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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我分尸镇国运,我接婚书你后悔啥:苏丞萧若兰番外笔趣阁

风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泰安。御书房。萧若安面前摆着厚厚的奏折,笔走龙蛇。每批一本折子,萧若安的面上,便显现出一抹病带的狂热与迷醉。“就是这种感觉!”“提笔定天下,万物朕为主!”“这才是真正的皇帝呀!”“难怪,难怪苏丞捏紧朝权,不肯放手!”萧若安提及苏丞,眼中掠过一丝愤恨!“该死的叛徒!朕要他死,他竟敢反抗!”“迟早有一日,朕要将他剥皮,扒骨,拿他的血肉去喂狗!”踏踏!当今宰相踏步而来,年逾古稀,鬓发苍白,精神矍铄。在他的衣角,染着一抹血红,浑身上下,血气匆匆。“陛下!”“严缶,有劳你了。”萧若安向后靠倒,云淡风轻,拿捏着腔调。“能够为陛下解忧,是老臣之荣幸!”严缶双膝弯曲,叩首声嘹亮,双手捧着一道令牌,拱手上奉。“经由老臣彻查,泰安影卫当中,逆贼叛党,统...

主角:苏丞萧若兰   更新:2025-01-10 14: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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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丞萧若兰的现代都市小说《将我分尸镇国运,我接婚书你后悔啥:苏丞萧若兰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风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泰安。御书房。萧若安面前摆着厚厚的奏折,笔走龙蛇。每批一本折子,萧若安的面上,便显现出一抹病带的狂热与迷醉。“就是这种感觉!”“提笔定天下,万物朕为主!”“这才是真正的皇帝呀!”“难怪,难怪苏丞捏紧朝权,不肯放手!”萧若安提及苏丞,眼中掠过一丝愤恨!“该死的叛徒!朕要他死,他竟敢反抗!”“迟早有一日,朕要将他剥皮,扒骨,拿他的血肉去喂狗!”踏踏!当今宰相踏步而来,年逾古稀,鬓发苍白,精神矍铄。在他的衣角,染着一抹血红,浑身上下,血气匆匆。“陛下!”“严缶,有劳你了。”萧若安向后靠倒,云淡风轻,拿捏着腔调。“能够为陛下解忧,是老臣之荣幸!”严缶双膝弯曲,叩首声嘹亮,双手捧着一道令牌,拱手上奉。“经由老臣彻查,泰安影卫当中,逆贼叛党,统...

《将我分尸镇国运,我接婚书你后悔啥:苏丞萧若兰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泰安。
御书房。
萧若安面前摆着厚厚的奏折,笔走龙蛇。
每批一本折子,萧若安的面上,便显现出一抹病带的狂热与迷醉。
“就是这种感觉!”
“提笔定天下,万物朕为主!”
“这才是真正的皇帝呀!”
“难怪,难怪苏丞捏紧朝权,不肯放手!”
萧若安提及苏丞,眼中掠过一丝愤恨!
“该死的叛徒!朕要他死,他竟敢反抗!”
“迟早有一日,朕要将他剥皮,扒骨,拿他的血肉去喂狗!”
踏踏!
当今宰相踏步而来,年逾古稀,鬓发苍白,精神矍铄。
在他的衣角,染着一抹血红,浑身上下,血气匆匆。
“陛下!”
“严缶,有劳你了。”
萧若安向后靠倒,云淡风轻,拿捏着腔调。
“能够为陛下解忧,是老臣之荣幸!”
严缶双膝弯曲,叩首声嘹亮,双手捧着一道令牌,拱手上奉。
“经由老臣彻查,泰安影卫当中,逆贼叛党,统共九百七十五人,无一逃脱,尽皆伏诛!”
“朕记得,皇都影卫,不过千人?”
萧若安目光凛然,眉头紧蹙,令宦官取来名册,一一盘点。
“影卫监察百官,却全部都心有反意?”
严缶沉重点头。
“老臣一一单独问讯,告之苏丞并非病故,而是叛亡!”
“千人当中,有九百余人,当场便要翻脸,追随苏丞而去!”
“老臣不得已,只能让其人头落地,难留活口!”
“一群混账!”
萧若安愈看愈怒,把名册摔在地上,怒气冲冲,将面前的几案踹翻!
狗屁的奏折,批什么批!
大乾影卫!
朕之肱骨!
竟都是谋逆之辈,只忠诚于苏丞!
一想到自己曾经的种种都全部停留在苏丞这个逆贼的监视之下,她心里就只余庆幸。
还好…
还好自己动手的早!
真等到苏丞翻脸的那一日,一切方休!
严缶看着散落一地的竹简,在其中摸索了一番,也不起身,又拾起了一道奏本,跪行向前,举过头顶。
“陛下消消气,其他事物不妨,但是,这本奏折,您得看看。”
“什么?”
萧若安拎过奏本,一目十行。
同时,严缶也在加以讲解。
“年近岁末,兵部上奏,请求来年军费!”
“这倒是一件正事!”
萧若安压抑脾气,缓缓开言。
强军方可立国!
经历过乱世,萧若安知晓军力的重要,对于军饷十分大气。
“索要军饷九千万两白银?”
“要个军费还这么小家子气,朕给他批一亿!”
严缶听闻,立刻叩首如捣蒜,砰砰作响。
“陛下务必小心,莫要助长叛逆!”
“噢?军方也有叛贼?”
萧若安声音冷了下去。
苏丞谋逆之心不死去!
在任何角落都安排了叛逆!
严缶显然已经早有准备,从怀中取出了一本血淋淋的账册。
“老臣今日审查影卫,从其中看到了这一本账册,是有关于军方的盘点。”
萧若安伸手,一张张翻开。
镇北军——
记:九万七千一百人!
实:七万五千三百人!
玉凤军——
记:四万六千二百人!
实:四万三千五百人!
南望军......
开幕暴击,瞬间让萧若安脸色阴沉。
吃空饷!
空饷总数,竟然高达八万余人!
影卫!
当真该杀!
有如此重情,却隐瞒不报!
“陛下,叛贼掌军至今,共分十载,每一年,可都有八万人的军备不见踪影啊…”
严缶在旁边语重心长,诱导着女帝的思维。
“似乎,也没听说过有哪位将军娶妾生子,大兴土木,赚的盆满钵满,那这钱,到底到了哪里?”
萧若安不禁陷入了沉思。
确实如此!
八万人的军饷,已经占据了总开支的五分之一!
一年便有近两千万的银两不见踪影,十年总额,更近于两亿!
两亿两白银,两千万斤的白银啊!
堆在一起,都能将皇宫压塌,这些钱去哪儿了?
既然没有消费在娱乐上,那么…
一瞬间,两个字在萧若安脑海当中闪过——私军!
“看来陛下也想到了!”
严缶察言观色,适时出声,摆出一副愤恨的模样。
“这苏丞狼子野心,得亏陛下神人托梦,否则等他羽翼丰满,大乾,危矣!”
“军费停发!”
“查!给朕彻查!”
皇宫当中,回荡着女帝的咆哮!
......
严缶一路出宫,脚步轻松,回到宰相府。
府中,早已有数名大臣,正在大殿徘徊。
如果有官场老手在此,便能够看得到,此中重臣林立!
户部尚书、左右侍郎、吏部尚书及其门徒,刑部尚书、工部尚书......
除却兵部尚书未见于此,其余五部皆至!
虽然只有寥寥十余人,但却已然代表了大乾朝堂的最高职权!
也就女帝不在此处,否则,当场便能再开一次朝会!
看到严缶,五部尚书立刻迎来,七嘴八舌的询问。
“严相,情况如何?”
“影卫当真铲除干净了?”
严缶扫过四方,微笑点头。
瞬间,场中雀跃!
一群年过半百的老东西,笑得像是一个三岁的孩子一样。
“该死的影卫,就跟一把刀架在老夫脖子上一样,能看不能吃,可馋死我了!”
户部尚书手掌哆嗦,唏嘘不已。
“你们不知道,老夫此前过的是什么苦日子,就连小妾都只敢收两个,生怕被影卫抓到把柄啊!”
其他人也是神色变化,喜上眉梢。
“最大的障碍铲除,以后就是天高任鸟飞!”
“当个官,不就是为了让自己过得舒坦嘛!”
“这下终于能够得偿所愿!”
严缶笑意连连,又看向了户部尚书。
“还有一个好消息!”
“军费停发,彻查军中叛逆!”
严缶将账册上面记载的事情说出,得意洋洋。
户部尚书面皮一紧。
“严老,我记得,多出来的那些,全都是死去将士的抚恤,这如果让皇上发现,恐怕…”
“呵,怕什么?”
严缶淡淡一笑。
“自有本官负责查阅,你觉得,我会让不该出现的话,走上金銮大殿吗?”
工部尚书犹豫了下,补充问道。
“动了军费,万一边关作乱,岂不是自缚手脚?”

那是一场单方面的碾压!
只用一炷香的时间,桑鬼部落三万战士,尽数变作亡魂!
独眼男惶恐奔逃,狼狈如猪狗!
直到扑进沼泽地里,用泥浆裹满全身,这才讨回了一条命!
而在他回眸时,苏丞那冷漠不屑的目光却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仿佛是在说,一群蝼蚁,甚至不值得那位浪费脚力入山,连 根拔起!
苏丞不曾步入山中,可,山中蛮夷,却被他一箭射断了脊梁!
年年朝觐,恍如属臣!
山越之人,本该逍遥于野,何时受过这般耻辱!
独眼男立下毒誓,必要亲自摘下苏丞的头颅,报一箭之仇,报折辱之怨!
“我还没杀你!”
“你怎么敢死?你怎么能死!”
独眼男的面容扭曲,神似癫狂,手臂上蹦出青筋,开始不断的用力。
“大…大王…”
探子试图挣扎,求生。
咔嚓!
清脆的骨骼爆鸣声音传荡,他脑袋一歪,失去了支点。
独眼男用力一拔,脑袋如同瓶盖一样被连 根拔开!
就在那脖颈之上,大口的吮 吸。
血液刺激味蕾,更将他的视野染成血红!
“你!再说一遍!”
独眼男冷漠咆哮,状若疯魔!
门外的探子两股颤颤,跪倒,磕头,声音打着颤。
“大王!苏丞确实死了!”
“整个泰安!不!整个大乾,都在张贴他的死讯,因病而死!”
“死了好…咕嘟…死了好啊!”
独眼男张口狂笑,满嘴血腥!
“召集儿郎,给我找到他的尸体!”
“我记得下个月就到了觐见的日子了吧!”
“都给老子把东西准备好了,老子这次要亲自去大乾,好好觐见!”
独眼男咧嘴,声音冷若玄冰,尽是癫狂。
“给他们上了六年礼,也该回点礼物了!”
“苏丞的尸体就很不错!”
“就算他死了,本王也要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尸体剁成肉泥,喂狗!”
......
客栈。
苏丞点出蛮夷,此前的热络倒是消散了不少!
楚、乾、炎三朝,皆久困于蛮夷之祸!
历朝历代,并非没有明君,战胜蛮夷!
但那些臭虫,却像是弄不死的蟑螂一般,割了一茬又来一茬!
野蛮生长!
只要让他们找到机会从村寨里掳走女性,一个男人都能在一年内播撒出几十个种子!
而且,来年继续!
直到生死为止!
哪怕杀的再多,也禁不住这指数级的增长!
在蛮夷人数最巅峰的时期,就连其他三个与乌拉山脉不曾相连的国度,也曾沦为蛮夷乐园,两脚羊遍地,随取随用!
这个恶心的种族!
“苏丞,我有句话一直想问。”
程安扭头,正色盯着苏丞。
“这一代的蛮子,似乎长了脑子?”
“甚至还曾向着大乾俯首称臣,这可是历代都不曾见过的!”
“大抵是杀的不够狠吧!”
苏丞略作思量,想起了那泥沼中盘缩得人影。
其实,那个人是苏丞特意放过的!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苏丞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恐惧!
会怕,那就好!
苏丞头疼的是杀绝了都不会害怕,心智不全的蛮族!
只要怕死,那一切都有的整治!
将他放回之后,蛮夷果然变得规矩了许多!
苏丞一日不死,乌拉蛮夷,就不敢在大乾有半分的造次!
至于后来的朝贡,甚至连苏丞都未曾想到。
这蛮夷还真是长了脑子了,竟然在学习王朝的文化,甘当附属!
这对于苏丞言其实是好事,持续浸润,文化输出,让这些族群改了习俗,比杀绝都要容易许多!
如满清八旗!
往前倒数几千年,他们造就了五胡乱华,伏尸万里!
可等清朝建立时,八旗弟子虽有特权,但也早已摆脱了食人的鬼行!
苏丞虽不知满清之事,但是此方大陆历史上,也有类似的记载。
扭转这些蛮夷抹去了吃人的习俗,也算是一件功德。
原本一切是顺利的,只是,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在此时“病逝”!
至于没人能镇得住独眼男,又在此刻停发军饷,会造成何等恐怖的后果......
苏丞一个死人能怎么办,只能摊开双手,祝大乾好运咯。
“是恐惧吗?”
程安若有所思。
这几年来,蛮夷偷偷摸摸的从大炎国边境掳走了不少人!
自己或许也该引兵,把那些畜生好好的犁上一遍!
其他使者或信或否,各自在酒局中都找了借口,去外面传递了消息。
等他们回来时,却看到,苏丞已然酒醉,趴在了桌上。
“这才喝了几壶?”
“军神的酒量也不行啊!”
有人调侃几句,晃晃悠悠的将苏丞送回了屋中,又回到楼下,觥筹交错,推杯论盏。
与他国众臣相遇的机会不多,这在未来,也是积累了一道人脉。
世事无常,万一哪天能用得着呢…
......
二楼。
月色洒落,银白色的光辉透窗而入,照亮了床前的黑影。
床上,苏丞睁开双眸,直起腰身,目光清明,哪有半点酒醉的模样。
逃酒装醉,是每个政客的必修课。
看着眼前的黑影,他无半点慌乱。
狡兔尚有三窟。
监察百官,只有一个影卫怎么能行?
万一被贪污腐化了呢?
苏丞还在暗中筹备了监察司,执行相同职能之余,还渗透向了周边诸国!
原本,他是打算在大乾踏上争霸之路时,当做惊喜交给萧若安。
阴差阳错,倒是成了留给自己的底牌。
“炎国的探报是谁?”
“户部左侍郎,姜璞妊。”
“原来是她…”
苏丞脑海中勾勒出一张和蔼慈祥的面孔。
作为朝中极少数的女性官员,姜璞妊向来通晓中庸,从不站队,从不得罪人。
苏丞有什么命令,不曾有打半点的折扣,履历堪称完美,为大乾鞠躬尽粹!
可现在想来,满朝污浊,少量青莲。
也只有心中有鬼的人,才会那么尽职尽责了。
苏丞好笑的摇了摇头,姜璞妊但凡早半个月自曝,苏丞都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但现在,她是叛逆与否,现在与自己已毫无瓜葛。
苏丞只需要掌握这个把柄,未来说不得会有用处。
“影卫…情况如何?”
“已被清算,宰相严缶亲自监刑,杖毙!”
“975人,仅救下了三分之一,其中有半数恐会落下残疾…”

燕岭三城!
那可是大炎屏障。
这比任何爵位和官职都要来得实际!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大炎太子这手笔,简直是壕无人性!
萧若兰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她原本以为自己开出的条件已经足够优厚,没想到大炎太子竟然直接甩出十座城池!这让她如何能忍?
“苏丞!”
萧若兰怒喝一声,声音中充满了压抑的怒火,“你竟敢背着朕通敌卖国?!”
大炎太子闻言,眉头微微一蹙,清冷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
“萧女帝,你想多了。”他语气平淡,却没来由的带了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
本该稳重的青年直视着萧若兰,好看的眉头微微上挑,意味深长道:
“苏丞来到我大炎的时候,他才十五岁。”
十五岁?!
众人又是一惊,十五岁的苏丞就已经在大炎了?
那他究竟是什么来历?
“当初,我有心将皇妹许配给他,”
大炎太子继续说道,目光落在苏丞身上,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但他拒绝了。”
拒绝了?!
这可是大炎公主啊!
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良缘,苏丞竟然拒绝了?!
萧若兰心中更是怒火翻腾,她死死地盯着苏丞,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这番事,为何她不知道?
“况且,他说了,他只会娶一个人。”
大炎太子语气耐人寻味,只是这次,却显得有些怪异。
“谁?”萧若兰几乎是咬着牙问出的这个问题。
大炎太子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
“说出来怕你骄傲,我不说了。”
大炎太子的话音刚落,大殿中便响起一阵压抑不住的低笑声。
大丰的皇子掩着嘴,肩膀一抖一抖的,显然是憋笑憋得难受。
打韩的公主更是直接笑出了声,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之意:
“大炎太子,您这笑话可真够冷的。说出来怕萧女帝骄傲?”
“您是怕苏丞想起以前的事情,羞愧得无地自容吧?”
其他国家的使臣也纷纷附和,一时间,大殿中充满了嘲笑和讥讽的声音。
萧若兰的脸色由黑转青,再由青转白。
最后,一股难以抑制的怒火从她心底熊熊燃烧起来。
她狠狠地瞪着苏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苏丞!”
萧若兰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森冷的寒意,。
“你给朕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丞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缓缓地抬起头,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了大炎太子的身上。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眼神中却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意。
“解释?”
苏丞淡淡地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解释什么?解释我为何拒绝了大炎公主?”
“解释我为何会在大炎待了这么多年?解释我为何......”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萧若兰,眼神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寒芒。
“为何会回到大乾?”
萧若兰被他这冰冷的眼神看得心中一颤,但她很快便反应过来,怒喝道:
“你少在这里装腔作势!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朕问你话,你就必须回答!”
苏丞轻笑一声,摇了摇头,说道:
“萧女帝,你似乎忘了,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臣子了。你没有资格命令我。”
“你!”萧若兰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苏丞,怒声说道。
“你竟敢如此跟朕说话!”
“来人,将这个逆贼给朕拿下!”
然而,大殿中的侍卫却没有人敢上前。
他们都清楚,苏丞如今已经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罪臣了。
他背后站着的是大炎,是足以与大梁抗衡的强大帝国。
大炎太子见状,上前一步,挡在了苏丞面前,清冷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
“萧女帝,你若是想与我大炎开战,尽管动手。”
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让人不容小觑。
萧若兰心中一凛,她虽然愤怒,但却不敢真的与大炎开战。
大梁虽然强大,但若是同时与七国开战,后果不堪设想。
萧若兰怒极反笑,指着苏丞,一字一顿道:
“好!好!好!”
“苏丞,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你以为攀上了大炎这棵大树,就能摆脱朕的掌控了吗?”
苏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萧若兰的咆哮只是蚊蝇嗡嗡。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衣袖,轻描淡写地回道:
“萧女帝,您多虑了。臣从未想过要摆脱谁的掌控,只是想为自己寻一条活路而已。”
“活路?”萧若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声音尖锐刺耳。
“你背叛大梁,投靠敌国,这叫活路?”
“你置朕于何地?置大梁的江山社稷于何地?!”
“背叛?呵呵......”
苏丞一声轻笑,带着无尽的嘲讽。
“萧女帝,您莫不是忘了,是谁将臣逼上绝路?从你下令将我五马分尸开始,我便不属于大梁了。”
他抬起头,目光直视萧若兰,眼神冰冷如刀:
“我苏丞今日所为,不过是遵循母亲遗愿。”
“至于大梁的江山社稷......与我何干?”
萧若兰被他这番话噎得说不出话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怎么也没想到,曾经那个对她唯命是从的苏丞,如今竟敢如此跟她说话。
“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萧若兰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恐惧。
她隐隐感觉到,苏丞的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苏丞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语气轻佻:
“也没什么,只是家母生前带我周游列国,为我定下了几门亲事罢了。”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众人,最后落在大炎太子身上,。
“如今,也该是臣履行承诺的时候了。”
大炎太子微微颔首,清冷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他上前一步,站在苏丞身旁,一股无形的威压瞬间笼罩了整个大殿。
“萧女帝,”大炎太子颔首。
“苏丞如今是我大炎的座上宾,你若是敢动他一根汗毛,便是与我大炎为敌。”
萧若兰脸色惨白,她虽然愤怒,但却不敢真的与大炎开战。
更何况,其他几国的使臣也虎视眈眈,一旦开战,大梁必将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
苏丞看着萧若兰那副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快意。
他缓缓走到大炎太子身旁,微微躬身,语气恭敬:
“殿下,我们走吧。家母的衣冠冢,还在大炎。”
大炎太子微微颔首,两人并肩走向殿外。
他们的背影,在萧若兰的眼中,是如此的刺眼。
“苏丞!你给朕站住!”
身后传来萧若兰歇斯底里地吼道。
只是这次苏丞却没有回头。

泰安。
一列马车平稳行驶,雕龙画凤、金粱雅馨。
周围,许多百姓偷偷张望,低声议论着。
“那似乎是…大炎的标志?”
“不只是一家!”
“看看背后的那些,大楚、大韩、大魏、大丰…”
每点到一国的名字,就连那拉架的畜生,仿佛都高人一等一般,高高的仰起了头,打着响鼻!
“这些国家的人,怎么敢在我朝如此张扬!”
“不怕苏候,将他们横刀立斩?”
有人愤愤不已!
冠军侯苏丞横刀立马,持刀领军,八千破十万叛军,血引苍穹!
曾经盘踞边境,虎视眈眈的五国,见到苏丞之名,全都黯然退去!
军神!
这是举世给予的荣耀!
大乾军神犹在,谁给这些国家张扬的权力?!
马车刚刚离去!
随后便看到,宫廷禁卫鱼涌而出,四处贴榜!
上面贴着苏丞的画像,正下方,墨迹未干——
冠军候苏丞,于今日辰时,突然病发,不治身亡!
陛下痛心,几度昏厥!
泣血追封,忠烈王!
......
“忠烈王,呵…”
大炎太子程安手中持着那讣告书,嘴角挂着古怪笑容。
“苏丞,你已经死了?”
“我当然得死!我若叛国,天下皆乱!”
苏丞自嘲的笑笑,伸手接过那宣纸,未干的墨色在他指尖晕染。
他缓缓用力,纸张卷曲,揉成一团废纸,掌背上,更有点点青筋迸发。
“你我都还未离开泰安都,讣告都已经铺天盖地,还真是准备多时!”
“呵呵,也多亏那个蠢货狼心狗肺,否则,我怕是等不到你归心!”
程安笑容当中的嘲讽愈加深厚。
“罢了,不提那扫人性的败类!”
“你接下来,准备如何?”
“本殿下与其他人商量过,我们可联合推你为主帅,由你领兵,踏灭大乾!”
程安目光灼灼。
年少时,与苏丞的交谈便让他知晓,这是位帅才!
他愿意提前下注,将郡主许配于对方!
然,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为了一个狼心狗肺的女人,苏丞竟甘愿回返大乾!
后来发生的一切,也证明了他独到的眼光!
清乾坤,固社稷!
开局不过三百村夫,可苏丞的实力,却入滚雪球一般壮大!
第一年,破五城,兵马扩增八千!
第二年,以八千破十万,创不世战功,收复三郡!
第三年,马踏泰安,破伪帝!
区区三年,便完成了旁人半生之功!
若是他愿意领五国联军,不出一年,大乾,必亡!
“不急!”
苏丞轻轻靠后,无意识的揉搓着手中的废纸球。
“怎么,舍不得?”
程安挑眉,带着调侃。
“也对,这可是你一手打下的基业,不舍亦是正常!”
“如今的大乾,受我整顿,兵精将广,攻之,伤亡必众!”
苏丞轻轻摇头,目光则是透过太子,看向了皇宫。
“等等她!”
“萧若安,会亲自把这把刀交到我们手上的?”
“她?”
程安啧啧出声。
“不会吧,你打下这偌大的基业,得蠢到何种地步,才会在短时间败个干净?”
“换做旁人,我不敢保证!”
“但是萧若安…出不了一年,大乾自崩!”
苏丞可太了解萧若安这个女人了——
鼠目寸光,身无长处,但却又极其刚愎,疑心病甚重!
若非苏丞帮着把关,恐怕,大乾连三月都撑不下去,早已分崩离析!
程安听闻,轻轻摇头。
“五国联军已至,就这么撤回去了?”
光是运送粮草,各种消耗,总体花费都已过千万白银!
就这么虎头蛇尾,未免也太过窝囊!
“命重要,还是钱重要?”
在自己的专项上,苏丞态度强硬。
“只需一日!”
“明日之后,萧若安必将自断臂膀!”
“过后,是退,是攻,由尔等决定!”
......
其实,压根无需一日!
当天下午,便有消息传来!
女帝清理影卫!
影卫由苏丞所建立,设立之初,在于当时糜烂的朝堂环境!
官宦勾结,草菅人命!
无灾在本子上写出天大灾难,从中克扣!
更有贪官横征暴敛,甚至定个人税,逍遥似土皇帝!
致强强民女官商勾结之类的,甚至都不配被提到台面上来!
什么来钱快,他们干什么!
苏丞设立影卫,乃陛下之影!
手中之刃,执察百官!
草创三月,便杀得人头滚滚!
那一年,整个大乾,官员数量直接减半!
足足补充了五年时间才缓过劲来!
而自那之后,再无贪污之事!
其他国家的皇族,对于影卫也是十分眼馋。
原本持续衰弱的大乾,也正是在此事之后,才真正走上了快速发展的道路,国力快速增长!
周边五国,都仿照着影卫,设立了东西厂、飞龙将、锦衣卫之流…
只是,起名虽易,实行却难!
调查部门是建立起来了,但是,他们查不出事儿来!
真正的巨贪,每一笔都能绕七八十个弯,巧设名目,私立假账。
非专业人士,很难抽丝剥茧,溯其根源。
可是,这样一只专业、精锐、只听从于女帝的,令诸国皇族羡慕的利刃,竟然被裁撤清洗了?
闻得此讯时,苏丞正与诸位皇子在一家客栈当中商议着出任元帅之事!
原本,各家皇子的态度,全都与大炎太子程安近似,认为苏丞是在夸张!
大乾被苏丞打造的浑如铁桶,滴水不进!
顶上的皇帝哪怕闭着眼睛,只坐在那位子上睡觉,三五十年内这国祚都塌不了!
一年就会把自己折腾散架,也太过夸张了!
在得到这个信息后,众多皇子都陷入了沉默。
实在是…
平生从未曾见过如此愚蠢之辈!
“苏丞,辅佐这么一位人才,还真是委屈你了!”
大丰皇子唏嘘,更对苏丞求贤若渴,目光炙热。
一个不明所以的脑瘫女,都能辅佐成一任女帝,苏丞大才,可想而知!
不等他开口再多招揽,大魏使臣抢着接话。
“不就是城池封地吗?我现在就修书一封,回禀父皇,苏先生要多少封地,我大魏皆可提供!”
“搞得谁家还出不起城似的?这便是我大楚地图,给予苏公挑选!”
大楚的老者也不怕地图泄露,就在这大厅当中,展开地图,任由苏丞挑选!

苏丞的话在大殿中炸响,如同惊雷一般,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响。
萧若兰的瞳孔猛地收缩,脸上精心维持的平静瞬间破碎,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掩饰的震惊。
她死死地盯着苏丞,仿佛要将他看穿。
难道......他真的知道了?
“大胆苏丞!你竟敢如此污蔑陛下!”
一个官员跳了出来,指着苏丞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眼里还有没有君臣之礼!?”
“就是!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陛下如此信任你,你竟然敢怀疑陛下要陷害你!”
另一个官员也跟着叫嚣,唾沫星子喷了苏丞一脸。
“陛下金口玉言,岂容你随意揣测!”
“你这是以下犯上,罪无可恕!”
“亏陛下还如此维护你,你竟然如此恩将仇报!”
一时间,群臣义愤填膺,纷纷指责苏丞的“大逆不道”,仿佛他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
苏丞面对着众人的指责,泰然自若,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他轻蔑地扫视了一眼这些所谓的忠臣,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维护我?你们也配说这两个字?”
“陛下!”
一个老臣颤巍巍地站了出来,痛心疾首地说道。
“冠军侯如今功高震主,目无君上,不将他绳之以法,恐难平民愤啊!”
“是啊陛下!冠军侯如今已经不把您放在眼里了!他这是要造反啊!”
听着群臣的“劝谏”,萧若兰原本些许慌乱的心逐渐安定下来。
看来,苏丞并没有掌握确凿的证据,他只是在诈自己!
想到这里,萧若兰冷笑一声,重新坐回龙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苏丞,眼中满是寒意。
“苏丞,朕如此信任你,你却揣摩朕在陷害你。你让朕很失望。”
苏丞凝视着曾经深爱的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都被这笑声激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所有人都不由得后退一步。
冠军侯疯了!
这是众人现在心里的想法。
“装不下去了?我的陛下。”
苏丞笑够了,他的目光锐利如刀,直刺萧若兰的心脏。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何必还要演这出戏?”
“放肆!”
萧若兰猛地一拍龙椅扶手,怒喝道。
“朕乃一国之君,一言九鼎,岂容你如此污蔑!”
“需要演戏?苏丞,你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苏丞看着盛怒的萧若兰,心中却一片冰凉,曾经熟悉的眉眼,如今却充满了陌生和敌意。
他惨然一笑,说道:
“信任?真正的信任?”
“陛下,恐怕只有在杏花村的时候,我们之间才存在过真正的信任吧......”
杏花村,一个偏远宁静的小山村,那里承载着他和萧若兰所有的童年回忆。
那时,她是流落民间的落魄公主,他们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他记得,她最喜欢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衣裙,在杏花树下荡秋千。
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成月牙,清脆的笑声能传遍整个山村。
他还记得,她曾经指着天上的星星,一本正经地对他说:
“苏丞,等我长大了,就嫁给你!”
那时的誓言,如今想来,是多么的讽刺。
一场突如其来的宫廷政变,夺走了皇帝的生命,也改变了他们的人生轨迹。
皇帝无子嗣,皇室血脉只剩下流落民间的萧若兰。
为了江山社稷,他前往皇宫,帮助她一步步登上权力巅峰,成为一代女帝。
他遵守了儿时的承诺,追随着她的脚步,守护着她,为她披荆斩棘,扫清一切障碍。
为了这个愿望,他甚至违背了母亲临死前的遗愿,放弃了平静的生活,投身于这充满尔虞我诈的朝堂。
他原以为,只要他足够强大,就能守护她,守护他们的承诺,守护他们曾经拥有的一切。
可现实却给了他狠狠一击。
他守护的,是一个早已变了心的女人,一个为了权力可以牺牲一切的女人,甚至包括他。
“苏丞,”
提到杏花村,萧若兰的声音陡然间如寒冰,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
“朕念你往日功劳,不予追究你今日的狂悖之言。”
“但你若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朕不念旧情!”
苏丞与萧若兰对视,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大殿内的气氛降至冰点。
两人遥遥对视,昔日情谊已经不在。
苏丞眼神中已是一片死寂的平静,而萧若兰的眼中,只有冰冷的算计和无情的决绝。
既然她无情,就别怪他无义。
苏丞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将胸腔中所有的悲愤都吸进去,然后又缓缓吐出。
如同吐出一口浊气,吐出的是他对萧若兰最后一丝残存的幻想。
“陛下,”
他语气平静得可怕,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你不看我,是在回忆梦中我的惨状吗?”
萧若兰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被冰冷的漠然取代。
“既然如此,那就......照梦里办吧。”
她的声音毫无波澜,却是一言九鼎。
“冠军侯,朕,也是没有办法......”
随着一声轻叹,苏丞笑了,笑声中充满了嘲讽。
“不用再假惺惺了,萧若兰。”
“你若真的做了这个梦,真有心保我,岂会说出来?”
此言一出,朝堂顿时炸开了锅。
“大胆!苏丞,你竟敢直呼陛下名讳!”
“狂妄至极!竟敢质疑陛下的梦境!”
“陛下,此等乱臣贼子,当诛!”
......
苏丞却巍然不动,他目光如炬,扫视着一张张义愤填膺的脸,心中充满了不屑。
“你们这些人,平日里阿谀奉承,溜须拍马,如今见我落难,便迫不及待地落井下石,真是一群墙头草!”
“苏丞!你放肆!”
一个白胡子老臣指着苏丞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
“你这是对朝廷的藐视,对陛下的不敬!你罪该万死!”
“罪该万死?”
苏丞冷笑一声。。
“我苏丞一生为大乾出生入死,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究竟是谁罪该万死?!”
他环视四周,目光锐利如刀。
“你们这些人,哪个敢说自己对大乾的贡献比我多?”
“你们哪个敢说自己比我更忠心耿耿?!”
群臣被他气势所慑,一时竟无人敢反驳。
萧若兰看着苏丞,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又恢复了冰冷。
“苏丞,”
她的声音如同寒冰一般。
“朕念你往日功劳,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收回你刚才的话,朕可以既往不咎。”
“收回?”
苏丞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悲愤,。
“我苏丞顶天立地,所说之言,句句属实,何须收回?!你若要杀我,尽管动手便是!”
萧若兰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来人!将苏丞五马分尸!”
侍卫们立刻上前,将苏丞团团围住。
苏丞看着这些曾经与他并肩作战的兄弟,都是一张张熟悉的脸,如今却要将他置于死地,心中充满了悲凉。
就在侍卫们准备动手之际,苏丞突然高声说道:
“若我死,大乾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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