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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网嘲我倒贴,前夫怒当舔狗全文免费

必出爆款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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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中休息一晚后,翌日清晨一早,我便去医院看望父亲!父亲如今虽已脱离危险,但还没有醒过来。我来到医院的时候,推开门,望着眼前的一幕,怔愣住。薛谦弈竟然在给父亲擦着身子?他可是京都赫赫有名的教授,想要挂他诊,请他看病的人数不胜数,这样功勋有名的人,怎么亲自为她的父亲擦身?我不再犹豫,立即抬步走进去,薛谦弈听到脚步声,回头对上我的目光。“薛医生,这些我来就好了!不劳您亲自动手!”看着我客气的样子,薛谦弈抿着嘴角笑了笑:“没事,我之前规培的时候这些都要做,都是医生的基本素养。”对上薛谦弈如沐春风的笑容,我不由得有些恍然,薛谦弈的好意像是一块滚烫的烙铁烙在我身上,令我有些无所适从。尽管小时候认识,薛谦弈也不该对我做到这份上。正如盛廷枢所说,...

主角:盛廷枢盛少   更新:2025-01-15 14: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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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廷枢盛少的其他类型小说《全网嘲我倒贴,前夫怒当舔狗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必出爆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家中休息一晚后,翌日清晨一早,我便去医院看望父亲!父亲如今虽已脱离危险,但还没有醒过来。我来到医院的时候,推开门,望着眼前的一幕,怔愣住。薛谦弈竟然在给父亲擦着身子?他可是京都赫赫有名的教授,想要挂他诊,请他看病的人数不胜数,这样功勋有名的人,怎么亲自为她的父亲擦身?我不再犹豫,立即抬步走进去,薛谦弈听到脚步声,回头对上我的目光。“薛医生,这些我来就好了!不劳您亲自动手!”看着我客气的样子,薛谦弈抿着嘴角笑了笑:“没事,我之前规培的时候这些都要做,都是医生的基本素养。”对上薛谦弈如沐春风的笑容,我不由得有些恍然,薛谦弈的好意像是一块滚烫的烙铁烙在我身上,令我有些无所适从。尽管小时候认识,薛谦弈也不该对我做到这份上。正如盛廷枢所说,...

《全网嘲我倒贴,前夫怒当舔狗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在家中休息一晚后,翌日清晨一早,我便去医院看望父亲!
父亲如今虽已脱离危险,但还没有醒过来。
我来到医院的时候,推开门,望着眼前的一幕,怔愣住。
薛谦弈竟然在给父亲擦着身子?
他可是京都赫赫有名的教授,想要挂他诊,请他看病的人数不胜数,这样功勋有名的人,怎么亲自为她的父亲擦身?
我不再犹豫,立即抬步走进去,薛谦弈听到脚步声,回头对上我的目光。
“薛医生,这些我来就好了!不劳您亲自动手!”
看着我客气的样子,薛谦弈抿着嘴角笑了笑:“没事,我之前规培的时候这些都要做,都是医生的基本素养。”
对上薛谦弈如沐春风的笑容,我不由得有些恍然,薛谦弈的好意像是一块滚烫的烙铁烙在我身上,令我有些无所适从。
尽管小时候认识,薛谦弈也不该对我做到这份上。
正如盛廷枢所说,如今的苏家,人人避之不及,谁都不想趟这趟浑水,薛谦弈却帮我解决了目前出现的所有难题。
我自认现在身上并没有任何值得他企图的。
薛谦弈似是也看出了我脸上的僵硬,眸光闪过一抹黯然,随即故作轻松的缓和气氛。
“清眠,我们是朋友吗?”
听着薛谦弈的话,我没有否认,点了点头。
“如果薛医生愿意的话,我们可以交朋友。”
薛谦弈温柔应了一声:“嗯,那既然是朋友,互相帮助也是应该的。”
我下意识苦涩笑道:“等我能报恩薛医生的时候,可能要......”
我自己都不敢保证,苏家什么时候能好起来。
“清眠,关关难过关关过,会好起来的,不过,我最近可能真的有个小忙需要清眠帮我,但是现在还不确定,等有需要我会找你,不知清眠是否愿意?”
听着薛谦弈的话,我微微凛眉,怎能看不出薛谦弈是为了让我能接受,而扯出的理由呢。
我顿了下,如今和薛谦弈的关系,只能止步于朋友。
薛谦弈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对我好,可我却无法还他,像对盛廷枢那样的感情。
毕竟现在除了盛廷枢,还真的很难有人能惊起我心中波澜。
哪怕知道盛廷枢对我的恨意......
短暂时间内,我也无法喜欢上其他人。
只要不违反心理道德,薛谦弈找我帮忙,我都应该尽力去还。
我点了点头,轻声开口,“当然,薛医生,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找我。”
话音一落,我没注意到薛谦弈转瞬变化的眼神。
随后,我将毛巾拿了过来,走过去帮父亲擦身。
薛谦弈也没阻拦,在旁边陪着我聊了些小时候我不记得的事。
气氛倒是变得和谐放松。
今日是父亲术后整整48小时,帮父亲擦完身后,我找到主治医生的办公室,准备敲门询问着父亲的术后情况。
谁料,手刚刚碰上门把手,就听到里面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盛少,苏南城目前恢复的不错,薛医生介绍来的那位外国医生的确很厉害,手术方案也是国内现有的先进方案。”
在听到医生是在和盛廷枢交流时,我浑身的血液一下子僵滞,停止流动,掌心握着门把手缓缓攥紧。
盛廷枢为何这么关注父亲的病情?
他时刻掌握着这些信息是想做什么?
是想要在我满怀希望的时候,给我重重一击,才能彻底感受着报复的快感吗?
办公室内,盛廷枢冷冽的眉眼有一丝松动,“有什么情况及时跟我汇报。”
“是,盛少,我送您离开。”
彼时,站在门口的我脸色顿时一白,下意识向旁边的走廊躲去!
听着耳边传来盛廷枢的走路声,我长睫轻颤,眸色也变得幽深。
直到彻底听不到脚步声,我压抑着心口的苦涩,再没有犹豫,转身走进了办公室。
医生刚刚坐回位置上,在看到我出现时,脸色掠过一抹掩饰,“苏小姐,你来了。”
我一瞬不瞬的盯着医生的脸,冷声道:“盛廷枢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为什么这么我父亲的病情?”
医生面色一凛,随即口吻严肃:“苏小姐,盛少的事恕我不能告知,你父亲的情况现在已经安全......”
“您不是都汇报给盛廷枢了吗,我全都听见了。”
不等医生说完,心中波涛汹涌的情绪再次泛滥涌了上来,我再也无法隐忍,径直打断医生的话。
而后头也不回的向外跑去,追上盛廷枢!
盛廷枢此刻刚走到车前,手下拉开车门,男人一身黑色西装革履,脸色温淡,刚坐进去准备关车门就被我叫住!
“盛廷枢!”
盛廷枢身子顿了下,慢条斯理的回头看着我。
视线交汇的瞬间,我的眼眸更加通红,强压着心中的情绪,走上前,“盛廷枢,你一直盯着我父亲,想做什么?”
盛廷枢扯唇冷声道:“所以,你这是恼羞成怒,在质问我?”
可我的理智已经在彻底失控的边缘,此刻连冷静都难做到,声音变了调:“盛廷枢,你恨我,想报复我,我随你怎么来,但不准碰我父母!”
“我爸妈是我的底线,你若是动了他们一下,我就算赌上我自己,也一定会和你玩命。”
听着我的话,盛廷枢眸色愈发氤氲,神情愈发阴鸷。
他倏地从车中走出来,一步步逼近我。
我倔强的看着他,脚步虽一点点后退,却仍旧气势不减。
盛廷枢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到快要将我的骨头掐碎!
“苏清眠,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伴随着盛廷枢冷冽的声音,我的身子被一个巨大的力气甩着,直直的撞向了盛廷枢的车上!
后背肩胛骨痛得我闷哼一声,手下见状识趣地走到一边!
眼下我的周围都被盛廷枢凛然的怒意给包裹着,盛廷枢眸色漆黑,像是深不见底的寒潭,他抬手捏住我的下巴!
“怀疑我居心叵测,就不怀疑薛谦弈?”
我紧紧咬着唇,想都没想就开口:“薛谦弈不会这么做。”
话音一落,盛廷枢身上的戾气更重了,他眼尾泛着猩红,看着我,怒意泛滥到失控。
他的手从我的下巴移开,径直攥住我的脖子!
我的呼吸顿时变得稀薄,脸颊逐渐泛上了不正常的红。
耳朵也被咬住,盛廷枢恶狠狠的声音传来:“苏清眠,有时候真想把你掐死!”
他们几年的婚姻,赶不上一个横刀插入的薛谦弈!
她接受薛谦弈的好意,却对他充满怀疑!
苏清眠,从一开始,就不在乎他!

陆廷枢......不对,现在应该叫他盛廷枢了。
回到盛家,他自然要认祖归宗。
他居高临下看着我,牵了牵唇:“认识,不熟。”
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轻声裂开,消弭于无形。
在发现他是盛家继承人时,我想的是,他会因为那三年我做的事情对我极尽羞辱,让我再也抬不起头。
可一句不熟,伤害却比任何折辱都来得重。
这意味着,我那三年的作闹,我们三年的婚姻,在他眼中什么都不是。
没有爱,也没有什么恨,单纯无视我的存在。
嘴里那股血腥味更重了。
明明我该如释重负,至少他没有针对我落井下石,可胸口却忍不住泛起细密的痛,几乎让我喘不过气。
就在这时,穿着精致礼服裙的少女跑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
“廷枢哥哥,盛爷爷在找你呢。”
对上那个女孩,盛廷枢的表情瞬间变得温柔了许多。
他向来有些不喜欢他人的触碰,却任由她挽着自己的手臂,伸手帮她理顺散落的一丝乱发。
“好,那我们一起过去。”
两人亲密靠在一起,郎才女貌,宛如一对璧人。
擦肩而过时,那女孩好奇的看了我一眼。
而盛廷枢什么都没说,甚至连一个正眼都不再给我。
我看着那两道背影,感觉指甲几乎要陷进掌心里。
从身边人的议论中,我也知道了那女孩子的身份。
她叫孟明月,跟盛廷枢从小指腹为婚,如果盛廷枢没有因为那场车祸失踪,他们应该早就订婚了。
而盛廷枢会被认回盛家,也是她在一次酒会上认出了他。
所以,他们会履行婚约,盛廷枢会成为别人的丈夫?
我曾以为自己在跟他离婚时就坦然接受了这件事,可没想到真的要面对这个现实时,却觉得嗓子哽得喘不过气来。
不过这些不重要。
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其实是我没有了攀附盛廷枢的可能性。
那现在,谁还能来拉我们家一把?我又该怎么办?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发着呆,而这时,一道尖刻的声音忽然钻进我的耳膜。
“哦,我想起来了,那场宴会,不就是我们苏大小姐的生日宴么?”
“当时的苏小姐可是风光得很,还逼着盛少跪在地上给你道歉呢。”
我抬起头,就看见之前跟我很不对付的周家千金似笑非笑看着我,眼神嘲讽。
“之前那么欺负盛少,现在打扮成这幅样子来参加宴会,该不会是知道了盛少的身份后悔了,又跑来想要攀附他吧?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这的确是我的来意,可是被她这样剖开放在明面上,我只觉得屈辱又愤怒。
就算我落魄了,她周淑雅又有什么资格来我面前指手画脚?
而周围那些人因为周淑雅的提醒,也想起了之前那件事。
盛廷枢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其实很少出现在公众视野中,参加宴会之类的,我也很少带着他,哪怕他出现,也只是我的背景板和附庸。
但那场生日宴,我也算闹得人尽皆知。
很快,他们就都意识到了我跟盛廷枢之前的关系。
“搞了半天,苏清眠就是盛少那个眼瞎的前妻啊?”
“真不知道她有什么脸过来,现在她连落毛鸡都不如,盛少心宽不跟她计较,她还想攀高枝?痴心妄想。”
我听着那些话,心里莫名没什么波动。
大概因为他们说的是事实。
但周淑雅说的话,却实在让我很恶心。
我冷冷看向她,毫不客气怼了回去:“即便如此,他好歹叫得出我的名字,你算什么东西呢?”
“你的来意,也干净不到哪去,可盛廷枢恐怕都没将你放在眼里。”
周淑雅咬紧了牙关,眼神像是恨不得杀了我一样:“苏清眠,都这样了你还敢嚣张?真以为自己还是什么千金小姐,觉得我不敢动你?!”
跟在她身边那群富二代互相交换一下眼神,大概是觉得欺负我能讨好盛廷枢,也纷纷开始嘲讽。
“苏清眠,你们苏家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谁不知道啊?”
有个名声很臭,流连花丛染了一身病的纨绔舔了舔嘴唇看向我:“要是你真这么缺钱,陪我一晚,我给你十万,就当认识一场照顾你了。”
“反正你也攀不上盛少,还不如跟了我,总比今后只能流落街头的强。”
四周那些人的目光都变得戏谑,像是刀子一样刺进我心里。
我一把推开他伸过来的手:“滚!”
但那个男人却邪笑着将我拉近:“你还要端什么架子?难道觉得盛少会管你?人家没有对你落井下石就不错了,我愿意要你,你就该识相一点!”
我只觉得几欲作呕,努力想要挣脱:“放开我!”
但我的挣扎无济于事,他们摆明了就是想看我的笑话,没有一个人出手帮忙。
我忍不住看向楼上。
从我的角度,其实看得到盛廷枢就站在窗边,正在和盛家老爷子说话。
而他显然也注意到了楼下的闹剧,视线不经意向下看了一眼。
那一刻,我期待他会下楼,就像大学时我们第一次见面,有几个醉鬼堵住了放学路上的我,出言调戏,就是他冲上来将人赶走的。
也是那一次,我才会一见钟情。
但盛廷枢很快就漠然收回了目光,若无其事跟老爷子继续谈事。
我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
也是......我凭什么觉得盛廷枢还会管我的死活?
他自己懒得报复我,并不代表他会有心情在我被其他人羞辱的时候出手帮忙。
也是,一个对自己无恶不作的前妻,不报复我,已经算他大度了。
我红着眼,一脚踹在那个男人膝盖上,又扬手直接给了他一耳光:“有本事直接弄死我!我就算去睡桥洞,都不会跟你这种垃圾败类!”
那个纨绔彻底被我激怒了:“苏清眠,你给脸不要是吧!老子今天非要给你点颜色看看!”
他拽着我头发就要把我的脑袋往墙上撞。
我想,这下完了,我现在只剩这张脸,要是毁容,就彻底没有资本了。

我半跪在地上,松了口气,若不是意外闯入了盛廷枢的包厢内,后果不堪设想......
中年男人许是看到我这般狼狈闯入,对话无法进行下去,便试探着问道:“盛少,不然先将她......”
“今天先聊到这,改天我再联系你。”
“是,盛少。”中年男人提起公文包走出去。
包厢里只剩下我和盛廷枢,我抬头对上他冷漠不耐的眼神。
盛廷枢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声音冷漠,“如今连这都能接受了?”
我的脸色顿时僵住,周身寒意无声无息的侵入四肢百骸。
他不是想救我,而是在怪我打扰了他的事情。
我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酒液在胃里翻汤倒海,一阵阵刺痛,我只能强撑着走出包厢。
殊不知,盛廷枢在看到我的背影离开时,脸色骤然沉了下来。
逃离了周书海,此刻我不敢再有其他的想法,如今苏家就是一个人人避而远之的落魄企业,不会有人是真心想要帮助。
可眼下,身体内的反应令我面色骤然一变。
我杏眸骤缩,踉跄的往洗手间的方向跑去。
推开厕所隔间冲进去的时候,我便扑到了马桶前,双腿跪在地上,吐的天昏地暗。
身体越发昏沉,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今晚,怎么离开这里都是个问题。
可我的心中此刻却五味杂陈,心里却莫名一阵苦涩,明明盛廷枢就在不远处的包厢里,我却连开口向他求助的资格都没有了!
狗男人,不就是当时知道我家要破产,养不了他了,借口爱上别的男人踹了他一次嘛?
现在发达了就记仇了?不管这个糟糠前妻了?早知道就该和我一起受这破产后被人欺负的生活。
狗男人!真狗!
当初说你有这本事?我会踹了你吗?!要是当初对我好点,我能踹了你吗?
想了想,还是会的。
狗男人冷冰冰的,应该是不喜欢我。留着没有心的男人没用!
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也是我自找的。唉。
我勉强撑着马桶想要站起来,身子摇摇晃晃,眼前更是头晕目眩,天南地北的晃动着。
或许,出去用冷水洗把脸,能清醒一些。
下一秒,厕所隔间的门倏地被人从外撞开,周书海喝得脸颊通红,一双吊梢眼贪婪的在我身上扫着。
“小贱人,还是让我找到你了吧!这次,我看你往哪里跑!”
对上周书海邪笑的眼神时,我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他怎么找过来的!
我吓得后退,身子倏地坐在了马桶上,我强撑着最后一丝意识,努力找寻着周身可以防卫的工具!
周书海肥胖的身子直接挤了进来,狭小的厕所顿时没有了逃离的空间!
周书海一把擦掉额头的鲜血,随即大手紧紧攥住我的肩膀!
肩胛骨被攥得疼痛抽搐,我紧紧咬着唇,疯狂大喊着:“滚开!别碰我!”
“贱人,当个婊/子还要立牌坊!今儿酒都陪我了,不让我验验身,我怎么帮你爸?帮你们苏家!”
“我跟你爸认识那么多年了,把自己的闺女交给我,他在监狱里才放心呢!”
说罢,周书海直接一脚关上了厕所隔间的门!
这里是女厕所,我不管不顾的大叫着:“有人吗?救救我,能不能帮我报警!”
可听到的却是隔壁,快速冲马桶的声音,旋即那人毫不犹豫的离开了厕所隔间,像是生怕惹火上身一般!
我的心一下子凉到谷底,原本以为盛廷枢帮我解了围,今晚我能暂且逃离魔爪,没想到,最终还是落到了周书海的手里!
我只觉得自己的身子浑身滚烫,身上的礼服被周书海一下子扒掉,只剩最后的衣物......
周书海舔了舔唇,迫不及待的扯着自己的裤子:“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今晚我可给你加了双倍的剂量,你能跑得掉吗!”
我的眼里彻底露出绝望,不会有人来救我,盛廷枢更不会再管我。
可如果真的被周书海给睡了......
身子止不住的滚烫,我收敛目光,眸内满是刺骨的冰冷,“那就一起死!”
话落,我不管不顾的抄起马桶栓朝周书海的脸上盖过去!
周书海没想到被我用马桶栓糊住了脸,当即叫骂着:“贱人!”
做这一切,已经用尽了我全部的力气,我的意识渐渐变得混沌。
却好像又依稀听到了一道剧烈的踹门声。
许是我听错了。
再醒来时,我只觉得头痛欲裂,脑子快要爆炸了。
我缓缓睁开眼睛,浑身四肢百骸的疼,旁边传来水流声,我的身子一下子僵住。
昏迷前,周书海嘴脸丑恶的伏在我的身上!
我缓缓偏头看去,只见浴室的灯亮着,里面的人正在冲洗着。
苏清眠,你终究是脏了!
天花板上的吊灯,明亮刺目,我的眼睛涩的生疼。
地上撕碎的礼服更是刺痛我的眼睛,我紧咬着唇瓣,拿起酒店的浴袍穿在身上,赤着脚想向外面跑去,却因疼痛跌倒在地!
一时间,脑海中却浮现出盛廷枢的模样,我终于忍不住在心里破口大骂!
盛廷枢,狗男人!真的弃我于不顾,这次你没有回头,我也不会回头了,再也不见!
等我和周书海拼完命,希望你能记得给我收尸!
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我的心骤然一凉,当即爬起来,下一秒,我便被人推向了眼前的门板,身子重重撞上去,眼泪差点疼的逼出来。
静谧的房间里,男人深沉的呼吸声格外清晰,我隐忍着恶心,坡口大骂着:“周书海,你这是强......奸,我要告你!”
可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早已泪流满面。
这副身子已经被玩脏了,就算告了,也泯灭不了事实!
身后男人眸色变得晦涩不明,似是感受着我身上的颤抖,他攥着我的手将我的身子转了过来。
我长睫轻颤,泪光涟漪的看着眼前的人。
心跳仿佛停止了跳动,眼眸不可控制的骤缩。
怎么会是......盛廷枢。
所以,不是周书海!
当时在厕所的时候,是盛廷枢救下了我!
一瞬间,我的眼里涌现出喜悦与激动,我还以为,他不会管我了。
正当我想说些什么的时候。
盛廷枢捏住我的下巴,两人之间严丝无缝的紧贴着,我微微一怔,四目相对时,我能清晰的看见他眼底的不耐与不屑。
“苏清眠,非要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才满意?”

尽管已经接受了盛廷枢会对自己恶语相加,两人也无法再回头!
可当盛廷枢真正站在面前的时候,我却还是眼尾泛了红,眼眸深邃幽黑,“盛廷枢,能不能不要随意污蔑?薛医生帮了我......”
“污蔑?”
不等我说完,盛廷枢就直接不屑的打断,周身的气压都低了许多:“这不是苏小姐惯用的手段吗?不过,我很好奇,如今你没有了骄傲的资本,薛医生图你什么?”
听着盛廷枢刺耳的话,我的身子微微颤了颤。
狗男人,心眼怎么比针尖还小?
当时钓他的时候,甚至都不用怎么钓,就乖乖自愿上钩。
如今离了婚,反倒逮着机会嘲讽她。
不爱,请别伤害好吗?
但不知为什么,此刻盛廷枢出现在我面前,尽管我的怒火已经压制不住了,但还是因为他,整个人变得鲜活起来。
甚至竟然觉得,哪怕和盛廷枢吵吵架,也挺好的,总比他完全漠视,不理会自己的强。
明明之前他们还那么亲昵过......
“薛医生,你先回去吧,我的事我自己处理。”
薛谦弈的目光落在盛廷枢身上,眸光闪了一下,随即又恢复。
“盛少和苏小姐已经离了婚,就没必要继续纠缠了,各自安好才是......”
听到这话,盛廷枢只觉情绪在汹涌瞬间涌动着,他薄唇轻启,“各自安好?薛医生,你了解苏清眠是什么样的人么,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接盘?”
“不怕她把你当狗一样玩?”
他目光一下朝我刺过来,冷如寒铁。
我微微一怔,压抑住自己的情绪,想要维持最后的体面!
“盛廷枢,你说够了没?”
盛廷枢眼眸更加猩红,毫不客气的冲着我道:“苏清眠,你不会天真的以为,薛医生能带着你进入薛家吧?”
薛谦弈在薛家的地位与情况,盛廷枢怎么可能不知道。
空气中瞬间泛起浓浓的火药味,薛谦弈同样扯着唇,“能不能带,我说了算,不劳盛少关心了。”
“够了!盛廷枢,我不管你今天来发什么疯,这些都跟薛医生无关!”
不管怎么说,薛医生都帮助了我。
我都不能将他扯进来!
盛廷枢想要折磨,想要报复,随他去,牵连别人做什么?
不顾盛廷枢更加阴沉的脸,我抬起眸,眼眶有些温润,“薛医生,你先回去吧。”
我不想再这么难堪了。
好在薛谦弈似是看出我的情绪,点点头:“没事的,清眠,有什么事随时联系我。”
随即,薛谦弈再次看向盛廷枢,临走前,不忘落下一句。
“盛少总不会跟自己的前妻过不去,一直刁难不停。”
闻言,我顿觉周身寒意侵袭四肢百骸。
盛廷枢这个狗男人要生气了!
果然,薛谦弈走后,盛廷枢一言不发,连目光都没落在我身上。
攥着我的手不断向楼梯间扯去的时候,我狼狈的跟着他!
他的掌心很烫,被他紧攥的地方,带着微微战栗。
直到后背被他推着撞向身后的冰冷墙壁,我连连倒吸着气,“盛廷枢,你到底想做什么!”
盛廷枢此刻隐忍的怒意彻底迸发,黑眸深不见底,目光灼灼的看着我!
“苏清眠,昨天一个周书海,今天一个薛谦弈,你倒是滴水不漏,一个男人都不放过?”
“给你多少钱,你这么维护薛谦弈?”
盛廷枢的话重重砸在我的心头,难过与无奈不可控制地席卷全身。
如今我现在落魄的样子,谁看不到?
盛廷枢不可能不知道!
可他不会在乎我,甚至冷眼旁观的看着我狼狈出丑。
现在来质问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抬眸看向他:“与你没关系了,盛廷枢,我们离婚了,你也说过不会再回头了!”
旋即,我扯出一抹轻笑:“现在你这样动怒,难不成是余情未了?”
果然,这句话迎来盛廷枢更炽热的怒意。
他一把掐住我的下巴,力度大到要将我的骨头掐碎。
怒意十足的声音更是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余情未了?苏清眠,你真看得起自己。”
“我只是好奇,薛谦弈给了你什么,让你这么维护他?”
他陪在苏清眠身边这么多年,都未能得到过她的一句维护!
薛谦弈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被她这么维护着!
他真想知道,为什么!
“所以你们睡了是吗?”
看着我倔强着脸不说话的样子,盛廷枢眼尾猩红,抬手一把撕开我的衣裳!
我这才心脏一震,暗忖盛廷枢真的疯了!衣服撕了,我还怎么见人!
抬手间,巴掌就已经落在了盛廷枢的脸上!
盛廷枢没躲,就这么硬生生的挨了一记,俊美淡漠的脸上很快浮现一个巴掌印。
“苏清眠,倘若让我知道你和他睡了......”
盛廷枢眼里带着疯狂与执念,意味不明的开口说着。
“苏南城的家属在哪,你父亲醒了!”
我的目光立即被吸引过去,眼里闪过急切,当即收拢着撕坏的衣服就要走过去。
却被盛廷枢再次拦住。
我缓缓吐出一口气,咬紧牙关,毫不留情的警告着:“盛廷枢,我没跟你开玩笑!让开!”
盛廷枢脸色暗了下来,眼里透着危险。
却又像是知道眼下父亲对我的重要性,脱下了外面的西装外套直接披在了我身上。
“穿好,敢脱下来你试试。”
我有些混沌,只觉得盛廷枢真矛盾复杂!
明明恨不得我再也不要出现在他面前,却揪着我和薛谦弈的关系,打破砂锅问到底。
如今我们离婚了,他也要和别人订婚了,就算我真和哪个男人睡了,也和他没有关系了。
之前结婚的时候,心里没有我。
现在离婚了,因恨生爱了?
我抿了抿唇,不想再继续猜想着他的想法,却也拢紧了身上的西装,遮的严严实实后离开:“我要去看我父亲了。”
好在,盛廷枢没有再跟上来!
我也没有再回头看去,他离不离开,也与我无关。
一路来到病房前,狱警已经在门口等候着了,看到我,开口说道。
“你父亲醒了,你有十分钟的探视时间。”

周书海瘫坐在地上,看见我时,立刻想要爬起来!
可他无论怎么用劲,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咬了咬牙......
面目显得更加阴森狰狞!
我本能的向后退,周书海怎么伤得这么重?
他跑到这里来,是要算账?
我强撑冷静,拿出手机就要报警,“你若是敢过来,我就报警了!”
谁料,周书海并没有回答,只双手撑在地上,努力忍着浑身的疼痛。
双腿终于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一些,下一秒,扑通一声......
周书海便跪在了我的面前!
脸上充满了恐惧的神情,开口时,我才发现,周书海的口腔里血液模糊,连说话都是颤抖结巴的!
“对,对不起!”
“是我......鬼迷心窍,这都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
周书海伤的实在太重了,跪在地上,那双被打到快要变形的腿不停颤着!
“钱......我给你钱,就当补偿你了行不行?咱们这事就过去了,以后我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了!”
周书海从兜里掏出一叠现金递向我!
看着他手上的血将钞票一点点染红,我眉梢拧起,依旧没有放松警惕!
周书海不可能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
难不成遭到谁报复了?
条件反射的,我眼前闪过盛廷枢的身影。
但很快,我便将这个想法收回。
盛廷枢恨我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帮我。
尤其那日的行为,我在他心里,恐怕更掉价!
眼里闪过嘲弄,我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不要你的钱。”
周书海一听,脸上更加吓得胆寒,哆嗦着将钱全部丢在了地上。
“不,你必须得收!这是我的赔偿!我给你钱了,也给你道歉了!”
说完,周书海便从地上爬起来,瘸着腿一拐一拐的跑了!
“你回来!”
我正要抬步追上去想要问个清楚,门在这个时候打开了。
母亲看到我回来后,眸色一闪:“清眠,你回来了。”
随即她的目光就落在地上的钞票上:“这是?”
我低声暗忖一句,将地上的钱捡起,之后再想办法问清楚。
“没事,妈妈。”
“那群催债的人没再来了吧?”
我扶着妈妈走进去,妈妈哽咽一瞬,面容一天天的沧桑:“没有,刚刚雪娇打电话说,你被狱警叫走了,是你爸爸那边......”
闻言,我骤然沉下了脸。
我被狱警叫去医院的事,苏雪娇怎么知道的那么快?
我闭了闭眼,努力压抑心口处快要溢出的冲动!
爸爸的事最好和苏雪娇一家没有关系!
看着母亲担忧的眼睛,我扯了扯唇:“爸爸没事,我只是去探视了爸爸,告诉他,我们现在还好,让他不用担心。”
母亲点了点头,却又止不住的咳嗽起来:“那就好,我就怕他在监狱里,受不了,伤了自己的身体!”
心口漫上一股酸涩,我佯装镇定的轻轻应了一声。
另一边,盛家。
助理面无表情的走过来,将手机递给了盛廷枢。
“盛少,周书海已经按照您的吩咐,亲自向苏小姐磕头赔礼道歉了!”
盛廷枢脸色冷淡的接过,视线落在屏幕里,那道纤细的身影上。
他嘲弄的扯了扯唇,明明是苏清眠把他当狗一样的甩了,他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想到昨晚,周书海被绑到了地下室,摔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喘息声。
那时他还在挣扎着:“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绑了我周书海,我让你们这辈子都生不如死!”
直到盛廷枢出现在地下室的时候......
周书海才彻底煞白了脸!
绑架他的,竟然是盛家新找回来的太子爷!
盛廷枢余光扫向倒在地上的棍子,他蹲下来,骨节分明的手将棍子拿起!
只一眼,周书海吓得裤子都湿润了,立即反应过来,盛廷枢是在为谁出气!
那晚盛廷枢从洗手间救走苏清眠的时候,他就已经挨了两拳!
此刻声音更是变得哆嗦:“盛,盛少,我......我真的错了!我以后绝对不找苏清眠了行不行!我不知道您对前妻也会关照......”
不等周书海说完,地下室就听到周书海惨烈的叫声。
腿部抽搐扭曲,甚至能清楚的听见骨节断裂的声音。
“苏清眠,也是你能碰的?”
记忆回笼,盛廷枢此刻皱紧了眉,似是嫌恶的将手机丢了回去。
“这件事到此为止,之后不用跟我汇报了。”
助理微微一愣,下意识开口:“那苏小姐父亲出事,盛少您也不管了吗?”
话音一落,助理就无端觉得浑身发冷,立即道:“盛少,我知道了。”
助理转身离开,将房门掩上后,房间变得更加昏暗,盛廷枢脸上的表情不明,半晌,才咬牙切齿的叹息着。
苏清眠向他开一句口,能死吗?
次日,监狱专属医院。
有了薛谦弈的帮助,我再次获得一次探视爸爸的机会。
向病房走去的路上,我轻声开口:“薛少,谢谢你。”
薛谦弈倒是自然,“若是不亲眼看到你父亲醒过来,你也不放心,我就顺手帮个忙。”
薛谦弈的话戳中我的内心,的确,倘若不亲眼看到爸爸醒过来......
我的心也无法安定下来!
出神间,我没注意到脚下的台阶,抬脚绊上去时,身子顿时失去平衡的向前摔去!
“小心!”
薛谦弈神情一紧,立即伸手将我扶住。
随即我就感觉一道力道将我向身后拉去,再反应过来时,我已经撞入了薛谦弈的怀中!
薛谦弈并没有松开我,而是上下扫量着:“没事吧?磕到哪里了?”
我连忙从薛谦弈的怀中挣出来,脸上闪过一抹尴尬:“没有,谢......”
在看见眼前的人时,我僵在了原地。
走廊空旷寂寥,空气都骤然凝滞下来!
这是我第一次,清楚的从盛廷枢的眼里看到厌恶和恨意!
“这么快就勾搭上了薛医生,我还真是低估了苏小姐的手段。”
盛廷枢的话充满讽刺,近乎咬牙切齿,犹如一个棒槌狠狠砸过来,一时间,我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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