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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孕黄鹂黄鹂芜华

力力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驸马站在原地,始终弯不下腰去拾那匕首,他恐怕都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对我上了瘾。我平静开口:“杀了我,恐怕公主不好交代吧。”公主冷笑一声:“你以为区区一个阉人,我会放在眼里吗?让他进来,我倒要问问他怎么教的奴!”王总管刚一进来,就被芜华公主扔了个杯子吓得跪在了地上。“公主恕罪,老奴不知哪里惹怒了公主……”芜华公主连眼皮子都没抬,开口道:“你不是对待对食儿一向狠辣么,这么这次偏叫她全须全尾地回来气我?把你的小对食带回去,我要看见她最惨的样子。”王太监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老奴不明白公主的意思,这里哪里有老奴的对食?”此言一出,公主和驸马都是一惊。“昨晚不是把黄鹂这个贱人送过去了?你没动她?”再转头看向我:“好你个小蹄子,分明是失了清白...

主角:黄鹂芜华   更新:2025-01-17 14: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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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黄鹂芜华的其他类型小说《好孕黄鹂黄鹂芜华》,由网络作家“力力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驸马站在原地,始终弯不下腰去拾那匕首,他恐怕都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对我上了瘾。我平静开口:“杀了我,恐怕公主不好交代吧。”公主冷笑一声:“你以为区区一个阉人,我会放在眼里吗?让他进来,我倒要问问他怎么教的奴!”王总管刚一进来,就被芜华公主扔了个杯子吓得跪在了地上。“公主恕罪,老奴不知哪里惹怒了公主……”芜华公主连眼皮子都没抬,开口道:“你不是对待对食儿一向狠辣么,这么这次偏叫她全须全尾地回来气我?把你的小对食带回去,我要看见她最惨的样子。”王太监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老奴不明白公主的意思,这里哪里有老奴的对食?”此言一出,公主和驸马都是一惊。“昨晚不是把黄鹂这个贱人送过去了?你没动她?”再转头看向我:“好你个小蹄子,分明是失了清白...

《好孕黄鹂黄鹂芜华》精彩片段

驸马站在原地,始终弯不下腰去拾那匕首,他恐怕都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对我上了瘾。

我平静开口:“杀了我,恐怕公主不好交代吧。”

公主冷笑一声:“你以为区区一个阉人,我会放在眼里吗?

让他进来,我倒要问问他怎么教的奴!”

王总管刚一进来,就被芜华公主扔了个杯子吓得跪在了地上。

“公主恕罪,老奴不知哪里惹怒了公主……”芜华公主连眼皮子都没抬,开口道:“你不是对待对食儿一向狠辣么,这么这次偏叫她全须全尾地回来气我?

把你的小对食带回去,我要看见她最惨的样子。”

王太监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老奴不明白公主的意思,这里哪里有老奴的对食?”

此言一出,公主和驸马都是一惊。

“昨晚不是把黄鹂这个贱人送过去了?

你没动她?”

再转头看向我:“好你个小蹄子,分明是失了清白的样子,一定是和人私通?

说!

奸夫是谁!”

王太监不停地擦汗:“回公主,老奴哪里有熊心豹子胆染指鹂妃娘娘。”

“什么,你说她?

鹂妃娘娘?

难道她是和我父皇?”

王总管忙宣旨:“芜华宫的黄鹂姑娘,秀外慧中,温良大方,卓封为鹂妃,钦此。”

公主看向我满是仇恨:“我倒是小瞧了你,原来你想勾引的不是驸马,而是我父皇!

别以为你攀上父皇能越得过我去,我才是父皇的亲生女儿!

我就是杀了你,父皇也不会怪我的!”

眼看公主朝我扑了过来,撇见门外那个明黄衣角,我一动不动。

一道青灰色的身影挡在了我面前。

是驸马。

芜华公主变了脸色,还不等发作,就被皇上厉声呵斥了。

“芜华,朕已经抬了你这个宫女当我的妃子了,你不可再对她无理。”

芜华公主扑进了皇上的怀里。

“父皇,黄鹂她身份低贱,怎么能一上来就封妃呢,当个美人都算抬举呢。”

皇上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发髻:“鹂儿她不一样,有她在,朕的头风都好了大半,如此功劳,封妃不为过。”

眼看着皇上将我扶了起来回宫,芜华公主的眼里直冒火。

驸马突然堵住了我们离去的路。

“大胆驸马,何故阻拦?”

皇上对待女婿时,明显没了对待女儿的耐心。

驸马显然也意外于自己的举动,他嗫嚅了半晌才开口:“夜里风凉,鹂妃娘娘披着披风走吧。”

驸马从宫里选出了一件白色的给我披上,他似乎忘了,这是公主曾送他的生辰礼,如今却只惦记着我会不会冷。

我柔声谢过,目光扫过芜华公主,轻轻一笑。

皇上没计较太多,他头风发作,急着回寝宫听我的歌声安抚。

身后突然传来破空的声音。

花瓶刚好砸到了我的后背,碎瓷片落了一地。

我勾了勾唇,也好,本来我腹中第一胎就不稳,也省得我再费心从别处做文章了。

我立刻瘫软在地,呼痛不起。

芜华公主重新露出笑模样:“贱人,你在父皇和驸马中间来回横跳,别人不知你的小心思,我却知道,一点小小惩戒罢了,以后你给我夹起尾巴做人!”

周遭除了我的哀嚎,静得有些异常。

驸马突然死命拽住了芜华公主:“你闯大祸了。”

芜华公主当即甩开了驸马的手:“你到现在还想护着她?”

驸马指了指地面,公主倒吸了一口凉气。

鎏金的大理石地面上,刚刚还洁白无暇的披风,竟染上了一大片刺眼的鲜红!


小太子瞪大了双眼,像是不相信我会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污蔑一个帝国继承人。

他只能拼命摇头,却百口莫辩。

有几个擅长溜须拍马的太监先一步恭维起了小太子。

“小殿下不愧是储君,小小鹂妃也敢触怒小太子,她也不想想清楚,等小太子登基以后,她鹂妃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呢。”

人人都以为,定是他对我这样柔弱可欺的人做了什么。

也没人会觉得,皇上真会为了我,责罚心爱的外孙。

人们都围过来,等着看我的笑话。

我抓紧皇上的衣袖,虚弱开口:“皇上,不关小殿下的事,是我无意中说了一句,小殿下长得并不像公主,而是像驸马,不知为何,小殿下就疯了般踢了我的肚子,他说我肚子里又有了孩子,会出来跟他争皇位,说皇位是他们家的,不能让我的肚子再有皇家的骨血。”

皇上大惊,虽然童言无忌,不过很多真相都是在小孩子口中说出来的。

皇上立刻传了整个太医院的太医来给我诊脉。

芜华公主穿过人群,把小太子护在了怀里。

“父皇,你别听鹂妃这个贱人瞎说,承儿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呢?

他一向最敬重您了,断然不会有任何不敬的想法。”

我苦笑一声:“是非曲直,真相如何,皇上拷问一下我身边伺候的,还有小殿下身边伺候的,就都明了了。”

太后突然赶来:“放肆,简直一派胡言,你不过是个庶妃奴婢,就算主子真对你做了什么,那也是你该受的,难不成还要向你赔礼了不成?

是哀家头一个叫人罚你的,你还要哀家冲你低头不成?”

太后将公主世子抱在怀里,驱散了围着的众人,吩咐百官继续立储大典。

“皇帝,你再宠爱妃子也得有个度,别耽误了江山延续的大事。”

太医这时哆哆嗦嗦地开口:“回皇上,鹂妃娘娘,竟又有了身孕!”

此言一出,全场寂静。

皇上不敢置信地开口:“确定吗?

会不会是误诊?”

太医也是一脸激动:“错不了,老臣已经几十年没摸到过喜脉了,这是联合了所有太医的结果才敢确定的,上次的喜脉是鹂妃娘娘,这次还是鹂妃娘娘!”

皇上先是哈哈大笑,低头看见我的惨状后,又大发雷霆。

宫里相关的宫女太监全被严刑拷打了一遍,我这段日子所受的苛待,彻底瞒不住了。

就连小太子身边从小伺候的宫人都被通通杖毙。

太后放开了抱着小太子的手,转而来扶我起身。

“好孩子,你怎么不早说呢,哀家险些犯了大错啊,你能再次给我们皇家怀上龙子,就证明你是个好的!

鹂妃这名字喜庆,黄鹂最是多子多福,看来你是要为我们皇家,绵延子嗣了。”

太后变脸的速度之快,让我再次感受到了人类的无耻。

好像上一次太后说起我的封号来,还满是鄙夷。

得知我又怀孕后,看我又像看待亲闺女一般。

芜华公主拉着小太子傻了眼。

皇上突然用手指向了小太子:“母后,你仔细瞧瞧,承儿是不是不像公主,不像我,也不像你,反倒是和驸马家里的人,一模一样?”


还没说完,就被气急的芜华公主一巴掌扇倒在地。

“父皇,我想清楚了,我选择继续当我的公主,这样的驸马,我不要了。”

驸马被堵了嘴拖下大殿,他看向芜华公主满眼不甘。

驸马的家族全体获罪,小太子也被押了下去。

芜华公主看向皇上:“父皇,请再赐给儿臣一个驸马吧,一定是驸马的问题不育,赐给儿臣一个强壮的驸马,必然能生下健康的孩儿。”

皇上看了看我的肚子,我明白,我这一胎没平安生下来之前,芜华公主终究是唯一的皇嗣。

本朝幼童极容易夭折。

只要她能比我早日生下健康孩子,那皇位依旧是芜华公主的囊中物。

芜华公主在皇上的默认下,强纳了个有妻室的郎君当驸马。

只因新驸马和妻子已经孕育了三子三女。

那妻子和几个孩子通通被公主赐死,只为了新驸马能专心尚公主,早日生下公主的孩子。

芜华公主的大婚之夜,我去地牢里看了原来的驸马李南。

没了一大堆仆从伺候,没了山珍海味吃着,即便不受刑,李南也已经憔悴的不成样子。

看到我,他明显激动起来。

“我要见公主,我要见皇上,我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了,不过是只畜生,也敢戏弄我和公主?”

我抚掌而笑:“公主怎么有空想起你呢,她如今只顾得上听新人笑,哪里还管你这个旧人哭呢。”

李南不肯相信:“不会的,我和公主夫妻情深,我为了她开心,连已经修炼成人形的鹰女都说杀就杀,公主她那么在乎我,她倾尽天下来给我炼化补药,她怎么会说变心就变心了呢。”

这对狗男女,用我全族的命来证明他们之间的真爱?

我倒要看看,到了现在,他们口中所谓的爱,是多么脆弱。

我把李南放了出去,他本想向世人揭发我,却在看到芜华公主搂着新驸马亲热时,彻底破防。

李南举着刀砍向芜华公主,新驸马躲闪到一旁冷眼旁观,公主如花似玉的脸上出现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啊,杀了他,给我放箭,杀了他!”

李南被赶来的侍卫射成了刺猬。

临死前,他手指向了我的方向。

可惜,人死之后,有口难言了。

芜华公主捂着脸哀嚎,她这张脸长得像皇上,平时最是精心保养,以获圣宠。

如今却被她曾经最爱的人给毁了。

公主没心情再找我和腹中胎儿的麻烦,无需禁足就躲在自己寝宫里好几个不曾出来。

可怪的是,公主脸上的伤口再怎么用心治疗,用了最名贵的药材,也止不住伤口的溃烂,渐渐地整张脸都没法看了。

新驸马来我这里拿药的时候,我送了他一份得道高僧手写的往生经。

新驸马回去后,更加卖力地照顾公主的脸。

终于有一天,芜华公主发现了新驸马也频繁往我这里跑。

她提了剑来我宫里:“贱人,你又勾引我的男人?”

我惊讶地看向芜华公主的脸,顿时惊了胎。


芜华公主的脸上,竟然长出了羽毛。

皇上也吓了一大跳,忙护住我的肚子。

“芜华?

你怎么成了这副样子?”

芜华公主戚戚地哭了起来:“父皇,儿臣也不知为何,儿臣即使脸毁了,也还是你的女儿啊,鹂妃这个贱人,又勾引我的驸马,我要杀了她!”

皇上厉声呵斥道:“胡说,驸马是来鹂妃宫里拿经书为你祈福的,每次他来时朕和太后都在,他们之间又怎会有私情呢?”

我扶着肚子痛呼:“不好,公主的样子太过吓人,吓到臣妾肚子里的龙胎了,孩子马上就要出来,快让公主回避吧。”

皇上忙叫太监把公主押着回自己宫里,由驸马亲自照看,别再出来惊了鹂妃生产。

生产的过程很顺利,我提前敲碎了四枚鸟蛋,产婆看见的,是四位皇子。

“恭喜皇上,鹂妃娘娘生下了四位皇子!”

皇上大喜,当即封我为皇后,第一个出世的儿子为太子。

听说禁足的芜华公主听说我成了皇后,气得打碎了一屋子的瓷器。

倒是新驸马温顺纯良,不离不弃,始终守护在芜华公主身边。

皇上听后倒是默默,又送了一批给公主赏玩。

看来不逼到最后一刻,皇上始终会护着公主。

终于在四位皇子的满月宴上,禁足许久的芜华公主,带着驸马和自己的亲兵,包围了整座宫殿。

“父皇,你偏心,明明我才是你头生的女儿,你却宁肯立这个贱人生的孩子当太子,也不愿意立我为皇太女!”

皇上气得喷出一口老血。

他为了让芜华公主不受世人非议,甚至想出了立公主和驸马的儿子为储君。

多年呕心沥血,殚精竭虑,都是为了给芜华公主铺出一条康庄大道。

可芜华公主居然一点也不领情。

“你,敢造你父皇的反了?

我立你弟弟为太子,都是为了保护你啊,你这种性子,哪里受得了别人指责,等以后你皇帝登基,你依旧是最尊贵的长公主啊。”

芜华公主面容纠结,新驸马悄声在公主耳边低语几句,公主又拿起剑指向了皇上。

“我不管,我才是你唯一的龙种,那四个下贱的孽种,非死不可,父皇你老了,有我和驸马治理江山,你该瞑目了。”

皇上紧紧护住我身后的小皇子们,芜华公主的剑却迟迟没有落下。

新驸马从背后砍下了公主持剑的手臂。

芜华公主痛苦哀嚎,不可置信地看向了新驸马。

“皇上,皇后,小臣不忍心跟着公主做些大逆不道的事,刚刚苦劝公主无果,只能出此下策,望皇上饶恕臣的家族亲眷,小臣这就赎罪。”

新驸马说完之后,深深看了我一眼,提剑刺向了自己的心口。

皇上劫后余生,对芜华公主再也没有一丝父女情分,当众宣布,剥夺芜华公主身份,打入死牢。

芜华公主这才知道害怕了。

“父皇,不是我,是驸马教唆得儿臣啊,别不要我!”

四位皇子恰巧哭了起来,太后忙吩咐乳母将皇子们抱回宫,皇上也起身跟着过去照看,再也无人理会芜华公主的哭诉。

芜华公主在地牢里关了整整十年。

在我的授意下,这十年来最恐怖的刑法她都尝了个遍。

直到皇上驾崩,太子登基,我的法力也突破了境界,这才把芜华公主放了出来。

“父皇一定后悔了,他来接我了!”

我笑了笑:“你父皇直到临终前,都不原谅你呢。”

芜华公主以头抢地,大喊冤枉:“父皇怎么就不肯相信,那次是驸马教唆的我。”

我点点头:“我信啊,因为是我授意驸马这么做的,你为了夺他的身子,杀他妻子杀他孩子,他也是个人,不恨透了你才怪。”

芜华公主不肯信:“他怎么会听你的?”

我叹息一声:“因为我用了半身修为,助他全家有个好的来世。”

眼见芜华公主一副蠢样子,我继续开口:“还记得你曾抓来当美人胶的鹰女吗?

那是我姐姐,我们鸟人一族,被你们害了,若不是留着你这副身体还有点用,我早就杀了你了。”

说完我命人把李南的尸体也拖了上来。

“对了,李南对你也算真心,那枚宝石戒指,不是他送我的,你真是错怪他了呢。”

看着芜华公主痛苦的样子,我心头的恨意得到了缓解。

我把活着的芜华公主和死去的李南一起炼化为丹,埋在我们鸟人族修炼的山上。

四十九个寒暑之后,丹药长出一颗巨树。

我们鸟人族的各种鸟蛋,出现在了树上。

又经历了八十一个春秋,鸟蛋们纷纷破壳,依稀是我熟悉的面孔。

其中一只小雌鹰落在我的肩头。

她傲娇地忽扇着翅膀,好像在说:做的还不错。

黄鹂一族成为人间的帝王延续了下去,鸟人族再也无人敢打扰,世世代代于山中修炼。


皇上双手抚着头,皱着眉闭着眼睛,看上去痛苦万分。

我化身为人形,轻轻开口歌唱。

皇上睁开眼先是一怒,随后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你这唱的是什么歌儿,竟能缓解我十几年的头风,就连天下第一神医都做不到的事,你竟做到了。”

我柔柔开口:“奴婢幼时曾见我爹头疼时,我娘就是给他唱歌儿缓解的。”

皇上上下打量了我一遍:“你是哪个宫里的?

是芜华宫里的吧,那孩子向来贴心,定是派你来督促我早点休息的。

可我不把江山收拾好,哪里放心把重担交到她和我外孙手里呢。”

我低着头没有回答。

这皇帝只看中血脉,一点不看公主适不适合这个位置。

若是公主那样的人当了太上皇,人间恐怕都是一场劫难。

“你方才唱的歌,能再给我唱一遍吗?”

果然没有人能抵挡住小黄鹂的催情曲,我重新开口,皇上的眼里染上了欲望。

室内温度斗升,皇上推开了书桌上的奏折,将我抱了上去。

皇上在我身上找回了曾经的感觉。

多年来,即便是选了好生育的秀女入宫,也始终没有再生下过皇嗣。

绝嗣多年的皇上,甚至在房事上也失去了信心,已经足足有十年时间不再召幸嫔妃了。

皇上像个初尝情欲的男孩,在我身上找回了年轻时的意气风发。

一遍一遍,整整一夜。

皇上睡着前,满足地谓叹:“等我把江山交给芜华一家,便与你做一对神仙眷侣,你说可好?”

我摸了摸沉甸甸的肚子,发自内心地笑了。

恐怕她没有那个机会了。

原本朝臣对于立驸马的儿子当储君还有些微词。

可皇上曾说,有谁反对公主的孩子当储君的,就把自己女儿送进宫,看能否生得出皇子来。

百年之后,无子的嫔妃是要随皇帝殉葬的。

大臣们不愿送自己女儿进宫参加一场必输的赌局,对于皇上想立公主的孩子为太子也没了异议。

没人能想得到,芜华公主身边的小宫女,竟然能偷偷揣上龙种。

察觉到皇上马上要清醒,我迅速变回本体飞了出去。

等到入夜的时候再飞进来。

如此持续了一个月。

这一天晚上到了相会的日子,我故意丢下身份令牌,人却没有出现。

我衣衫不整地回到了芜华公主的寝宫。

公主和驸马见了我都是一愣。

公主还没发话,驸马就不由自主地过来拉着我进了屋。

“怎么弄成这样,先去洗洗换身干净的衣裳吧……”芜华公主立刻变了脸。

“那夜我送走这个贱蹄子,从此你就整夜难以安眠,怎么,你是爱上她了不成?

从前你根本不会这样对我的!”

驸马本想解释,面上却涌起一股烦躁。

“我只是想听听鹂儿的声音,她年纪小,声音清脆,听了叫人心里敞亮,哪里有你想的那么龌龊!”

公主简直快要不认识眼前的男人了。

他们青梅竹马,年少情深,驸马对公主的爱世人皆知,又何曾为了一个小宫女惹公主不开心呢。

公主嗤笑道:“她已经被最下等的阉人玩弄过了,你看看她连站都站不稳了,定是用了些下作的刑法,我心里再龌龊,也比不上她身子龌龊!”

驸马被呛得不敢再开口,看向我时竟多了一丝哀怨。

这时宫女通报说皇上身边的王总管来了。

驸马突然变了脸色:“你为什么不一死来保全清白?

我以为你不一样的。”

公主哈哈大笑,一边掏出匕首,扔在地上,一边叫人迎王总管进来给我收尸。

“杀了她,就像你以前为我做的那样,但凡有哪个女人敢多看你一眼,就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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