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闻荀子的其他类型小说《畸形婚姻季闻荀子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季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闻作为丈夫虽然烂无可烂,但是他的审美真的很好。我们分居的这五年里,每一个节日他都会送来礼物,包包、衣服、珠宝。每一件都十分适合我,昂贵却又脱俗。从物质层面来看,季闻从来没有亏待过我。可是那又有什么用,他最不缺的就是钱。在他包养的众多女人里,有一个品味很好的女人酷爱收藏珠宝。季闻还不是在拍卖行一掷千金,拿下世界级珠宝只为红颜一笑。“蓝宝石确实很好看,但是你几年前不是也送过其他女人吗?”我受够了季闻自以为是的深情,他想将我绑在妻子的位置上,那我也要时不时跳出来给他找找不痛快。他却是思路清奇,“你吃醋了?”我直接无视他,又从包包里拿出一份离婚协议书,“你不想看孕超单,那离婚协议书你总要看了吧?”他不看,我就读给他听。这些年季闻赚得每一笔...
《畸形婚姻季闻荀子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季闻作为丈夫虽然烂无可烂,但是他的审美真的很好。
我们分居的这五年里,每一个节日他都会送来礼物,包包、衣服、珠宝。
每一件都十分适合我,昂贵却又脱俗。
从物质层面来看,季闻从来没有亏待过我。
可是那又有什么用,他最不缺的就是钱。
在他包养的众多女人里,有一个品味很好的女人酷爱收藏珠宝。
季闻还不是在拍卖行一掷千金,拿下世界级珠宝只为红颜一笑。
“蓝宝石确实很好看,但是你几年前不是也送过其他女人吗?”
我受够了季闻自以为是的深情,他想将我绑在妻子的位置上,那我也要时不时跳出来给他找找不痛快。
他却是思路清奇,“你吃醋了?”
我直接无视他,又从包包里拿出一份离婚协议书,“你不想看孕超单,那离婚协议书你总要看了吧?”
他不看,我就读给他听。
这些年季闻赚得每一笔钱都是他自己的功劳,我没那么厚颜无耻地分瓜他的财产。
于是我放弃了所有他给我的公司股份,房子、车子、钱我都可以不要。
这时季闻突然问了一句,“这孩子是陈洛的吗?”
不等我回答,季闻就追问个不停,“和我离婚,你想和他结婚是吗?”
“他就不会出轨了吗?”
我沉默不语,季闻的话越来越刺耳。
“我不是好人,陈洛就是好人了?
他从前玩得有多花你不是不知道?”
“你和他在一起不怕得病?”
陈洛是帝都最有名的富三代,圈子里谁不知道他私生活糜烂。
可偏偏这样一个人商业眼光毒辣,一眼看中季闻会成功,早期为季闻投资了不少资金。
性格迥异的两个人在商场上合作得很愉快,再加上是同龄人。
两人很快就成为了好朋友。
当时我满心想要报复季闻,好兄弟出轨自己老婆一定能恶心到他。
我想让季闻和我一样体验一下被爱人背叛的滋味。
可是最后临门一脚的时候我退缩了,我不想变成和季闻一样肮脏的人。
季闻踢开酒店房间门的时候,我正要向外走。
他二话不说冲进去和陈洛扭打在一起,两个人因为我撕破了脸。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到手的鸭子飞了,陈洛还真对我上了心。
“孩子不是陈洛的。”
“我也不会和他结婚,我只是不想要这种名存实亡的婚姻了……季闻,我们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我放过你,你也放过我,好不好?”
听到我否定陈洛是孩子的父亲,季闻收敛了身上的怒意。
“我不介意孩子的爸爸是谁,你可以把孩子生下来。”
“但是你不能和我离婚。”
又是这句话,和当年一样的话。
五年前我从疯狂的状态下清醒过来,我明白继续待在季闻身边迟早会逼死我。
于是我聘请了律师,打算和季闻打离婚官司。
可季闻却威胁加收买我的律师,不让业内其他律师接我的案子。
为了阻挠和我的离婚,他真可谓不择手段。
见他不吃软的这一套,我只好试试威胁他。
“季闻,我们体面地结束不好吗?
你非要逼我联系媒体,把咱俩这点破事公之于众吗?”
可他依旧不松口。
这十年我真的累了。
我抬手想揉太阳穴,他突然拽过我的手腕放置胸口,多少年没有听到他哀求的语气了。
“求你,我们不离婚,把孩子打掉。”
“忘掉过去的一切,我们从头开始,好吗?”
一年后。
深夜,我被一通电话惊醒。
“沈小姐,很抱歉这么晚打扰您,季先生他……刚刚去世了。”
对方的声音低沉而沉重。
我愣住了,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季先生确诊了阿尔茨海默症,现代医学已无法阻止他的病情恶化。
我想他可能在短暂恢复意识时,选择了在书房结束生命。”
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冲击太大,我一时有些恍惚。
“季先生提前立好了遗嘱,他名下的所有财产都指定由您继承。
另外,他在澳洲留下一座庄园,那里有很多他为您和孩子准备的东西。
您在决定是否出售前,最好亲自来看一下。”
“好,我明天就订机票。”
我回应道。
我转头看向枕边熟睡的小宝宝,然后将目光投向梁不言。
三个月前,我们正式交往了。
在遇到梁不言之前,我一直没遇到让我心动的男人。
要么长相不符合我的审美,要么聊不来。
梁不言突然提议,要不我们俩试试。
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
他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既是我的心理医生,又是孩子的保姆,无人能替代他的位置。
跟他闹掰,对我来说损失太大了。
我不想冒这个风险。
但最终,我还是没能抵挡住诱惑,冲动之下和他发生了关系。
之后,一发不可收拾。
他年轻、体力好、头脑聪明,还有服务意识,愿意低头取悦我。
我们越来越合拍,我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于是,在一次陈洛不打招呼就上门,将我们堵个正着时,我顺势给了梁不言一个名分。
“算了,交往又不是结婚,结婚还可以离婚,大不了再挖一次墙脚。”
陈洛看得很开。
这次,他决定跟我们一起飞过去。
“毕竟认识多年,送他一程吧。”
陈洛感慨道。
虽然两人早已绝交,但季闻的突然离世让陈洛唏嘘不已。
一个耀眼的商业天才以这种方式陨落,确实让人难以接受。
许助理在机场接我们。
他在季闻身边工作多年,是季闻最信任的人。
季闻不想举行葬礼,火化后将骨灰送回了老家。
他早就买好了墓地,就在父母的旁边。
虽然季闻曾送过我一个岛屿,但当我亲眼看到那座庄园时,还是被它的规模震撼到了。
果园、农场、草地、马场,还有一汪碧蓝的湖泊。
庄园位于南半球,当北半球进入寒冷的冬天时,我可以带着女儿来这里度假。
车子一路开进别墅。
梁不言带着女儿熟悉环境,许助理则领着我来到季闻的书房。
陈洛跟在我们身后,当他看到四面墙贴满的照片时,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
照片中有季闻的父母,还有我。
都是我们蜜月旅行时拍下的照片,被放得很大。
那时候季闻没什么钱,我们算是穷游。
钱都花在机票和住宿上了,吃得最多的是路边摊。
我一手拿着自拍杆,一手拿着烤串,嘴角还沾着辣椒油。
他也不嫌弃,眼里含笑亲了上来。
镜头清晰地记录下十年前的一幕幕。
那些记忆我都已经忘记了。
那时的我们,曾经快乐过。
“季先生的记忆力减退得太厉害了,这一年里,他只记得父母和沈小姐您。”
许助理解释道。
“但季先生吩咐过,无论如何都不许我们联系您。
为了安抚他躁郁不安的情绪,我们只好把照片贴在墙上。
他在这里一待就是一整天。”
所以,他人生最后的时光,身边都是不认识的陌生人。
而他记得的人,都不在身边。
我突然想起和季闻见过的最后一面。
那时,他应该已经查出患病,并准备到国外治疗。
我带着孩子在公园里晒太阳时,他突然出现了。
他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看着婴儿车里的孩子,眼眶红红的。
然后他转过身去,对我说:“沈冉,再见。”
“再见。”
我冷淡地回应了他,就像一个陌生人一样。
“妈妈抱……”远远地,听到女儿奶声奶气的呼唤,我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转过身去。
然后,将跌跌撞撞朝我走来的、软乎乎的小人儿紧紧地抱在怀里。
(全文完)
“把孩子给我吧。”
陈洛伸出手,梁不言瞥了他一眼,却并没有把孩子递过去。
“陈洛,你就让梁医生抱抱吧。”
我开口说道。
陈洛古怪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端倪。
“沈冉,这孩子的爹我认识吗?”
他试探性地问道,眼神里似乎在怀疑是不是梁不言。
也难怪他会这么想。
我之前说那个男人生活检点,季闻和陈洛都不相信,但如果换成梁不言,那就对得上号了。
都说女孩像爸,虽然宝宝刚出生,但眉眼间依稀能看出和梁不言有几分相似。
“是我。”
梁不言淡定地回答。
我点头确认:“对,就是他。”
陈洛看看他,又看看我,最后把目光落在襁褓中的小婴儿脸上,咬牙切齿地说:“我他妈真是服了,当初我给你们牵线搭桥,结果却是在给他人做嫁衣!”
“我们并没有在一起。”
我赶紧澄清。
当初为了让梁不言答应帮忙,我可真是费了不少劲。
本来他是我的心理医生,但我知道他有洁癖,还有社交障碍,很难和异性建立亲密关系。
医者不自医,他自己也没能走出童年的阴影,始终忘不了幼时母亲对他的伤害。
“我生下这个孩子,我们一起抚养他长大。
在这个过程中,你作为父亲也可以试着治愈自己的童年创伤。”
认识梁不言之后,我更加庆幸当初没有生下和季闻的孩子。
我无法确定,在那种糟糕的心理状态下,我会不会对孩子产生怨恨。
母亲情绪不稳定,对孩子来说伤害是最大的。
那个未曾谋面的孩子,似乎只是来拯救我的。
所以病情康复后,我特别想要一个孩子。
我开始相信一些玄学的说法,希望那个孩子能够回来找我。
当然,选择梁不言,我也是有私心的。
考虑到最坏的结果,如果我癌症复发,我信任梁不言,相信他会尽全力照顾好这个孩子。
“你跟季闻到底怎么了?
他怎么又派人盯我梢呢?”
陈洛的电话悠悠传来,带着几分好奇。
想当年,他们虽然最后表面上重归于好,但也暗流涌动,互相背后使绊子。
季闻明知我和他是清白的,却不动声色地给陈洛下了个套。
害得他不仅损失严重,还差点蹲大狱。
这一遭,陈洛非但没躲我,反而跟打了鸡血似的,死乞白赖地想挖季闻的墙角,这一挖就是五年。
季闻找新欢的事儿,还是陈洛告诉我的。
他啊,估摸着是这世上最不乐意看到我和季闻和好的人。
“哎,估计是因为我怀上了,他疑心孩子是你陈洛的。”
我叹了口气。
陈洛那头沉默了几秒,问:“谁的?”
“不关你事。”
我硬邦邦地回了句,随即又缓和了语气,“你能不能帮我找个离婚律师?”
“小事儿。”
陈洛爽快答应,但话锋一转,“沈冉,帮忙归帮忙,你得告诉我,那孩子是谁的。”
我真不明白,他怎么跟季闻一样,非得揪出那个男人是谁。
可现在有求于他,我只好交底。
“试管婴儿,孩子也是我计划里的一步,想着给他扣个绿帽子,他就能爽快离婚。”
我解释道。
陈洛一听,惊了:“试管?!
你怎么不找我帮忙?
我死了,你这孩子还能继承我的家产呢!”
“这不是考虑优生优育嘛。”
我自认为说得挺委婉。
可陈洛明显被气到了,冷笑一声,“嫌我基因不好?
你老公季闻又能干净到哪儿去?”
借口聊律师的事儿,陈洛提着几大袋营养品和孕妇用品按响了门铃。
“你看看还缺啥?
你现在虽然肚子还没显怀,但也得防着点儿,身边有个人照应着比较好,要不我……家里请了钟点工,还有保姆和月嫂呢。”
我打断了他。
陈洛挑了挑眉,调侃道:“沈冉,你这防范意识也太强了吧?
早知道你这么难搞定,当年我就不该那么君子风度,直接把你拿下。”
“陈洛,咱俩不可能的。”
我明确拒绝。
他无视我的话,眼神悠悠地落在我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如果我给这孩子当便宜爹呢?”
他半开玩笑地说。
“那我何必多费这一道手续,非跟季闻离婚不可呢?”
我无语。
刚想打发他走,敲门声又响了。
“咚咚咚!”
一声接一声,明明门铃就在那儿,他偏偏不用。
陈洛和我对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不会是季闻来抓现行了吧?”
他调侃道。
不等我说话,他已然摆出一副男主人的架势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季闻。
“哟,哥们儿,好久不见。”
陈洛打招呼道。
相比陈洛的随性不羁,季闻面无表情,锐利的目光像两把刀,越过陈洛,直接刺向我。
“沈冉,我们还没离婚。”
他冷冷地说。
“孩子不是他的。”
我平静地回答。
我知道季闻的脾气,他一定要个答案。
“孩子的父亲比你俩年轻,身体好,家族没有遗传病史,不抽烟不喝酒,无不良嗜好,学历还高。”
“他尊重我,跟他在一起,我觉得很自在,很舒服。”
我认真地对上季闻的视线。
“他很好。”
我强调。
季闻冷笑:“很好?
明知道你是有夫之妇,还知道你生过重病,不顾你的身体,哄你生孩子想套牢你,这种道德败坏、人品低劣,一心想着傍富婆的小白脸很好?”
“他好不好,不用你来评判,我自己心里清楚。”
我反驳道。
“你说你爱我,可你的爱让我感受不到一丝温暖,这算哪门子的爱?”
我质问道。
这时,陈洛在一旁不紧不慢地添了一把火:“季闻,别说得你对她有多好似的,你要是真的对她好,她当年也不会想通过跟我在一起来气你了。”
我一心想着离婚,再加上陈洛在一旁煽风点火,季闻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最后愤然离去。
但他刚走,陈洛就问我:“沈冉,我怎么觉得你说的这个人好像确有其人啊?”
季闻说了一句我最爱电影的台词,但是他忘了。
电影里的主角从未从头开始,错过了就是一辈子的错过。
他见我不说话,开始企图说服我婚姻的本质就是反人性的,没有男人能违抗自己的生物本能。
他是这样,往后我遇见的所有男人都会是这样。
当他拿出人类的动物本能为自己的出轨狡辩时,这个人彻底地烂掉了。
从前我或许还会想知道他是否还爱我,这样的缠着我不放是因为还爱我吗?
可是现在我再为这份爱沾沾自喜了,这样恶心的爱我不想要了。
我看着他黑沉沉的眼睛,问他:“季闻,你是不是觉得你很爱我?”
季闻按着我的手更紧地贴在他的左胸上,我的手掌能感受到他略快的心跳。
“爱,这世界上除你之外,我再也不会这样爱别人了。”
说到这里季闻甚至有些哽咽,“所以冉冉,别离开我好吗?”
我和季闻十几年的感情,有太多割舍不下的过去。
他大学毕业那年,父母意外去世。
我俩都在为毕业忙得团团转,我还是顶着压力请假坐一天一夜的火车陪他回老家。
我陪他去公安局销户、我陪他火化尸体、我陪他安葬双亲。
他不能流出的泪,我替他流。
回程时,我将他搂在怀里,一遍遍地告诉他。
“从今往后,我的家就是你的家,我的爸妈也是你的爸妈,我就是你的亲人。”
他死死地攥着我的手,好像永远都不会松开一样。
一晃十余年过去了,季闻身边的人越来越多,人们围着他都想做他最亲近的人。
他也早已经习惯旁人的讨好和奉承,可是此刻在我面前好像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一晚。
“我们分居五年了,这五年没有我,你过得也很好。”
“季闻,你不需要我了。”
我抽回自己的手,他还想抓回去,但是我迅速扯下衣领露出胸口的手术疤。
他愣住了,“这是什么?”
“你还记得五年前我消失过一段时间吗?”
这是我最后的杀手锏了,我赌季闻在心里还有那么最后一丝对我不忍心。
“这些手术的伤疤就是我出国的原因,我得癌症了。”
“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患癌的吗?”
我自嘲地一笑,“是我孕检的时候。”
“老天爷好像想弄死我,让我在得知你出轨后发现自己怀孕。”
“在得知自己怀孕时,发现自己患癌。”
我拉上衣领,轻轻整理好。
“所以我打掉了孩子,像个疯子一样控制你。”
“我以为你疯了,原来是你病了。”
他的声音更加哽咽,“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一直在躲着我啊,我怎么告诉你啊。”
我缓缓喝一口微凉的咖啡,“难道你想让我追到女人的床上去告诉你,我快死了吗?”
那段时间我才知道生不如死到底是怎样的体验。
我独自一人抽血做检查,一个人躺在手术台上。
一个人看着胸口前的手术疤逐渐成形。
一天又一天……季闻就像我身体里的肿瘤,他在我的身体里时我就会濒临崩溃。
可一旦我狠下心连血带肉地挖出他,我就有生的机会。
我命不该绝,我治好了癌症也彻底戒断了季闻。
我不在依赖他,我也可以清醒独立地活着。
再次去复诊的那天,微风拂面,万物蓬勃。
我的主治医生祝贺我,五年都没有复发,我的癌症已经痊愈了。
我战胜了癌症,以后我连死亡都不会惧怕。
我可以拥有崭新的人生。
新人生的第一步,我要拥有自己的孩子,离开这段不幸的婚姻。
“人死过一次才明白自己真正想要什么。”
我低头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季闻,看在我差点死过一次,放过我和孩子好吗?”
我再抬头看向对面的季闻时,他已经留下了一行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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