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雪辞沈云的其他类型小说《沧海月明珠有泪傅雪辞沈云全局》,由网络作家“流月初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先生成为植物人已经三年了,始终没有恢复的迹象,连沈家都劝傅总放弃,傅总还是痴心不改。”“傅总真的爱惨了沈先生啊。”“而且他们还是青梅竹马。沈先生太幸运了,从小就得到了傅总明目张胆的偏爱。”“听说傅总一直在筹办婚礼,想和沈先生成为名正言顺的夫妻。”“沈先生醒来后该多感动呀?”病房外,护士们的交谈声渐渐远去。病床上,沈云谏的泪水浸透了枕巾。系统,我不要苏醒了。让我回任务世界去吧。宿主!你高兴傻了吗?你千辛万苦九死一生完成任务,好不容易可以跟傅雪辞——下一瞬,系统机械电子音难得染上的惊讶被更大的震惊覆盖。它目瞪口呆地望着病房沙发上的男女。宿,宿主,那不是你的未婚妻吗!是她。沈云谏认得出她的声音和气息。六年前,婚礼前夕,傅雪辞遭遇车祸昏...
《沧海月明珠有泪傅雪辞沈云全局》精彩片段
“沈先生成为植物人已经三年了,始终没有恢复的迹象,连沈家都劝傅总放弃,傅总还是痴心不改。”
“傅总真的爱惨了沈先生啊。”
“而且他们还是青梅竹马。
沈先生太幸运了,从小就得到了傅总明目张胆的偏爱。”
“听说傅总一直在筹办婚礼,想和沈先生成为名正言顺的夫妻。”
“沈先生醒来后该多感动呀?”
病房外,护士们的交谈声渐渐远去。
病床上,沈云谏的泪水浸透了枕巾。
系统,我不要苏醒了。
让我回任务世界去吧。
宿主!
你高兴傻了吗?
你千辛万苦九死一生完成任务,好不容易可以跟傅雪辞——下一瞬,系统机械电子音难得染上的惊讶被更大的震惊覆盖。
它目瞪口呆地望着病房沙发上的男女。
宿,宿主,那不是你的未婚妻吗!
是她。
沈云谏认得出她的声音和气息。
六年前,婚礼前夕,傅雪辞遭遇车祸昏迷不醒,他衣不解带悉心照料她整整三年。
她伤势过重、日渐虚弱,他日夜乞求上天放过她。
生命垂危之际,系统出现了。
系统告知他,只要赚取积分,就可以救下她。
可他等不了,为了救活傅雪辞,他毫不犹豫地向系统赊欠积分。
傅雪辞醒来后,他替代她成了植物人。
这三年里,为了尽快偿还高额积分,回到现代与她团聚,他不要命地接下一个又一个sss+任务。
他受尽了非人的折磨,靠着对她的牵挂硬撑下来。
可就在满怀着喜悦回来的这天,他心心念念的未婚妻,在病床前与别的男人抵死缠绵。
沉浸中的傅雪辞似乎感受到了什么。
随着一阵阵颤栗,她那双迷离的眼眸恢复清冷漠然,没有半分留恋地将身上的男人推开,起身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
庄牧风不着寸缕地坐在沙发上,眼神哀怨。
“雪辞,我们要永远这样偷偷摸摸的吗?”
傅雪辞穿好了衣裳,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裙子上的皱褶,好像方才在沙发上如水蛇般缠着他的女人不是她一般。
“跟着我,你就得做见不得光的情夫。
不乐意,随时可以终止。”
“我丈夫的位置只属于云谏。”
庄牧风眸光含泪,可怜兮兮道:“我不敢奢求做你的丈夫,只要能在你心里占据一个小角落就满足了。”
傅雪辞淡淡地瞥了眼结实的肌肉,眼神晦暗。
随后,她冰冷的语气染上怜惜。
“你跟了我三年了,只要你安分守己,我不会亏待你的。
等我和云谏生下傅氏继承人,我可以跟你生一个孩子。”
宿主,你前脚刚走,她后脚就养情人了?
劈腿对象还是你弟弟!
傅雪辞不是我未婚妻,庄牧风也不是我弟弟。
意识海中,沈云谏痛不欲生,系统,带我离开吧。
我不要再见到他们了。
系统本该巴不得沈云谏一辈子为主神打工赚积分的。
此刻却不忍心了。
宿主,你不一定非要脱离世界,你可以远离他们,找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开始新生活。
傅雪辞曾经用生命爱我,最后还是爱上了庄牧风。
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像爸妈妹妹一样厌弃我。
这个世界没有人欢迎我。
让我走吧。
沈云谏心存死志,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滴——云谏!”
傅雪辞连滚带爬地扑到床边,爱人死寂的脸让她心脏骤沉,拼命地按呼叫铃,对着房门口嘶喊:“来人啊!”
傅雪辞和沈家不会放过我的。
只有死亡才能摆脱他们。
沈云谏的意识即将归于虚无。
系统急声道:宿主!
你可以收回让傅雪辞康复的愿望,那些积分足够让你换一个身体了!
沈云谏恢复了短暂的清明。
宿主,换一个身份,傅雪辞和沈家就跟你彻底无关了。
你会有真正爱你的家人。
别怕,宿主。
“400毫升了,不能再抽了。”
眼看着沈云谏昏睡过去,心惊胆战的医生赶忙阻止:“就是正常人,一下抽这么多也受不住啊。”
“人命关天的,磨蹭什么?
之前抽了600毫升,不照样好好的?”
“老沈。”
沈父还想继续训斥,沈母拉住了他。
她看了眼病床上眉眼紧闭的儿子,心没来由地一跳:“算了,先带这些血去救阿风吧。”
循着妻子的视线,沈父注意到沈云谏毫无血色的面容。
冷哼一声。
“逆子,自作自受!”
这时,沈听眠站了起来:“已经耽搁太久了,先过去,血要是不够再来取。”
医生刚想察看一下沈云谏的情况,就被沈听眠拖走。
傅雪辞与他们擦肩而过。
她还记得沈云谏那个黯淡无光的眼神,说不清的恐慌感越来越强烈,准备上前好好安慰一下爱人。
本就有意撮合傅雪辞和庄牧风沈父叫住她。
“雪辞,你跟我们过去吧。”
傅雪辞望向病床,沈云谏的头安静地转向另一边,阳光透过枯黄的发丝,露出的些许肌肤白得剔透。
这么虚弱惨白,好像下一瞬就会消失。
傅雪辞心一紧上前。
即将离开病房的沈母回头见她没跟上,劝道:“让云谏休息吧。”
想着那边生死不知的情人,以及庄牧风这三年无怨无悔没名没分的陪伴,傅雪辞不免心生愧疚,将脚步一转。
因着莫名的心虚,她甚至不敢面对面跟沈云谏讲。
“云谏,我去看看你弟弟。”
转瞬之间,病房一片寂静。
他们都没发现我死了。
沈云谏的灵魂飘荡在空中,怅然若失地望着孤零零的尸体。
宿主,他们不爱你这件事根本伤害不了你,真正使你受伤的是你心存幻想不切实际的期待。
系统带着沈云谏的灵魂穿梭到手术室门口,沈家人和傅雪辞脸上全是情真意切的焦急和担忧。
没人挂念身受重伤又被抽走几百毫升血的他。
宿主,死心吧。
沈云谏移开目光,直直地注视着那扇门,看到里面本该命悬一线的庄牧风脸色红润,眼底满是快意。
沈云谏自嘲一笑。
但凡沈家人和傅雪辞肯用一点心思,就能戳破庄牧风这拙劣的谎言。
可惜,关心则乱。
再见了,爸,妈,妹妹。
再见了,傅雪辞。
沈云谏最后一次看向曾经的父母妹妹和爱人。
未来,他会做自己的至亲至爱,好好爱自己千百次。
永别了。
反倒是系统被手术室里的场景气得不轻。
宿主苏醒当天,沈听眠在沈家各个楼层走廊楼梯口安装了监控。
系统可以入侵各大社交平台,曝光录像。
沈听眠大概是怕他会欺负庄牧风,才安装的监控吧。
最后阴差阳错地录下了庄牧风的罪证。
沈云谏只觉得荒诞。
睡意席卷而来,距离借尸还魂还有些时日,然而仅存的积分不足以让灵魂保持清明,他渐渐陷入休眠。
临睡前,沈云谏感伤地望着陪伴自己三千世的系统。
谢谢你,系统。
最后,系统为他讨了公道。
他也不算太可怜吧。
自入宫以来,他处理朝政,我便学宫廷礼仪。
他舞刀弄剑,我便学插花刺绣。
他外出打仗,我便操持俯中事务。
直至香妃的突然出现,我的内心开始动摇。
也许是从那时起我才明白,景恒,哦不,皇上好像并没有那么爱我。
回到房中,春桃替我生炉,可怎么也点不着。
“皇后娘娘,这碳被人动了手脚。”
我看向她手中漆黑的木炭,发现上面铺满了水渍。
“再去内务库领一些吧。”
我接连喝了几口热茶,终于感觉暖和了一些。
半晌过后,春桃气冲冲跑回来,似乎还受了伤。
“娘娘,内务府的奴才说每个娘娘的炭火是按比例分配的,没有多余的了。”
我看着她有些破烂的袖口,有些生气。
“你这袖口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那群宫女又欺负你了?”
春桃微怔,往后退了几步。
“没有.....没有娘娘,是奴才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
我大怒。
“你胡说!
摔一跤为何会变成这样,这分明是跟人起了冲突!”
我被欺负可以忍,但是跟着我来中原的春桃不行。
“说,到底谁打的你,我帮你做主!”
进宫以来,我好像从未发过这么大的火。
“是.......是我。”
我转眼看去,门口站着的正是皇上最宠爱的香妃。
“怎么?
一个宫女而已,本宫不能打吗?”
香妃身后带着一群妃子,悠然自得地走进我的房间。
“你们好大的胆子,皇后娘娘的寝宫你们说进就进,还有没有规矩了?”
春桃迅速起身,作势要驱赶众人。
“娘娘要休息了,你们还不赶快退出去,小心我......哈哈哈哈,小心什么?”
身后一名妃子替香妃取了板凳,她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坐在我面前。
“哈哈哈哈,小心你告诉皇上?”
香妃掩嘴笑得很开心。
“别说你一个宫女,就算本宫打的是皇后,皇上也最多罚我几天禁闭。”
“你敢!”
春桃牢牢将我护在身后。
我轻敲着桌子,与香妃四目相对。
“不知香妃深夜到访,有何贵干?”
哪怕平日里宫女私下议论我德不配位,我都不曾动怒。
可春桃是我这紫禁城里唯一的亲人。
我绝不容忍有人欺负她。
“皇后姐姐,妹妹此番是来捉拿逆贼的。”
香妃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我便如坠冰窖。
“方才你的宫女在内务府议论皇上,说他始乱终弃,要不是因为你是皇后,蒙古大军早就......住口!”
由于我用力过猛,桌上的茶杯翻滚,打湿了香妃的袖口。
这一刻,我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香妃,春桃从进宫就一直跟在我身边,她绝对不可能说出这种话。”
香妃不怒反笑:“娘娘此话当真?”
这件事关系到春桃性命,我不得不万般小心。
我是蒙古草原上最闪耀的明珠,也是世人眼里母仪天下的皇后。
至入宫以来,我学宫廷礼仪,琴棋书画,学如何贤良淑德。
皇帝分明说过,比起后宫的万紫千红,他更欣赏草原上的那一抹绿光。
我以为这世间万物,只要我想,就该是我的。
可冬至这晚,我不顾性命产下的龙嗣偏偏被皇帝派人抱走。
他说:“香妃早年间大病一场,再无生育能力,这皇子便赐予她吧。”
翌日,蒙古大军压境,纳兰承德手持长戟杀入后宫与皇帝对峙。
“景恒,我把妹妹交付与你,你就是这么对她的?”
皇上面露不悦,拔剑指着承德。
“一个孩子罢了,让她再给朕生一个不就好了?”
可额吉没了,婢女被赐死,如今连唯一的孩子我也留不住。
这皇后,不当也罢。
01“皇后!
你可知你是六宫之主,你若不在,谁来替朕主持后宫?”
皇帝满脸不耐,眼神中还有一丝鄙夷。
我努力张嘴,才发现嗓子早已经哭哑。
“皇上,家中传来消息,额吉病危,想见臣妾最后一面。”
“额吉从小对臣妾疼爱有加,恳求皇上开恩,让臣妾回家探亲吧。”
“皇后!”
景恒狠狠摔下手中的茶杯。
“你可知这来回一趟,起码耽误数月之久,那朕的后宫怎么办?”
“难不成,朕还比不上你额娘吗?”
我尽量平复心情,压着心中的怒火。
“皇上,后宫事宜可交由香妃娘娘,她平日里没少管理后宫,暂且交由她管理,断然不会出错。”
景恒闻言脸色骤变,狠狠拍了下桌子:“皇后!”
我微怔,缓缓抬起头。
“朕立你为后是让你争风吃醋的吗,你怎么还跟那市井泼妇一般,小肚鸡肠。”
“香妃和你都是朕的女人,朕不希望朕的后宫出现不和谐的声音!”
我被皇上的话,气得浑身发抖,把头撇向了一边。
这时,门外传来大宫女的声音。
“皇上,香妃娘娘准备了茉莉花茶,特意让奴婢来邀请皇上前去品鉴。”
我轻轻撇了一眼储秀宫的宫女,缓缓站起身来。
“香妃娘娘真是料事如神啊,本宫刚跟皇上起了争执,降火茶就已经准备好了。”
我朝她摆了摆手。
“你回去转告香妃娘娘,本宫和皇上有要事要谈,今夜皇上哪儿也不去。”
储秀宫的宫女并未退下,甚至还轻微抬头看了一眼皇上。
我蹙眉,扬手准备给她一个教训。
“你还不快......”话音未落,皇上一把将我拦住:“皇后,何时开始你都敢替朕做决定了?”
我用力挣脱,屈身解释。
“臣妾记得入宫前皇上曾许诺,在这后宫中,臣妾一个人说了算。”
景恒轻咳了一声。
“朕才是这天下之主,没有人可以替朕做决定,哪怕皇后也不行。”
说罢,皇上迈步朝门外走去。
抢救室的灯久久不灭。
傅雪辞攥着好几张病危通知书,彻夜瘫坐在冰冷的走廊上,整个人失魂落魄,仿佛骤然被丢进深渊,周遭寂静得可怕,只能听到医护人员杂乱的脚步声和自己怦怦的心跳声。
她的神经绷到了极致。
直到听闻沈云谏不仅保住了性命,还奇迹般地醒了过来,傅雪辞终于喜极而泣。
她一路哭着跟着推车回病房,死死抱着失而复得的至宝,脑袋深埋在他的肩头,泪水混杂着温热的气息一同落在肌肤上。
“云谏,我差点以为就要失去你了。”
“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睡了三年了。
我找遍了全世界的医生,都查不出你昏睡的原因。
他们说可能是你太累了。”
“云谏,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别再丢下我了,云谏。”
傅雪辞抱了他一会儿,又放开来看看他,再牢牢地抱住他,反反复复,生怕他不见般。
她不断诉说着对他的爱意。
“这三年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会失去你。”
“没有你,我会死的。”
在那三千个小世界里,沈云谏不断设想重逢场景,每次她都会像现在这样紧紧地抱住他。
他满心欢喜以为即将收获幸福。
从未想过会面对血淋淋的背叛。
这曾经让他无限眷恋的怀抱,此刻如冰冷滑腻的蟒蛇将他狠狠勒住,恶心又喘不过气来。
她身上甚至还染着庄牧风最爱的古龙香水味,这气味勾出了昨夜两人情动时的污言秽语。
脏,太脏了。
沈云谏禁不住猛地推开她侧身呕吐。
“呕——”傅雪辞吓得忙前忙后地端茶倒水,细致地帮他擦拭嘴角,不时小心翼翼地望向他,几度欲言又止。
最终没忍住试探着开口。
“你昨天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
沈云谏抬首望去,捕捉到了她眼底的心虚和慌乱。
她也会怕吗?
那为什么偏偏要选择在他的病床前追求刺激呢?
是笃定他不会苏醒?
还是坚信他不会离开?
宿主,找到啦!
孟氏集团公子魂魄不全,半个月后将转世投胎。
我打点了天道,等孟旭升死后,你就能借尸还魂了。
孟氏比沈氏强太多了。
半个月吗?
再过半个月,他将更换新身份。
沈云谏直直地望着眼前这个早已恢复健康的女人。
她哪还有三年前的瘦骨嶙峋、死气沉沉呢?
系统,我收回愿望后,她会怎么样?
变回植物人。
沈云谏神色微顿。
系统好奇询问:宿主,你后悔了吗?
我只是唏嘘。
他绑定系统、穿越异世,就是为了治愈她,和她长相厮守。
如今,他亲手收回为她赊欠的积分,而她将和三年前一样,成为随时会悄无声息死去的植物人。
明明那么相爱的两个人,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眼眶泛起热意,沈云谏忙低垂下头,强忍泪意。
系统宽慰道:宿主,这本就是傅雪辞的宿命。
说起来,第一个位面的反派觉醒后一个又一个世界地追着你跑,我倒是觉得她比傅雪辞专情多了。
当时劝你考虑一下她,你就是无动于衷。
可惜了。
迟迟没等到沈云谏的回复,傅雪辞的心直往下坠,不由得懊恼自己昨晚没忍住诱惑在病房里胡来。
偏偏就在他醒来的前一天。
不会的!
不会那么巧听到。
“云谏,无论如何,我认定的丈夫只有你。”
眼下,傅雪辞只想尽快将婚礼办了,好驱散这莫名的不安。
她再也顾不上什么男婚女嫁、三书六礼,神情无比郑重坚定:“我这就回傅家准备准备,等你出院那天,我立马上门商议婚事。
我们的婚礼已经耽搁整整六年了。”
“我等不及了,云谏。”
说着,不等沈云谏反应,她起身步履匆匆地离开病房。
病房门关上还没一会儿,沈父沈母风尘仆仆赶了过来。
确认沈云谏恢复清醒,沈父松了口气。
“醒了好,醒了好。”
沈云谏的心微微松动,再次回忆起五岁前父亲对他的关爱。
他是父母的第一个孩子,是在爱和期待中出生的。
却只听沈父继续低声嘟囔。
“阿风28岁了,一直拖着也不是办法。”
阿风,庄牧风。
果然又是他啊。
沈云谏苦涩一笑,又要他为庄牧风做什么?
父母妹妹都让了出去,还当了二十年的血库,不够吗?
他都要死了啊。
沈云谏不想问父母还记不记得谁是他们的亲生子。
每当他抗议,换来的只有“不知感恩、恶劣纨绔”。
就因为在他五岁那年的车祸中,司机庄父重伤身亡。
他们都说庄父是为了救他才会死,说庄牧风可怜,说他欠庄牧风一条命。
可他何罪之有呢?
如果可以,他宁愿死在二十三年前。
沈母见儿子低垂着头不作声,不满地出声斥责:“见到爸妈都不懂得叫人吗?
亏得我们第一时间跑来找你,真是不像话!
躺床上几年,还是改不了顽劣性子。”
早就不再期盼所谓的母爱了,心还是会抽痛。
沈云谏压下翻涌的情绪。
“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沈母不考虑刚苏醒的儿子能不能承受得住,直奔主题:“云谏,妈不怕告诉你,阿风和雪辞在一起了。”
“你前几年躺在床上半死不活,害得雪辞都不敢公开。”
“现在你醒了,就成全他们吧。”
这些话字字句句宛若重锤般将沈云谏的心击打粉碎。
原来他们都知道庄牧风和傅雪辞的事。
沈云谏嗓子沙哑刺耳,声声泣血:“被背叛、被伤害的明明是我,如今倒是怪我耽误了他们?”
“你昏迷三年,难道还要人家等你三年?”
沈母一脸不赞成地望着他,眼底写满失望。
“阿风跟你不一样,他不是沈家亲生的,高不成低不就,错过了雪辞,你让阿风怎么办?”
“阿风已经在雪辞身上浪费太多青春了。”
“云谏,做人不能这么自私。”
说到最后,沈母丢下一句:“这本来就是你欠阿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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