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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的地老天荒江知愉裴聿然全章节小说

柠檬柚子茶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经过一夜仓促的准备,这场婚礼在酒店大厅拉开了帷幕。虽然说是假的,可无论是规格还是宾客,都拉到了顶配。江知愉一个人坐在角落,面对四面八方传来的窥探视线,始终一脸淡然。《婚礼进行曲》响起后,她眼睁睁看着江司屹牵着苏之宁的手缓缓走上舞台,把她交给了裴聿然。司仪在全场的祝福和掌声里,有条不紊地推进着流程。交换完戒指后,全场都在起哄要亲一个。婚礼上没有这个流程,裴聿然也没有这个打算,听到台下起哄瞬间眉头微蹙,本能地看了一眼台下的江知愉。许是察觉到了他的不愿,苏之宁泪眼朦胧的,小声问了一句。“聿然哥哥,你要是不愿意亲我,就算了。”“反正我已经是将死之人,你能答应我举办一个假婚礼,让我嫁给你一次,我已经十分满足了。”看到她这难过的样子,裴聿然于心...

主角:江知愉裴聿然   更新:2024-12-24 17: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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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知愉裴聿然的女频言情小说《那一瞬的地老天荒江知愉裴聿然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柠檬柚子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过一夜仓促的准备,这场婚礼在酒店大厅拉开了帷幕。虽然说是假的,可无论是规格还是宾客,都拉到了顶配。江知愉一个人坐在角落,面对四面八方传来的窥探视线,始终一脸淡然。《婚礼进行曲》响起后,她眼睁睁看着江司屹牵着苏之宁的手缓缓走上舞台,把她交给了裴聿然。司仪在全场的祝福和掌声里,有条不紊地推进着流程。交换完戒指后,全场都在起哄要亲一个。婚礼上没有这个流程,裴聿然也没有这个打算,听到台下起哄瞬间眉头微蹙,本能地看了一眼台下的江知愉。许是察觉到了他的不愿,苏之宁泪眼朦胧的,小声问了一句。“聿然哥哥,你要是不愿意亲我,就算了。”“反正我已经是将死之人,你能答应我举办一个假婚礼,让我嫁给你一次,我已经十分满足了。”看到她这难过的样子,裴聿然于心...

《那一瞬的地老天荒江知愉裴聿然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经过一夜仓促的准备,这场婚礼在酒店大厅拉开了帷幕。

虽然说是假的,可无论是规格还是宾客,都拉到了顶配。

江知愉一个人坐在角落,面对四面八方传来的窥探视线,始终一脸淡然。

《婚礼进行曲》响起后,她眼睁睁看着江司屹牵着苏之宁的手缓缓走上舞台,把她交给了裴聿然。

司仪在全场的祝福和掌声里,有条不紊地推进着流程。

交换完戒指后,全场都在起哄要亲一个。

婚礼上没有这个流程,裴聿然也没有这个打算,听到台下起哄瞬间眉头微蹙,本能地看了一眼台下的江知愉。

许是察觉到了他的不愿,苏之宁泪眼朦胧的,小声问了一句。

“聿然哥哥,你要是不愿意亲我,就算了。”

“反正我已经是将死之人,你能答应我举办一个假婚礼,让我嫁给你一次,我已经十分满足了。”

看到她这难过的样子,裴聿然于心不忍。

他挣扎了一番,最后还是掀开了头纱,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

所有人都被这场景弄得兴奋不已,肆无忌惮地尖叫起来。

江知愉移开眼,放下了手里难以下咽的甜点,转身离开了大厅。

她一个人在角落里坐着,宽大的花架挡住了她的身影。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一阵肆意的笑声吵醒了。

“对啊,我就伪造了一份癌症病例,花钱买通了几个医生,他们就信了。”

声音渐渐清晰,她一睁开眼,刚好和走过来的苏之宁四目相对。

刹那间,苏之宁秒挂断了电话,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又很快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怎么在这儿?刚刚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江知愉看了她一眼,脸上一片冷漠,惜字如金。

“什么也没听见。”

听见又如何,就算说出去,他们也不会信。

说完,她也不管苏之宁什么反应,起身离开了。

苏之宁自然不信,慌慌张张地紧张了一天,也没有看到江知愉告状。

这平静的反应反倒让她心里越来越不安定了。

她想了一夜,最后还是觉得不能坐以待毙。

第二天,趁着家里没什么人,她倒了好几瓶啤酒在走廊里,然后点了一把火。

浓烟渐起,等到火势最旺盛时,苏之宁哭着给裴聿然打了电话。

“聿然,你在哪儿?我卧室起火了出不去,你快来救救我。”

同样被烟熏醒的,还有江知愉。

她打了119,然后去卧室把帕子打湿,捂着鼻口跑下来。

一下楼梯,她就和冲进来的江司屹和裴聿然碰了个正着。

心慌意乱的两个人没看到她被烟雾遮蔽的身影,疯了一样往楼上跑。

火势滔天,不时有坠落的木梁,他们都没有后退,一起往最里间的主卧跑去。

几分钟后,江知愉看着他们护着苏之宁冲出来的身影,手指不自觉握成拳。

她的卧室就在楼梯旁,可从头到尾,两个人看都没看一眼。

似乎已经忘了家里还有她这个人一样。

119很快到场灭了火,还列出了起火原因。

听到蓄意纵火四个字后,窝在裴聿然怀里哭个不停的苏之宁抬起通红的眼,一脸绝望地看向江知愉。

“江小姐,我知道我和裴总结婚让你不高兴了,但我只是想完成遗愿而已,你要是不愿意婚礼可以取消的,为什么要把我锁在房间里,想烧死我呢?”




烈士陵园里,一座座墓碑在阳光的照耀下庄严而肃穆。

江知愉放下手里的花,看着黑白照片上的父母,眼底涌起热泪。

沪城刑警大队谢队长看着战友的遗孤,脸色不似平常那么和蔼,语气冷峻而严肃。

“知愉,你确定要重启警号吗?你爸妈是为国牺牲的英雄,他们死而无憾。但作为父母,他们一定不希望你也走上这条路,况且你哥哥和男朋友如果知道了,也一定不会同意。”

“谢叔叔,我比任何人都明白先有国家再有小家的道理,您也知道我一直以我爸妈为榜样,立志要为国家、为社会贡献一份力量,我的警校志愿还是您帮我看的,您应该最懂我吧。”

说这话时,江知愉语气坚决,脸上满是不可动摇的表情。

沉吟半晌,谢队长叹了口气,“既然你心意已决,那我也不劝了。缉毒警必须隐姓埋名,你现在所有的身份都不能用了。我会抓紧安排一场假死,让江知愉这个身份彻底从世界上消失,你先准备准备,随时等我通知。”

如愿以偿后,江知愉心底一块重石落地。

她向这位敬爱的长辈鞠了一个躬,缓步离开。

到家后,一向安静的客厅今天的气氛格外凝重。

她的哥哥江司屹,和她的男朋友裴聿然,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无比。

而一旁的苏之宁顶着一头鸡窝似的短发,正哭得抽抽噎噎地告着状。

“江总,裴总,你们别怪江小姐,我知道她也不是故意把我的头发剪成这样的,都是我不好,惹她生了气,她才把所有的怒火都发到我身上。”

看着她这样一幅委屈求全的模样,裴聿然眸中郁色更浓,声音里满是怒气。

“你不用替她开脱,她的大小姐脾气,我和司屹最是清楚。”

“是我平日里把她宠得太无法无天了!放心,我们今天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

江司屹跟着表态,随后冷眼看向江知愉,语气严厉。

“江知愉,你看看你做的好事!赶紧给之宁道歉!”

看着苏之宁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得意,江知愉沉着脸,一言未发。

她这几天从来没和苏之宁见过面,又怎么会突然把她的头发给剪了。

一看又是苏之宁自导自演的栽赃罢了。

可她没有解释,因为她知道,无论多么拙劣的栽赃,只要苏之宁说出口,她的哥哥和她的男朋友,就都会信。

果不其然,看到她一副无动无衷的样子,江司屹怒气更盛。

“我看你真是无法无天了,聿然,你给我扣住她!”

江知愉难以置信的看着两人,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裴聿然就已经将她一把钳住令她无法动弹,而江司屹则是拿起剪刀,毫不留情的将她及腰的长发咔嚓一刀剪断。

看着一缕缕飘散落地的黑丝,江知愉只觉心脏骤然一疼。

她想起小时候江司屹笨拙地用梳子给她扎马尾,总是要梳上半天。

而裴聿然最喜欢的,就是给她买各种各样可爱的发夹,亲手替她戴上。

江父江母因公牺牲后,江家就只剩下江家两兄妹。

哥哥江司屹一个人白手起家拉扯着她长大,竭尽所能的疼着她,

十五岁那年,他带她见了自己最好的兄弟裴聿然。

裴聿然对她一见钟情,忍到她成年便迫不及待跟她表白,成了她名正言顺的男朋友。

自此,她便有了两个无条件宠着她的男人。

他们什么都顺着她,唯独有一件,怕她重蹈父母覆辙,不准她考警校。

可她还是偷偷摸摸瞒着他们填了警校志愿,遮遮掩掩的读了四年,只想着有一天能重启父母警号。

如今她已经毕业,却迟迟不知道该如何和他们说入职的事情。

直到苏之宁的出现,她发现,自己再也没有和他们道别的必要了。

苏之宁是江氏集团资助的贫困生,每年集团资助的贫困生成百上千,但苏之宁是唯一一个上门感谢的,不仅如此,她还想办法进入江氏集团工作,并同江司屹和裴聿然越走越近。

在见到苏之宁的第一眼,江知愉就不喜欢她,觉得她非常有心机,而后来苏之宁的种种行为更验证了这一点。

她不仅喜欢装可怜扮柔弱,无数次栽赃自己伤害她,甚至在一年前那场大地震中,还冒领了自己的功劳。

江司屹和裴聿然都以为是苏之宁不顾安危救下了他们,所以自此才对她百般照顾。

可当时为了救他们双腿被泥块磨得血肉模糊,手指被石头压得骨折的明明是自己,只是救出他们后,她就体力不支晕了过去,最后被苏之宁冒领。

一次又一次被污蔑,江知愉早就心寒,所以连重启父母警号也没打算告诉他们。

却还是没想过,他们居然会为了苏之宁随口的几句控诉,就如此绝情的剪掉了自己的长发。

长发被剪落地后,裴聿然松了手,江司屹也扔了剪刀,而后纷纷哄着苏之宁去吃饭。

从始至终,没再看过江知愉一眼。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景,江知愉整个人瘫坐在一堆碎发中,颓然一笑。

第二天醒来,江知愉一打开房门,就看见江司屹和裴聿然都等在门口,皱着眉头看着她。

“知愉,你以后不要发这种大小姐脾气了,之宁是我们江家的救命恩人,你要善待她。”

“我们最爱的人一直是你,对她好只是为了报恩而已,你不要吃这种无味的醋。”

这些话,在这一年里,江知愉已经听厌烦了,她薄唇微动,说出一个数字。

“95。”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道:

“什么95?”

江知愉静静地看着他们,声音如死水般无波无澜。

“江司屹,裴聿然,这是你们第95次,为了苏之宁伤害我。等到第100次,你们口中最爱的我,就会彻底没命!”




江知愉冷冷看了她一眼,转身想走,苏之宁追上来扣住她的手,“江知愉,你别那么横,我告诉你,我最讨厌你这幅模样,你是大小姐又怎么样,过不了多久,你的哥哥,你的男朋友全部都是我的,不信你就等着敲。”

江知愉想甩开她,苏之宁却越抓越紧。

两个人纠缠间身形不稳,双双沿着陡峭的台阶滚下去。

江知愉垫底,头直接磕到墙上,鲜血沿着发缝滴滴落下来。

剧痛之下她眼前一片浑黑,手指触向伤口,只摸到一手黏腻。

铁锈腥气散开,她身上没有力气,只能倒在血泊里喘息着。

眼前渐次出现光亮时,她听到了两道焦急的人声。

“之宁!你怎么摔下台阶受伤了?还流了这么多血!”

“是不是很疼,别怕,哥哥马上送你去医院。”

苏之宁呜咽着一直喊痛,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来。

“你们走之后,江小姐怪我和裴总办了婚礼,说要给我一点教训,就把我推下来了……”

听见这话,裴聿然和江司屹的脸阴沉的能滴出水。

他们冷冷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忍无可忍。

“一而再再而三,江知愉,你到底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在叔叔阿姨的坟墓前做这种事,你就不怕他们看到吗?”

“江知愉,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再肆无忌惮地伤害之宁,我江司屹就当没有你这个妹妹!”

看着他们护着苏之宁的样子,江知愉眼底最后一点光亮也熄灭了。

她看着被自己的血浸染得绯红的地面,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回答了他们。

“第100次,如你们所愿。”

两个男人蹙起眉头,没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但他们记挂着苏之宁的伤,也没有追问,抱着人就离开了。

临行前,只留下一句无情的话,在风里回荡着。

“你就在这儿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接你回去!”

看着他们匆匆离去的身影,江知愉艰难地摇了摇头,声音轻不可闻。

“不会回去了,江知愉,永远都不会回去了。”

温热的眼泪划过脸颊,又慢慢凝干,再看不出任何痕迹。

伤口血止住的时候,江知愉终于恢复了些力气,挣扎着往山下走去。

暗红的血,在台阶上留下长长的痕迹。

山下停着一辆车,等候已久的谢队长闻到她身上的血腥味吓得不行,连忙上前扶她。

“这是怎么了?”

江知愉摆了摆手,声音嘶哑。

“没事,刚刚摔了一跤,我是今天假死,对吗?”

看到她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谢队长没有再怀疑,点了点头。

他转过身,再望向她时,语气变得无比严肃。

“江知愉同志,欢迎你加入‘射日’行动,从今天起,你之前所有身份信息都会被抹去,你没有名字,没有身份,但你,是一个人人敬佩的英雄。”

“警号014890正式重启!敬礼!”

江知愉缓缓举起手,还以敬礼,眼底是如山的坚定。

“赤心为国,矢志不渝!”

车门拉上后,穿着和她一模一样衣服的假尸体被丢在了马路上。

一辆极速驶来的大卡车拖着“她”前行,慢慢将之碾成肉泥。

再找不到一块完好的肌肤……




江知愉什么也没说,转身下了楼。

苏之宁正在客厅里等着,一看到她,就可怜兮兮地开口了。

“江小姐,之前的事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

听到这话,裴聿然和江司屹都皱起眉头。

“是她该向你说对不起,之宁,你不用这么卑微。”

江知愉没有理会他们,换好鞋就准备出门。

江司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猛地上前抓住她,“你出去干什么?”

江知愉回头看他,讽刺一笑。

“今天是爸妈的忌日,你忘了。”

山里的风很大,吹得江知愉的衣衫猎猎作响。

她把手里的菊花放下,对着墓碑重重磕了好几个头。

看到她额头渗出来的血,裴聿然和江司屹都有些不忍,连忙拉着她起来。

“好了,爸妈知道你的心意,没必要磕成这样。”

“你好好的,叔叔阿姨在天上看到才会高兴,以后不许再做伤人伤己的事情了,乖。”

一旁的苏之宁看到了,也跟着磕破头,轻嘶了一声。

霎时间,两个男人一齐松手转身,将她护在了怀里,眼里满是心疼。

“知愉磕头是应该的,之宁,你犯不着也跟着跪下。”

苏之宁眨巴眨巴眼睛,挤出几点眼泪。

“我知道江叔叔江阿姨是大英雄,也知道裴总你把我当妹妹看待,在我心里,我已经是江家人了,所以这个头是一定要磕的。”

看到她这懂事的样子,江司屹怔了怔,再看向江知愉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裴聿然也轻叹了口气,俯下身替她掸去膝盖上的灰,发现她额头的血越流越多后,连忙就要下山去拿创口贴。

江司屹也心疼的不行,想起车上有消毒水,连忙跟着一起下去。

很快,墓园只剩下江知愉和苏之宁两个人。

没了旁人,苏之宁也不再装柔弱,又趾高气昂地开始挑衅。

“江知愉,最疼你的两个男人现在都只听我的话,你是不是难过得不行啊?千金大小姐又怎么样?还不是输给了我!”

江知愉并没有理会,她将纸钱默默扔进火盆,小声道:

“爸,妈,我决定要继承你们的遗志。以后世界上就没有江知愉这个人了,但我相信你们一定能理解我的选择……”

砰的一声,烧得正烈的火盆,被苏之宁一脚踢翻了。

火星子溅出来,烫得江知愉手上都是红点。

江知愉再也忍不住,上前猛地甩了她一巴掌,“苏之宁,你是不是有病,我警告你,不要再来挑衅我,否则我将你做的那些事情,全都捅出去!”

苏之宁似乎没想到她会直接动手,震怒之后却是冷笑:“你捅啊,我告诉你,无论你说什么,他们都不会信。”

她这句话说得的确没错。

所以这一次,她不会再说了,她直接“死”。




之后几天,两个男人都很少出现。

就算偶尔过来了,没坐一会儿,也都会找借口离开。

江知愉知道他们一直在照顾苏之宁。

毕竟她每天都能收到她发来的各种照片和视频。

江司屹会亲自下厨给她炖鸡汤喝,裴聿然会一口口吹凉喂给她,买来哄她的珠宝首饰堆满了病房一大半……

江知愉默不作声地看着,一句也没有回复过。

她没和任何人打招呼,一个人出院了。

刚到家门口,她还在输入密码,身后突然停下一辆面包车。

四五个蒙面大汉一把将她拉上车。

她拼命反抗着,将将要挣脱出来,就被混杂乙醚的手帕迷晕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知愉再睁开眼,却看到了苏之宁。

她手指在屏幕上按了好一会儿,才一脸嚣张地看过来。

“醒了就好,我刚刚给裴总和江总都发了短信,说你和我同时被绑架,江小姐,你猜猜,他们最在意的,会是谁?”

听到这,原本还在挣扎的江知愉停下了动作。

她定定地看着苏之宁,很想问问她,为什么要重复这些无聊的把戏?

可她嘴里塞着东西,发不出呜呜以外的任何声音。

身体还没恢复好,更是无法挣脱掉身上的束缚。

几分钟后,后座的几个绑匪照着她,依样把苏之宁捆上了。

车门打开后,江知愉看到了身前湍急的河流,和不远处飞速驶来的几辆跑车。

等到江司屹和裴聿然下车后,苏之宁立刻换上了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泪如雨下。

绑匪也适时拿出刀抵在两个人脖子间,“钱带来了吗?”

裴聿然让人把十几个箱子扔在了地上,脸色阴沉。

“你们要的三千万,一分不少,放了她们!”

绑匪们对视了一眼,冷哼了一声。

“我们开的条件是一人份的!三千万只能救一个人!你们选吧!”

萧瑟冷风里,江知愉看到对面两个男人的脸色都变得无比难看。

江司屹气不过,又不敢惹怒他们,只能压下怒火谈判。

“再等半个小时,剩下三千万马上送来!”

“等不了!谁知道你们会不会叫警察来?赶紧先选一个,另外一个我们扔去江里喂鱼!”

苏之宁哭得愈发撕心裂肺,不停挣扎着,绑匪摘下了她的封口。

“裴总,江总,救救我,我不会游泳,也不想死!”

被刺激到暴怒的裴聿然和江司屹不停谈着条件,加到了一亿。

看着这一出声泪俱下的好戏,江知愉却始终神色平静。

绑匪依然不肯答应,甚至开始了倒计时。

两个男人都满脸挣扎,眼神不停在被绑起来的苏之宁和江知愉之间游移着。

“十、九、八、七、六……”

倒数到“五”,两个女人一大半身体都被推到了江外,苏之宁发出了惊叫。

江司屹终于沉不住气了,厉声道:“先救之宁!她救过我们,我们要先报恩,知愉,你相信哥哥,我一定能救下你。”

裴聿然也一脸决然地表了态,“之宁她不会游泳,知愉,你放心,马上,我们马上就来救你。”

看到他们心虚到都不敢直视自己的模样,江知愉脸上的平静终于被打破了。

从他们犹豫开始,她就已经预料到这个结果了。

可如今听他们亲口说出这个结果,她只觉得心底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斩断了。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眼里含着说不尽的悲楚。

结果选出来后,苏之宁被推倒在地上,江知愉被推下了高桥。

她看着双双跑向苏之宁的两个男人,绝望地闭上眼。

冷风像刀子一样割着她的皮肤,没有流血,她却觉得好像在被凌迟一样。

密密麻麻的痛楚侵占了她身上所有角落,让她痛不欲生。

一瞬间,她脑海里闪过许多画面。

痛失双亲时,在父母坟墓前抱着她痛哭,发誓说会永远保护她的哥哥。

表白那天,拿着一大束玫瑰和情书,说会照顾她一生一世的男朋友。

去年跨年时,还一起举杯,说要携手走过好多好多年的三个人。

就这样分道扬镳了。

冰冷的江水拖着江知愉往下坠落着。

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身上的力气慢慢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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