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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俏军医错嫁糙汉军官贺昭朗孟翩然最新章节

夜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孟翩然猛地抬眸,定定看着他。原来对他来说,结婚就是办桌席而已。甚至都不比程安安过生日那天隆重,他起码还送了她贵重手表和新毛衣。是啊,对贺昭朗来说,他娶她孟翩然只是为了报恩。他都没有真心喜欢过她,难道还指望他会跟曾经的她一样对这场婚事做足了准备、满心期盼憧憬?这晚,贺昭朗原本要陪她吃个饭,却又被程安安喊走了。门外,传来两人渐行渐远的声音。“昭朗哥明明答应过我,这一个月里你完全属于我的……”贺昭朗宠溺揉揉她的头发:“不止这一个月,以后我也永远是属于安安一个人的哥哥。”孟翩然的心底再激不起半分情绪,眼前只浮现从老婆婆家离开时,小娟那张乖巧懂事的脸,瞬间心酸难抑。她枯坐半宿,将结婚申请重新收进了行李包里,从包裹最底下取出一条银项链。这是她从...

主角:贺昭朗孟翩然   更新:2025-01-07 18: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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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昭朗孟翩然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俏军医错嫁糙汉军官贺昭朗孟翩然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夜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翩然猛地抬眸,定定看着他。原来对他来说,结婚就是办桌席而已。甚至都不比程安安过生日那天隆重,他起码还送了她贵重手表和新毛衣。是啊,对贺昭朗来说,他娶她孟翩然只是为了报恩。他都没有真心喜欢过她,难道还指望他会跟曾经的她一样对这场婚事做足了准备、满心期盼憧憬?这晚,贺昭朗原本要陪她吃个饭,却又被程安安喊走了。门外,传来两人渐行渐远的声音。“昭朗哥明明答应过我,这一个月里你完全属于我的……”贺昭朗宠溺揉揉她的头发:“不止这一个月,以后我也永远是属于安安一个人的哥哥。”孟翩然的心底再激不起半分情绪,眼前只浮现从老婆婆家离开时,小娟那张乖巧懂事的脸,瞬间心酸难抑。她枯坐半宿,将结婚申请重新收进了行李包里,从包裹最底下取出一条银项链。这是她从...

《八零俏军医错嫁糙汉军官贺昭朗孟翩然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孟翩然猛地抬眸,定定看着他。
原来对他来说,结婚就是办桌席而已。
甚至都不比程安安过生日那天隆重,他起码还送了她贵重手表和新毛衣。
是啊,对贺昭朗来说,他娶她孟翩然只是为了报恩。
他都没有真心喜欢过她,难道还指望他会跟曾经的她一样对这场婚事做足了准备、满心期盼憧憬?
这晚,贺昭朗原本要陪她吃个饭,却又被程安安喊走了。
门外,传来两人渐行渐远的声音。
“昭朗哥明明答应过我,这一个月里你完全属于我的……”
贺昭朗宠溺揉揉她的头发:“不止这一个月,以后我也永远是属于安安一个人的哥哥。”
孟翩然的心底再激不起半分情绪,眼前只浮现从老婆婆家离开时,小娟那张乖巧懂事的脸,瞬间心酸难抑。
她枯坐半宿,将结婚申请重新收进了行李包里,从包裹最底下取出一条银项链。
这是她从家里带过来的,身边唯一称得上嫁妆的物件。
原本想着结婚那天戴在崭新的红毛衣里,也算有个仪式感。
现在用不上了,她决定拿去换钱,给小娟治眼睛,权当是了却自己离开前的最后一桩心愿。
这条项链工艺精巧,容易出手,没过几天就打听到一个嫁姑娘的婶子想买下来。
婶子十分满意:“这项链成色真好,结婚正合适戴!这是你男人结婚时送你的吧?是家里出了事?否则你应该也舍不得卖!”
孟翩然苦笑一声,点点头。
项链换完钱,事不宜迟,她直接给老婆婆家送去。
今天出门前,她已经收好了自己的行李。
贺昭朗一早就出去执行任务了,晚上不一定回来,而明天,孟翩然就要搭一个领导的便车赶去省城火车站了。
也不知道,离开之前是否还能有个告别的机会。
送完了钱,天色已晚。
匆匆赶回军区的小路上,孟翩然想着心事,眼前冷不丁冒出两道身影。

一定会娶她。
他们是军区里最令人羡慕的一对,直到前不久,贺昭朗老家的干妹妹程安安过来投奔他。
程家对贺家有恩,从小两人就认了兄妹。
程家父母过世前,更是把女儿托付给了贺昭朗。
孟翩然初见程安安,满以为自己将来可以有个亲切可爱的小姑子作伴,打心眼里高兴。
可就在第二天,卫生站里,她给生病的程安安打完针,程安安回去偷偷哭红了眼。
“昭朗哥,嫂子是不是不喜欢我?她扎针的力气好大,我好疼。”
孟翩然被贺昭朗踢开门时一脸错愕。
他脸上满是愠怒:“翩然,你的医德呢?安安是我妹妹,你吃醋也该有点分寸!”
程安安的小手被贺昭朗握着,从卫生站离开时分明还光滑白净的手背不知何时变得又红又肿,针口还渗着血。
即便有护士替孟翩然作证,贺昭朗还是不信她。
最后是程安安善解人意地劝着:“嫂子可能不是故意的,我没事,昭朗哥你就别怪嫂子了。”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发生了太多次。
孟翩然从说服自己体谅,到已经习惯了但凡是涉及到程安安的事,她在贺昭朗这里就永远只能被误解、忽视。
昨天听到的对话,只是让她死心的最后一根稻草。
孟翩然无声低喃着,贺昭朗,我累了。
于是当晚上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时,她一反常态,没有装作自己在这里过得多好、多幸福,为嫁给贺昭朗的事做铺垫。
反而噙着泪光,答应了家人提起的联姻。
“我明天就去打报告,下个月,我会带着户籍回家结婚,不会留在这里了。”
关上抽屉,孟翩然下午继续回到卫生站值班。
傍晚,来接班的刘医生羡慕看着她:“翩然,你可真有福气,贺营长为了给你拿下军区比武第一名的奖励,今天可是出了好大风头。”
“那可是上海牌手表,啧啧,谁结婚要有这么一件聘礼,真是风光!”

安安将她堵住,一脸委屈:“嫂子,昭朗哥都做主把那钱给我了,你不想借可以直说,为什么要把我的钱偷回去?”
孟翩然简直被气笑了,彻底冷下脸色:
“你想污蔑我最好拿出证据。”
程安安收起那副故作可怜的神情,哼笑了声:“没有证据,我有证人啊。”
孟翩然认出来,程安安身边站着的是和她搭伙做买卖的一个同乡,吊儿郎当的模样,一对三角眼一直毫不避讳地盯着自己身上看。
那男人开口:“安安,你不是掉了一百块钱吗?我看到了,就是这个女的拿的,她刚才还鬼鬼祟祟地揣了一沓子钱拿去给别人,指定就是偷来的!”
孟翩然看着眼前两人,升起不好的预感。
她转身就走,程安安一个眼色,那男人把她拦下,手直接往她衣服里探去!
“嫂子,你这么急着跑是心虚了吗?”
程安安笑了笑,眼底掠过怨毒的寒光:“那可是我做买卖的本钱呢,你要是不肯交出来,只能委屈下嫂子你被搜身了!”
巨大的屈辱感漫上心头,孟翩然没想到程安安真的会做到这一步。
她忍住惊惧高声呼救,却敌不过男人的力气,被紧紧捂住嘴。
“救……呜唔!”
挣扎的危急关头她突然想起,贺昭朗之前曾教过她如何切中敌人要害。
孟翩然装作哀求程安安,趁他们不注意一把抠进了男人的眼睛!
身后响起一道惊声痛呼,男人捂着眼,脸色瞬间狠毒,一把将孟翩然掀翻在地,跨上去扯开她衣服。
“这娘们儿还挺烈!真带劲!”
绝望之时,孟翩然反手摸到一块尖锐石头,飞快往他脸上划去,男人顿时痛得仰倒在地!
孟翩然哽咽着狼狈爬起就要跑,程安安见状立刻上前堵住她,伸手撕扯她的衣服。
挣扎中,她只见程安安原本狠辣的脸蛋忽然变作一脸惊恐柔弱。
分明是她用力拽着孟翩然往路边的河里推,然而此刻她却哭泣呼救着:

清楚,也许还能挽回。”
孟翩然鼻腔狠狠一酸,眼前瞬间模糊。
回到家,贺昭朗正在喂程安安吃饭。
面对孟翩然的神情,他丝毫不心虚,语气沉沉:“安安说了,那天给她做检查的是和你关系最好的护士,你敢说这件事情与你完全无关?”
“翩然,我让你帮安安澄清名声,也是给你认错的机会。”
“我知道你有多热爱这份职业,正因如此,你才要恪守医德。我举报你,也是为了让你牢牢记住这个教训。”
孟翩然脸色苍白。
她没想到,举报的人真的是他贺昭朗。
程安安眨眨眼,柔弱道:“嫂子不愿意就算了,毕竟下个月你们就要结婚了,我被骂也不要紧,免得影响你们的婚事。”
贺昭朗冷哼一声:“小姑娘的名声有多重要,翩然你也清楚。如果这件事你不能替安安澄清,我看婚也别结了。”
孟翩然听他亲口这么说,纵使早已失望过无数回,此刻心间仍像被什么猛地揪紧,阵阵发疼。
可对她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千万不能让转业报告被卡住。
她忍住嗓音里的颤抖,尽力平静下来:“好,我会替安安澄清的,但你要撤回举报信。”
贺昭朗这才满意点点头。
他就知道,她一心想嫁给他,不愿意婚事出任何差池。
第二天,孟翩然找到政委,当着贺昭朗的面解释了最近外面那些传言都源于她一时冲动的造谣,程安安是清白的。
办公室里有人嘲弄:“这样歹毒的品格,以后还怎么当军属?”
贺昭朗让她当场写下一份检讨书,由他亲手张贴在最显眼的墙上。
他冷峻眉宇朝孟翩然看过来,和在场看笑话的众人一样,语气充满厌嫌与失望:“我以后会好好监督她,不让她再犯这种错误,给军属队伍丢脸。”
孟翩然眼眶微红,怔怔看向那份检讨书。
纸张上印了几滴水渍,已经干掉了,留下难看的圆形水痕。
就像她的心一样,那
嫂子,我真的什么也没看到,求求你不要推我下去!我不想死!”
孟翩然满脸不可置信,不远处传来一道厉声呵斥:
“放开她!”
匆匆赶来的贺昭朗脸色黑沉如墨。
孟翩然眸中立刻盈满泪光,像是终于看到救星:“昭朗,我……”
“昭朗哥,你终于来了,救救我!”
下一秒,贺昭朗焦急抱住瑟缩哭泣的程安安,一脚把孟翩然重重踹开!
“扑通——”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孟翩然还没来得及缓过被狠狠踹中心口的剧痛,整个人已滚落到河里。
入冬天寒,河水冰冷刺骨。
她不会游泳,挣扎着冒出水面,拼尽全力攀在一块石头边,便听见岸上程安安带着哭腔的声音。
“刚才我撞见嫂子跟个男人躲在这里做见不得人的事,被她发现了,她就威胁我,还想把我推进河里灭口!”
孟翩然双眼猛地睁大,脸色惨白仰头看向贺昭朗:“我没有,是她!是她和一个男人合伙想陷害我……”
然而她这时才发觉刚才那男人早已不见踪影。
岸上,贺昭朗看向河面的目光阴沉,几乎是咬牙切齿从嗓子眼里挤出声:
“孟翩然,你敢背着我偷人!”
屈辱、恐慌与愤怒的情绪同时弥漫脑海中,孟翩然艰难攀着石块,嗓音是濒临失控的颤抖。
“贺昭朗,我没有,是她在说谎,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男人冰冷面孔俯视着她泡在河水里狼狈无助的模样,呼吸深重,眉间泛起迟疑。
他怀里的程安安咬唇哭出声:“昭朗哥,我身上好痛啊,差点就被推进河里,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贺昭朗感受到她轻轻颤抖的身体,眼里那抹犹豫消失,彻底染上一层寒意。
“孟翩然,既然你敢胆大包天背着我偷人,还想害死安安,那你就留在河里好好反省!”
看着他紧张抱着程安安离开的背影,孟翩然眼底最后一丝光泽熄灭了,只留下彻骨绝望。
1985年,初冬。
一身白大褂的孟翩然敲了敲门,走进支书办公室。
“报告,我想开一份结婚申请。”
杨支书认出这是贺营长的未婚妻,笑呵呵祝贺:“小孟医生好事将近,到时候记得让我们沾沾喜气。”
孟翩然点头笑了笑。
拿回的结婚申请上,男方姓名一栏,她写下的却不是贺昭朗三个字。
的确是好事将近,但孟翩然的新郎不是她心心念念的贺昭朗,而是远在首都素未谋面的联姻对象。
她写完申请,小心收进抽屉最深处。
看到那里还放着她替贺昭朗攒的三百块钱彩礼,孟翩然杏眸一黯,唇边扯开苦涩弧度。
所有人都知道,军医孟翩然和贺营长一个月后要结婚了。
可就在昨天,她拿着自己这三年攒下的三百块,想提前交给贺昭朗让他用作彩礼来娶她时,却听到屋里贺昭朗搂着程安安低哄。
“婚宴当天,我陪你去省城逛公园,吃糖葫芦看电影,你想让我做什么都行。”
程安安撒娇的声音传出来:“嫂子会生气的吧?”
贺昭朗的嗓音透着漫不经心:“她一心想嫁给我,就算我逃掉婚宴也没什么,再说又不是不回来了。”
孟翩然这才知道,原来就在她满心欢喜期待着要嫁给他的时候,贺昭朗正计划着一场浪漫无比的逃婚。
他要和干妹妹程安安一起,度过“程安安仍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的最后一天。
程安安埋在他怀里委屈又哭又笑:“一个月之后,我就不是哥哥心里最重要的人了,所以剩下的这段时间里,我要哥哥完全属于我。”
贺昭朗的声音是孟翩然从未听过的温柔坚定。
“不,即使结婚了,你在哥眼里永远排第一。”
孟翩然已经不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失魂落魄离开的。
她和贺昭朗早早就定了亲,为了他,她才来到这处偏远军区当军医。
贺昭朗当时很心疼,粗砺大掌摩挲着她的长发,承诺说

她知道,不会有人来救她了。
挣扎了许久,她才凭借着最后一丝求生本能爬上了岸。
然而她奄奄一息趴在地上喘着气,还没缓过神,眼前便出现贺昭朗去而复返的阴沉面孔。
“我说你为什么处处针对安安,原来就是怕她揭穿你偷人。”
贺昭朗浑身散发着戾气,居高临下的看着孟翩然。
“孟翩然,看在三年情分上,我不把你送进监狱,你给我滚去禁闭室好好反省!”
孟翩然浑身湿透,冻得发抖,听见这个地方瞳孔瞬间恐惧地僵住。
她最怕黑,本能哀求:“不要!昭朗,我求求你相信我哪怕一次……”
贺昭朗没再看她一眼。
孟翩然被他连拉带拽,亲手关进了部队的禁闭室。
锁上门前,他语气极尽厌恶:“这是给你的惩罚,你想清楚了该承认些什么,又该怎么给安安赔罪再出来!”
孟翩然倒在黑暗中,眼睁睁看着最后一丝光亮消失。
她嗓子已经哀求到说不出话,心口被踹的位置仍传来阵阵剧痛,浑身失控颤抖,没一会儿竟吐出两口血。
“好冷,放我出去……”
她脸色惨白如纸,四周无处不在的黑暗如同噬人野兽将她完全侵蚀。
贺昭朗分明知道她最怕黑,所以才用这样的方式来给她教训。
终于,孟翩然精神濒临崩溃,怕到极致,满嘴血腥气,如疯子般哭喊拍门。
“我认,我都认,我错了,求求你放我出去!”
“求求你了,我好怕……”
自始至终,冰冷的禁闭室里回荡着她沙哑崩溃的求救,却连半道回音都没有。
孟翩然倒在了禁闭室的门前,流干了最后一滴泪水,心如死灰。
再度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门锁响动,透入一丝光亮。
孟翩然蜷缩在角落里,模糊睁开眼,原来自己竟被关了整整一夜。
“嫂子,嫂子?”
开门的是贺昭朗手底下一个小兄弟。

给她穿了。她今天过生日,你这个当嫂子的什么都没准备也不像话。”
程安安看了看孟翩然的脸色,突然委屈咬咬唇:“嫂子,我是不是不该穿?那我脱下来还给你好了……”
孟翩然还没开口,贺昭朗啪地摔了筷子。
“一件毛衣而已,穿了就穿了,翩然,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
他沉着脸,觉得她今天当着众人的面太下他面子了,故意为难安安。
几个战友左右瞧瞧,打起圆场:“哎呀,好久没尝到嫂子的手艺,看来今天有口福了!”
贺昭朗一字一句:“翩然,你去做芋头炖肉,算是给安安赔礼道歉。”
隔着众人,孟翩然垂在身边的指尖轻颤,攥紧了衣角。
随后,她定定看一眼贺昭朗,转身进了厨房。
“你说得对,穿了就穿了吧。”
这件红毛衣是她熬了很多个夜晚亲手织出来,准备结婚那天穿的。
不过现在,他们也不会结婚了。
既然程安安想穿,就让她拿去好了。
这顿饭贺昭朗吃得热闹高兴,难得还喝了点酒。
散场后,程安安亲昵扶着他,冲孟翩然勾起嘴角,笑得耀武扬威:
“嫂子,今天是我生日,我有好多悄悄话想跟昭朗哥说,把他借走一晚,你不会介意吧?”
孟翩然看着眼前一幕。
男人身躯高挺,女孩娇小玲珑,亲密依偎在一起,真是般配。
从前,贺昭朗行事最恪守原则,不会和任何除她之外的异性离得太近。
孟翩然眼睫垂下:“当然不介意,还有,以后不要这么叫我了。”
贺昭朗有点醉,愣了愣,虽然听得见她在说什么,但没有太反应过来,只觉得她又在故意闹脾气。
晚上,孟翩然写好一份转业申请才入睡。
芋头是好东西,贺昭朗最喜欢吃她做的那道芋头炖肉,但他以前心疼她手一碰芋头就发痒发红,吃过一次后就不让她再做了。
这一整晚,孟翩然手肿得睡不着,挠
孟翩然眼底微愣。
之前,贺昭朗问她结婚想要什么聘礼,她的确提起过想要一块手表。
不过后来得知,他每个月都会寄出一半津贴给战友遗孤,她就阻止了贺昭朗托人买手表的事。
那时,贺昭朗很感动,眼眸深深望着她,语气坚定:
“翩然,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委委屈屈地嫁给我,我要让你做这世上最幸福的新娘。”
孟翩然从回忆中恍神,唇边缓缓掀起一丝苦笑。
分明都已经决定离开了,还想这些做什么。
从卫生站回来,她还没进家门,就听见里面的欢声笑语。
“今天是安安的十九岁生日,以后就是大姑娘了,这是哥送你的礼物。”
起哄声中,程安安害羞噘嘴:“可我只想永远做昭朗哥哥的小姑娘。”
周围几人瞧见什么,纷纷发出艳羡惊呼:
“好精巧的手表,银光闪闪的!”
“这不是营长伤了腰也要夺下第一的奖品吗?上海牌的,真体面,回头攒了钱我也要咬牙给我媳妇弄一只!”
程安安听见这话,心里暗暗一喜。
门突然被推开,是孟翩然回来了。
贺昭朗坐在桌边,看向她的眼神透着意外:“你今天不是值夜班?”
程安安甜甜笑着:“嫂子回来得正好,我好馋那道芋头炖肉呢!”
她伸出手撩了下头发,手腕上那只崭新的银色女表精致美观,十分惹人注目。
然而孟翩然一眼看到的,不是手表,却是程安安身上这件红毛衣。
漂亮的收腰款式,菱形雪花的隐形图案。
分明是她一针一线亲手织的那件毛衣!
孟翩然忍住眼底颤抖,回房在柜子里找了找,她的新毛衣果然被人拿走了。
贺昭朗不满语气传来:“大伙都来给安安过生日呢,你干嘛去?”
孟翩然出来,紧紧盯着他:“贺昭朗,安安身上穿的这件红毛衣是我的。”
男人皱皱眉峰:
“是啊,安安喜欢,我就拿
信地看着他。
贺昭朗却义正词严:“安安一个小姑娘脸皮薄,即便澄清了,名声也会受到影响。只有你先把这件事认下,她的名声才能洗干净。”
“再说我们现在还没结婚,那些谣传纯属无稽之谈。”
孟翩然嘴唇动了动:“那,我的名声呢?”
程安安在他怀里哭得发颤,贺昭朗便不耐道:“你怕什么?反正一个月后我就娶你了,我又不在乎这些。”
说罢,他就心疼护着程安安进了屋。
孟翩然呆呆看着两人的背影,许久,唇边才空洞掀起一丝苦笑。
第二天,卫生站的护士愤愤然提起:“是她自己要来检查的,医生好心提醒她可能怀孕了,让她做进一步检查,她又装哭说大家合伙污蔑她清白!”
“孟医生,你说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孟翩然微微摇头。
这件事,她不想再在意了。
一连三天,贺昭朗除了执行任务,就是守着程安安,怕她想不开,日夜哄她入睡。
孟翩然躲进自己屋里,眼不见为净,自然也就没有留意到程安安得逞的眼神。
这天,她想起自己的转业报告也该批下来了,下班之前便去了支书办公室。
有了转业报告,她才能顺利带着户籍回首都。
杨支书抬头看见她,却面露难色:
“孟医生,我正要找你,你被匿名举报有医德作风问题,转业报告下不来了。”
杨支书还没说完。
作为军医,被人举报作风有问题,何止是转不了业,恐怕连饭碗都得丢,此生再不能从事这个职业。
孟翩然心脏猛地抽紧,太阳穴边响起阵阵耳鸣。
她艰难问:“支书,您了解我平时的工作态度,我究竟被举报了什么问题?”
按道理,正式展开调查之前,杨支书是不应该跟她透露的。
他叹口气,委婉提醒:“孟医生,你跟贺营长都快结婚了,小两口是不是闹了什么矛盾?”
“有什么矛盾,你趁早回去跟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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