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镇国南靖国的其他类型小说《辞屿迎兮:镇国南靖国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镇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哥哥带兵攻其粮草库。我则潜入贺兰屿的营地。最高那顶营帐,里面灯火通明。贺兰屿和南靖公主的影子映在帐上。我闪身飞入,短刀直对贺兰屿。贺兰屿未躲闪,在短刀快要接触他时,南靖公主突然闯出,挡在他身前。刀子直插心脏,南靖公主呕出一口血,气绝身亡。我快速抽出刀,架在贺兰屿脖子上。“解药给我!饶你不死!”“哈哈哈哈哈。”贺兰屿仰天大笑。“迎儿,你以为以你的武力,能近得了我的身吗?”我双眼冒火,不想与他多说一句话。我们三人都是我父亲教的武功。贺兰屿资质最高,父亲一教就会,数他练的勤。晏辞只是偶尔来一趟军中,学的比我强上数百倍。只有我,若不是顶着将军府小姐的名号,我也不会练这玩意儿。功底自然和他们没法比。
《辞屿迎兮:镇国南靖国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哥哥带兵攻其粮草库。
我则潜入贺兰屿的营地。
最高那顶营帐,里面灯火通明。
贺兰屿和南靖公主的影子映在帐上。
我闪身飞入,短刀直对贺兰屿。
贺兰屿未躲闪,在短刀快要接触他时,南靖公主突然闯出,挡在他身前。
刀子直插心脏,南靖公主呕出一口血,气绝身亡。
我快速抽出刀,架在贺兰屿脖子上。
“解药给我!
饶你不死!”
“哈哈哈哈哈。”
贺兰屿仰天大笑。
“迎儿,你以为以你的武力,能近得了我的身吗?”
我双眼冒火,不想与他多说一句话。
我们三人都是我父亲教的武功。
贺兰屿资质最高,父亲一教就会,数他练的勤。
晏辞只是偶尔来一趟军中,学的比我强上数百倍。
只有我,若不是顶着将军府小姐的名号,我也不会练这玩意儿。
功底自然和他们没法比。
晏辞痛苦的来回翻动,嘴里不停地喊着我的名字。
“我在我在。”
我握着他的手,替他擦去额头上的细汗。
他缓缓睁开眼睛,见到是我后。
苍白的脸上扯出一丝笑容。
“能娶到你,我晏辞…这辈子值了!”
我覆上他的唇,“夫君,等我回来!”
不顾晏辞着急的眼神,我拿起短刀没入黑暗中。
晏辞,你一定要等我回来。
我们还没拜堂,还没喝交杯酒,还没洞房,还没生孩子…还有好多好多的事要做。
只有拿到了解药,我们才能永远在一起。
我抚着被磨得锋利的短刀。
是那年我送贺兰屿弓箭的回礼。
既然他用我送给他的弓箭射伤晏辞。
用我父亲送他的长剑杀死父亲。
那我就用他送的短刀了结他。
复仇之心在这一刻被点燃。
承宣九年,楚国屡次进犯秦国边境临岳城,我父亲率军反击。
在连破楚国四城后,楚国派人谈和。
一年后楚国以贺兰屿为质子,才结束这场战争。
那时只有八岁的贺兰屿被我父亲押回上京。
我随嫡母出城迎接父亲时,一眼就看到了被关在囚车里的贺兰屿。
他面黄肌瘦,脸上没有一点血色,一缕阳光正好洒在他脸上,看得我心疼至极。
长达两个月的返程中,因气候不适,他几次差点命丧途中。
是我兄长温珩每每路过一城,就会进城求医为他治病。
他这才得以保住性命。
我求得父亲让贺兰屿留在身边,若是他被关进那吃人的皇宫。
就他这小身板,怕是一个月都熬过不去。
父亲疼我,进京面圣时为贺兰屿求了一道养在军中的圣旨。
我随父亲在军中历练,常躲在营帐中偷看他。
有一些士兵看不惯我父亲亲自教他习武,有意无意的总是调侃他几句,但是每一句都会戳到他的痛处。
说他母妃是一个倒夜香的,因为不受宠,所以楚国才选他为质子。
每当这个时候,来军中看我的晏辞总会挺身而出护着他。
晏辞年长我和贺兰屿一岁,又是秦国皇子。
直到他下令杀掉那几个士兵以后,营中再也没有敢嚼贺兰屿舌根的人。
“我骗你什么!”
贺兰屿挑眉上前,捏住我的下巴,逼迫我抬头。
相识十几年,我竟从不知道贺兰屿还有这一面。
他眼中戾气一闪,手指狠狠地用力,紧接着道:“你不想知道你父亲怎么死的吗?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无数情绪从心头涌起。
迷茫,恍然大悟,怨恨,绝望…在心头汇集,血液也跟着停止流动。
窒息的仇恨像万丈高山压过来,像无边的海水吞噬着我,脑袋里好像有什么压住,快要炸裂开来。
我猛地攥住他的手腕,暴怒低吼着:“贺兰屿!
是你杀了我父亲?”
我早该想到,他一个楚国人,怎么会臣服于敌国。
只是苦了我父亲,苦了我兄长那么信任他。
以为他来秦国时,不过七八岁的年纪,只要对他好,还把我许配给他,他便会臣服于秦国。
他们想不到,普通人家七八岁可能只是涉世未深的孩童。
可皇宫中七八岁的皇子,在没有母家势力的支撑下,还能毫发无伤的活到这个年纪,自然是有他的过人之处的。
贺兰屿的过人之处就是隐忍。
在楚国斡旋于各宫娘娘之间,作为质子,周旋于我与父兄之间。
再打入内部,从根部瓦解。
真是好计谋!
恨意越深,我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深。
贺兰屿猛然抽回手,后腿几步,从侍从手里拿了一个布兜扔给我。
我打开,是一只血肉模糊的断掌。
掌心还有一片被火烧过的疤痕。
我反应过来,那只手的主人我认得。
我心中一颤,前所未有的酸楚和愤怒缠绕在我的心头。
胸间窒闷的连声音都变得嘶哑:“是晏辞的…”
“贺兰屿,最后说一次,解药给我,要不粮草给你断了!”
我估摸着哥哥已经摸到了粮草库,只等我信号一发,他就动手。
刀子在贺兰屿脖颈划出一道血痕。
他依旧从容不迫,眼中似有泪光。
“你当真为了晏辞做到这一步?”
“闭嘴!
把锁心刺的解药拿出来!”
我打断他。
手上加重了力度,血顺着贺兰屿的脖子往下流。
他喉结滚动,闭上双眼,任由泪水无声的淌下。
倏地他睁开双眼,勾了勾嘴角。
“秦国的军医果然厉害,只是…他没告诉过你此毒无解吗?”
军医说了持药之人有解药的。
我道是贺兰屿不想给我解药而编来诓我的假话。
从他胸口掏出一个小瓶子,上面写着“锁心刺”。
我打开瓶子,将里面尽数的毒药倒入口中。
既然没有解药,那我不如和晏辞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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