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谭七月谭三元的其他类型小说《捡来的小团子是神级锦鲤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谭老爹拒绝道:“不用了,我还要赶回去把菜地里的菜都收了,免得到时候下雨把地里的菜给淹了。”白掌柜也没有再劝,毕竟县上离着封平村需要一些时辰,不能耽搁谭老爹回去的时间。谭老爹嘱咐了谭二钱几句之后便走了,虽然也很舍不得,但这孩子嘛,就是应该多出来闯闯。他狠下心,拖着板车加快脚步离开了。白掌柜怕谭二钱不适应,朝他笑道:“二钱,走吧,随我去白府。”“是,师父。”谭二钱背上行礼应道。二人一同出门。陈世安见着他们走之后,看了手里谭老爹送的酱菜就来气,一把将酱菜丢在了墙角的废品篓子里。“谁稀罕这酱菜啊,晦气!”这一幕正巧被原路返回的白掌柜和谭二钱瞧见了。谭二钱愤怒不已,小跑进来,捡起废品篓子里的酱菜,说道:“这酱菜可是我娘辛辛苦苦酱的,你怎么能就...
《捡来的小团子是神级锦鲤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谭老爹拒绝道:“不用了,我还要赶回去把菜地里的菜都收了,免得到时候下雨把地里的菜给淹了。”
白掌柜也没有再劝,毕竟县上离着封平村需要一些时辰,不能耽搁谭老爹回去的时间。
谭老爹嘱咐了谭二钱几句之后便走了,虽然也很舍不得,但这孩子嘛,就是应该多出来闯闯。
他狠下心,拖着板车加快脚步离开了。
白掌柜怕谭二钱不适应,朝他笑道:“二钱,走吧,随我去白府。”
“是,师父。”谭二钱背上行礼应道。
二人一同出门。
陈世安见着他们走之后,看了手里谭老爹送的酱菜就来气,一把将酱菜丢在了墙角的废品篓子里。
“谁稀罕这酱菜啊,晦气!”
这一幕正巧被原路返回的白掌柜和谭二钱瞧见了。
谭二钱愤怒不已,小跑进来,捡起废品篓子里的酱菜,说道:“这酱菜可是我娘辛辛苦苦酱的,你怎么能就这么丢了,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
陈世安瞧着门口的白掌柜,顿时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二钱,我们一家人都不吃酱菜,所以才.......”
白掌柜的上前怒斥道:“若是不吃,方才就直说,现在收了人家的东西,转头可就丢了,那是没教养!”
他平日里对这个小学徒本没有太多印象,只觉得是个老实本分的人,但是今日瞧着好像不是如此,更像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阴险小人。
陈世安垂着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掌柜的,是我错了,我不该如此,”
这毕竟是私事白掌柜也不好真责罚他,但是心里留了个心眼,这小子一定不是个善茬,他将谭二钱手里得酱菜拿过来,说道:“你要是不喜欢,那我就拿走了。”
随后朝谭二钱说道:“二钱,你这罐酱菜我收了。”
谭二钱一听,欣喜道:“师父若是喜欢,那就给师父。”
白掌柜把这罐酱菜和之前谭二钱给的一罐放在一起,抱在怀中,转身说道:“走,我们去府上。”
“是,师父。”谭二钱连忙跟了上去。
“掌柜的慢走。”陈世安还假惺惺地上前送他们
白掌柜回头瞥了他一眼,直接把他吓得不敢动。
谭二钱瞧着心里舒坦得很,以后这种人,能少接触就少接触。
半柱香的时间之后,白掌柜的将谭二钱带到了白府。
今个正巧,白府有客人,还是从京城来的。
谭二钱远远看着,瞧着好像就是那几日买他鸡蛋的人。
他本还想再看看的,却被白府的仆人带了下去。
白掌柜因为要招待客人,所以谭二钱就独自留在了客房用膳。
他虽然住的是客房,但是却也让他惊了一下,那雕花大木床,那绸缎纱幔,那刷着红漆的桌子椅子,都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的。
不仅如此,他的房里还配了一个小厮。
小厮端来的午膳,不是肉就是鱼。
谭二钱惊得下巴都差点掉了,他小小年纪还没见过世面,跟他说这是宫里的生活,他怕是也会信。
不过就算好吃好喝的在前,谭二钱还是十分想念家人,习惯性地把肉和鱼放在一边,就像平时留给哥哥弟弟们一样,不再动筷子,扒拉扒拉地吃着米饭。
与此同时。
白掌柜的正在宴请客人。
三位从京城来的客人。
其中领头的,长得高高瘦瘦,没有胡子,皮肤白净的像个女人。
白掌柜曾经去过京城,所以认识这位大人,“徐公公,一晃我们可是有十多年没见了。”
这位为首的大人翘起兰花指,端起酒杯笑道:“是啊,一晃十几年了,你啊,竟然还是孑然一身。”
白掌柜笑道:“孑然一身好啊,没有牵挂,潇洒自在。”
他口中的这位徐公公便是宫里的太监,虽然不是什么总管太监,但是也是宫里的老人了,这次带来两个侍卫来到这偏僻的平阳县,便是受了皇上之命出来寻人。
徐公公笑道:“你啊,一向是如此。”
因为出来寻人是密事,所以他也不好跟白掌柜提及,只是跟他说这次来县里是来探亲。
白掌柜朝他问道:“徐公公家中父母可还好?”
徐公公点头道:“很好,很好,虽年纪大了,但是身子骨还算是硬朗。”
“也好,你什么时候回京城?”白掌柜说着,将今天谭二钱给的酱菜拿出来,打开盖。
一阵风吹来,香味飘在空中。
“明日就回。”徐公公闻着香味探头来看,见着酱罐里的东西,疑惑道:“白掌柜,这是何物?”
白掌柜笑着回道:“这是我今日新得的酱菜,您要不要尝尝看。”
徐公公点头,“闻着挺香的,我尝尝。”
白掌柜自个还没吃,先夹了一块给他。
徐公公拿起筷子夹起放在嘴里嚼了嚼,整个人都愣住了。
白掌柜一下慌了,“徐公公,您怎么了?”
谭老爹朝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看啥子看!还不快去院子把那只母鸡给宰了,煮汤给你娘下奶!”
“好勒,爹!”谭一两摸着头,正要转身走,突然想到什么,回头道:“爹,我们家可就只有那一只老母鸡了,当真要宰了它吗?我们可还要指望着它下蛋啊!”
谭老爹摆摆手道:“宰了,宰了,这鸡一年上头,也没见它下几个蛋!煮了汤,你娘喝了妹妹好喝奶!”
“是哦,妹妹要喝奶,那好我这就去。”谭一两去灶台拿了刀出门。
这老谭家,父慈子孝,老子儿子一个比一个勤快,可就是穷得没米下锅,是这封平村数一数二的穷苦户,就连三岁小孩都瞧不起这户人家。
他们老谭家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因为倒霉。
到底有多倒霉?
种田,要不烂地里什么都种不出,要不种出了被水淹得一干二净。
种菜,菜被虫吃所剩无几。
养猪,猪跑了,还得赔猪钱。
养鸡,不是飞走了,就是不下蛋。
就连去池塘抓个鱼,都能掉水里,成落汤鸡。
所以他们一家就算是忠厚老实,勤劳肯干,也穷得吃不上饭。
谭一两举着刀推开后院门,找到那只瘦弱的老母鸡,准备抓住给宰了。
老母鸡远远瞧着谭一两来了,眨着眼睛跺了几下脚蹲下来,咯咯咯咯叫了起来。
谭一两连忙探头去看,只见老母鸡屁股下多了一枚圆滚滚的鸡蛋。
他一喜,伸手去掏那热乎的蛋。
谁知,老母鸡又咯咯叫了几声,屁股一翘,一个蛋扑通滚了出来。
谭一两惊呆了,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
只见老母鸡昂着头,摆了摆尾巴,屁股底下好几个鸡蛋。
谭一两吓到了,双腿打着摆子朝屋里大声嚎嚎,“我的娘啊,这鸡成精了!”
屋子里的谭老爹听到了,劈头朝他骂来,“娘什么娘?没见你娘还在等着吃鸡啊!你鸡呢?”
谭一两扶着门,喘着气说道:“爹啊,那鸡成精了,见着我要宰它,一股劲把这辈子的蛋,一骨碌都给生下来了!”
“啥?”谭老爹竖起耳朵听着,“臭小子,你不会也跟你那二弟一样傻了吧?”
谭一两的脸顿时黑了,“爹,我是说真的,不信你去看看!”
说罢,一把拽着谭老爹往后院拖。
谭老爹一进院子,就看到老母鸡脚下二三十个鸡蛋,惊得下巴都要掉了,“我滴个娘啊,这是要发啊!”
“这么多鸡蛋够我们一家吃上好长一段时间了!”
谭一两躲在谭老爹身后,“爹,这母鸡一下生这么多,是不是成精了?”
谭老爹将儿子拽出来,“管它成精不成精,咱们有蛋吃不就行了。快!快把这些蛋都捡起来!”
“是……爹……”谭一两还是有些怕这一脸傲气的母鸡,但是他更怕他的老父亲,蹑手蹑脚拿起篮子开始捡鸡蛋。
在整个大成国,鸡蛋虽不是什么稀罕物,但是在穷人家还是很稀奇的,大多舍不得吃。
他们平时穷得饭都吃不上,这只老母鸡还是村头里长家赔的,一年前他们的儿子打伤了谭老二才赔的,还叮嘱他们再饿也不能宰了这鸡。
这时,谭家老四,老五也被惊醒了。
他们纷纷朝院子里看去,见着满地的鸡蛋,笑道:“爹,我们有鸡蛋吃咯!”
谭大妈点头道:“没错,做成酱菜最好了,可以放置很久,我们一家人就算吃上好几个月也没问题。”
谭大妈的生母以前家里就是做酱菜的,味道还不错,她学了一些。
在平阳县这一带,一般都是用夏蒜、冬笋来做酱菜,但是谭大妈是个在做酱菜上十分有天赋的人,对于她来说,万物都可酱。
以前的时候,家里穷,连个菜叶子都没有,除了弄了些剁辣椒,也没有什么能给她酱的。
谭老爹一听觉得不错,笑道:“可行,可行,就按照你说的做酱菜。”
“好!”谭大妈笑着起身,也算是定板了,不过很快,她脸上又都是愁容了,“不过,他爹,家里没啥粗盐了,这粗盐可贵了。”
谭老爹算了算自家还有多少银子,说道:“不急,我们还有些银子,买一点盐是没问题的,到时候就买细盐,做酱菜味道肯定更好。”
他家以前穷,也都是隔壁许家以前送了一些粗盐,像细盐碰都没碰过。
“那真是太好了。”
谭大妈满脸笑容。
这时,谭一两的菜也洗好了。
谭大妈起身去做菜。
谭老爹和谭二钱又去了烂地里,把冬瓜也摘几个来。
老四和老五啥都不知道的,还在院子里玩泥巴。
谭三元依旧领着照顾妹妹的活。
他最近发现这个小妹妹有些奇怪,什么奇怪呢?就是她常常会笑?
可仔细再看,又不见笑容。
总之,这个妹妹绝对不是一般人。
他在心中笃定着,随后又细心地将小毯子给她盖上了。
瞧着她小脸红扑扑的,又怕她热,拿着扇子扇了两下风。
老谭家虽然儿子多,但是向来分工明确,兄弟间和睦得令人羡慕。
除了这几个孩子懂事外,也是谭老爹和谭大娘会教。
而里长家又乱了套,几个孩子因为没有吃上昨晚的肉,一直哭哭闹闹。
“娘,娘,快还我肉,还我肉!”
这肉掉地上本来还可以洗洗吃的。
但是昨夜家里养的一只看门狗动作太快,几口几口就全吃了。
这下,那几个孩子连口肉渣都没吃上。
刘氏本就眼睛受伤了,人也不舒坦,耐着性子劝道:“娘,过些日自己买些肉给你们吃好吗?”
“不好,不好,我们现在就要吃。”
“没错,没错,我们现在就要吃。”
这两个孩子一个叫周大,一个叫周二,平日里霸道得很,村子里最喜欢欺负谭二钱的就数他们了。
本来吃不吃肉也没那么重要的,但是谭二钱吃了,他们没吃,是绝对不行的,所以才吵着刘氏一定要吃肉。
刘氏被他们吵得头晕了,凶道:“我现在哪里给你们弄肉来?你们是想要吃娘的肉吗?!”
周大周二互相看了一眼之后说道:“娘,去山上,山上有野猪,那谭一两就是从山上逮来的野猪!”
刘氏只觉得自己这两个孩子疯了,“什么野猪,你们野猪是这样好逮的吗?弄不好小命都没了!”
周大周二又哇哇哭了起来,“娘,你没用,你真没用,他们谭家能逮到野猪,为什么你不行?!”
刘氏是个好强的,这话最听不得了,“你们说什么?我没用?老娘告诉你们,以前我都是徒手杀猪的!”
“那娘就去逮野猪!”
周大周二异口同声说着。
谭老爹将洗好的菜用大竹盆盛着,放在院里晾干。
将晾得差不多的菜捡了一些,放在大木盆里端了进去。
这时,谭大妈的酱已经炒好了。
谭老爹这次从县里买了不少盐回来,但是谭大妈已经穷怕了,像这种名贵的东西能少用就少用。
她做酱的时候,特地用了她娘留下的祖传秘方,只要放了一点点许盐,就能做出咸香可口的味道。
“他娘,这酱好香啊。”谭老爹忍不住拿手挑了一点酱抹试了试,吃了一口,眼睛立马闭了起来。
谭大妈一看急了,“怎么,我做的酱不好吃?”
谭老爹连忙笑道:“不,不,是太好吃了,他娘,我吃了这一口酱,就想吃下一大碗饭,我们快些,我等下把饭也煮上。”
谭大妈一听欣喜不已,“好好,好,等下把饭也煮上。”
她说罢,将洗好的苦瓜,黄瓜,冬瓜拿出来,一个个切好,随后放在大盆里,拿炒好的酱拌一拌。
待腌制了小半会儿后,再将酱坛子拿出来,把拌好的酱菜放进坛子里。
谭家这两口子在这里忙着。
谭一两和谭二钱在一旁打下手,老三继续带孩子,老四老五帮忙看着家门口晾着的菜。
很快便到了夜里。
谭大妈一共做了五大坛子的酱菜,只要等着腌制好就行了。
现在正值夏日,腌制的时间不长不短,正好三天。
谭大妈忙了一身汗,“他爹,饭煮好了没有,孩子们怕是都饿了。”
谭老爹拿着自己袖口,给谭大妈擦了擦汗,笑道:“做好了,来,开饭了。”
谭大妈听罢,拉了拉衣摆走到门口,朝外唤道:“一两,二钱,老四,老五,吃饭了!”
随着一声喊,屋外大大小小的进门了。
近日有有鱼有肉有菜,孩子们都吃得很开心。
谭大妈和谭老爹瞧着十分欣慰,看着他们吃,感觉自己已经饱了。
谭一两心疼自家爹娘,忙给他们夹了几块菜,“爹,娘,快吃。”
谭大妈看着碗里的菜,连连笑着点头,“唉,吃,吃。”
谭老爹在一旁跟着扒了几口饭。
这平常人家眼里哪里有什么大富大贵。
三餐四季,吃饱穿暖,就已经是很多庄稼人的心愿了。
小七月在床上眨着眼睛看着满屋子的人,动了动胳膊,眉眼带着笑,好似在感慨着,这次终于投生的好人家了。
夏夜短暂。
很快便到了天明。
谭老爹把大灵芝的事情也告诉了谭二钱。
但是令他意外的是,谭二钱竟然十分反对,“爹,这灵芝,我不卖,多少银子都不卖。”
谭老爹疑惑道:“为什么呢?白掌柜可说要给我们二十两银子。”
谭二钱正色回道:“爹,这灵芝我找李大夫问过了,对三弟的病可有除根之效。”
“三元的病?”谭老爹一惊,“你三弟的病不是已经好了吗?”
谭二钱回道:“好是好了,但是并未除根。”
他说着,朝四周看了一眼,小小模样,像足了小大人,“我偷偷听李大夫说的,其实三弟这些年身子一直不好,并不是因为生病,而是因为中毒。”
“中毒?”谭老爹惊呆了,他这个老实种地的,哪还听到过这种事,平常也就是谁被毒蛇咬了,中毒了。
他将谭二钱拉到屋檐下,小声问道:“中毒?中的什么毒?什么时候中的毒,李大夫可有说过?”
谭二钱十分乖巧地摇着头,“这些李大夫倒是没有说,不过我觉得应该是件大事,李大夫好似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谭老爹联想着谭三元的身世,心里暗暗猜着,估计啊,是哪户大户人家的内斗,将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娃娃下毒后丢到这穷乡僻野里。
想想还真是阴毒!
谭老爹唏嘘不已,他不想让谭二钱小小年纪就知道这些,故意转移话题道:“所以你想把大灵芝留给三元养身体?”
谭二钱点头笑道:“没错,这钱可以再赚,但是三弟只有一个。”
谭老爹朝山上瞅了一眼,“那山上不是还有很多大灵芝吗?再去采一朵便好了。”
谭二钱回道:“爹,我去过了,等再去山上寻,寻不到了,不过想想也正常,哪里有这么多好灵芝等着我们采!不过你放心,我当时拿了一块长满小灵芝的腐树回来了,到时候看看可不可以种,若是能种,就不用愁了。”
谭老爹就没觉得他能种出来,但是并不想打破他,笑着附和道:“好,好,那等我们去了白掌柜那儿,我好好跟白掌柜说一说。”
“是,爹。”
谭二钱笑着点头应。
入夜之后。
老谭家的孩子们闹腾了一天也都睡下了。
谭大妈拿起薄被子轻轻盖在小七月和谭六斤的身上,拽了拽鼾声四起的谭老爹。
“他爹,他爹。”
谭老爹闻声连忙坐起说道:“怎么了?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谭大妈朝里屋瞅了一眼,见着没动静了,小声朝谭老爹问道:“他爹,你说三元这孩子的病已经好了,我们要不要托人去寻一寻。”
谭老爹连忙道:“寻什么?”
谭大妈压低了声音,确定里屋的孩子听不到,“当然是寻这孩子的亲生父亲母亲。”
谭老爹听罢,躺下来,拉了拉被子,说道:“有什么好寻的,能把孩子丢掉的人家能是什么好人,我们既然已经养了,那就是我们亲生的,以后不要再提这事。”
谭大妈伸手掐了他一下说道:“你傻啊你,三元那孩子身上那块玉瞧着就是价值连城,一定是出生在什么富贵人家,如果能找到他的亲生父母,那他也就不用跟着我们一起吃苦了。”
她说着不禁想到这些年带着这孩子四处求医的日子,双眸渐渐有些湿润,“这孩子,就是被我们给耽搁了,不然这病也不会拖到这个时候。”
谭老爹见她如此,一下心软了,缓缓坐起身,搂着着她说道:“好好,好,听你的,听你的,等什么时候去镇上,我就拿着这块玉佩去街上寻。”
谭大妈擦了擦眼睛,点头,“嗯!这还差不多。”
谭老爹这才松了口气,将谭大妈搂得更紧了。
翌日一早。
里长家的婆娘因为失足摔瞎了眼的事情传遍了整个村子。
陈大妈就是个爱热闹的,在老谭家门口叽叽喳喳说道:“这个刘大姐也真是命背,摔就摔吧,这眼睛还磕到石头上了,听说啊!那眼珠子都裂开了,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村头老张家的媳妇笑嘻嘻挤眉弄眼道:“还不是平常做多了亏心事,不然哪会出这种事。”
陈大妈连连点头,“没错,没错。”
那个刘氏平日里仗着自家那位里长得身份,对村里的婆娘们没少使唤,她们早就怀恨在心。
如今刘氏倒霉,她们比谁都要乐。
谭大妈在屋里喂奶听到了她们的闲言碎语,也并未有多开心,只是抱着小七月小声说道:“我们的七月啊,以后千万不要学她们落井下石坏心眼。”
小七月好似听到了一般,抓了两下肉嘟嘟的小手,加快速度吸了几口奶。
谭大妈笑着拿手逗了逗他的小脸蛋。
陈大妈在外面还时不时朝家屋里的谭大妈看着,脸上满是嫉妒,“还是万妹子命好,虽然穷是穷了一些,但是丈夫疼,儿子乖~”
她的话里透着一股子酸味。
老张家的媳妇虽是个年轻的,但也深知其中之意,故意提高声量说道:“这丈夫疼有什么用?还不是要被饿死?儿子乖有什么用还不是傻子,陈婶,我看啊,这封平村还是你日子过得最好。”
陈大妈和陈大爷虽年纪大体力比不上其他家,但是儿子还算是有出息。
大儿子在县城的药房里当伙计,二儿子在曹县令家当厨子,一家人虽然没种上几块地,但是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吃穿不愁,甚至还能有点余钱。
所以她得意得很,挑眉弄眼的说道:“这人啊,还是要看命,我啊就是命好,生了几个好儿子,不像有些人命不好,儿子生得再多也没用!”
也不知是不是她们的声音太大,吵着小七月不能安心吃奶,她眉头微微一皱。
只见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突然闪过闪过一道惊雷,直直地劈到了陈大妈和老张家媳妇身旁的一棵大树上。
顿时火光四溅,一棵不大的小樟树直接被烧没了。
陈大妈和老张家媳妇虽躲过了一劫,但是整人都吓懵了。
尤其是老张家媳妇她瞪着一双圆鼓鼓的眼睛,朝自己的嘴一连打了好几下,“我滴个老天啊!这话还是不能乱说,竟然遭雷劈了!”
她说罢,腿一软,朝地上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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