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麻子苏香香的其他类型小说《张麻子苏香香结局免费阅读出马仙之狐夫天降番外》,由网络作家“张三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卡在中间左右为难,看他舅姥爷脸色惨白,赶紧掏出手机来:“你别嚎了,赶紧打120把你舅姥爷来拉走吧!”等了没几秒钟,电话就通了。“你好,我这是老葵村。。。”我不知道门牌号看了眼吴凝。他马上理解了我的意思,朝我喊了声:“七巷102号!”“哦哦,老葵村七巷102号,我们这有个大概五十岁的老人晕倒了。”“行,谢谢啊,好好好。”挂了电话,我没管胡镜洲了,赶紧过去叫吴凝把他舅姥爷放平躺着,再把家里的窗户都打开来通风。办完这些事,胡镜洲看了我一眼:“你要是在磨蹭,应该知道什么后果。”他这话里威胁的意思满满,我也认怂的快,点了点头,让吴凝在这等救护车来,就赶紧跟着胡镜洲走了。可还没走出老葵村呢,身后吵吵嚷嚷的,我回头一看,一大帮村民男的女的,个个...
《张麻子苏香香结局免费阅读出马仙之狐夫天降番外》精彩片段
我卡在中间左右为难,看他舅姥爷脸色惨白,赶紧掏出手机来:“你别嚎了,赶紧打120把你舅姥爷来拉走吧!”
等了没几秒钟,电话就通了。
“你好,我这是老葵村。。。”我不知道门牌号看了眼吴凝。
他马上理解了我的意思,朝我喊了声:“七巷102号!”
“哦哦,老葵村七巷102号,我们这有个大概五十岁的老人晕倒了。”
“行,谢谢啊,好好好。”
挂了电话,我没管胡镜洲了,赶紧过去叫吴凝把他舅姥爷放平躺着,再把家里的窗户都打开来通风。
办完这些事,胡镜洲看了我一眼:“你要是在磨蹭,应该知道什么后果。”
他这话里威胁的意思满满,我也认怂的快,点了点头,让吴凝在这等救护车来,就赶紧跟着胡镜洲走了。
可还没走出老葵村呢,身后吵吵嚷嚷的,我回头一看,一大帮村民男的女的,个个手上拿了个锄头就从不远处赶了上来。
胡镜洲也回头看了眼,语气淡淡的开口:“看样子像是冲着你来的。”
我摆了摆手,回头看了眼他:“不可能~不对!”
看见他脸的一瞬间,我忽然想到了在张麻子婚房里的那几个对我动手动脚的男人!
下一秒,那帮村民就喊着朝我跑了过来,个个看起来气势汹汹。
领头的是个抱着孩子的:“是她不?”
“是!我亲眼看着的,她被一只大狐狸从屋里给驮出来的!”
“把她绑了!”
她们一人一嘴,个个凶神恶煞的,我连张口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胡镜洲双手插在胸前,一副看戏的表情,看着他这样我就一肚子的火:“你倒是帮我啊!”
他语气淡淡,看着我似笑非笑:“现在知道让我帮你了,来这之前怎么没想到呢?”
“我命都快没了,你还跟我揪这个呢!”我想了想,还是理亏,加上这围上来的个个都不是什么善男善女的,语气软了下来:“胡大仙,大帅哥,你快帮帮我。”
“不帮。”胡镜洲没有一丝犹豫:“帮你了下次还继续找人对付我,我是狐狸,又不是傻子。”
有个长得五大三粗的男人拿着个粗麻绳向我靠近:“你们看,这妖女跟谁说话呢?!!”
我警惕的看着他,接连往后退了几步:“你冷静一点啊,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们、你们这样是犯法!”
“犯法?”这男人眼睛一眯,满脸的狠厉:“我表弟去闹个洞房就死里头了,咋就你活下来了?”
我想到了那晚的情况,一群大男人,对我动手动脚,还想侵犯我,要不是胡镜洲,那晚我就被那帮人糟蹋死了!
我特别想说,是你表弟活该!但话到了嘴边还是忍住了,激怒了他们,遭殃的还是我。
“想不想脱身?”胡镜洲在一旁悠悠的出声。
我猛地点头。
“那我就教你一招,接下来我说什么,你就跟他们说什么,至于怎么说的让他们相信,就看你自己了。”
“抱着孩子的那个,死的是她男人,别看她现在给他老公出头,但其实就是瞎起哄,她比你都巴不得他早点死。”
再醒来时,我已经躺在自己的房间了,旁边是奶奶,她跪在地上,对着我床头柜上摆着的爹娘合照,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嘴里还念叨着对不起我,对不起我爹娘。
“奶奶。。。。。。”我费劲的撑起自己的身体,虚弱的喊了一声她。
奶奶见我醒了,抹了两把眼泪,赶紧过来,紧张的抓着我的手,问我还有没有哪不舒服?
还没等我回答呢,奶奶就又转过身去,对着我爹娘的照片拜了拜,说是多亏了他们保佑,我才能平平安安的醒过来,直到我喊了两声口渴,奶奶才反应过来,给我倒了杯水来。
我喝了两口,搞不清现在的状况,我不是被嫁去了张麻子家,还被下了药吗?怎么现在平安无事的躺在自己房间里?
我问奶奶到底怎么回事,她老人家神神秘秘的四处看了一眼,虚着声音跟我说道:“狐仙大人!是狐仙大人救的你!香香啊,你得时刻记着狐仙大人对你的大恩大德啊!”
狐仙?难不成是那个九尾的白衣男人?但奶奶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继续问她,奶奶却只是又说起我刚出生时,胡皮子迎亲的事,还说我注定是狐仙的妻子,谁要是对我有这方面的想法,都是死路一条!
这么多年了,我之前从来不相信奶奶说的话,但这次,男人的那句‘敢动我的人’让我不得不相信了!
就当我还想将狐仙的事问的更仔细些时,门外忽然响起村长的声音。
村长把我家的木门敲得彭彭响,在门口大声嚷着让我们开门!气势汹汹,一听就来着不善!
我听着心里直冒火,趁我奶奶脑子不清醒就把我绑了嫁人,现在还有脸找上门来,我气得下床跑去厨房拿了一把我奶奶用来杀鸡的斩骨刀,将门打开后,看着村长抬手用力一砍,把刀砍陷进了木门上!
村长被我吓得退了几步,看着我眼神有些闪躲,指着我门上的菜刀喊道:“苏香香!你还敢拿菜刀吓唬我?你知道自己做了啥好事吗!张麻子家死了五六个人!手脚都被砍断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拿来的力气,可能是气得冲昏了脑袋,握着斩骨刀的刀柄,用力朝外一拔,又把菜刀从门上拔了出来,看着村长。
“他们死了管我屁事!我还没找你呢,你还敢来找我麻烦了?仗着我孤孙寡奶的好欺负?我告诉你,你要是在敢踏进我家门一步,我们同归于尽!”
说完,奶奶也十分配合朝门口狠狠地啐了一口痰,让他快点滚!然后将门狠狠地关上。
我们祖孙俩把门关上后,赶紧趴在门上竖起个耳朵偷听,直到听见村长骂骂咧咧的声音越来越远了才长舒了口气。
“奶奶,张麻子家死的不会全是男人吧?”刚刚被气昏了头,这才反应过来村长说的张麻子家死了五六个人的事,便想到了摸我的那几个人,还有那狐仙说的剁了他们的手脚!
奶奶点点头,神情有些不自然,拉着我走到了桌前坐下。
“苏苏,这事确实跟你有关系,前天你被村长带走后,我也清醒了点,就跑去当初丢你的山洞前求那位狐仙大人把你救回来,结果当天晚上,就有只狼那么大体格的狐狸把你给驮回来了。”
照奶奶的说法结合我亲眼看见的,那救我的确实是那位狐仙大人,只不过他为什么要救我?难不成真的是因为我俩有婚约?
可我是一个人,他是一只狐狸,就算他修成了人形,我也接受不了和一只动物结婚生活!
奶奶没在说什么,而是叹了口气,就去了厨房把她准备好的晚饭拿出来,催促我快吃。
和奶奶吃过晚饭后,我就回了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发呆,看着手机班级群里,大家都在讨论马上要开学,要去做头发做指甲,打扮的美美的去上大学。
我也考上了大学,就在市里,当初报考这间学校就是想着这学校离家近,奶奶一个人在老家,我也可以每个礼拜回家一趟陪她两天。
我侧躺着划着手机,忽然感觉从我耳后,吹来了一阵带有檀香味的风,可房间根本没开窗,门也关的好好的,我吓得猛地回头,居然是一只白色的狐狸,四仰八叉躺在我的枕头边睡觉!
“我靠!”我吓得直接从床上弹坐起。
这狐狸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斜睨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不屑,又闭上了眼,继续睡,神态像极了人!
我动都不敢动,小心翼翼的摸到了枕头角后,紧紧握在手里,在心中默数了十秒,鼓起勇气,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劲,用力朝狐狸砸去!
可枕头才刚碰着狐狸的耳朵,它居然猛地一睁眼,我的枕头就化成了一搓灰,随后,它好像有点生气了,对我呲着獠牙就朝我扑来,我吓得抬手挡在了面前。
下一秒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个男人还有九条洁白的尾巴绽放在他的身后!
这不就是前天在张麻子家救我的狐仙?!
狐仙修长的手指用力的握住我的手腕,将我摁在床上,长发如黑绸缎般顺滑,垂到在我的脖子上,看着他一双丹凤眼直勾勾的盯着我,看的我心里有些发毛。
“你就这么对自己的夫君?”狐仙动了动嫣红的唇瓣,声音里带着些许戏谑。
我见他好像并没有想伤害我的举动,便一点点的蠕动着身体,想要从他的身下挣脱,可他却将我的手框的更紧了些,我朝他谄媚的笑了笑:“狐仙大人,我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算不上、算不上夫妻。”
狐仙朝我微微挑眉,皮笑肉不笑问道我:“苏家的意思是要毁婚约?”
我试探性的微微点了点头,可下一秒,他眼底闪过怒意,一把握住了我的脖子:“好啊,那我就亲自送你下去问问你的好太爷,看看他愿不愿意!”
我被他勒的喘不过来气,死死的掰着他的手指,可他却没有丝毫要松开的意思。
“再问你一遍,是否要毁约?!”狐仙语气中带着些杀意,我瞪大了眼睛赶紧摇头。
“不、不毁了。。。”
听到我的回答后,狐仙这才满意的勾起了唇角,松开了手指后,像无事发生一样,起身坐在床边,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衣裳:“去把你奶奶叫来,我要跟她谈谈我俩的婚事。”
我本以为他说要娶我是直接把我薅走,带到不知名的山洞里跟他过一辈子,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讲究,虽然是拿死威胁我的,但还知道要见家长。
我赶紧打开房门去了奶奶房里,她老人家正半眯着眼,十分悠闲自得的听着唱片机里的黄梅戏。
“奶奶,狐仙大人说要见您,谈我跟他的婚事…”我说这话时都快要哭出来了。
而她老人家一听,赶紧起身握着我的手将我拉到她身后,像老母鸡护小崽子一样护着我:“狐仙大人来了?”
我委屈的点头:“在我房里等着呢。”
奶奶立刻去她床垫底下翻了翻,翻出了一枚用红线穿着的铜钱,放在了我的手心:“苏苏,奶奶老了,护不住你了,这铜钱是从祖上传下来的,你收好来!”
还没等我问什么,奶奶就自顾自的对着镜子照了两下,确定自己还算端庄以后,便换下了她刚刚还忧愁的眉眼,喜滋滋的朝着我房间走去。
我跟在身后,看着奶奶这样,好像我要嫁的是个啥大人物一样,那她为啥又说护不住我了?
我总感觉奶奶最近有些反常,狐狸杀了我的父母,但她好像对狐仙一点都不反感。
一开门狐仙还坐在床边,手中拿着我的书,他抬额扫了我们祖孙俩一眼,动了动唇:“十八年之约已到。”
我听的一脸懵逼,但奶奶却点着头一边又拉着我的手,将我的手摊开后,漏出那枚铜钱给狐仙看了一眼:“狐仙大人,规矩我懂,老婆子我也不会再毁约了,但香香还小,马上又得去读大学了,您看能不能再留她几年,等她毕业了马上跟您成婚!”
狐仙看了我一眼:“你怎么想的呢?”
我是真没想到他居然会问我的意见,但我怕他又跟刚刚一样,也不敢再贸然说出自己的想法了,灵机一动我跪倒在他面前。
“狐仙大人,您看您长得这么好看,法力又高,而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我自知配不上您,所以还是想提升一下学业方面…”
狐仙将书合上,缓缓点了下头:“好,那就等你毕业,但前提是在这期间,你要做我的弟马,如若到时你反悔了,那你们就自己拎着脑袋去狐仙洞恕罪吧。”
弟马就是出马仙,这个我略微有些了解,一些有灵性的动物比如蛇、狐狸、黄鼠狼、老鼠在修炼成精后,便在人间寻找一些有仙缘的人帮助他位列仙班。
但这出马仙还需要帮寻常人家看事,除邪祟才能累计功德,我对这方面一窍不通,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干好,所以也不敢贸然答应。
奶奶却将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得:“行行行。”随后又用胳膊肘杵了杵我,让我赶紧跟狐仙道谢!
云里雾里的,我就被这样赶鸭子上架了,便跪在地上,对着狐仙磕了两个头。
狐仙说还有事要跟我说,让奶奶先出去,等奶奶出去后,他拿出了一张红纸给我,上面写着‘胡镜洲’三个字。
“这是我的名字,明早天一亮,你就去买供桌还有神牌将我供奉起来,每日更换鸡鸭鱼肉,新鲜水果,还有,我爱干净,神牌不可有灰尘,初一十五要给我上香,记住了吗?”
听着他吩咐给我的事我头都大了,这么麻烦,还每日鸡鸭鱼肉新鲜水果,我跟奶奶身上凑在一起连一千块钱都没有,连我上学都是借助奖学金,哪来的闲钱给他买这些东西。
我有些为难情的看着他:“狐大仙,我没钱,置办不了这些东西。”
胡镜洲二话不说,甩下了一张银行卡在床上:“密码是你的生日,算你借我的,以后要还。”
没想到他一身古人打扮,居然还有银行卡!但我还是很有眼力见生怕他后悔,赶紧拿起来揣在了兜里,笑的像个狗腿子:“谢谢大仙,方便问一下里面大概有多少钱吗?”
谁知胡镜洲竟一把揽住了我的腰,将我摁坐在他的腿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多到你花不完,等你做了我的夫人,就不用还给我了。”
我还没谈过恋爱呢,哪跟男人有过这么近的接触,脸刷一下就红透了,整个人僵硬的跟块木头一样。
胡镜洲见我这没出息的样子,说了句没意思后手一松,把我摔在了地上。
“土豹子,以后叫我的名字,我会将你我要出马的事上报,不出意外这两天就会有人开始来找你看事了,记住,别妄想耍什么花招,这是你们苏家欠我的。”
随后他就消失在我的房间,只剩我还呆呆的跌坐在地上。
这夜,我睡的很沉,还梦见了我娘,我娘高高举着一块石头,一下又一下用力的砸在了一只狐狸的脑袋上,血溅了我娘一脸,但她根本没有想过停手。
就在我向她跑去想要拦住她时,一只人一般高的九尾白狐,从一旁的树丛里跳了出来,它一口咬住了我娘的脖子,将我娘向洞里拖去。
“不要!”我大喊着跑了过去,却猛然惊醒,这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在做梦。
我吓得大口大口的喘气,看着窗外天有些微微泛着白光,已经五点多钟了。
想到昨天胡镜洲跟我说的话,我赶紧起床洗漱,骑着自行车出门去镇上的银行查查这卡里的余额,顺便把他交代的东西置办好。
半个多小时后,我到了镇上,大集也开了,我在大集附近找了个ATM机后,将卡插了进去,但等我输完密码看到余额的那一刻,心都要死了,里面居然只有一千块钱!
但毕竟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我取了五百块钱出来买了仙牌还有一些吃的东西,还顺便给奶奶买了件冬天的花棉袄。
正当我逛得起劲呢,电话忽然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我接了之后电话那头居然是村长。
往家走的路上胡镜洲跟个大爷一样,四仰八叉躺在车筐里,一会说让我推着车回去,骑着太颠簸,他不舒服,一会又说硌得慌,让我把外套脱下了给它垫在身体下面。
我看它这样,恨不得给它甩出去,暗暗的瞪着它,心里暗想,这时候来个狗贩子,把它抢了去就行!
胡镜洲看了我一眼:“你不高兴?”
我没搭理它,继续推着车往前走着。
“就因为这四百的神牌你就跟我拉这个驴脸?”
我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逼着自己在脸上扯出一抹笑容:“满意了吗?”
胡镜洲点了点头,一张狐狸脸上竟把‘嘚瑟’显现的淋漓尽致!
回到家,它大摇大摆的在屋子里转着,挑选给它放神牌的绝佳位置,最后啧着嘴,选中了我爸妈的房间。
“这不行!”我挡在门口不让它进去。
“有什么不行的,我还嫌他俩晦气呢。”
“就是不行!这房间的任何东西都不能动!”
胡镜洲点着头,抖了抖尾巴,幻出人身,直挺挺的站在我面前,盯着我半响,才勾唇笑的一脸玩味:“那你的意思,咱俩只能共处一室?”
我赶紧摇头:“那也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麻烦!”胡镜洲说着,大步回了我的房间:“我已经让了很大一步,要是你还这么不知好歹,我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我紧紧跟了上去,心一横,把柜子挪到了墙角:“这,先把你神牌暂时放这,或者客厅,你选一个行不行?”
胡镜洲躺在床上,抬额看了一眼没说话,我就当他默认了,便赶紧拿来了扫把抹布,还搬来了一张小木桌,擦拭干净,将它的神牌规规矩矩放在正中间,又摆上了新鲜的水果和鸡鸭肉。
“你当做出马仙这么容易?”
我不解:“我都按照你吩咐的办好了,还有啥?”
他漫不经心的动了动唇:“你先跟我讲讲你理解的出马仙是干什么的?”
这我之前在网上大概查过,加上我们这块,其实有不少出马先生,光听人家说也差不多知道一二。
“就是仙家和谁有缘,就缠上谁非让这人给他做弟马,做了弟马就立堂口,接下来就能接活替人办事了。”
我回答的一本正经,觉得自己说的应该没啥大问题。
“大概确实是这么一个情况,可整个流程需要严禁且规范,这整个过程就像开公司,首先你得有个点堂师傅,这师傅就像是领你做生意开公司的前辈,再其次就是要确定四梁八柱,掌堂、碑王、报马,这些关键人物是否齐全。”
我赶紧拿来了纸笔,认认真真听他说着,再把一些关键的记了下来:“那这些角色是公司的几个重要部门,比如销售、内勤、业务员之类的?”
胡镜洲点了点头:“嗯,我就是你的掌堂教主,一般堂口分为保家仙和出马仙,保家仙顾名思义就是保护家人,只需要诚心供奉,上香上供即可,并且供奉的仙家也不同,保家仙一般是地仙,并且数量可以少一些,以黄仙、狐仙、白仙为主。”
“而出马仙是看事为主,化灾解难,做法事,这做法事是看弟马,可以自行修炼道、佛两教,运用哪一种都行,供奉的仙家是需要会斗法的,狐、黄、蟒、柳还有个碑王,数量要求也更多,通常需要供奉七十八位仙家。”
听到这,我心里犯了难:“那你上次说会有人找我看事,那咱们就是出马,但这出马要求这么多位仙家,我去哪找?”
“我作为掌堂教主自然底下千军万马,黄仙我已经帮你说定了黄小奔,他是黄家老五,机灵滑头,作为报马正合适。”
我点点头,哦了一声,边在本子上记下了这黄小奔的名字,忽然反应过来:“老五?就是上次那个黄五爷?”
胡镜洲点点头:“嗯,我与蟒柳两家并无太大的交情,这个就需要后期看机缘了,但只要你立了堂口,找上门来的估计数不胜数,到时候只需要选中厉害的,一心向道的收入堂口即可。”
他凑了脑袋过来,看着我纸上写的,轻轻在我耳边一笑,他的鼻息扑在了我的耳垂,弄得我浑身有些不自在,刚想回头让他别凑这么近,却在一瞬间对上了他一双似笑非笑的眉眼。
别说,这老狐狸长得确实好看,微微上扬的丹凤眼,显得十分妖制邪魅,而高挑的鼻梁下是两瓣嫩红的薄唇,显得他又有些桀骜不驯的嚣张。
只见他对我微微勾唇淡笑:“还行,不算太蠢。”
我出生这夜,几只身上绑着白绣球的赤色狐狸,大摇大摆的像个人似的走到我家门口,个个跪地,虔诚的朝着我家大门口磕头。
我奶奶看见,拿着个大扫把,想要把它们赶走,这几只狐狸却呲着獠牙,一开口尖细的嗓音:“胡仙大人与苏家老太爷定下了婚约,今时今日特来迎娶苏家苏香香!”
老太爷早就去世多年,怎么可能未卜先知,知道我妈给我取名叫苏香香,还给我一个刚出世的孩子跟一只狐狸定下婚约?!
但我奶奶这人迷信,这胡皮子说的话把她吓发了一夜的高烧,第二天一早,趁我爹妈还没睡醒,就抱着我偷偷往后山跑,想着把我随便丢个山洞里,自生自灭。
等我妈醒来发现我不在摇篮里时,逼问奶奶,奶奶才告诉她把我丢在了哪个位置。
再被我妈发现时,一只哺乳期的胡皮子正匍匐在我的脸上,给我喂奶,我妈以为它想要吃了我,吓得拎起块砖头,活活把那只胡皮子砸死了!
直到我妈走近后,看到我嘴角的奶渍,才知道自己错怪了那只胡皮子。
我妈又慌又怕,抱着我就下山往家跑,可就在当天夜里,我爹妈就出事了。
我爹,吊死在村口的歪脖子树上,被人发现时舌头吐得老长,两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因为窒息还导致了大小便失禁,屎尿脏了一裤裆。
而我妈,就死在了发现我的山洞口,身上的衣服被撕的稀碎,胳膊大腿全是血肉淋淋。
爹妈死后,奶奶受不了这个刺激,精神状况开始变得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就搂着我,跟我说以前的事,不好的时候就拿着个镰刀要去后山给我爹妈报仇。
就这样,我们一老一小,靠着村里的补助,好歹活了下来,那些狐狸也再没找上门来,直到我十八岁这年。
我刚满十八这天中午,村长就替隔壁老葵村的一个叫张麻子的老男人来我家提亲,趁着奶奶不清醒,用十袋大米,还有两千块钱做了聘礼,说要娶我回去给张麻子传宗接代。
张麻子快五十岁了,在我们这是出了名的老光棍,长了一脸的小肉瘤子,没人愿意把姑娘嫁给他。
虽然奶奶把我丢过一次,但自从爹妈死了,奶奶就觉得是她把我丢了才给家里惹了祸事,所以清醒的时候,对我也算厚道。
可村长来提亲时,奶奶脑子正迷迷糊糊的,无论我怎么哭闹,她还是被诓骗着同意了这场婚事。
村长当场就喊来了几个壮汉,把我给架着带走了。
我被媒婆强迫换上了红色的棉衣裤,还往我脸蛋上扑的红彤彤,远远看着,像个小纸扎人。
到了张麻子家时,已经是夜里八点来钟,张麻子穷,娶我是卖了一头老黄牛才换来的礼金,所以也没办酒席,就请了几个亲朋好友来吃点小菜助助兴。
我被送进了贴着大喜字的土坯房里,门也被锁死,就怕我逃跑。
我听着外面几个男男女女喝的尽兴,心里害怕极了,便从柜子里找出了一把生了锈的剪刀,藏在了怀里,想着一会要是张麻子敢碰我一下,我就一剪子杀了他!
我哭闹折腾了一下午,体力已经透支,坐在床沿边靠着墙又累又饿,终于等到了十点来钟,有个婆子,把门打开了个小缝,递了馒头进来。
我以为他们是怕我饿病了,给我点饭吃,想着一会晚上还要对付张麻子,就赶紧捧着馒头大口大口啃。
可刚吃完这馒头,就感觉两条腿直发软,人也晕晕乎乎的,困得紧,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下药了!
我靠着墙用力掐自己腰上的嫩肉,试图清醒一点,可没过一会,就听见张麻子带着几个男的开门走了进来。
“麻子,你这小媳妇长得真水灵,有福气啊!”
“是啊,你看这细皮嫩肉的,漏出来的地方都白花花的,不知道没漏出来的地方白不白!”
我隐隐约约听着这几个男人的淫笑声,有些过分的甚至已经把手伸到了我衣服领上,用手指一点点蹭着我的脖子。
“滚、滚开!要是敢、敢过来,我就、我就杀了你们!”
我晕晕沉沉,说话都有些不清不楚的,感觉整个屋子天旋地转。
其中一个精瘦的男人听完,笑的更加猖狂,对着一旁的几个男人,指着我贱兮兮的打趣道:“她说要杀了我们,哥几个怕不怕啊?!”
看着这几个畜生起着哄,我嘴唇止不住的颤抖,只能一只手撑着床板,尽量让自己坐直来,另一只手颤颤巍巍的伸到怀中想要拿出剪刀,可这药劲确实大,剪刀还没掏出来,眼皮子就止不住的想要合上。
迷迷糊糊中,这几个男人的淫笑声,棉衣的撕碎声已然响起,几只粗糙的手往我的腰间用力的捏了几下。
“奶奶,救我、救救我。。。”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被眼前这些个禽兽糟蹋时,忽然,一道刺眼的白光闪过,一位身姿高挑的男子出现在床边,我只能看见他的背影。
他穿着一袭白衣,九条纯白的尾巴张扬的在身后摆动,压迫感十足!
忽然凭空冒出来个人,在场的所有人都看懵了。
首先反应过来的是带头对我动手动脚的男人,他吓得大喊:“鬼!有鬼!有鬼啊!”
紧接着,他们几人全都转身想往屋外跑。
虽然这人从背影看着还挺飒爽,但总归是无端凭空出现的,我也怕的想爬起来逃跑,可药劲刚上头,我双腿跟灌了铅一样,只能像个丧家犬一样蜷缩在床上,眼巴巴的看着眼前男人的背影。
只见男人看见他们几人想跑,他抬手一挥,门‘彭’的一声,被一股无名的力量用力关上!
刚刚想欺负我的几人全都去拉门,可门怎么都拉不开,他们只能靠在门上,吓得扑腾一声全都跪在地上,求眼前的这个男人放过他们。
恍惚中,我听见一声冷冽的声音响起:“敢动我的人,剜眼,拔舌,剁了他们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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