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路吟谭归凛的其他类型小说《明知故陷路吟谭归凛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轻一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不愿意提及,谭归凛没有继续追问。“我不是教过你,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他看似语调平静,实则喉咙发紧,心口疼得厉害。路吟靠在他肩膀上,嘟囔一句:“你竟教我一些没用的。”闻言,谭归凛只是无奈地叹息一声:“你不好好学,还赖我。”他确实教会她很多东西,她的许多第一次都是源自眼前的男人。见她不言语,谭归凛紧了紧手臂:“告诉我,你发生了什么事?”提及此事,路吟神色瞬间变得有些冷。“谭先生不是手眼通天,无所不能,想知道自己去查。”话落,她直接起身离开,去了浴室。想要让她亲口说出来,简直难如登天。谭归凛不是没有查过,能查到只有最近一年她在云水镇的事。之前路吟失踪了一年,其间她去了哪里?发生什么事?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好像被抹去一样。谭归凛接了一通电...
《明知故陷路吟谭归凛完结文》精彩片段
她不愿意提及,谭归凛没有继续追问。
“我不是教过你,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他看似语调平静,实则喉咙发紧,心口疼得厉害。
路吟靠在他肩膀上,嘟囔一句:“你竟教我一些没用的。”
闻言,谭归凛只是无奈地叹息一声:“你不好好学,还赖我。”
他确实教会她很多东西,她的许多第一次都是源自眼前的男人。
见她不言语,谭归凛紧了紧手臂:“告诉我,你发生了什么事?”
提及此事,路吟神色瞬间变得有些冷。
“谭先生不是手眼通天,无所不能,想知道自己去查。”
话落,她直接起身离开,去了浴室。
想要让她亲口说出来,简直难如登天。
谭归凛不是没有查过,能查到只有最近一年她在云水镇的事。
之前路吟失踪了一年,其间她去了哪里?发生什么事?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好像被抹去一样。
谭归凛接了一通电话就离开,之后就没有再回来。
洗完澡的路吟自己躺床上睡觉,可睡意全无。
百无聊赖之际,她决定出去逛一圈,顺便买点东西吃。
度假村这边开了许多露天酒吧,路吟一个人找了个位置坐下,点了一杯啤酒和烧烤。
想到跟谭归凛有点不欢而散,她决定发信息给他。
一来是一个人无聊,二来是现在还需要利用他。
漫漫长夜,无心睡眠,谭先生可否赏脸小酌一杯?我请客!
之后又拍了一张照片,发送过去。
信息犹如石沉大海,没有回应。
一直等到吃完东西,都没有回复。
路吟结完账之后,自己离开。
听说他是过来谈合作的,估计在忙,路吟识趣的没有打电话。
回房间时,她在过道里看到谭归凛和温妤。大约是喝了点酒的缘故,她怀疑自己眼花。
对面的男人和女人站在一起,不知道说了什么?温妤忽然笑了起来。
她笑起来的时候,嘴角轻扬,那笑容似有魔力,璀璨而迷人。
而男人背对着她,所以看不到他的表情。
想必是满脸的温柔与宠溺。
两个人一同进入谭归凛的房间。
原来是佳人有约!
路吟勾唇角笑了一下,转身离开。
车子驶离度假村,她接到谭归凛的电话。
“不是要请客,人呢?”
男人嗓音磁性好听,不知为何,这一刻她忽然觉得很刺耳。
路吟靠在车后座,懒散开口:“过时不候。”
这么快就完事啦!谭归凛的战斗力可是以小时为单位起。
谭归凛解释:“刚刚在陪客户,现在才看到信息。”
路吟淡淡回:“你忙你的,我回去了。”
那端沉默了一下,随即问:“怎么了?心情不好!”
“没有。”路吟坐直身子,望着渐行渐远的度假村:“就是忽然想回去,挂了。”
......
另一边,谭归凛退出通话记录,点开微信。
路吟的微信图像是她自己画的一幅风景图。
放大她过来的照片,她举着啤酒杯,旁边还有烧烤。
灯光昏黄柔和,未施粉黛的她清丽脱俗,眉眼动人。
刚刚他一直都在应酬,手机静音没听见。
结束之后正准备去找她,却遇到温妤。
谭归凛站在落地窗前,面色淡然,眼底蕴藏着无尽的深意。
温妤:记得欠我的人情哦
后面附加一个可爱的表情包。
谭归凛没有回,收起手机。
......
周一,路吟去超市买了一堆东西。保镖帮她拎上车。
抵达学校,问了路放同学才得知,他请假了,没有来上课。
回到车上,路吟给他电话。
能让三好学生请假,路吟担心他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
打了两通电话没有人接,路吟更加担心起来。
路吟把买给他的东西放到保卫室,让门口保安帮忙转交。
回去的路上,路吟接到白荷的电话,约她见面。
意料之中,她毫不留情地拒绝。
谭归凛的速度比想象中的快,是他的风格。
雷厉风行,干脆利落。
不见白荷,因为路吟等的另有其人。
傍晚时,依旧还是联系不上路放。
路吟决定去找人。
刚刚换好,接到一通电话,是警察打过来的。
挂电话后,她匆匆忙忙地跑下楼。
恰好在客厅里遇到刚刚回来的谭归凛。
望着神色匆忙,一副着急忙慌的女人,谭归凛问:“怎么了?”
“我弟弟出事了,我得去看看。”
路吟边说边穿外套,因为跑得急,她气息不稳。
谭归凛一把拉住要走的女人:“我陪你去。”
车里,路吟把大概情况讲给谭归凛听。
路放跟人打架,对方被他打伤住院,而他被关在警察局里。
具体细节不是很清楚,要去看看才知道。
路吟了解路放,他不是那种做事冲动的人,应该是被逼急了,才会如此。
来到警局,谭归凛让律师去处理,他们两个去看路放。
两年多没有见到路吟,看到她出现在眼前,路放很震惊。
之前在新闻上看到,他不敢相信。
毕竟,传闻路吟死了。
如今她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他满脸不可置信。
“姐,你......”
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惊讶,他一时语塞。
路吟安抚他:“别担心,我会救你出去的。”
隐姓埋名躲藏两年的路吟终究还是被谭归凛给找到。
确切地说,是已经死去的路吟被发现竟然还活着。
破旧简陋的出租屋里,散发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味。
一张沙发,一张桌子,就是全部家具。
屋里的简陋与沙发上坐着矜贵无比的男人形成鲜明对比。
他一身剪裁得体的昂贵西服,气度不凡,浑身上下无一不彰显着他与生俱来的矜贵。
他的出现与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路吟吃完早餐,背着她的画具就准备出门。
途经男人时,她视而不见,漠然置之。
谭归凛深不见底的眸子望着那抹纤细的身影,一闪而过的复杂。
她连个眼神都吝啬于给他。
门口,站着两个高大魁梧的保镖,见路吟出来立刻颔首行礼。
“太太早上好!”
路吟淡漠至极,抬脚出门。
来到一楼,她听到邻居们开始抱怨,言语不好听。
原本已经走下去的她又不得不折回来。
进入屋里,路吟冷漠开口,“把你的人撤走,已经影响到别人的生活。”
老旧小区三层楼,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密密麻麻站着整齐划一的保镖。
这让本就逼仄狭小的楼道越发拥挤。
闻言,原本在处理公务的谭归凛收起手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放到修长笔直的腿上。
“跟我回去。”
又是这句话!
这是自从两个人见面以来他说得最多的一句话。
路吟漂亮的眸子无波无澜,言语含着冷意,一字一顿地说:“不可能!”
回去那个水深火热差点死了的地狱吗?
话落,她决然转身离开。
男人望着她,眸色暗了暗。
已经僵持三天了,谁也不肯妥协。
今天,难得她愿意跟他说话。之前,几乎没有任何交流。
路吟走出出租屋,保镖们紧随其后。无视他们的存在,她径直向公交车站走去。
谭归凛站在窗口,目送着她的背影,直到那抹纤弱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
深邃的眸子复杂难辨,俊逸的脸上冷冽无比。
云水镇是旅游景点,平时有很多游客过来玩。
而路吟谋生的工作就是帮游客画画,以此获得报酬,这两年她靠着这份工作勉强生存下来。
今天阴雨绵绵,游客很少。
她最不喜欢这样的天气,意味着今天挣不到钱,不够生活费。
坐了一下午,一单生意都没有,她有些泄气,开始百无聊赖的画起来对面的风景。
而不远处,黑色幻影里。
谭归凛身姿笔挺地坐在车里,目光透过车窗,静静地看着远处坐着的路吟。
他的眸色深沉,神色冷峻,视线最后落在她的右手上。
似乎在思考什么,片刻后,眼底一闪而过恨意。
路吟专心致志地画着画,完全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那辆车,以及车里的人。
天色渐渐暗下来,路吟终于收起了画具,准备回家。
回到出租屋,发现所有的保镖已经不见。
她松了一口气,走进屋子,开始做饭。
房东问她是不是惹到什么大人物,需不需要帮忙报警。
被她以对方找错人而敷衍过去。
楼下,谭归凛倨傲挺拔地站在车子旁边,静静地望着她的窗户。
半夜时,路吟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身边有堵肉墙贴过来,本能反应,她伸手去摸枕头底下藏着的刀,二话不说刺过去。
手腕被男人温热的大掌扣住,随之而来的是喑哑的男性嗓音:“是我。”
醇厚的嗓音和熟悉的清越气息传来,她一怔。
黑暗之中,路吟对上男人深不可测的眸子。
即便已经知道对方身份,可她手里的力量丝毫不减,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刀子刺入他的心脏。
“不想死就滚出去。”安静的房间里面,她的嗓音带着冷意落入男人耳朵。
虽然看不清楚她的表情,谭归凛感受得到,她想要杀自己的决心。
“我们谈谈。”男人伸手把她紧握住的刀子取走。
由于她死死用力拿着,他费尽才掰开。
路吟翻身准备下床,却被男人一把抱住,搂过去。
下一秒,被男人压在身下,她拼命反抗挣扎。
男人身高体阔,她的力气无法与他匹敌,最后只能放弃。
一片漆黑之中,两具身体紧密贴合,男人居高临下地望着身下气鼓鼓瞪着眼睛的女人。
刚刚那番挣扎,两人已经气喘吁吁,呼吸凌乱。
“谭归凛,有本事你就杀了我。”路吟嗓音带着怒气和恨意,好似要将人碎尸万段。
谭归凛眸色复杂,不着痕迹叹气:“就这么恨我?”
“是。”身下的女人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片刻后,他冷凛开腔:“不是想要摆脱我,那就回去,我答应跟你离婚。”
房间里面安静得出奇,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那我可以利用这个身份为所欲为吗?”
既然已经心照不宣,路吟也就不藏着掖着。
“可以。”
他答应得爽快,这让路吟有点意外。
谭归凛大手摩挲着她细软白嫩的下巴,补充一句:“不过要看你表现。”
这句话无疑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至少现在,可以放心大胆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距离太近,他俊逸的脸庞映入眼帘,让她觉得呼吸困难。
路吟不动声色的拨开他的手,靠回去,冷漠道:“答应的这么爽快,你就不好奇我想做什么?”
近在迟尺的距离,谭归凛意味不明的睨着她,十分配合:“你想做什么?”
“回来算账。”
反正逃不过他的眼睛,她直截了当。
谭归凛不置可否的样子。
“白家最近有个非常重要的项目想跟你的公司合作,你能拒绝吗?”
听说白荷费尽心力,一心扑在这次的合作上。
“可以。”谭归凛没有犹豫。
路吟继续:“两年前绑架我的那些绑匪全部被灭口,无一生还。帮我查查是谁做的?”
当初知道她地址的人只有李丽,那晚在她的恐吓逼问下,李丽已经坦白。
她只跟徐云洲一个人说过路吟的住址。就凭他们之间那点小恩怨,不至于下死手。
何况以徐云洲的能力,不可能做得如此干净利落。
想必背后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提及那场绑架,谭归凛神色瞬间冷沉下来,他神色不明,似在思考什么?
“好。”
半晌之后,他淡淡吐出一个字来。
那场绑架,是他们之间不能提及的过往,气氛骤然变得冷凝。
望着眼前一语不发的深不可测的男人,路吟眸色一沉:“我困了。”
房间里面陷入漆黑,男人伸手过来,探入她的脖颈下,另一只手将她捞过去,抱着。
路吟乖觉地靠在他的怀里,并没有抗拒。
深知他不会对自己做什么。
谭归凛有洁癖,别人染指过的东西,他绝对不会碰。
两年前那件事情,是挡在他们之间的横流,将他们彻底分隔阻断。
如今的他们,就像是等号,看似非常靠近,实则隔着距离。永远不会相交,无法触及彼此。
男人下巴搁在她的头顶,长臂圈着她娇软的身子。
属于她的馨香瞬间落入鼻间。
“今天温妤来公司找我,是公事。”
黑暗里,男人醇厚好听的嗓音沉闷响起。
路吟怔了片刻后,随即反应过来。
他这是在跟自己解释,白天她在公司门口撞到他和温妤的事情。
是担心她误会吗?
可是......她根本就没有误会,也不在意。
现在,这些与她无关,都不重要了。
“哦。”
男人紧了紧手臂,叹息:“你是路吟吗?”
一句话,让路吟觉得莫名其妙,她仰头,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
“我不是路吟,那你抱着的是鬼吗?”没有忍住的她回怼一句。
过去的路吟确实已经死了!
男人伸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重新摁到怀里:“我现在抱着的是一个道行很深,能勾魂摄魄的女妖精。”
没什么困意,路吟跟他胡说八道:“我要是变成鬼,肯定每晚都来找你,吓你,让你夜不能寐。”
闻言,他闷笑出声:“那我一定好好待你,让你舍不得离开,乖乖留在我身边。”
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她回:“谭先生果然另类,口味如此独特,不要美女,要女鬼。”
“没办法,谁叫我喜欢,就爱好这口。”谭归凛嗓音温沉,带着一丝笑意。
路吟窝在他怀里,忽然认真起来:“不是同一个世界的在一起,结局必然是悲剧。”
她的意有所指,谭归凛自然懂。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而且人定胜天,事在人为。”
路吟听到这话,只觉得非常......讽刺。
她试过了,最后一败涂地。
难得一夜无梦,她睡了近一年以来最好的一觉。
吃早餐时,谭归凛告诉她:“晚上陪我去参加宴会。”
放下手里汤勺,路吟望着对面的男人。
褪去西装革履精英装扮,一身休闲装的他平添了几分柔和。
“不去不行吗?”
男人微微掀起眼帘:“今晚是韩驰父亲的生日。”
昨天韩烟跟她提过,不过被她忘了。
谭归凛跟韩驰是好兄弟,而路吟跟韩烟是姐妹,去参加理所应当。
傍晚时,路吟站在衣帽间里换礼服。
衣服是谭归凛让人准备的,全球限量款,价格不菲。
内衣搭扣一直扣不上,路吟有些气恼。
尝试几次失败后,只得放弃。
关于右手废了,已经不能恢复正常这件事,她还是没有完全适应。
当她轻轻摊开手心,一道疤痕蜿蜒其上,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那疤痕微微凸起,在细腻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突兀,似一条浅粉色的小蚯蚓,安静地卧着。
它是无法抹去的印记,似在提醒着她那段痛苦的记忆。
平时倒也不影响生活,只是有时候确实不方便,比如现在。
她用了两年的时间,还是没有完全适应习惯。
平时因为不方便,她干脆不穿内衣,所以她总是穿着空松的外套,用来遮掩。
今晚需要穿礼服,不穿不行,衣帽间里面找不到抹胸和胸贴。
“我来!”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她一跳。
迷迷糊糊间,路吟感觉到有人抱着自己,似乎说了一句话,至于内容,她没有听清。
隔天,路吟下楼,发现谭归凛不在。
管家和佣人见到她下楼,立刻规规矩矩喊:“太太好。”
“谭归凛呢?”路吟有事找他。
在这城里,也就路吟直呼其名。
所有人都得毕恭毕敬的喊他“谭先生”。
“谭先生”不仅是称谓,更是一种身份地位的象征。
管家恭敬回:“太太,谭先生去公司了,先生让我把这些交给您。”
接过文件袋,路吟打开看。
里面是一部新款手机,她的身份证,还有一张黑卡。
这是谭归凛的附属卡。
离开的两年,路吟没有使用手机,这也就是为何她能安稳度过两年没有被人发现的原因。
吃过早餐,换好衣服的路吟正准备出门,途径长廊听到拐角处有人在窃窃私语。
“她还真把自己当做谭家女主人了,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就是说呀,一个低贱的女人,飞上枝头变凤凰,可见手段了得。”
“我听说她是故意接近先生,勾引他后怀孕,先生不得不娶她。”
“这个女人不得了,发生两年前那种丢人现眼的事情她怎么还有脸回来。是我,早就跳河自尽了。”
“可不是嘛,做出背叛先生,有辱谭家声誉的事情,她怎么还有脸回来?真的是厚颜无耻,贱人一个。”
难听的言语落入路吟耳中,刺耳又扎心。
“你们没有看到新闻吗?我是被谭归凛亲自带回来的。”
路吟的嗓音带着一丝清冷响起来。
那两个在背后嚼舌根的女佣人看到她时,立刻吓的惊慌失措。
“太太。”
“太太!”
就这样被谈论的对象当场逮到,她们肉眼可见的慌乱和害怕。
路吟面不改色的走过去,站定。
“你们两个去管家那里领工资,明天不用来了。”
以前的她顾虑重重,隐忍克制,现在的她不想像以前一样。
有仇立刻就报。
路吟让司机送她去谭归凛的公司,恢弘壮阔的摩天大楼前。
车子刚刚停稳,隔着一点距离,两道熟悉的身影赫然在目。
谭归凛和温妤并肩而行,男人一席深色西装搭配一件同色系大衣外套,身姿挺拔,气质卓越。
女人身穿浅色毛衣内搭下身是小脚裤,外面是驼色大衣。
两个人走在一起,男才女貌,天作之合。
温妤气质温婉,大方得体,举手投足间尽显高贵优雅。
这才是配得上谭归凛的女人,无论是家世背景还是个人能力。
而不是她这样的人。
路吟一开始就清楚,可她清醒着沉沦,最后落得个万劫不复。
见她不动,司机小声提醒着:“太太,到了。”
收回视线,她不动声色的说:“不去了,走吧!”
既然他佳人有约,就不打扰了。
离婚这事,急不得,何况暂时不能离。
她需要“谭太太”这个身份做很多事。
利用这个身份,做起事来更方便。
车子刚刚离开,她的手机响起来。
谭归凛嗓音散漫:“怎来了又走了?”
原来他发现了自己。
也是,车子是他的。
路吟:“我这么善解人意通情达理,怎么会不识趣的去打扰你们。”
谭归凛:“阴阳怪气!”
路吟刚刚准备回没有,他问:“有事?”
“等你晚上回来再说吧!”
......
晚饭,路吟一个人吃,谭归凛有应酬。
韩烟约她出去吃饭,她委婉拒绝。
今天下雨,她不想出去。
等的无聊,她去了影音室,找电影看。
电影放完人还没有回来。
洗漱出来,她的电话响起来。
看到是陌生号码,她没有接。
这个号码是她以前用的,谭归凛重新帮她补办回来。
对方很执着,打了好几通,路吟蹙眸,最后按下接听键。
“亲爱的吟吟宝贝,怎么这么久才电话?我伤心了!”
男人的嗓音妖娆腻味。
听见这猥琐淫荡的声音,路吟瞬间毛骨悚然,浑身不自觉发抖。
强压着恨意,路吟冷声道:“说人话。”
这是她唯恐避之不及,却又逃不掉的男人,不对,他不是人,是恶魔。
听筒里再次传来男人的嗓音,隐隐约约间还有一些不堪入耳的靡靡之音。
路吟直接掐断电话,在听下去,她会吐。
一股恶心感袭来,她急忙冲到浴室里,趴在马桶上,吐起来。
尘封已久的过往在她脑海之中浮现。
无数闪光灯,铺天盖地的谩骂和指责像她涌来。
记忆如潮水,蜂拥而至。
有些痛还是记忆犹新,经久不散。
一直等到胃里空空如也,只能呕出酸水来,她才终于恢复过来。
吐的昏天黑地的她蹲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她起身准备去漱口。
大概是蹲太久,她只感觉身体轻飘飘的,眼前一黑。天旋地转间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去。
原以为迎接她的是冰凉坚硬的地面。
然而并没有。
她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里。
谭归凛及时冲过来抱住摇摇欲坠的她。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路吟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艰难吐出两个字:“没事。”
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男人一把打横抱起。
望着怀里面色苍白,虚软无力的女人,谭归凛口吻不好:“逞强的女人一点都不可爱。”
话落,他抱着她出去。
路吟过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以至于身后的男人何时出现,都没有发现。
谭归凛的出现让她略微有些不自然。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身后的男人面色淡然,自然熟络地帮她扣好。
“没什么。”她快速整理好情绪。
她不愿意说,谭归凛也不继续问。
“需要我帮你调整一下吗?”谭归凛深邃的眼眸盯着落地镜里面的女人看。
她身上没有穿其他衣服,亭亭玉立,身材曼妙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仿佛轻轻一拢便能环住。修长的双腿笔直而匀称,肌肤宛如凝脂,温润而又迷人。
精致的五官搭配着这无瑕的肌肤,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路吟睨着镜子里面西装革履,一本正经的男人,淡漠开口。
“当然,麻烦谭先生了。”
他坦坦荡荡的样子,路吟也落落大方地接受。
没有料到她会如此坦然丝毫不扭捏作态,谭归凛明显一愣,但很快就恢复过来。
骨节分明的大手落下来时,温热的触感让原本淡定从容的路吟身子慕地紧绷,呼吸一顿。
他好整以暇看着眼前的脸色绯红的女人:“这么瘦,该有肉的地方也没少。”
男人帮她调整好之后,即客观又真实的评价一句。
路吟心跳有些快,呼吸沉了几分:“看谭先生的熟练程度,这几年你没少帮女人弄。”
熟能生巧,他还挺会的。
此言一出,谭归凛凑到她耳边调笑,温沉开腔:“自己的醋都吃,嗯?”
他以前没少帮她脱,帮她穿。
路吟现在身上只穿着内衣内裤,跟西装革履的男人比起来,视觉冲激过于强烈。
转过身的她与他对视:“别告诉我这么多年你一直守身如玉。”
话落,她走过去拿礼服,自己动手穿。
鬼才会信。
谭归凛深邃的眼眸盯着她纤细窈窕身影,黑眸染了几分欲,喉结滚动,他不自觉得吞咽口水。
他阔步走过去。
站到她身后,温柔的将她的长发顺到前面,帮拉后背的拉链。
“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不会做违背道德和法律的事。”
他的别有深意路吟装听不懂,嘲讽着:“你这话说出来不心虚吗?法外狂徒。”
闻言,谭归凛没有忍住笑出声。
忽略她的讽刺,他伸手帮她整理头发:“以后不方便的事情都由我来做。”
转过身的路吟面色始终淡淡的,拒绝:“不需要。”
不管是同情,弥补,亏欠,她统统不需要。
当然,钱除外。她最喜欢钱!
语毕,她转身离开。
化妆师已经等候多时。化完妆,两个人一起出门。
半路的时候,路吟的手机响起来,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她脸上的神色瞬间冷沉下来。毫不犹豫的将电话掐断。
左手死死握住手机,因为用力过度,指节发白。
第二通打过来,被她挂断时,谭归凛问:“谁打的?”
能让冷静自持的她情绪变化,肯定不简单。
“陌生号码,估计打错了。”路吟声音冷冷的,没有什么情绪。
面上虽无异,可她在心里已经把对方骂了一遍。
梁珵舟就是一个疯子,神经病。
一直阴魂不散......
谭归凛侧目而视,睨着她的侧脸,半信半疑:“把他拉黑,免得影响你。”
“嗯。”
......
霖市名门望族排行榜上,首屈一指的是谭家,位列第二的是韩家。
之前排名第三的梁家被谭归凛赶出霖市,现在温家排行第三,而林家位居第四。
韩父的生日宴会办的极为盛大,参加的都是这座城市有头有脸的人。
豪华别墅里,筹光交错,热闹非凡。
谭归凛带着路吟一同出现时,引起一阵不小的骚动。
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射过来。
毕竟,已经消失两年不见,听说死于非命的谭太太竟然奇迹般的活着回来。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
忽略不计那些审视鄙夷的目光,以及他们的窃窃私语和指手画脚。
路吟淡定从容的挽着他手臂走进别墅里。
跟韩父韩母打过招呼,送完礼物之后,路吟找了一个借口出来透气。
谭归凛要应酬,这种场合不适合她。
望着人群里鹤立鸡群,游刃有余应付自如的男人,她眼底全是欣赏与欣慰。
如今的谭归凛已经站在金字塔顶端,睥睨一切。再也不是当初刚刚接手谭家时,如履薄冰危机四伏的男人。
现在的谭归凛,无人能敌。
两年时间,一晃而过,他们都不在是从前的样子。
谭归凛风光无限,她破碎不堪。
隔着远远的距离,谭归凛站在最中间的位置,旁边簇拥着一群阿谀奉承,巴结讨好他的人。
不知是不是有所感应,原本在谈话的谭归凛抬眸看向这边。
隔着人群,四目对视。
路吟平静如水,淡漠疏离。
只见谭归凛说了句话,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她走过来,齐刷刷行礼,恭敬的喊她“谭太太”。
有些受宠若惊的路吟怔愣片刻,微微颔首示意。
里面大部分人都是非富即贵。
这些人打从心底里瞧不上她,对她嗤之以鼻。
怎么两年不见,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等那些人先离开,谭归凛走到她身边,自然牵起她的右手:“饿不饿,带你去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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