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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诗诗陆昶结局免费阅读重生后,暗恋大佬成了粘人精番外

流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后半部分,却解开了林诗诗许久的迷惑。原来余氏与余文铭是外祖母的丫鬟所生。外祖母成亲之后五年无所出,外祖母便让陪嫁丫鬟宁惠做了妾,绵延子嗣。宁惠很快有了身孕,生下余月扶没多久,老太太也有孕了,就是余月瑶。但之后,老太太未再生育,宁惠却在五年之后生下余文铭,月子期间感染离世。老太太把三个儿女都养在自己膝下。在信里,沈嬷嬷提醒林诗诗,余月扶姐弟应该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并怀恨在心,才会毒死老夫人,让林诗诗回宁海,远离余氏。林诗诗看完微信,身体气得都忍不住颤抖,原来如此。对于前世的事,终于有了一个更合情合理的解释。张妈妈和春雨更是如遭雷击,不敢置信,许久才从惊诧中回过神来。“小姐,我跟随二姑奶奶这么多年,她都没有在背后提过这事,平时往京城送东西,...

主角:林诗诗陆昶   更新:2025-01-04 18: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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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诗诗陆昶的其他类型小说《林诗诗陆昶结局免费阅读重生后,暗恋大佬成了粘人精番外》,由网络作家“流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半部分,却解开了林诗诗许久的迷惑。原来余氏与余文铭是外祖母的丫鬟所生。外祖母成亲之后五年无所出,外祖母便让陪嫁丫鬟宁惠做了妾,绵延子嗣。宁惠很快有了身孕,生下余月扶没多久,老太太也有孕了,就是余月瑶。但之后,老太太未再生育,宁惠却在五年之后生下余文铭,月子期间感染离世。老太太把三个儿女都养在自己膝下。在信里,沈嬷嬷提醒林诗诗,余月扶姐弟应该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并怀恨在心,才会毒死老夫人,让林诗诗回宁海,远离余氏。林诗诗看完微信,身体气得都忍不住颤抖,原来如此。对于前世的事,终于有了一个更合情合理的解释。张妈妈和春雨更是如遭雷击,不敢置信,许久才从惊诧中回过神来。“小姐,我跟随二姑奶奶这么多年,她都没有在背后提过这事,平时往京城送东西,...

《林诗诗陆昶结局免费阅读重生后,暗恋大佬成了粘人精番外》精彩片段


后半部分,却解开了林诗诗许久的迷惑。原来余氏与余文铭是外祖母的丫鬟所生。外祖母成亲之后五年无所出,外祖母便让陪嫁丫鬟宁惠做了妾,绵延子嗣。

宁惠很快有了身孕,生下余月扶没多久,老太太也有孕了,就是余月瑶。但之后,老太太未再生育,宁惠却在五年之后生下余文铭,月子期间感染离世。老太太把三个儿女都养在自己膝下。

在信里,沈嬷嬷提醒林诗诗,余月扶姐弟应该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并怀恨在心,才会毒死老夫人,让林诗诗回宁海,远离余氏。

林诗诗看完微信,身体气得都忍不住颤抖,原来如此。

对于前世的事,终于有了一个更合情合理的解释。

张妈妈和春雨更是如遭雷击,不敢置信,许久才从惊诧中回过神来。

“小姐,我跟随二姑奶奶这么多年,她都没有在背后提过这事,平时往京城送东西,也不忘给余氏送一份。二姑奶奶没有拿他们当外人啦,这姐弟俩怎么这么狠的心。”

张妈妈惊出一身汗。

她陪着林诗诗来到镇国将军府后,何尝不是希望林诗诗与陆旭能喜结连理,有人护全。如果不是与大公子有了肌肤之亲,而她又是一个守旧的人,她真的就是一心一意,希望林诗诗与陆旭成亲的。

真真是羊入虎口。

可怕可怕。

她不由赞赏的看向林诗诗,小姐小小年纪,思虑周全,在余氏的步步为营中,竟然察觉到了不妥,她几十岁的人了,竟然没有这样的觉悟,不由汗颜。

春雨攥紧了拳头,愤怒的道:

“残害嫡母,没想到他竟然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还有余夫人,小姐,你和大公子的事,只怕与她脱不了干系。证据确凿,我们去报官吧。”

林诗诗摇摇头,她有了前一世的遭遇,倒要平静许多。

“现在不是时候。一是咱们并没有抓到他的现行,他可以反告我们污蔑。二是外祖父显然不知情,就算知情,这是他唯一的儿子。”林诗诗道。

“那我们就装聋作哑,这么放过他?”春雨不甘心的道。

“自然不会。敌强我弱,我们要韬光养晦。以前是点我名,现在我们知道了怎么回事,还能由着他们吗?”林诗诗目光悠远。

前一世,何尝不是她自己上赶着往别人的套子里钻。

这一趟没白来,解开了自己的疑惑,也让张妈妈和春雨明白了所处的环境。

“小奇,你在这个地方待的可还好?”

小奇点点头,她在这里学到了不少手艺,能养活自己。

“你孤身一人,多多小心,如果有困难,就来林府找我。”

林诗诗对沈嬷嬷和小奇都十分感谢。

给小奇留下十两银子,再三嘱咐她照顾好自己,林诗诗她们才打道回林府。

林诗诗回到林府,府里的下人说陆昶派人送来了一匹布,林诗诗打开一看,哪里是普通的布匹,是难得的金锦,花色独特,连她的丝绸铺子都没有,估计是宫里赏的。

“陆大人说,谢谢小姐的香囊。”下人道。

原来是回礼。

林诗诗想着那个香囊,不过是随手绣的。临走时得芳姑姑提醒,才将它相送。他却送来如此贵重的回礼,看来陆昶这人虽然面冷,却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林诗诗让春雨去找府里的绣娘,给她缝制成衣,哪天回镇国公府,就穿上。


见几位夫人都被余氏挑起了正义感,要为自己出头,林诗诗垂眸掩下眼底的讥笑。她重来一生,绝不会再被余氏牵着鼻子走。

只是眼下,这局势对自己很不利。

她与陆昶白天宣淫,名声肯定是毁了,只看如何不往最坏的局面发展。

“姨母,各位夫人,你们一定要给诗诗做主啊。我被二表哥叫到这所别院的时候,恰好贴身丫鬟又被姨母身边的忍冬叫走了。我刚进了这个屋子,屋外就被人下了锁。然后就见到了被人下了药的大表哥,诗诗到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嘤嘤嘤……”

林诗诗想起前世的身世,悲从中来,眼泪断线了的珠子一般,倒是真真切切的在哭。

她内心却已是转了八百圈,要怎样措辞,才能挽回一些局面。

她没有说是府上丫鬟让她过来的,而说是陆旭让她过来的。

叫走春雨的,是府上其她丫鬟,但那个丫鬟当时说的是忍冬找春雨,林诗诗省略了这一步,直接说成是忍冬。

加上屋子被人锁了,陆昶又被人下了药,显然,这背后是有人在做局。

这些夫人都门清,陆昶是余氏的继子,不是亲儿子。

大家都在后宅中浸润多年,不消多想,就在心里暗暗把余氏当成了主谋。

果然,几位夫人脸色变了。

虽然她们没有说话,但看向余氏的目光里,满是不屑。

余氏一愣,显然很意外,她没想到林诗诗会说这么一段话,但又挑不出她的毛病。。

“诗诗,你二表哥正忙着招待客人,哪里有功夫喊你来这里,你莫不是被人诓骗了?傻孩子,你是不知道自己长得多好看,有些男人心思多么龌龊,不惜一切手段。”

余氏试图把脏水泼到陆昶的身上。

这种时候,陆昶是没有办法为自己辩驳的。上一世,他也是什么都没有说,甚至没说自己被人下了药,用沉默认下了所有的罪名。

“姨母,到底是谁想陷害我?快让姨夫去报官吧,不把这坏人抓出来,诗诗害怕啊。嘤嘤嘤……”

余氏又是一愣,报官?哪有失了清白的女子主动要求官府来调查的,林诗诗今天是咋地儿了?如果真的报了官,以巡捕营的手段,很难不把事情搞个水落石出。

“诗诗啊,你别糊涂,这事官府一来,你的名声就毁了。”

“姨母,那你说怎么办,现在,这么多人都知道了,传到外面去,诗诗以后还怎么活?诗诗不想活了,呜呜呜……”

林诗诗扑在余氏的怀里,哭个不停。

余氏只觉得头都大了。

鲁国公夫人在几个夫人里面,年纪最大,名望最高,她不悦的让秋云去把门栓上,没眼力劲的丫鬟。

随后她走近一步道:

“林姑娘,今天的事,就屋里这些人知道,女儿家的名声要紧,我这把年纪了,今天保证,出去以后,绝不会说出去半句。”

其她几个人夫人见状,自然也赶紧说了类似的话。

余氏气得脸都变了形,却不得不摆出一副慈母心肠,安慰林诗诗道:

“诗诗放心,你的名声最重要,姨母自然会封好下人的口。”

鲁国公夫人这会对余氏已是十分不满,她认定了余氏就是背后主使。这个女人,不惜牺牲自己的外甥女,去陷害自己的继子,还把她们几个来府上做客的卷入这趟浑水。

刚才,她差点就上了余氏的当,成为余氏的刀。

鲁国公夫人再度开口,说话就很不客气:

“余夫人,府上发生这样的事情,不管幕后主使是谁,你这个当家主母都脱不开干系。我本是外人,不该干预镇国将军府上的事,可要往远了说,你也该随陆怀喜叫我一声表姑,今天这事被我碰上了,我就多问余夫人一句,平时,你就是这么当家的?这一下,就把两个孩子毁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事要是传扬出去,你自己的两个孩子也要受牵连。”

林诗诗心里对鲁国公夫人充满了感激,她没有长辈撑腰,以她的身份,是没有办法直接指责余氏的。鲁国公夫人这几句话,等于直接扇了余氏一巴掌。

你余氏,就算这事不是你做的,你作为当家主母,也脱不了干系,你的儿女,也要被这事影响。

鲁国公夫人身份比余氏不知道高出几个段位,今天她能过来,也是看在两府祖上的交情上。

余氏哪里敢在她面前抢白,讪讪的道:

“表姑教训得是,晚辈大意了。这件事,一定会查个清楚,还两个孩子清白。”

鲁国公夫人哪里会相信她的鬼话,但余氏当面给了她面子,她也就不打算过多介入,她与这两个孩子,以前也没有见过面。

林诗诗情知不能放过这个好助力,哪怕是狐假虎威也好,她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拜倒在鲁国公夫人跟前,带着哭音道:

“夫人,您刚才让诗诗别怕,要给诗诗做后盾,诗诗感激不尽,诗诗想起了过世的外祖母,平时也是这么跟诗诗说话的。可惜诗诗福薄,父母双亡,今天又出了这样的事情,这一辈子的路,只怕不好走了。但今天诗诗发自内心的感激您,请受诗诗一拜。”

鲁国公夫人李氏年近花甲,府里的孙女也跟林诗诗差不多的年纪,见林诗诗一个孤女,投身在这镇国府,如今看来,只怕是羊入虎口,心里不禁动容。

她本不想多管闲事,但这孩子可怜又懂事,受了她这一拜,也不能白受。

叹了一口气,扶起林诗诗,怜惜道:

“乖孩子,以后遇事要多长几个心眼。事情既然发生了,你自己不妨想想,作何抉择。如果遇到难事,需要我出面的,你就让人来鲁国公送个信。”

林诗诗要的就是这句话,一边嘤嘤嘤点头,一边抓起鲁国公夫人的手臂,把小脸埋上去蹭了蹭。

林诗诗站起身子,又朝着另外几位夫人行礼叩谢:感谢她们为今天的事情,愿意守口如瓶。

有鲁国公夫人的态度在前面,几位夫人都十分友好的表达了对林诗诗的怜惜,并表示一定会守口如瓶。

林诗诗这才转头望向秋云,声音有些严肃,道:

“秋云,今天的事情,你要是敢泄露出去,我就把你发卖到苦寒之地。”

秋云赶紧拜倒在地,叩头连说不敢。

屋子里就剩下了陆昶、余氏和她院里的庄嬷嬷。

陆昶自然不会到外面去张扬自己的丑事。

余氏感觉到了压力,她看了一眼庄嬷嬷,只好道:

“庄嬷嬷是我的人,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诗诗,姨母会想办法护你周全的。”

“多谢姨母!”

林诗诗给余氏也行了一礼。

林诗诗不指望这些人都能管住嘴,但她相信,她们要去说,也只敢在背后嚼舌头,不会再掀起惊天风雨。


余氏扑打着,尖锐的指甲划破他脖子上的皮肤。

“陆昶,你要是还算个人,你就主动把亲事退了,去祖宗牌位前叩头认错。诗诗喜欢的是旭儿,你这样强取豪夺,你得不到她的心。”

这些话比她的指甲还要锋锐,割碎着他的心。

他如冰雕的脸上全是冷然,一丝神采也没有。

“夫人,何故失态?”

芳姑姑不知何时走了进来,神情严肃。

“芳姑姑,你评评理,诗诗和旭儿早就互通心意,我这个做母亲的,一直等着找个何时的日子把他们的亲事定下,这世上哪有这样狼心狗肺的兄长,连弟弟的女儿都抢,可怜我的旭儿,已经两天没有进食,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我……,陆昶,我要跟你拼命。”

余氏目露凶光,此时哪里想像一府主母,倒像乡间田野撒泼的村妇。

芳姑姑同情的看了一眼陆昶,大爷还是过于厚道,才被她三言两语压住了。

“夫人,此言差矣。林小姐今天走的时候,还给大爷留了话,等着大爷早日登门过礼。至于林小姐与二爷之间,只怕是二爷的一厢情愿,夫人,应该多劝劝他才是。夫人刚才说的话,以后,二爷该如何面对他未来的嫂嫂?”

说着,芳姑姑掏出一个紫色荷包,递给陆昶道:

“大公子,这荷包是林小姐亲手缝制的,她让老奴转交给你。”

陆昶幽暗的眸子突然迸射出光芒,伸手接过那精巧的荷包,上面有玉兰花,还有一个“陆”字。

这种东西,岂能乱送,自然,也不能乱收。

“大爷,你收了这礼物,可知意味着什么?”

芳姑姑慎重的问道。

陆昶点头,他自然知道。

“大爷,女子名声大过生命,林小姐没有父母护持,你可要多担待,莫让她受了委屈。”

陆昶点头,他都听明白了。

不管林诗诗用情如何,她是真的要与他成亲的,她是看重名节的女子,自然不愿意被余氏这样攀咬。

余氏在看到那荷包里的时候,就已经懵了。

林诗诗怎么如此决绝?

芳姑姑转身走了,有些事情,还得他自己去面对。否则,等林诗诗嫁进来,大家的关系也不会消停的。

余氏目光闪了几闪,强作镇定道:

“陆昶,诗诗是被迫的,被迫的,这个荷包是她绣给旭儿的,对,是为旭儿绣的。”

陆昶握着荷包的手颤了颤,突然冷冷的开口:

“继母大人是不愿意见到儿子我成亲?这要是传出去,只怕对您名声不好。我与林小姐的事情,虽有些误会,但也是你情我愿,没有强迫,若继母大人继续横加阻挠,儿子也只好请族长大人出面,帮我主持公道。”

陆昶罕见的说了这么多话。

他面沉如水,声音更是泛着冰凉,让人不寒而栗。

余氏恨得牙齿咯咯作响,道:

“那荷包是诗诗为旭儿绣的,你是一个强盗,强盗。”

她目光阴狠,就要膈应膈应他,谁愿意成亲的对象心里放着的是别人,这个别人还是自己的亲弟弟。

她要让他一辈子膈应。

甚至不愿意继续待在府上。

“继母大人,请自重。”

陆昶不再搭理他,长腿一伸,往屋里走去。

“你这个强盗,抢弟弟女人的强盗。旭儿的屋子一堆诗诗送的荷包,连旭儿穿的衣服都是诗诗亲手做的。一个荷包就把你美的,那不是专门给你绣的。”

余氏在身后喊道。

陆昶进屋,门窗紧闭,只冷冷的传出来这么一句话,不再搭理余氏。

余氏又说了些难听话才走。

陆昶站在门背后,面色苍白。良久,才有勇气举起手里的荷包打量,拿针线、配色都十分高雅,手艺精湛。

她怎么可能绣荷包给自己,正如余氏说的那样,是绣给陆旭的,中间转了心意才给自己的吧。

但,事情到了这一步,她既然下了决心,那他便要护她周全。

还有余氏,他得让她再也闹腾不起来。

“龙一龙二,你们现在就去林小姐府外暗中看守,有什么情况及时回来。”

她单身一个女子,又极为貌美多金,万一被人盯上了,或者府中有刁奴……

第二天一早,他刚起来,还没出府当值,龙一就匆匆返回。

“主子,小的两个一前一后守在林府,今天三更刚过,就看到有十几个流浪汉在那里鬼鬼祟祟。小的跟了半天,发现他们是被人收买过来,就等天亮有人经过时,要往林府扔臭鸡蛋和烂菜叶。”

“嗯……”陆昶示意他继续。

“小的与龙二将他们引到旁边,揍了一顿,把他们的头脑主关起来了。其它的人都驱散了。主使他们的人,他们也说不上来,说事成之后,今晚在皇城庙再给他们余钱。”

陆昶冷哼一声,没想到余氏手伸得这么长,她不仅不放过自己,也不放过林诗诗。

她针对自己,他能理解。她要搞臭林诗诗,这是为何?这姨母,不是表面的那样关怀备至啊。

他因为自己横刀夺了爱,这几天涌起诸多愧疚,一再退让忍耐,现在突然便消散了,要说有,那也仅仅是对林诗诗。

“他们不会只有这一招,我们要发起进攻。打乱她们的节奏。”

他后悔没有早点行动,以至于现在很被动,不知道余氏安排了哪些手段,那就只能主动攻击。

陆昶对着龙一耳语一阵,龙一脸上马上浮现钦佩的神色。

天色刚亮,陆昶如常走出府门,当值去了。

余氏安排忍冬去林府周围悄悄看看热闹。

忍冬刚走没多久,一群衣衫褴褛的乞丐成群结队的来到镇国将军府门前,领头的几个大声吆喝:

“余夫人,我们来领赏钱来了。你让我们去林府门口叫骂扔臭鸡蛋,我们已经派人去了。”

“快给钱给钱!”

“施舍点早餐也行啊!”

“我昨晚去林府门口踩点,还被府上的侍卫打了。好歹多给点医药费。”

……

几十个乞丐围着镇国将军府,十分的惹人注目。

守门的小厮进去告诉了余氏,余氏一听,吓得面色苍白,怎么围堵到她府上来了,搞没搞错。

“忍冬呢,快从小门把忍冬叫回来。”

当时是让忍冬去联络的这些乞丐,得让她赶紧回来把他们弄走。


前世,自己把温泉庄子送给了陆珊珊,陆珊珊每年冬天就在那里将养几个月,配着太医的各种名方,几年下来,身子康健了不少。

林诗诗死之前,听说陆珊珊也快临盆了。

“据说,毛三公子性格内敛,不太出府。见过的人说,是个翩翩公子,书生气很重。”张妈妈道。

林诗诗点点头,看来,余氏也是千挑万选了一个,不管陆珊珊是跟王寂川,还是跟毛林海成了,这一辈子都不会差。

所以上一辈子,陆珊珊嫁给了王寂川,明明过得很好,余氏却还时不时要拿这个事来骂林诗诗。

林诗诗心里有了主意,就等陆珊珊过来找她。

大概过了半个月,陆珊珊果然就又过来了。

她已经听从了余氏的意愿,跟毛林海见了面,双方都很满意。

“林姐姐,说起来那毛公子也不错,只是,若与王公子相比,却是云泥之别。”陆珊珊道。

林诗诗噗嗤笑了,笑话她道:

“你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陆珊珊摇头,称你是没见过王公子,见了你便知道我所言不虚。

这个林诗诗是认可的,前世她见过王寂川几次,傲然君子,尤其是从仕以后,更是难掩风华。

“林姐姐 ,我借着出来见你的机会,下午约了王公子相见,你陪我一起去可好。”

林诗诗自然答应下来。

林诗诗与王寂川相见的时候,赠送了他几本市面上难得一见的前世文学大家苏质的文学孤本。

王寂川一见视若珍宝。

“林小姐,初次见面,就收您如此厚礼,实在惭愧。”

他没有合适的礼物回赠,但又实在太喜欢这几本书,以后就算有银子,这样的东西也无处可觅

以前世的记忆来看,王寂川并不是一个过分清高要面子的人,但也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

林诗诗不以为意:

“王公子不必谢我。自古宝刀配英雄,我在盛世书店见过您的字画,我以为,这些书籍送给你,才是它们最好的归宿。”

林诗诗这样说,就直接撇开了陆珊珊。并不是因为陆珊珊,而送给王寂川的。

陆珊珊在旁边,看着王寂川脸上少见的动容了,心里就有些不舒坦。

她与王寂川几次相见,还处于春心萌动的阶段。她买了好多礼物,想把关系往前推进一步,但他却并无什么特别的反应。

那些礼物,大部分他也没收。

收下的,他也没见得有多么的激动。

比如窗前的那套文房四宝,就是她特意选给他的,他放在一边,没有用过。

她问过他为何不用,他却说那些东西都是极好的,但他习惯了普通的笔墨。

由奢入俭难,他这是怕动摇了道心,但陆珊珊不懂。

两人没有久留,离开以后,陆珊珊在马车上有些闷闷不乐。

林诗诗早看穿了她的小心思,自顾自的道:

“王公子果然如你所说,一表人才,读书之人都爱书,珊珊以后不妨投其所好。”

陆珊珊眨眨眼,是啊,既然他喜欢书,那以后不妨送书给他,只不过,她手里可没有什么孤本,也不知道什么书他喜欢。

“这还不简单,你平时可以拉着他去书肆,你就留意他喜欢翻看哪些。”林诗诗道。

陆珊珊听了,对林诗诗的介意便少了一些。

“林姐姐,上次你好给我一个嬷嬷,可已经物色好?”

“已经找好了。这个嬷嬷是我从远处找过来的,在这里没有熟人,不会多嘴多舌。我让她就租住在王公子附近,你下次过去,她都在屋里等你的。有个上年纪的陪着,就算有人撞见了,也好有个说法。”


林诗诗给了陆珊珊十两银子,说以后不用这个嬷嬷了,就让她回老家去,多给点银子打发了就行。

陆珊珊接过银子,对林诗诗的那点介意彻底烟消云散了。

如果林诗诗把自己府上的嬷嬷给她,她还真不敢放心用。外地临时找的人,打发了以后就打发了。

两人分开以后,林诗诗便派人跟着林诗诗,但凡她出府,去了哪,都一一报告。

过了一个来月,她便知道了陆珊珊去见了毛林海两次,一次是京城菊园里赏菊,乌泱泱很多人,两人打了招呼,说了些话,并不是单独相约。

但后面一次,则是一起去茶馆小坐了一会,毛林海还送了礼物给她。

而在见完毛林海之后,陆珊珊就去见王寂川,先去找那个嬷嬷,然后由嬷嬷陪着去王寂川客居的小巷,半个时辰才出来。

“小姐,她十天半天的就要抽空去王公子那里,倒比见毛公子要勤快很多。”

“如此甚好。你继续跟着。”林诗诗道。

一切都按照计划在发展。

她自己的婚期也近了,只有不到一个月了。余氏执意要把陆昶和陆旭的婚事放在一起办,一起就一起。

只是嫁妆方面,林诗诗有些头疼,她这一个月清点下来,父母给她留下各种铺子、田契、宅子、庄子、金银等等,算起来有二十万两之巨。

这么多的钱财,她该怎么护住它们?

虽然说本朝律法,嫁妆归女子本人所有,死了归子女所有,可若把这些都罗列在嫁妆单上,谁见了不动心?

她并不了解陆昶,她这一世是完全不可能再彻底信任任何人了。

张妈妈看林诗诗蹙着小眉头,终于为自己的事上心了,笑着道:

“小姐莫愁。您父母给您的这些东西,大部分都是旱涝保收的,罗掌柜又是个能干的,这些铺子他经营得很好,至于银钱,就更不用担心,总共十万两现银,分开放在最大的两家钱庄,只有小姐亲自带着印章去才会取得出。”

“宁海那边的东西,您祖父帮你管得好好的,那边的叔叔都是通达的人。”

富婆有富婆的烦恼,主要是没人撑腰。祖父那边,虽然家庭和睦,但毕竟是商户,父亲死后,又下落了一大截子,现在也是守成为主。

林诗诗思索半天,与张妈妈定下主意,嫁妆单上,写得模模糊糊,如田契,写的是田契若干(登记在女方名下。)如银子,写的是银子若干(登记在女方名下)。

如此一来,便不会过于露富。

但当天又不能失了风光,因此,在一些瓷器、布匹、家具等等上面,也是按照传统的嫁妆礼仪,准备了一百二十台。

“沈姑娘那边,听说是准备了一百一十八台。咱们是长房,多她两台即可。”

不多过她,自己是长房,堕了面子。

但若多得太多,招致沈府的忌惮,林诗诗自问现在还没有那个实力与沈府抗衡,人家沈程可是兵部尚书。

她背后啥也没有。

该忍则忍。

就在林诗诗感叹势单力薄的时候,宁海那边的叔叔婶婶带着一双儿女来了。

原来,林诗诗的祖父在接到林诗诗的书信,说她即将与镇国将军府的大公子成亲,而这个大公子已经官居四品的时候,十分重视这个事情,让二儿子林觉一家人前来。

前世,自己听了余氏的话,去宁海处理财产,叔叔林觉一家二话不说,帮她跑前跑后,一点也没有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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