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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车司机与黄鼠狼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王善保做冥币生意,常常半夜走山路送花圈,这天晚上却遇到个稀罕事儿。
做白事的这户人家,说是要办一场葬礼。
但家里却没请什么客人,原本应该摆席面的空地里,全是一垛一垛的柴火。月光一照,囫囵一看,仿佛一个又一个阴森森的人影。
老天爷也不给好脸儿,不过正午时分,天色便转阴沉,空气又潮又黏,让人心里莫名提不起劲儿。
王善保是开着灵车上来的,他看这天气,有些犹豫地跟主人家告假。
说怕下雨地滑,没法走夜路,也没法抬灵上山。
如果强行继续葬礼,恐怕是要出事。
主人家很体谅,没有说什么。
走的时候,一群人身着丧服,正慢慢地抬着棺材上山。
王善保回了头,心里不禁打了个寒战。
远远望去,那些人的背影就像那庭院里的柴火垛子一样,苍白,毫无生气。
王善保本是掐着时间下了山,料想午后应该来得及。
但没开几分钟,天色仿佛突然入夜,一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仅靠探照灯的那两束白亮亮的光扫清前路。
山里的夜静得可怕。
可巧,中途又下起了雪。
眼前除了白,就是黑。
王善保开着看着,心里渐渐升起一股很不对劲的感觉。
他对下山的路应当是十分熟悉的。
每隔一段路,都应该有一个十分醒目的标识牌,即便没有标识牌,也有一棵最高最壮的大树当路引。
但是今天开的这节路,他只觉得十分陌生。
“砰砰——”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车窗忽然响起很轻的叩击声。
但因为寂静的环境里,就显得格外清晰而响亮。
那上面不知何时竟然趴了一张人脸!
解铃换需系铃人。
白天的时候,王善保又上了一趟山,先找人帮忙把灵车拖到修车铺子里。
紧接着,他又想起昨夜做白事的那户人家,于是找人带了一程,想着上去打听情况。
那些人似乎是伤心过度,也不搭理他。
王善保试图找个人打听。
丧户要么顾着哭,要么眼神发愣,啥也不说。
唯独门口坐着个白衣服小孩儿,还算正常,正在地上拍方块儿,腾起满地灰尘。
王善保问:“小兔崽子,你家有人吗?你爹在屋里不?”
听他这么问,小孩儿没吭声,一扭头便跑了。
跑得快没人影儿时,又在原地等着。
像是在故意给他引路。
他心下纳罕,于是跟着小孩儿亦步亦趋。
不料走到一个很偏僻的小屋子,满地柴火,地上又是泥巴又是雪,还有几根飞扬的鸡毛。
沿着痕迹,再往里面望去,终点处躺着几只黄鼠狼,浑身全是泥泞血迹,身上还有捕兽夹的痕迹,似乎都已经死透了。
王善保不由吃了一惊。
因那几只黄鼠狼皮毛发白,就和昨晚他驾驶灵车碾到的动物皮毛一个颜色!
他迷迷糊糊出了门,走到了一处小院子,看到找到昨日接待自己的丧户,连忙赶上去问。
“那房间里的黄鼠狼,可以买下吗?”
丧户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那几只畜生都死了,我们都打算埋了,你要拿来做什么?”
王善保不好意思道:“我家小孩今年本命年,他从小福薄身弱,我想做点善事,给他攒一点善缘。”
那丧户打量了他一眼,古怪地笑了一声:“难为你有这样的好心肠,只是请神容易送神难,祝你好运吧。”
原来那丧户,是当地的一户保家。
家里的这几只黄鼠狼正是死者——一位7岁的太爷养的。在家里揭瓦啃墙,藏衣服里撒尿拉屎,待过的地方总是臭烘烘的。
除了这位太爷,家里没人喜欢这些臭烘烘的不速之客。
家里一有小孩儿生病,女人们便怀疑是它们给带过来的病菌,总而言之怎么看都不顺眼。
更何况如今这光景儿,科技这么发达,还搞这些封建迷信做什么?
于是,趁着太爷去世,几个能干伶俐的后辈,便做主把那几只黄鼠狼给殉葬了。
但是这些畜生实在狡猾,哪怕用了捕兽夹,一不留神还就跑了几只带伤的幼崽。
今儿早上挺巧,他们又在山路捡到了那几只畜生,然后给拾掇进了小柴房。
“你要是想要,就送你了。”丧户对王善保说,“只是这东西死法不吉利,你小心惹祸上身。”
王善保想起昨天晚上的经历,听了心下不爽,但也没说什么。
于是找了个竹编的笼子,带了那5只黄鼠狼下山。
本来想找个当地的阴阳先生看一看,谁料带回家不久,六岁的小儿子就盯着这些软绵绵的小动物发了呆。
王善保刚想提醒儿子,不要乱摸乱碰,小心染病。
小儿子却指着笼子道:“爸爸,它们在动诶。”
王善保的房子位置很特殊,它坐落在一片三角地上,被一条公路、一条乡道削成了这个形状,背后是浓浓郁郁的树林子,常有一些动物出没。
以前有阴阳先生来看他的地,说这地盘煞气太冲,直冲癸门。一般人家住不下来。
王善保受他启发,既然直冲癸门,那我就做“癸”的生意好啦。
于是开了这个殡葬铺子,买了个二手公交充当灵车,专做殡葬一条龙的生意。他为人厚道又手脚麻利,能帮忙的事儿一概都不会推脱,在方圆百里,也算小有名声。
但他媳妇儿嫌弃这附近吵闹,非要陪儿子住在镇上。
王善保对生活品质要求不高,能吃饱穿暖已经足够。
这会儿王善保抛车步行,看到自家房子,更是如同看到救星一般,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屋子。
他几近力竭,也没空洗漱,直接一口气扎进了被窝。
瑟瑟发抖躺在床上缓了许久,才终于缓过劲儿来,起身倒了一碗热水,慢慢琢磨情况。
今天这一路的经历虽然蹊跷。
但在下雪天,难以视物,别说活人出现幻觉,动物也容易迷路或者应激。
更何况,这还没到冬眠的时候,估计是那几只黄鼠狼大半夜找粮找得没了方向,才撞上了自己的灵车。
或许真是自己疑心太过。
但他想了片刻,还是从怀里掏出一个保命符挂在了窗口和门扉上。
那是多年前一位高人送给他的,说是能驱邪避灾。
王善保本身不信这些,但是这东西挂着也算图个吉利。每次心中打鼓或者遇到怪事,便挂在身边,睡觉也更踏实些。
谁知第二天醒来,天蒙蒙亮,窗外传来一声尖叫。
王善保听到是媳妇儿的叫声,心下一惊,连忙起身查看究竟。
大门豁然已开,竟是厚厚一层雪花,满院子杂乱的脚印和血迹,竟然直直攀沿到了墙面,只是停在门口和窗面,便戛然而止。
另一串血脚印,则是往着后院去了。
一个女人从里面跑了出来,手里拎着两只鸡,啊啊叫唤着。
“天杀的,你昨天带了些什么东西回来,你看看我们家的鸡笼,都被糟蹋得不成样子了!”
王善保惊讶,去鸡圈仔细看了看,果然里面的几只母鸡已经被咬断了脖子,血被放干,尸体都已经僵硬了。
他如梦初醒,拍了一把不自觉正在颤抖的手掌。
“完啦,我怕真是招惹上什么东西了!”
王善保又反应了一下。
不对劲!
在这样的大雪夜,不可能有人在野外独自行走。
更何况,自己还在疾驰之中,怎么会有人能拦住一辆正在驾驶的车,并且静悄悄地趴在车门外面一动不动呢?
电光火石间,王善保忽然感觉到车底颠簸了一下,好像轧过了什么东西。
……还不止一只。
眼见着速度被迫放慢。
王善保一狠心,也不敢再看窗外的动静,一脚将油门踩到底,灵车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
呼呼的寒风灌进窗子里,冻得他脸皮口唇毫无知觉,头发上也结了一层细细的冰晶。
可冲不过一分钟,引擎发出一声尖锐而漫长的哀嚎。
这一声哀嚎,也重重落在了王善保的心脏上。
他惊恐地发现,车子不动了。
王善保绝望地坐在驾驶座上,听到了一个粗重的喘息声……紧接着那声音转变为一个规律得有些奇异的叩击声——
“砰砰砰!”
很快,车窗上被砸出了一个窟窿,露出来一只白生生的人头。
然后在王善保惊恐的目光中,那个人一矮身钻了进来。
带着满身的血迹和雪沫,轻盈地跳进了副驾驶。
在这样近的距离里,王善保才认出了眼前的这个东西。
它不是人!
而是一个和人类小孩身形类似的黄鼠狼!
但它的反应并没有野兽特有的凶狠,反倒更像一个老人般和缓。
那双酷似婴儿的大眼睛分明有灵性一般,哀切地望着他,两只前爪更是模仿人类一般前后摇动,仿佛正在作揖。
它身下,鲜血汩汩流动,渐渐浸透了大半坐垫,浓到空气里也充斥着一股新鲜的铁锈味儿。
他缓缓戴上雷锋帽,掖实了微博,胆战心惊地下了车,来检查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车轮上却黏着一团一团的带血的毛发,尸骨碾得粉碎。
看样子不止一只。
天气很冷,王善保被冻得思维也趋近麻木。
看了一眼抛锚的灵车,和那只趴在副驾驶上盯着他的黄鼠狼。
王善保心里顿时做了一个决定。
他放弃了重新启动灵车的念头,而是对着原地拜了拜,然后围拢了衣服,朝着记忆中的家的方向,深一脚、浅一脚地慢慢前行。
雪厚夜长人苦行。
直到走得双腿都硬邦邦的,几近失去知觉。
王善保才终于看到了那几户熟悉而朦胧的房屋轮廓。
王善保绝望地坐在驾驶座上,听到了一个粗重的喘息声……紧接着那声音转变为一个规律得有些奇异的叩击声——
“砰砰砰!”
很快,车窗上被砸出了一个窟窿,露出来一只白生生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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