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还没开口，许爱却脸色大变，连忙道：“张董，你千万别因为小衍把这人招进你们公司。”
“他这人不是什么好人，特别坏！”
顾衍也振振有词道：“对！
张董，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别看他现在这么老实的样子，那是因为您在这！”
“刚刚您不在这的时候，他可坏可嚣张了！
还说什么，他一句话就能让您这样的大咖同他赴宴，就这种爱吹牛，说大话的人，招进公司可是会坏事的。”
“而且他什么都不懂，他学的那些程序员知识，早就老掉牙了，而且年纪也大了，招进公司只会吃空饷，不可能给公司带来一丝贡献！”
听见这话，我不免发笑。
真正什么都不懂的人应该是顾衍才对吧？
闻言，张董把手一摊，笑道：“呵呵，如果他愿意来我公司，哪怕每天什么都不干，喝茶养鱼我也愿意。”
“甚至我还可以给他开出上亿年薪，以及股权和期权的奖励。”
许爱的脸上满是震惊，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忽而她也跟着笑了笑。
“张董，您还真是幽默。”
她以为张董是在开玩笑，却没想到张董瞬间收敛了笑容，一股不怒自威的气质扑面而来。
“幽默？
呵呵，也许吧。”
“小羡，这个条件，你愿意来我们Z集团吗？”
说着，张董一脸认真地看着我。
这个待遇比我想象中要好许多，我没有犹豫，点了点头。
张董顿时笑了起来，走上前和我握了握手，拍了拍我的胳膊。
看见这一幕，许爱和顾衍都傻眼了。
许爱愣在原地，有些慌乱开口道：“张董，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啊？
他怎么能得到您的青睐，还给出这么丰厚的条件。”
顾衍也一脸慌乱，急促道：“对，对，一定是张董您认错人了，他不过就是一个老掉牙的程序员，被我们公司开除的废物，上亿年薪，甚至还有股权和期权......这怎么可能！”
“认错人？”
见我答应，张董也不打算继续装下去了，“你以为我们Z集团之所以会大张旗鼓想要和你们合作，甚至连我本人都亲自出马，是因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小羡手上掌握的核心技术算法，只要得到这个技术，我们Z集团便能走出国门，走向全世界！”
“上亿年薪还算少的了！
现在小羡还年轻，说不准啊，以后我退休之后，这位子还得他来坐！”
“另外，像你们这样目光短浅的人，恐怕还不配和我们Z集团合作。”
听见这话，许爱瞪大了眼，不相信地摇摇头：“您是说，您之所以会考虑和我们现爱合作，是因为祁羡，而不是顾衍？”
“这.......怎么可能！”
闻言，张董冷笑几声，睨了一眼顾衍：“就他？”
“今天之前，我连他的名字都没听过。
不过他有一句话说的挺对，要不是小羡的话，他这种人一辈子连我的面都见不到！”
说着，张董转头看向我，“小羡，我们走吧，我已经在另一个地方给你办了一场接风宴，顺便把集团内部的一些高管介绍给你认识。”
“嘁~我还以为这小子是什么京圈太子呢，原来不过一个招摇撞骗的骗子啊。”
“这女的可真蠢，被一个骗子去结婚，却把真正的金子前男友抛弃，笑死我了，快发到网上，让所有人一起吃瓜。”
宴会厅内，不少人用讥讽与嘲弄的眼神看着许爱和顾衍。
我听见这些声音，看着许爱那越来越难看的表情，以及顾衍胀红的脸，冷冷一笑，跟着张董昂首走了出去。
有些人，有些事，就像冬夜里的一场阴寒细雨，绵绵而又漫长寒冷。
直到体肤都被冻得发红发紫，人才会幡然醒悟。
可我，不会给他们机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