡,那我宁可现在就去死。
所以,必须要想办法逃出去!
但以我对黑煤窑的了解,这里的看守极严。
硬来肯定不行,只能智取。
接下来的两天里,我表现得格外老实,烧的饭也是色香味俱全,还会主动去洗管理人员和看守们的臭袜子,脏内裤。
试图用这种方式先来降低这里看守人员的警惕,再伺机跑出去。
熬到第三天,我见到了一个矿管开车过来。
而在他穿着的工装上,赫然印着两个字。
永泰。
我的父亲,名周永泰。
而我们家的公司,叫永泰能源集团。
这黑煤窑,竟是我家的产业!
我立刻明白过来。
周娇娇这是把我藏在了自家企业里,而此刻一定在满世界找我的父母,根本就不会想到来自家企业搜查!
我不禁感慨,这贱人的这一手灯下黑,玩儿的是真聪明。
我下意识地就想冲出去,拦下那位矿管并让他联系我爸妈赶紧来救我。
可转念一想,周娇娇既然敢把我藏在这里,很可能来的这位矿管就是她的人!
到时候非但不会帮我,轻则对我看管的更严,重则可能直接弄死我!
心中这般想着,脊背都不由地一阵发寒,强压下了冲出去向那矿管求援的冲动。
机会,很可能只有一次。
必须万无一失才行!
之后我又仔细分析起来。
这黑煤窑既然是自家企业,那只要想办法搞到一部手机,把消息传给我父母,相信她们很快就能找到我。
脑汁转的飞快,片刻后,心里便有了一个计划。
当天傍晚,我照常在伙房烧饭,表现得很老实。
趁着监视我的人一个没留神,便把一个大铁勺藏进了我袖子里。
深夜溜到茅厕旁,一个颇为隐秘的地方蹲守起来。
半个多小时,就碰见一个起夜的管理人员。
趁他小便,几乎完全卸下防备的机会,我连忙掏出傍晚顺走的铁勺,果断冲进去就朝他后脑勺狠敲了下!
“砰!”
对方应声倒地,直接昏死过去。
为了不让人发现,我又把他拖到一处早就勘察好的隐蔽角落,这才掏出他的手机,连忙拨通了我父亲的电话。
过了好一会儿,方才接通。
喂,哪位?
听着熟悉的声音,我一时激动得都浑身颤抖起来,连忙捂着嘴低喝道:爸爸,是我!
我是雪儿啊!
雪儿?
我爸明显有些诧异:你现在哪里?
用的谁的手机?
我在咱们永泰能源集团旗下的一处黑煤窑里,是周娇娇那贱人把我拐到这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