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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妈妈最后一个春节无删减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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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十几分钟。妈妈和哥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终于被放了出来。我抬头看到哥哥脸上带着伤,有些生气:「到底什么事儿!你俩为啥瞒着我!」哥哥满不在乎的说:「没多大事儿,之前刘家想占咱们家的地,我跟妈没同意,这不过年就来找晦气么。」他一说这事儿我就想起来了,我家的地荒着,妈妈把地借给了村里的老寡妇,本意是帮扶一下老人家,结果刘家的硬是抢过去种,我家不同意,为了这事已经吵过好几回。我抓了根木棍就要冲出门,哥哥拦腰抱住我:「别气别气,咱们好好过年,过完年再收拾他们。」我一听后面再算账才消气,但还是抱怨了一句:「那也不用把我关起来啊。」妈妈打了我一下:「两家人打架万一把你碰到了怎么办!女孩子家家怎么总想打架!」我扭开脸不应声,哥哥去简单处理了一...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1-14 13: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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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妈妈最后一个春节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热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过了十几分钟。妈妈和哥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终于被放了出来。我抬头看到哥哥脸上带着伤,有些生气:「到底什么事儿!你俩为啥瞒着我!」哥哥满不在乎的说:「没多大事儿,之前刘家想占咱们家的地,我跟妈没同意,这不过年就来找晦气么。」他一说这事儿我就想起来了,我家的地荒着,妈妈把地借给了村里的老寡妇,本意是帮扶一下老人家,结果刘家的硬是抢过去种,我家不同意,为了这事已经吵过好几回。我抓了根木棍就要冲出门,哥哥拦腰抱住我:「别气别气,咱们好好过年,过完年再收拾他们。」我一听后面再算账才消气,但还是抱怨了一句:「那也不用把我关起来啊。」妈妈打了我一下:「两家人打架万一把你碰到了怎么办!女孩子家家怎么总想打架!」我扭开脸不应声,哥哥去简单处理了一...

《和妈妈最后一个春节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又过了十几分钟。
妈妈和哥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终于被放了出来。
我抬头看到哥哥脸上带着伤,有些生气:「到底什么事儿!你俩为啥瞒着我!」
哥哥满不在乎的说:「没多大事儿,之前刘家想占咱们家的地,我跟妈没同意,这不过年就来找晦气么。」
他一说这事儿我就想起来了,我家的地荒着,妈妈把地借给了村里的老寡妇,本意是帮扶一下老人家,结果刘家的硬是抢过去种,我家不同意,为了这事已经吵过好几回。
我抓了根木棍就要冲出门,哥哥拦腰抱住我:「别气别气,咱们好好过年,过完年再收拾他们。」
我一听后面再算账才消气,但还是抱怨了一句:「那也不用把我关起来啊。」
妈妈打了我一下:「两家人打架万一把你碰到了怎么办!女孩子家家怎么总想打架!」
我扭开脸不应声,哥哥去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
我们一家三口坐在电视机前接着看春晚。妈妈和哥哥一左一右的坐在我旁边,此刻我一点都不担心他们会害我,我只感觉很安心。
哥哥往我手里塞了很多砂糖橘:「吃吧,砂糖橘杀手。」
我瞥了他一眼,给他抓了一把糖:「吃吧,李狗蛋。」
哥哥伸手揉我头发:「怎么跟哥说话的,没大没小!」
我呵呵一声,掰开砂糖橘炫嘴里。
哥哥沉默了一下,低声问:「你上次跟我打电话,为什么非得要那一万块钱。」
旁边的妈妈生气的提高声音:「现在提这个干什么?就不能好好过给年吗!」
哥哥忽然情绪爆发了,他大声喊:「现在不聊什么时候聊?!你要带着遗憾去死吗!」
妈妈迅速红了眼眶,她低头掩盖了情绪,忽然起身说:「我去给你们洗点苹果。」
我有点懵,不明白哥哥为什么忽然发火,更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避开。
一周前,妈妈跟哥哥在回来的路上,我打电话跟哥哥借一万块钱。
我再三恳求,哥哥也没同意。
本来这事到此已经结束了。
妈妈抢过哥哥的电话把我骂了一顿,她说我不懂事,只知道跟哥哥索取,哥哥今年被裁员了,我还跟他要一万块。
本来兄妹间借钱周转很正常,但妈妈一替哥哥出头,我就很委屈,忍不住在电话里跟她吵了起来。
我在电话里跟她大声喊:「我又不是棒槌!我要知道我哥被裁员,我根本不会开口借钱!」
「还有我什么时候只知道跟哥哥索取了?!他买房差五万块钱,我自己手里没钱都出去给他借!」
「这五万块我到现在提过一句没?!」
「你为什么就那么偏心啊!」
妈妈回了句我从小就不懂事,哥哥从小就吃亏。
我特别心寒,忍不住跟她在电话里大吵特吵:「你说你没偏心,去年我跟你说要吃炸鸡,你不做。哥哥一回来,你就给他做盐水鸡烤鸡!你就只记得哥哥爱吃的!」
「你就只爱哥哥!你还生我干什么!」
我喊完这句话就挂了电话。
谁知道挂了电话没多久,他们俩就坠崖了。


我把符纸紧紧攥在手心,一路抄近道跑回家。
到家门口才想起来,借命符已经浪费了,妈妈和哥哥怎么办?
龙婆应该会有吧?
我转身又朝龙婆家跑去,冰冷的空气灌进肺里,我每呼吸一次,就撕裂的疼。
龙婆家亮着灯,还没靠近,我就听见妈妈的哭声。
「求求您,再给我两张借命符吧!」
我在冰冷的雪地里站住脚,风雪扑面而来,灌进空荡荡的心里,冷的彻底。
我悄悄一点点走到龙婆的门前,从着门缝往里看。
妈妈和哥哥背对着我跪在堂屋里。
龙婆坐在椅子上,脸笼罩在明灭不定的烛火里,显得很阴森。她颤巍巍的站起身,从怀里拿出两张黄色的借命符。
妈妈双手高举过头顶,恭恭敬敬的接了借命符。
为什么?!
龙婆明明警告过我,不要喝妈妈和哥哥给的借命符,说那个东西对我不好。
她为什么还要给他们借命符?!
我吓得后退了一步,不慎踩到积雪下的树枝,发出一声刺耳的断裂声。
哥哥瞬间从堂屋站起身,敏锐的看向屋外:「谁!」
他的脖子不正常的弯着,两只脚踮起来。
我脑中灵感一闪,忽然就把某些东西串联起来。
哥哥弯脖子踮脚的动作,跟龙婆其中一尊神像一模一样!
我吓得转身就跑!
屋里的人听见动静也追了出来!
我太过慌张,脚一滑跌下旁边的山坡,这时起来再跑已经来不及了。
我顺势把自己埋在冰雪和树丛里,不动不出声,只留了一双眼睛在外面。
我从树丛的缝隙看到哥哥和妈妈追到小道旁,他们四下张望,然后分头去找。
我按兵不动的躺在原地,不停的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是不是得逃?
逃到村子外就能安全吧?
可是接下来又能去哪里呢?
我十分迷茫,我的亲人都死了,这世界上就剩下我孑然一人,在这冰天雪地里无处安身。
妈妈和哥哥找不到我,我听见他们招呼了村子里的人。接着,一张张眼熟的面孔进入龙婆家,每人手里都捧着一尊神像,动作僵硬的走出来。
哥哥手里捧的那尊,正是弯着脖子踮着脚的。
妈妈拿着手电筒,跟隔壁邻居说:「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她找回来,给你一个交代。」
郭叔叔无声的点点头。
我心里的疑团一个比一个大,妈妈和哥哥要找我,跟隔壁的郭叔叔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要给他交代?!
他们到底在密谋什么?有什么目的?!
我惊得屏住了呼吸,眼睛死死盯着山坡上的人。
这些熟悉的邻居就像都被神像附体了一样,他们闭着眼睛,像是在用心聆听。
接着他们整齐划一的转过身,低头盯向我!
我被发现了!


妈妈一脸不可置信,拍着大腿撒泼:「那个天杀的该死!跟我们家蓓蓓有什么关系!」
哥哥也一脸赞同的附和:「龙婆,蓓蓓一天都没出去。」
龙婆不理他俩,只盯着我。
我笑着轻声说:「我怎么是害人呢·····是他该死!」
妈妈和哥哥一脸震惊,我留恋的看着他们俩:「他不死,昨晚死的就是我妈跟我哥了。」
龙婆沉沉地叹气。
我转头对妈妈说:「妈妈,把快递收了吧。」
妈妈执着的不肯出去收快递,哥哥压低声音劝她:「妈,你要让小妹走得不安心吗?!」
他转身出去签收了快递,两三下把金手镯拆出来递给我。
我牵着妈妈的手,给她戴上了金手镯,笑着看她:「妈妈,春节快乐。」
「你一直念叨爸爸没给你买金镯子,所以我就想给你买一个。」
「妈妈,你要开心啊。」
妈妈哭的歇斯底里,紧紧的抓着我的手,想说什么,却只有破碎的哽咽。
我接着说:「妈妈,对不起。哥哥辍学供我,我却从小到大没啥出息。」
妈妈嚎啕大哭,紧紧抱住我:「妈妈只想让你好好的!你平安健康比什么都强!」
「天杀的刘旺财!天杀的刘家!他家怎不死,偏害我的蓓蓓!」
「我的蓓蓓你不要走,我们还没过完春节呢!」
「这个春节还没过完呢!」
妈妈拼命抱紧我,像似要把我融进骨血里。
我感觉到我的时间不多了,我强颜欢笑的看着他们俩:「妈,哥哥,你们俩一定要好好的,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哥哥看着我,哭到哽咽。
我最后抱了一下妈妈:「妈,以后哥哥娶了嫂子,你要对人家好一点。」
我感觉我的意识快要抽离,恍惚中我好像看到了幻觉。
「爸爸来接我了,船长在点名了。」
番外 哥哥视角
亲人在春节前过世是什么感受?
妹妹在春节前死于车祸,我跟我妈很长时间都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我们俩很平静的为妹妹办理了后事,总感觉是在给别人办葬礼,甚至有点厌烦,想尽快结束这件事情。
我总感觉妹妹还在身边,还活着。
妈妈也是这种感觉,甚至她会做三人份的饭,在餐桌上摆三副碗筷。吃饭的时候,她下意识的问我:「你妹呢。」
我们都愣住了。
我没回答她,她很平静的把空碗筷收到了厨房,很久都不出来,我听见厨房里传来的哭声,才渐渐的感受到悲意。
原来——妹妹不在了啊。
这一年我们过得很难,妈妈每天晚上都会看妹妹的照片。有一次我发现她狠狠地扇自己的巴掌。
我冲上去拦住了她:「妈!你打自己干什么!」
妈妈哭着说:「我不是个东西!你妹妹想吃炸鸡,我为什么就没跟她做!」
「我给你做了烤鸡,盐水鸡,就是没给她做炸鸡,她到死都没吃上呐!」
「你说她从悬崖里摔出去疼不疼,我的蓓蓓啊!我宝贝似的从小养到大,就给一下摔没了!」
妈妈哭得崩溃,我只能忍着泪意安慰她:「妹妹想一出是一出的,她肯定不会怪你的。」
妈妈显然没把我的安慰听进去,跟妹妹打的最后一通电话成了她的心结。
妹妹说的每个字,余生都将在她的耳边盘绕。


第二天早上闹哄哄的,村尾的池塘边为了一圈人。
昨晚来我家闹事的刘旺财,溺死在了池塘里。听说捞起来的时候,他的表情很惊恐,手里还抓着那把长刀。
村里人围着他的尸体窃窃私语,低声说着‘报应’之类。
哥哥关紧了院子门,踮脚扒在院墙上看,我看到他的表情很冷漠。
妈妈不让我围观,把我叫进厨房吃早饭。
早饭太过丰盛,鲜肉馅饼和红豆包子噎得我干咽不下去。
妈妈连忙给我端来一杯豆浆。
我接过来正要喝,忽然顿住,放下了豆浆,转身去倒水喝。
妈妈的表情隐晦:「辛辛苦苦给你炸了豆浆不喝你要去喝水,快点把豆浆喝了!」
我看糊弄不过去,只能转身很明确的告诉她:「妈,我今天不想喝豆浆。」
妈妈脸色一变,拿着豆浆就想往我嘴里硬灌:「豆浆都弄了,你别浪费!」
「我说了我不喝!」
我在抗拒的时候,不小心把她手里的豆浆打翻了,哐当一声,豆浆杯底缓缓流出了黑色灰烬。
妈妈看着打翻的豆浆杯情绪忽然崩溃了:「妈就是想跟你好好过个年!你为什么这么不听话啊!」
「你为什么就不能把豆浆喝了!」
我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呐呐地站在原地。
正在这时候,院子有人敲门。
某东的快递到了。
哥哥在外面喊:「妈,过来收快递。」
妈妈恨恨的走出去,一边问:「你买了什么?」
哥哥笑着说:「妹妹买的,她的心愿就是给你买个大金镯。」
妈妈脸色一变,飞快跑上去推开快递员:「你走!我家不要了!」
快递员很懵,再次确认:「你是要退货吗?」
妈妈歇斯底里的尖叫:「对!不要了!」
「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
我看着妈妈情绪崩溃的样子特别不忍心,轻声喊她。
「妈,我都知道了。」
妈妈还想掩藏,大声喝止我:「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别瞎想!」
我对着他们笑,笑着笑着就哭了。
「其实今年是24年春节对吧。」
这话一出口,妈妈的脸色灰败,哥哥的表情也很难看。
其实,死的人是我。
昨天晚上刘旺财带刀摸进我家,我看到他的脸就想起来了。
年春节,我从高铁站下车,碰见了在高铁站跑车的刘旺财,因为是同村人,我想着照顾他生意缓和矛盾,再加上刘旺财非常热情的招待我上车,所以我就上车了。
上车不久,我跟家里打的最后一个电话,就是那个吵架电话。
我在电话里声嘶力竭的质问妈妈,不爱我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
我坐在车上哭,刘旺财安慰了我两句,就开始动手动脚,甚至把车开向偏僻的山路。
我跟刘旺财推搡了起来,他骂我在外地上学也是被人睡的,我打了他一巴掌,他冲过来打我的时候,没有控制住方向盘,车子冲撞上了山石。
刘旺财的副驾驶安全带坏了,巨大的冲击下,我直接从车窗飞了出去,掉下了山崖。
刘旺财一头撞进安全囊里,连人带车翻倒在路边,反而活了下来。
昨晚他带着刀摸进我家,我在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猝不及防吓了一跳,我趁机盯住他的眼睛。
我本身就是鬼,有蛊惑他人的能力。
「刘旺财,你该回家了。」
不过这个家,不是他以为的家,而是池塘。
所以刘旺财才会淹死在池塘里。
快递还没走,龙婆拄着盲拐,气势汹汹的到了。
她盯着我:「你已经害人了,我不能留你了。」

大年三十晚上,电视机里的春节晚会歌舞升平。
妈妈给我打电话:「大闺女,妈妈马上就要到家了。」
我握着手机浑身冰凉,因为妈妈和哥哥上周开车回家,在山路上坠崖了。
而今天是他们的头七。
大年三十的晚上,电视里的春节晚会歌舞升平,热热闹闹的声音充斥着家里的每个角落。
可我却觉得这个家很安静,安静的让人难以忍受。
我麻木的看着电视,一动不动。
忽然手机响了。
我愣了一下,接通后里面出现电流扰乱的滋滋声,接着是妈妈的声音。
「大闺女,妈妈马上要到家了!」
我握着手机浑身冰凉,目光转移到餐桌上方。
那里摆着妈妈和哥哥的遗像。
他们在过年回家的路上,在山路上坠崖了。
而今天······是他们的头七。
咚咚咚!
我惊恐地看向防盗门,门外有人不耐烦的敲门。
「大闺女!快开门啊!」
要开吗?
还是不开?!
在门外的——真的是妈妈和哥哥吗?
我被恐惧摄住心神,浑身僵硬,两眼直直的盯着防盗门。
门外不耐烦了,大力的砸门。
妈妈催促的声音夹杂在呼啸的风声里,听着低沉诡异。
可是她说:「大闺女,你不想跟妈妈过春节吗?」
我的眼前瞬间模糊了,怎么可能不想呢?
年三十的风雪扑面灌进来,冻得我一个哆嗦,我飞快的抬头瞄了一眼。
妈妈和哥哥脸色惨白的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一大堆年货。
妈妈动作特别僵硬的把年货提进门,哥哥的动作更不自然,像生锈的机器人,或者······僵硬的尸体。
两人在客厅放下年货的第一件事,都是扫了一眼放遗像的地方。
那里空空如也。
他们俩咧嘴笑了起来,表情非常的诡异。
我有些发抖,不敢直白的盯着他们,眼角余光扫到妈妈熟悉的脸,还是忍不住走过去,用力的抱住她。
「妈,我好想你。」
天知道我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无数次的哭晕过去,再醒过来面对空荡荡的家。
老天爷真残忍,一声招呼不打,就夺走了妈妈和哥哥。
我还以为今年要一个人过春节·····
我把妈妈抱的越来越紧,妈妈的身体很僵硬,冰冷。
她闷闷的咕哝了一声,接着推开我:「起开,妈得去做饭了。」
妈妈火急火燎的钻进厨房,客厅就剩我跟哥哥了。
「蓓蓓。」
我转头,瞥见哥哥阴森的脸。
他有些不对劲,脖子往下弯的不正常,两只脚踮着。
我下意识问了出来:「哥,你为什么踮着脚走路?」
哥哥的嘴角咧到耳根,轻飘飘的踮着脚走过来,暗哑的问:「你觉得我为什么踮着脚走路?」
我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快吓哭了,他不停的逼近我,把我压在沙发的角落里。
砰的一声,厨房的门打开了。
妈妈握着铲勺,阴沉沉的盯着我俩。
我跟哥哥同时脱口而出:「跟我没关系,是他!」
「跟我没关系,是她!」
妈妈阴沉的目光转向哥哥:「进来给鸡拔毛!」
哥哥瞪了我一眼,我心头闪过一点快意。
厨房门关上了,里面传来打人的声音,和哥哥的几声闷哼。
我心头一动,悄悄的走过去,把耳朵贴在门上。
我听见妈妈压低了嗓音:「别忘了咱们来干嘛的,不能让她发现了!」
我心头一沉,止不住发慌,他们想做什么?
为什么不能被我发现?!
厨房里哥哥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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