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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她?疯了,她是岳少小祖宗结局+番外小说

焱焱日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姐姐,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累了?”陆轻轻关切地问道。陆春桃揉了揉太阳穴,没理会她这虚假的关心。“有事说事。”陆轻轻故作委屈地撅起嘴:“姐姐,你怎么这么冷淡?我只是关心你嘛。对了,上次爸妈不是说想让你回家吃饭吗?你什么时候有空啊?”陆春桃淡淡地回了一句:“再说吧,最近没时间。”她对于陆轻轻这一家人没有任何亲情可言,自然也就没必要去演一出父慈女孝的戏码。陆轻轻见陆春桃不上钩,便换了个话题:“姐姐,你办公室的绿萝好像快枯死了,要不要我帮你浇点水?”不等陆春桃回答,她已经拿起桌上的水杯,作势要浇。陆春桃眼眉一跳,这杯水是她特意泡的花茶,这绿萝娇贵得很,普通水浇下去立马蔫儿。“不用了,我自己来。”陆春桃一把夺过水杯,语气冷了几分。...

主角:陆春桃吴川文   更新:2025-01-18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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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春桃吴川文的其他类型小说《惹她?疯了,她是岳少小祖宗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焱焱日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姐姐,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累了?”陆轻轻关切地问道。陆春桃揉了揉太阳穴,没理会她这虚假的关心。“有事说事。”陆轻轻故作委屈地撅起嘴:“姐姐,你怎么这么冷淡?我只是关心你嘛。对了,上次爸妈不是说想让你回家吃饭吗?你什么时候有空啊?”陆春桃淡淡地回了一句:“再说吧,最近没时间。”她对于陆轻轻这一家人没有任何亲情可言,自然也就没必要去演一出父慈女孝的戏码。陆轻轻见陆春桃不上钩,便换了个话题:“姐姐,你办公室的绿萝好像快枯死了,要不要我帮你浇点水?”不等陆春桃回答,她已经拿起桌上的水杯,作势要浇。陆春桃眼眉一跳,这杯水是她特意泡的花茶,这绿萝娇贵得很,普通水浇下去立马蔫儿。“不用了,我自己来。”陆春桃一把夺过水杯,语气冷了几分。...

《惹她?疯了,她是岳少小祖宗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姐姐,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累了?”陆轻轻关切地问道。
陆春桃揉了揉太阳穴,没理会她这虚假的关心。“有事说事。”
陆轻轻故作委屈地撅起嘴:“姐姐,你怎么这么冷淡?我只是关心你嘛。对了,上次爸妈不是说想让你回家吃饭吗?你什么时候有空啊?”
陆春桃淡淡地回了一句:“再说吧,最近没时间。”
她对于陆轻轻这一家人没有任何亲情可言,自然也就没必要去演一出父慈女孝的戏码。
陆轻轻见陆春桃不上钩,便换了个话题:“姐姐,你办公室的绿萝好像快枯死了,要不要我帮你浇点水?”
不等陆春桃回答,她已经拿起桌上的水杯,作势要浇。
陆春桃眼眉一跳,这杯水是她特意泡的花茶,这绿萝娇贵得很,普通水浇下去立马蔫儿。“不用了,我自己来。”陆春桃一把夺过水杯,语气冷了几分。
陆轻轻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哎呀,姐姐,我就是想帮你嘛,你干嘛这么凶?”
她说着,眼眶竟然红了,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陆春桃懒得跟她演戏,低头继续看文件。
陆轻轻见好就收,扭着腰离开了办公室,临走前,还不忘故意撞翻了陆春桃桌上的笔筒,散落一地。
接下来的几天,陆春桃的日子就没消停过。
先是重要的文件不翼而飞,接着又是客户投诉她态度恶劣,甚至连她停在公司楼下的车都被人划了长长一道。
陆春桃知道,这一切都是陆轻轻搞的鬼。
周末,陆春桃被陆母叫回陆家,一进门就感觉气氛不对。
陆母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手里拿着一块碎瓷片,指着陆春桃怒斥:“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这是你父亲最喜欢的花瓶,你竟然把它打碎了!”
陆春桃一脸茫然,她根本就没碰过那个花瓶。
她看向陆轻轻,后者正躲在陆母身后,一脸的“害怕”和“无辜”。
陆春桃瞬间明白了,这是陆轻轻的又一“杰作”。
“我没有......”陆春桃试图解释。
“你还敢狡辩!”陆母厉声打断她。“轻轻亲眼看到你打碎的!”
陆春桃深吸一口气,她知道跟陆母解释没用,这两个人根本就是串通演戏给陆父看。
她冷冷地看了陆轻轻一眼,转身离开了陆家。
出了陆家大门,凛冽的寒风刮在脸上,陆春桃才意识到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薄毛衣。
她裹紧了衣服,搓了搓冻得发红的双手,心里一阵苦笑。
可惜陆轻轻估计还在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又赢了一局。
她根本不明白,陆家那对父母,对她这个亲生女儿根本没有半点真心,根本没必要找自己的不痛快,她这样安慰自己。
可是,一想到陆轻轻现在做的事,她心里就像是被堵了一块石头,沉甸甸的,喘不过气。
陆轻轻现在干的,和当初岳之寒现在做的事,又有什么不同呢?
无外乎都是为了想让她陆春桃不好过罢了。
陆春桃舍不得岳之寒又怎么样?但陆家欠她的,她要一笔一笔讨回来!
她孤身一人又如何?她无所畏惧。大不了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好过!
两天后,陆春桃不得不再次踏入陆家那扇冰冷的大门。
这次的罪名是——她“偷”了陆父珍藏的红酒送人。
陆母见到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你爸那瓶酒珍藏了多少年你知道吗?你竟然偷出去送人!你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
陆春桃冷眼看着她表演,等她骂得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地开口:“我根本就没在陆家住,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把酒送人了?”
陆母一噎,立刻把躲在身后的陆轻轻推出来:“轻轻亲眼看到的!轻轻,你告诉她,你都看到了什么!”
陆轻轻看了一眼陆春桃说:“我看到姐姐把一个盒子交给了一个男人。”
“什么盒子,什么男人,你倒是说清楚啊?”陆春桃步步紧逼,语气冰冷,像一把锋利的刀,直戳陆轻轻的心窝。
陆轻轻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没想到陆春桃这次竟然会反击,以往陆春桃都是为了岳之寒默默忍受一切。
陆春桃冷笑一声:“编故事也得编得像样点啊,我根本就没动过爸的酒,倒是你,陆轻轻,家里的酒到底去了哪,或者说到底给了哪个男人,与其问起不如问问你自己。”
“轻轻不会做这种事的,你怎么可以陷害轻轻?”陆母色厉内荏地问道。
陆春桃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会不会的你自己心里清楚得很。”
陆母和陆轻轻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强势震慑住了,一时间竟然忘了反驳。
陆春桃不再理会她们,转身径直走向陆父的书房。这母女俩处理完下一个就该到了自己的父亲了。
浓重的雪茄味在书房里弥漫,像一条蛰伏的毒蛇,伺机而动。
陆春桃厌恶地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将手中的茶杯移开了一些。
坐在她对面的陆父,也就是这条“毒蛇”的主人,正吞云吐雾,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看到陆春桃进来,他皱了皱眉:“你来干什么?”
“红酒的事。”陆春桃直视着他的眼睛,“陆轻轻说她看到我把你的红酒送人了,但是这应该是陆轻轻自导自演你应该看得出吧。”
陆父沉默了片刻,然后叹了口气:“不说轻轻,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公司的事情还顺利吗?”
陆春桃心中冷笑,这突如其来的关心,真是比外面的雪还要来得虚假。她太了解陆父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此刻装出一副慈父的模样,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她一清二楚。
“托您的福,一切都好。”陆春桃淡淡地回答,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那就好,那就好。”陆父重复着这句话,仿佛在咀嚼什么美味,“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为自己的未来考虑考虑了。工作的事情,那么操劳干什么?女人嘛,还是找个好人家嫁了最重要。”
“我还没想过这些。”陆春桃垂下眼帘,掩盖住眼底的嘲讽。嫁人?在陆父眼里,她不过是一枚棋子,一颗摇钱树,一颗随时可以牺牲的弃子。
陆父弹了弹烟灰,语气更加亲切,“爸爸也是为你好。你看,你现在孤身一人多辛苦啊。不如把你手里的股份交给爸爸,爸爸帮你打理,你就可以安心地享受生活了。”
来了,终于来了。陆春桃心里暗道,这才是陆父的真正目的。他绕了这么大的圈子,虚情假意地关心她的生活,最终还是为了她的股份。陆家最近的生意不太景气,陆父早就盯上了她手中的股份,想要借此翻身。
“这件事我做不了主的,至少要问过吴老爷子。”
“傻孩子,爸爸还能害你不成?”陆父走到她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把股份交给爸爸,爸爸还能亏待你不成?你早点回家来,就算没有吴氏的股份,你依旧是陆家的大小姐,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陆春桃抬起头,看着陆父那张虚伪的笑脸,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厌恶。
明明舍不得陆轻轻嫁给吴川棋的是他,让他一个亲生女儿去替嫁的也是他,他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
“我想再考虑考虑。”陆春桃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也好,也好。”陆父并没有强求,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你慢慢考虑,爸爸等你答复。”
陆春桃点点头,站起身来,“我还有事,先走了。”
“好,路上小心。”陆父的声音依旧慈祥,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陆春桃走出书房,关上门的那一刻,她脸上的伪装瞬间消失。
她走到落地窗前,俯视着脚下繁华的都市,心中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
你想要我的股份?好啊,我就给你,不过,这可不是一份简单的礼物,而是一颗包裹着糖衣的毒药。

岳之寒猛地站起来,抓紧了手中的毛巾。
他脸色阴沉,看着陆春桃的眼神充满了怒火。
陆春桃察觉到他的变化,迷糊地睁开眼睛。
看到岳之寒愤怒的表情,她愣了一下,然后才想起自己刚才喊了谁的名字。
她想要解释,但头昏昏涨涨的无法思考,只能无力地闭上眼睛。
岳之寒看着她的样子,心中更加烦躁。
他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怒火,将手中的毛巾狠狠地扔在床边,发出“啪”的一声巨响。
他看着陆春桃,语气冰冷,带着嘲讽:
“你就这么爱吴川棋?”
“也是,你都能为了嫁给他抛弃我,就算他体弱多病也不在意。”
“是不是以后还要替他守寡!”
陆春桃现在已经烧的意识模糊,只能透过迷蒙的眼睛看到岳之寒的嘴张张合合。
“你......”
岳之寒还想说什么,却在看到陆春桃眼角难耐的泪水时,突然停住了。
这时,医生赶到,看到先生怀里的竟然抱着一个女人很是惊讶,又极快掩饰掉自己的神色。
他顶着岳之寒周遭压抑的气息,战战兢兢地敲了敲门。
岳之寒深吸一口气,压下心翻涌的情绪。
给陆春桃盖上一层薄被,拉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才说道:“进来看看她。”
医生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仔细地查看了陆春桃的情况。
确认是药效发作导致的过度兴奋,并开了缓解药。
他看着陆春桃的样子,对岳之寒说:
“先生,她这药效很猛。”
“我给她开一些缓解的药,但最好还是泡一下冷水,之后需要好好休息。”
岳之寒接过药瓶,倒了一颗药丸。
然后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杯水,强行掰开陆春桃的嘴,将药丸塞了进去。
陆春桃被药丸呛了一下,忍不住咳嗽起来。
岳之寒拍着她的背,直到她不再咳嗽,才松开手。
“陈林!”
岳之寒转头,对着门外喊了一声。
陈林立刻推门走了进来,恭敬地问道:
“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去放一缸冷水。”
岳之寒语气冰冷地说道。
陈林应了一声,转身便去安排。
陈林很快就放好了冷水,岳之寒抱着陆春桃进了浴室。
陆春桃感觉自己像掉进了冰窟窿,浑身一阵战栗。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岳之寒紧绷的脸庞。
她想说些什么,可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
“你清醒些了?”
岳之寒的声音很冷。
见她清醒过来,放开了托着她的手。
陆春桃意识清醒后,就回想起来了当时岳之寒将她从周亚伟手中救出来的画面。
进而就想到了自己抱着人家不放还亲人家的事情。
顿时觉得脸颊滚烫,耳根泛起一丝羞红。
她当时被药物控制,所以才会毫无顾忌地抱住他,甚至,甚至还亲了他。
“我......”
陆春桃张了张嘴,想解释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不过,虽然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但不管怎么样是岳之寒救了她。
于是,陆春桃微微动了动嘴唇,轻声说道:“谢谢......”
岳之寒冷哼一声。
“你倒是有闲情逸致,连周亚伟那种人的局你也敢去?”
陆春桃顿时觉得羞愧难当,扭过头去,不想再和他说话。
她确实是被周亚伟骗了,但是她心里还存着侥幸。
希望周亚伟能够遵守承诺,帮她拿到这个项目。
岳之寒见她连话都不愿意说,便转身,说道:
“你好了自己出来吧。”
说完,便走出了浴室。
陆春桃独自在浴室里又泡了半个小时。
感觉没有那股热意了,才用力支撑起软绵绵的身体。
慢慢地穿上旁边准备好的衣服,走出了浴室。
她刚走出来,就看到岳之寒正站在房间里,背对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到身后的动静,岳之寒却依然背对着陆春桃。
陆春桃想解释自己是被周亚伟骗了。
可看到岳之寒冰冷的侧脸,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应该不会在意原因是什么。
最后只能又低声说了一句“谢谢”。
“你为什么要救我?”
陆春桃问道,声音很轻。
岳之寒终于转过身,目光冷冷地看着她。
“路过而已。”
岳之寒目光掠过她苍白的脸,看向窗外,语气中带着几分冷酷:
“你是我现在的情人,记住你的身份。”
“我的东西别人不能碰,别自作多情。”
陆春桃被他的话语刺痛了,她紧紧地握住了自己的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
她心里明白,岳之寒说的没错,他们之间早已回不到从前。
她当初为了所谓的“家族利益”抛弃了他。
如今再想解释什么,似乎都显得苍白无力。
“我知道了。”
陆春桃声音低低的,像是在自言自语。
她突然想起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岳之寒总是喜欢捏她的脸。
说她像只可爱的小猫咪,现在,他却说她自作多情。
“这次是我欠你的,”
陆春桃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说道。
“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说。”
岳之寒看着她,嘴角勾起冷笑。
“需要你做的?你以为你是谁?一个为了钱可以抛弃任何人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陆春桃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她强忍心中的涩意,忽视岳之寒的话,说道:
“这次多谢你,有什么我能做的我一定......”
岳陆春桃的心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喘不过气来,她喉咙里干涩得发疼,却强忍着没有反驳。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毫无意义.
“你想要报答我,很简单,”
岳之寒的手指轻轻地抚过陆春桃的脸颊,他的眼神带着一种病态的占有欲。
“只要你取悦我。”
“你......你想要我做什么?”
陆春桃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你应该知道,”
岳之寒的目光扫过她的身体,带着一种恶意的挑逗。
“我想要什么。”
陆春桃的脸上闪过一抹羞愤,她紧紧地咬着嘴唇,眼神中充满了屈辱。
岳之寒他看着陆春桃痛苦挣扎的表情,心里涌起一阵快感,他喜欢看到她这种被自己掌控的感觉。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陆父陆母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陆轻轻会提出这样的建议。
“结婚?”陆母皱着眉头,半信半疑,“她现在这个样子,谁会娶她?”
“总有人会娶的。”陆轻轻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陆母眼睛一亮,一拍大腿:“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轻轻,你这主意不错!”她随即又看向陆父。
脸上露出赞许的神色:“轻轻这丫头真是机灵,这种时候居然还想得起我们父女俩闲聊时说的话。”
陆轻轻垂下眼眸,掩盖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寒光。
她当然记得,那次父女俩的闲聊,陆父无意中提到,如果能控制住陆春桃的婚姻,就能控制住她的人生。
“那…我们要怎么安排呢?”陆母搓着手,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
“这件事,我来安排。”
陆轻轻抬起头,眼神坚定,“我会帮姐姐找到一个合适的结婚对象。”
陆轻轻走出家门,夜风轻拂着她的脸庞,路灯将她的身影拉得老长。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是我…对,就是那件事…可以开始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你确定要这么做?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陆轻轻冷笑一声:“我当然确定。”
......
“春桃啊,爸爸妈妈想请你吃个饭,算是补偿你这些年受的委屈。”
陆父在电话那头语气格外柔和,柔和得让陆春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鸿门宴?”
陆春桃冷哼一声,捏着手机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这些年,类似的“补偿”她经历过太多,哪一次不是以她被要求妥协而告终?“没空。”
“这次不一样,之寒也会来。”
陆母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一丝讨好。
岳之寒?陆春桃的心猛地一跳。
这个名字就像一道电流,瞬间击穿了她心中层层叠叠的防备。
她对陆家早已心灰意冷,但唯独对岳之寒,还残存着一丝不该有的期待。
“他也会来?”
陆春桃的声音不自觉地软了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是啊,我们觉得你和之寒有些误会是时候该解开了。”
陆母的声音更加殷勤,“地点定在‘一品鲜’,晚上七点,你可一定要来啊。”
陆春桃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答应下来。
......
岳之寒捏着手机,骨节泛白。
陆轻轻那娇滴滴的声音像一根细细的钢针,在他耳膜里钻来钻去,搅得他心烦意乱。
“之寒哥哥,我真不是故意要告诉你这些,是…是爸妈让我说的。他们说,春桃姐也老大不小了,总是一个人也不是个事儿......”
“一个人怎么了?”岳之寒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语气冰冷得像腊月里的寒风。
电话那头的陆轻轻明显抖了一下。
“之寒哥哥,你别生气啊。爸妈也是为春桃姐好。你也知道,她那个性子,除了你,谁受得了啊?这回相亲的对象条件可好了,听说家里是开公司的......”
“开公司?开棺材铺的公司吗?”
岳之寒猛地打断她,语气里充满了讥讽。陆春桃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任何想染指她的人都该死!
......
晚上七点,陆春桃准时到达“一品鲜”。
她特意穿了一件素雅的连衣裙,化了淡妆,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而从容。
推开包厢的门,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圆桌旁的陆父陆母,他们的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
然而,岳之寒却不在。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油光满面的中年男人,他挺着啤酒肚,脖子上挂着一条粗大的金项链,正对着陆春桃露出一个自以为迷人的笑容。
“这就是春桃吧?果然和照片上一样漂亮!”
男人搓了搓手,眼神肆无忌惮。
陆春桃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她环顾四周,除了陆父陆母和这个油腻的男人,再没有其他人。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她心头蔓延开来。
“之寒呢?”陆春桃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尽量平静地问道。
“哦,之寒临时有点事,来不了了。”
陆母的语气有些闪烁其词,眼神也飘忽不定。
“来不了了?”
陆春桃重复了一遍,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失望和愤怒。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耍的猴子,被陆家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春桃啊,这位是赵老板,是做建材生意的,生意做得很大。”
陆父连忙介绍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讨好,“赵老板可是对你仰慕已久啊!”
“仰慕已久?”
陆春桃冷笑一声,她算是彻底明白了,这根本就是一场精心安排的相亲!
席间,陆父陆母对赵老板极力吹捧陆春桃,把她夸得天上有地下无,仿佛她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
而赵老板则对陆春桃表现出明显的兴趣,言语间暗示娶她进门的好处,什么豪车别墅,什么锦衣玉食,听得陆春桃一阵恶心。
“赵老板,您误会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陆春桃强忍着不适,试图用这个借口脱身。
“男朋友?哪个不长眼的敢跟赵老板抢女人?”
赵老板哈哈大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只要你跟了我,保证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比跟着那个穷小子强多了!”
陆春桃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她没想到这个赵老板如此粗俗无礼,竟然当着她的面贬低她的男朋友,哪怕这个男朋友只是她临时编造出来的。
“赵老板,我敬您一杯。”
陆春桃端起酒杯,强作镇定,“感谢您对我的厚爱,但是我已经心有所属,希望您能理解。”
她一饮而尽,然后放下酒杯,起身准备离开。
“春桃,你干什么去?”
陆母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赵老板还没吃完呢,你怎么能走?”
“我身体不舒服,想先回去休息。”
陆春桃冷冷地甩开陆母的手,眼神中充满了厌恶。
“不舒服?我看你是故意找借口吧?”
赵老板的脸色也沉了下来,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今天你必须留下,不然......”
“赵老板请您自重。”
可赵老板似乎没听懂她的抗拒,反而变本加厉。
陆春桃终于忍无可忍了。她猛地拍开赵老板的手,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原本喧闹的包厢里显得格外突兀。
包厢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陆春桃身上。
“你干什么?!”陆父压低声音,语气里充满了警告。
陆春桃没有理会父亲,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赵老板,眼神里充满了厌恶和愤怒。
“赵老板,您的手是不是放错地方了?”她语气冰冷,每一个字都像冰锥一样扎进赵老板的心窝。
她指着赵老板的鼻子,毫不留情地骂道:“你个老色鬼,满脑子龌龊思想!您用您那脚趾盖大小的脑袋思考一下,您觉得您自己配得上我吗?”
陆父脸色更加难看,他猛地站起身,指着陆春桃怒吼道:“你疯了吗?怎么跟赵老板说话的?!”
“我疯了?我看是你们疯了!”
陆春桃毫不示弱地回瞪着父亲,“股份没到手就造我的谣,谣言不攻自破又想到了给我相亲,怎么,这么看不得自己亲生女儿好吗?”

“既然如此......这个项目,恐怕我们要好好考虑一下了。”
说完这句话。
星火项目负责人露出了一个抱歉的标签。
然后推门离开。
星火项目负责人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陆春桃无力地跌坐在办公椅上。
高跟鞋被她烦躁地踢到一边,尖锐的鞋跟撞击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她揉了揉眉心,努力想要平复狂乱的心跳。
岳之寒的话,像一根根毒刺,深深扎进她的心里,搅得她心神不宁。
“我可以帮你拿下星火。”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像是在承诺一场甜蜜的梦境。
可梦醒之后呢?她将付出什么代价?
陆春桃自嘲地笑了笑。
她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少女,自然明白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更何况是岳之寒这种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
“砰,砰,砰......”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进来。”
陆春桃坐直身子,恢复了往日的冷静自持。
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条缝,吴母那张涂满脂粉的脸,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春桃啊,忙着呢?”
陆春桃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吴母见状,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她很快调整好表情,扭着腰走了进来,顺手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春桃啊,刚才妈也是一时情急,你别往心里去。”
吴母走到陆春桃身边,伸手想拉她的手,却被她不动声色地躲开。
“公司现在正是关键时刻,咱们可不能自乱阵脚啊。”
吴母干笑了两声,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像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星火那边,谈得怎么样了?”
她试探着问道。
陆春桃冷冷地看着她,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怎么,您老人家这么关心公司的事?我还以为您一心只想把公司卖了,好给您宝贝儿子凑钱娶媳妇呢。”
吴母脸色一僵,随即堆起满脸的笑容:“春桃,你看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公司是你们兄妹俩的,妈怎么会卖公司呢?妈这不是着急吗?你哥刚走,公司就出了这么大的事,妈这心里......”
说着说着,她竟然挤出了两滴鳄鱼的眼泪。
陆春桃看着她这副做作的模样,只觉得恶心至极。
她冷冷地打断吴母的表演:“您放心,公司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就不劳您老人家操心了。”
吴母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陆春桃一个冰冷的眼神吓得闭了嘴。
她只好讪讪地笑了笑,灰溜溜地走到门口,冲着门外喊了一声:“川齐,你进来!”
吴川齐听到吴母的召唤,慢吞吞地走了进来,脸上挂着不耐烦的表情。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吴母一看到他这副德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你哥才走几天啊,你就这样对你嫂子?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一点教养?”
吴川齐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嘴里嘟囔着:“行了行了,别演了,烦不烦啊。”
他斜眼瞪着陆春桃,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
陆春桃,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跪下来求我!
陆春桃对这对母子的闹剧早已司空见惯,她冷眼旁观,仿佛置身事外。
“够了!”她猛地一拍桌子,冰冷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要演戏,滚出去演!别在我这儿碍眼!”
吴母和吴川齐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两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然不敢说话。
......
陆家别墅,弥漫着晚餐后的静谧气息。
陆轻轻窝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杂志,精致的妆容下,却掩盖不住眼底的算计。
“爸,”她娇滴滴地唤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您说,姐姐她......会不会太辛苦了?”
陆父正闭目养神,闻言,眼皮微微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陆轻轻见状,心中暗喜。
她放下杂志,挪到陆父身边,伸手轻轻地为他捏着肩膀,状似不经意地开口:“今天在公司,听到一些传闻,说......说姐姐她......”
她故意顿了顿,观察着陆父的反应。
陆父果然上钩了,他睁开眼,眉头微皱:“什么传闻?”
陆轻轻咬着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爸,您别生气,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不一定是真的......”
“别吞吞吐吐的,有什么话就直说!”
陆父有些不耐烦了。
陆轻轻这才像是鼓足了勇气,低声说道:“他们说,姐姐她......她好像和岳总走得很近,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
陆父猛地坐直身子,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愤怒。
“他们说......说姐姐她为了拿到星火的投资,不惜......”
陆轻轻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不惜什么?!”
陆父厌恶的皱起了眉头。
这个陆春桃,又惹了什么幺蛾子!
“他们说......说姐姐她为了公司,为了陆家,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
陆轻轻说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陆父顿时脸色铁青,手中的茶杯“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这个不孝女!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儿!”
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陆轻轻,“你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
陆轻轻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却没有说话,只是那无声的啜泣,更加深了陆父的怀疑和愤怒。
“她怎么敢?!她怎么敢?!”
陆父气得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这简直是有损陆家名誉啊!
而且,她既然都勾搭上了岳总,为什么不能帮陆家拉点合作?
陆轻轻见状,心中暗喜,但她脸上却依然是一副担忧和害怕的表情:“爸,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姐姐她......她可能也是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
陆父猛地转过身,怒视着陆轻轻,“她拿了吴家的股份不说,现在连岳之寒都对她另眼相看,这分明是她蓄谋已久!”
陆轻轻咬着嘴唇,没有说话,只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现在翅膀硬了,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陆父气急败坏地吼道。

下一刻,她听见车窗滑下的声音。
是岳之寒开了窗。
她绝望地闭上眼,心里像是有大石重重砸下,将她的最后一丝希望砸得粉碎。
她当年甩了岳之寒,这些惩罚都是她应得的。
下一秒大手突然按上她后脑,她硬生生被弯着腰按到副驾驶上!
随后,她听见岳之寒冷峻的嗓音:“接个电话,所以多停了一会。”
“这样啊!您先忙,我就不打扰了,咱们晚宴见!”
声音很快远去,陆春桃抬头,才看见岳之寒只将窗开了一道缝隙。
外面根本看不到她。
岳之寒欣赏着她狼狈的模样,露出一点讽刺的笑音。
陆春桃分外窘迫,低头坐好,整理着自己。
也对,如果被人看见,丢脸的不止她一个。
岳之寒只是想折磨她而已,怎么可能为了她,连他的名声也一起不要了?
车子发动,停在庄园别墅门口。
熟悉的大门,连门口的花都是她当年亲手栽种下,这些年被佣人打理得很好。
触景生情,陆春桃心里难受得要命,低头跟在岳之寒身后。
才进门,一件西装外套就被砸在她头上。
陆春桃手忙脚乱接过。
“去放水,伺候我洗澡。”岳之寒随口命令。
陆春桃脸色骤变:“我......”
他喊她来做情人,还是做佣人?
如此高高在上的口吻,简直是在羞辱她!
“怎么?”
岳之寒看过来,扬眉:“都已经结过婚了,这些还不会?”
他走过来,指腹轻佻从陆春桃下巴上划过:“给人家冲喜攀高枝,身上总是要有点本事的吧?”
陆春桃被他羞辱得眼圈通红,心里甚至窜起几分怒意!
他凭什么这样说?
“我没——”
她想说,吴川棋没碰过她。
但事到如今,她再怎么证明自己,岳之寒不想信,也不会信的。
他只是想看她出丑,只是恨她。
至于吴川棋和她有没有过夫妻之实,他不会在乎的。
“我这就去。”她低声说。
来到二楼主卧,这里一切布置都和以往一模一样。
只是床头柜上多了一束郁金香。
她看了那束花一会儿,开得很好,上面还有露水,肯定是佣人早上才换上的。
是岳之寒喜欢的?还是另有其人?
外界新闻从未说他有其他女人,但......
甩掉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陆春桃走进浴室,在浴缸里放了热水。
“水弄好了。”
从浴室出来时,她刚好看到只披了浴袍的岳之寒。
浴袍半敞着,露出完美的肌肉线条,陆春桃只看了一眼就刷地收回视线,耳根热得厉害!
她还记得枕在他胸肌上的感觉。
“过来啊。”
岳之寒越过她走进浴室,跨入浴缸,不忘叫她:“沐浴露呢?浴盐呢?伺候人洗澡,只是放水吗?”
陆春桃只得低头进来,眼皮连抬都不敢抬。
头顶响起嗤笑。
“又不是没见过,装什么?”
陆春桃闭了闭眼,没有说话。
她只是不明白岳之寒对她的恨意究竟为什么这么重。
分手的确是她提的,他找她数次恳求复合,她没有答应。
但后来她被吴家人磋磨,又死了丈夫,吴家生意也不复以往。
反倒是岳之寒的生意越做越好,成为上流圈子新贵,不管怎么看,都是她输了,他出了恶气。
他还有什么好恨的?
将沐浴露瓶子放在一旁,陆春桃半跪到浴缸后,伸手按向岳之寒肩头。
细嫩小手力道刚好,岳之寒肌肉放松下来,慢悠悠问:“学的按摩?”
“嗯,因为川棋他的腿......”
陆春桃才答了一半,沐浴露瓶子就咚地砸在地上。
“给他冲喜,给他披麻戴孝还不够?死了也忘不了他?”男人嗓音里怒意越来越盛,“出去!”
陆春桃被吓了一跳,心跳加速,急忙转身离开!
只因为她提了吴川棋,所以岳之寒才这么生气吗?
她来不及换掉身上黑裙,便说她披麻戴孝......
陆春桃擦掉手上的水,露出苦涩的笑。
他只是寻个借口,折辱她罢了......
第二天一早,陆春桃接到电话。
吴氏集团副总喊她去公司,说是有事要她处理。
她知道这肯定是吴家人看她手里的股权不顺眼,故意找事,但吴川棋以前在公司里也是有任职的。
她拿了股份,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这样想着她只得去了吴氏总部。
才来到顶楼办公室,她就被副总叫住。
陈副总是吴母的人,长得一副精明样,眼里看不出什么算计,笑着将一份策划案递给陆春桃。
“这是吴总生前处理过的项目,既然现在你接手他的股权,那这项目也交给你处理吧。”
陆春桃并不清楚吴川棋曾负责过什么项目,心知肚明对方不安好心,并不想接:“公司里没有其他人能接手么?”
“其他人还有其他人的工作,原本我们打算再招一些人,但现在股权给了你,你又是名牌大学毕业,自然要给公司尽一份力,你说是不是?”
陈副总圆滑地说。
“好,我会负责。”陆春桃知道躲不过,便点了头。
她来到吴川棋生前的办公室,尚未关门,就有人闯了进来。
“嫂子,遇到麻烦了?”
吴川文带着一脸不怀好意的油腻笑容进来,伸手拿起陆春桃面前的策划案,“不如我帮帮你?”
“多谢,我不需要帮助。”
陆春桃伸手将策划案拿回来,却在扫到上面合作商的姓名时愣住。
周亚伟,她听吴川棋提过这个人。
仗着家里是暴发户为非作歹,合作项目唯一的要求是合作商必须提供美女给他玩,美女越多,他让利越多。
吴川棋曾说他不可能和这种人合作,所以这策划案肯定不是他写的。
但他已经不在了,陆春桃更不可能把项目退回去,只能硬着头皮处理。
“嫂子,你还是没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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