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棠祁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被粘人王爷套路完结版小说夏棠祁渊》,由网络作家“泡芙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姐要和离,奴婢自然支持,只是怕这贺家还有侯爷都不会同意的。”如今侯爷娶了外面的女子进府,过的逍遥自在,又怎么会愿意小姐再回去呢。而贺家,一个落魄的伯爷府,还想仰仗着小姐往上爬,如今才在京城有了些地位,怕是也不会愿意和离的。“他们愿不愿意,我无甚在意。”夏棠淡淡的回道,只要她想和离,那就一定能和离的了。母亲不在,就无人能左右她的决定。翌日夏棠刚刚醒来,就听到外面有人唤自己,“少夫人,老夫人有请。”“是老夫人身边的李嬷嬷。”桃然边递帕子,边回答道。夏棠点点头,“是该去请安的。”昨日她回来的晚,老夫人已经歇息,她也并未去拜见。今日就是李嬷嬷不来请,自己也要去一趟的。贺家也是书香门第,祖上曾出过三任尚书,被封为永宁伯,曾也是显赫一时的名...
《和离后,被粘人王爷套路完结版小说夏棠祁渊》精彩片段
“小姐要和离,奴婢自然支持,只是怕这贺家还有侯爷都不会同意的。”
如今侯爷娶了外面的女子进府,过的逍遥自在,又怎么会愿意小姐再回去呢。
而贺家,一个落魄的伯爷府,还想仰仗着小姐往上爬,如今才在京城有了些地位,怕是也不会愿意和离的。
“他们愿不愿意,我无甚在意。”
夏棠淡淡的回道,只要她想和离,那就一定能和离的了。
母亲不在,就无人能左右她的决定。
翌日
夏棠刚刚醒来,就听到外面有人唤自己,“少夫人,老夫人有请。”
“是老夫人身边的李嬷嬷。”桃然边递帕子,边回答道。
夏棠点点头,“是该去请安的。”
昨日她回来的晚,老夫人已经歇息,她也并未去拜见。
今日就是李嬷嬷不来请,自己也要去一趟的。
贺家也是书香门第,祖上曾出过三任尚书,被封为永宁伯,曾也是显赫一时的名门望族,到近几代才开始没落。
贺辞言的祖父,努力一生也只是一个七品小官,而他的父亲更是到了四十岁也未高中。只守着空壳子的伯府生活。
贺辞言倒是争气,三年前高中进士,成为京城中最年轻的进士,加之长相俊美,一时之间也出尽了风头。
不过贺家能重新挤进京城之中,最重要的还是娶了自己,平远侯府的嫡女。
三年的时间,贺辞言从翰林院学士成为礼部郎中,可谓一步登天。
如今礼部侍郎告老还乡,贺辞言又成为了侍郎的候选人。
他若是成为侍郎,那贺家也能再次回到鼎盛时期。
贺家人丁单薄,到贺辞言这一代,只有他和贺颜喜两个小辈。
当初母亲为自己选择贺家,也有这个原因,她知道自己不喜后宅纷争。
“小姐,老夫人是不是也要劝你?”
夏棠望着不远处的院子,沉声说道,“但愿不会。”
贺老夫人可是母亲最信任的人,从前也一直待自己很好。
可当她走到贺老夫人的房中,望着喜笑颜开的两人,就知道自己和母亲再次看走了眼。
老夫人看到她进来,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小棠回来了,快坐下,这两年真是让娘担心的日夜难眠,平安回来就好。”
夏棠没有回答,只淡淡地扫了一眼夏书薇。
“书薇,你姐姐来了,还不快喊人。”
贺老夫人怔了怔脸色,低声呵斥着。
“姐姐。”夏书薇不情不愿的喊了一声,随即就在贺老夫人的左下首坐下。
夏棠脸色一暗,那是属于正妻的位置,自己这个堂妹倒是坐的理所当然。
而贺老夫人像是没有察觉到不妥一样,指着右边的椅子,让她落座。
夏棠冷哼一声,“母亲,妹妹,你们都是京城中贵女的典范,素来最是重视规矩,这怎么在自己家里,倒是忘了规矩是什么?”
“你…”
夏书薇脸色涨红,正如夏棠说的一般,她是京中的贵女,而夏棠只是一个在边关长大的乡野女子,自己被她训斥,简直是丢脸。
可是让她让出这正妻的位置,她又实在不甘心。
“小棠,这两年你去边关,我身子又不好,整个贺家多亏书薇在打理,她坐在这里也是合适的。”
贺老夫人转动着手中的佛珠,淡淡地说道,“都是自家姐妹,就不要这般计较了。”
“哦?那母亲的意思是,我离家两年,就从妻的位置变为妾了?若是如此,那我可要进宫去问问皇后,我在边关打仗,又哪里对不起夫家了,刚回来就被如此对待。”
说着,夏棠就转身想要离去。
“夏棠,这点小事,哪里敢去烦扰皇后娘娘,一个位置,你想坐便坐吧。”
贺老夫人脸色一黑,冲着夏书薇使了个眼色。
这件事闹到宫里,只会让人看了笑话。
这个夏棠性子,还是这般泼辣,本想趁着这次机会,给她一个下马威,让她认清自己在贺家的位置,没成想如此难缠。
贺老夫人紧紧的捏住手中的佛珠,当初她会同意这门亲事,也是看中姚瑶的本事。
本想着她能让自己无能的丈夫,成为一品侯爵,那也定能拉扯自己的儿子一把。
可她好不容易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让姚瑶同意了这门亲事。
还没成亲呢,姚瑶就意外身亡了。
虽然夏棠依旧是平远侯府的嫡女,可侯府失去了姚瑶这个顶梁柱,注定是要没落的。
事实也不出所料,夏棠这两年在边关,毫无建树,一腔热血的奔赴战场,最后也只是灰溜溜的回来。
即是如此,她自然也没必要,同从前一般待她。
想到这,她坐直了身子,厉声说道,“小棠,虽然你一直在边关长大,没怎么学过规矩,可既然嫁进了贺府,有些规矩还是要学的,明日我找个教导嬷嬷去临雪院,你好好学学,免得以后给贺家丢人。”
“母亲,我是在边关长大,可我怎么不记得自己做过不守规矩的事?我是停夫再嫁了?还是上赶着去勾引姐夫,给人家做小妾了?”
夏棠冷冷的看着两人,她在战场拼死拼活,可不是为了回到京城受委屈的。
“夏棠,你胡说八道,我和夫君是三礼六聘,名门正娶的,你是贺家的少夫人,我也是。”
夏书薇怒瞪着她,义正言辞的说道。
“呵,母亲,你们学的规矩多,告诉我,一家两个夫人,这是什么道理?”
夏棠嘲讽的眼神,看的贺老夫人头皮发麻,她敛眉说道。
“这件事确实是个意外,当初你出事,都以为你已经战死沙场,皇后娘娘为了抚慰贺家,便做主定下了这门婚事。”
“夏棠,你是先进门不假,可新婚之夜你便去了战场,从未尽过妻子的责任,而书薇这一年不但服侍夫君,还孝敬公婆,如今又有了身孕,怎么说,也不能让她为妾的。”
“那母亲的意思,是要将我这个正妻,变为妾室?”
夏棠冷冷的问道。
“这平安符太傅夫人都说是真的,你竟然还在这质疑,好似你也有一般。”
“这平安符千真万确,就是真的。”
太傅夫人脸色不悦的看了一眼夏书薇。
“夫人,孩子不懂事,我给你赔不是。”
沈烟连忙道歉着。
太傅夫人也懒得和她计较,转头对着夏棠笑意盈盈,“曾听说姚将军和悟法大师关系很好,看来所言不假。”
“母亲确实和大师见过几面。”
不过,是自己引荐的,真正和悟法大师关系好的人,是她。
众人自然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只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才两年,她们怎么就忘了那个惊才绝艳的女子。
夏棠是她亲手培养出来的女儿,又怎么会这么不懂规矩呢。
少夫人,从听到太傅夫人说,这平安符是悟法大师处求的,就紧紧的握着。
在孩子出生之前,她就曾去护国寺求过,可并未得到。
这一直都是她的心病,如今有了这平安符,她的孩子定能平安健康的长大。
“多谢夏小姐的平安符。”
她将平安符又塞到孩子的襁褓里。
“快入席吧。”
“多谢。”赵雪儿此时也说不清是开心,还是难过。
平远侯府的脸面是保住了,可还是姚瑶保住的。
哪怕她已经去世两年,可依旧像一个巨大的阴影一般,笼罩在她的头顶。
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挥之不去。
夏棠没在京城长大,也没怎么参加过宴会,和京城的小姐们,也都不甚相处。
如今参加这宴会,看到小姐夫人们,都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不是讨论首饰,就是议论一些小道消息,夏棠什么都不懂,倒是被冷落了。
而夏书薇像是要证明自己有多受欢迎一般,穿梭在各个夫人小姐们之间攀谈。
夏棠懒得搭理她,看她眉宇间的愁绪,就知自己离开贺家后,她过的并不舒心。
贺家只有一个空壳子,贺辞言又被降了官职,可想而知,如今他们过的有多惨。
听说贺辞言还将铃铛纳为了妾室。
现在他没人在怀的在家中享受,夏书薇挺着肚子来丞相府为她打点关系。
看来贺辞言还是一如既往的窝囊。
闲着无聊,夏棠找了个凉亭坐下。
看似闭目养神,实则却是观察周围的情况,想着寻个什么时机离开比较好。
这时,一道粉色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她睁开眼,只见是一位十五六岁的妙龄少女,清雅秀美,恬静温柔,她眼含笑意的望着自己。
可夏棠却对她没有任何印象,更想不起来,她是哪家的小姐。
“你找我?”
“你不记得我了?我是沐心怡。”女子眼含希冀的望着她。
这倒让夏棠不好意思了,哪怕知道她的名字,自己对她还是没有任何的印象。
看到她疑惑的神色,少女的眼中闪过落寞,“在你弟弟的周岁宴上,我差点被人推下水,是你救的我。”沐心怡解释着。
“你是庆国公家的郡主?”
夏棠记得,在弟弟的周岁宴上,自己好似是救了一个女子。
也不算救吧,只是当时看她被其他几个小姐欺负,似是想将她推到水里,她就上前阻止了。
当时只知道她是庆国公府的千金,并不知道她的名字。
“是我,你想起来了。”
沐心怡开心的在她身旁坐下来。
这件事,她一直都牢记在心的。
“时间过得真快,你都这么大了。”
夏棠记得,当时她又瘦又小,像是一个谁都能欺负的弱包子一般,可怜兮兮的。
皆是千金难求的好东西。
不过,夏棠没有心情欣赏这些东西,她翻找着桌案,想找些有关她母亲的线索。
可找了半天也一无所获。
而外面的两个守卫,也已经回来,她的不得不放轻动作。
想着,和自己母亲有关的线索,都是机密,韩丞相定是要找个隐蔽的地方藏着的。
这房间里一定有暗格的。
她轻轻地敲打了墙面,想看看暗格在哪里。
哪知她还没有找到,就听到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然后就听到两个侍卫行礼,“太子殿下,丞相。”
夏棠心中一紧,怎么会突然回来,她这时候离开肯定是来不及了。
连忙寻找藏身的地方,她闪身躲进柜子的后面。
突然,眼前被一个黑影笼罩,这里竟然还有一个人,她刚想出手,就被那人猛的拉了一把,不知道他触碰了什么,柜子突然转开。
她被黑衣人猛的拉进暗道里,等他们进去,柜子又恢复原位。
这时候,房门也被推开。
夏棠看着眼前的蒙面人,刚想开口质问。
那人就拉下了黑面纱,手指放在她的嘴边,嘘了一声。
待看清面前的人,夏棠眉头紧锁,南王怎么也会在这里。
可这个时候,并不是两人质问的时机,因为隔着一扇柜子,他们能清晰的听到外面的谈话声音。
那若是他们发出声音,外面的人也定然能听到。
两人屏住呼吸,侧耳听着外面的两人的交谈。
“舅舅,这个江滨有些太不识好歹了,我们给他这般示好,他都不买账,心里只有他那个旧主子。”
听到太子提到的是江滨,夏棠听的更是认真。
“江滨就是个死脑筋,眼中只有姚瑶,如今姚瑶死了,能让他听话的人,除了皇上就是那个夏棠了。”
丞相沉声说道,“为了一个夏棠,他连官职都不在乎了,这样的人,想用权势收买太难了。”
“既然收服不了,那就除了吧,省的闹心。”太子冷哼一声,似乎完全忘记了,江滨是刚打过胜仗的将军。
刚拼死的守住了武朝,只因为不顺从,就要被除掉。
夏棠冷笑一声,她真替那些在战场上拼杀的弟兄们心寒。
“现在江滨还不能动,最起码在京城里不能对他动手。”
韩丞相解释道,“姚瑶带出来的兵,确实厉害,皇上也很是看重,可同时也忌惮。”
“如今,这兵一分为二,一半在沈冲手上,一半在江滨手上,正合皇上的心意。”
“沈冲私下归顺太子的事,皇上怕是已经有所察觉,他之所以没有计较,是因为还有江滨在,两相制衡,他才能安心。”
“我们收买江滨的动作,已经让皇上不满了,若是除掉他,怕是会惹怒皇上。”
韩丞相跟在皇上身边的日子不短,也了解他的脾气。
否则,他也无法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太子有些不耐的说道,“也不知道父皇什么意思,近来本宫做什么事,好似都不如他的意。”
“你和皇后近来频繁的动作,惹了皇上,他这是在警告我们。”
韩丞相叹息一声,“看来我们的动作要缓一缓了。”
“有什么好缓的,本宫是储君,那些官员投诚本宫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总不能让南王抢了先。”
太子冷哼一声,若不是皇上近来宠信南王,他和母后也不会慌了神。
想到南王,太子看向韩丞相,“舅舅,父皇不会真的动了别的心思吧?”
“别胡思乱想,不可能的。”
“真不该可怜你的。”
夏棠这才发现,地上的人影很是单薄,看身高体型,是一个和夏耀差不多,半大的孩子。
难怪会摔倒,这一袋面可是不轻,大人搬着都有些吃力,更何况是这么小的孩子。
那孩子双眼通红,双手颤抖着去捡地上的白面,嘴里不停地道歉,“对不起掌柜,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别捡了,地上的都脏了,捡了还怎么卖给客人啊?”
掌柜不耐烦的将他拉起,“算我倒霉,你赶快走吧。”
“我…”那孩子抓住掌柜的手,“是我做错了事,我今日不要工钱,免费帮掌柜的搬粮食,弥补损失。”
听到这话,夏棠眼中闪过一丝欣赏,这孩子没有逃避责任,倒是个有担当的。
明明掌柜的都愿意放他一马,可他还要来当免费的劳力,一般孩子可没有这心性。
“不必了,你赶快走吧,再找个轻松些的活计,这一天刚开始,现在去找,还能挣两个铜板。”
那孩子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可最终向掌柜的深深鞠一躬,转身离开了。
掌柜的摇摇头,让人将散落的白面打扫了,又连忙让其他的工人干活。
“掌柜的。”桃然出声喊道。
这时掌柜的也发现了夏棠的存在,连忙上前打招呼,“小姐来了。”
“恩,刚刚那孩子怎么回事?”
对那个孩子,夏棠莫名的有些好感。
“这都是在下的错,小姐放心,刚刚损坏的白面,都算在我的头上,不会让店铺损失的。”
掌柜的以为夏棠要找那孩子的麻烦,连忙解释着。
“我家小姐,还能在乎这一袋白面,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桃然自然明白自家小姐的心思。
“是。”掌柜的看她确实不像兴师问罪的,便说道。
“那孩子叫叶荣,听说是个可怜的,父亲早亡,母亲体弱多病,家里还有两个年幼的弟弟妹妹,两年前一家人又被自己的叔叔赶出家门,从那开始,才十岁的他,就承担起养家的责任,每天都来城里找活干。”
“可他年纪小,又没什么技能,很难找到活,我是看他可怜,有活也照顾着他,他平日里也算有力气的,今天,估计是早上没吃饭,才一时犯了错。”
边说,掌柜的边叹气,这么小的孩子,养家实在是不易。
“掌柜的做的很好,以后有活,也可以多找他,工钱可以开高一些。”
这些银子对自己来说不算什么,可对一个孩子,却可能是救命的。
“小姐心善,可那孩子倔强的很,别人多少银子,他也只要多少,一分都不愿多收的。”
掌柜的也想帮帮他的,可叶荣很是有自己的原则,不接受施舍。
“倒真是个好孩子。”
很是有当兵的血性,这是夏棠的第一感受。
不过,各人有各命,世上的可怜人太多,她也不可能都去帮的。
若是下次有缘见到,再说吧。
夏棠简单的看了一下店铺,又理了理账,就离开了。
夏棠没有坐马车,而是和桃然一路边逛边买。
“去过那么多的地方,还是京城最繁华。”
看着琳琅满目的京城,夏棠不禁想到边关的凄凉。
是将士们风餐露宿,马革裹尸,才换来京城的百姓,这般安稳的生活。
若是这世上没有战争,大家都能安稳的过日子,该有多好。
可权利者的欲望都是无穷的,都想着开疆扩土,又有几个真的在乎百姓的死亡。
不知道这个世界,什么时候才能迎来真的和平,或许,永远都不会吧。
夏棠并没有回府,而是又去了居仙楼,来到天子一号房,只见南王已经等在了这里。
“南王真是身手了得。”
夏棠心惊,在丞相府她都不敢来去自如,可这南王却像逛自家花园一般随意。
南王举起手中的茶,对着她一笑,“夏小姐忘了,如今的丞相府曾经是我外祖的家。”
南王的外祖,崔家,世家之首,又世袭国公之位,朝中官员有一半都是崔家的门生。
就连如今的太傅,曾经也是国公的弟子。
只是一朝落败,崔家被抄,所有同崔家有关联的官员,人人自危。
凡是想出头为崔家谋反的,皆被牵连。
只有那些投靠丞相的,才留了下来。
那般显赫的崔家,其府邸自然也是京城中最大最气派的,韩丞相一个末流世家爬上来的,自然觊觎。
哪怕后来崔家平反,这宅子也并没有还回去。
而是随便找了个宅子给崔家剩余的人居住。
毕竟崔家的老家主已经不在,剩余的都是年轻和女流之辈。
想要再起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京城再也无人将他们放在眼里。
“对不起,我忘记了。”
夏棠愧疚,拿起桌上的茶,“以茶代酒,给王爷赔罪。”
“无碍,崔家已经没落十年,如今的京城人眼中只有韩家,哪里还记得崔家。”
祁渊语气平淡,可眼中却闪过落寞,“坐吧。”
夏棠坐下,小心翼翼的问道,“王爷怎知我去丞相府做什么?”
“是调查将军的死因吧。”
“是。”既然他已经知道,夏棠也没有隐瞒,她私心里认为,祁渊是一个知恩图报的好人。
既然他一直记得母亲曾去探望他的恩情,那必然也不会害自己。
“其实我去丞相府的目的,和你差不多,是为了调查将军和我母后的死因。”
“什么,你是说先皇后她…”
夏棠震惊,先皇后的死因对外说的一直是突发恶疾,意外身故,没想到是有人对她下了手。
“母后身体一向健康,哪怕遭受了崔家的灭亡,废后,她也撑了下来,她说过要为崔家平反,也要为我而活。”
“可是后来,宫里派来了一个宫女伺候我和母后,从那以后母后的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直到彻底离开,而那个宫女从那一天之后,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祁渊捏着杯子的手,不停地收紧,“当时的我也没有察觉到异常,后来才知道,那个宫女是韩皇后的人,她一直在给我和母后下慢性毒药。”
“那你怎么不告诉皇上?”
夏棠心惊,毒杀皇后,谋害皇子,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因为我没有证据,那个宫女估计也早变成了一具白骨,皇后和韩丞相做事很是谨慎,几乎无法抓到他们的罪证。”
祁渊叹息一声,“姚将军的死确实奇怪,我也只查到皇后有参与,可韩丞相那一无所获,所以你也不必再冒险探丞相府。”
“那这线索岂不是又断了。”
夏棠垂眸,她不能让母亲冤死的,她必须要查明真相。
“在京城这边没有收获,可以去邳州那边调查。”
邳州,是母亲出事的地方,夏棠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没错,只要做了就有线索,邳州一定能查到。”
“不过,为了以防敌人提前准备,你不能直接去邳州,最好找个借口,再暗地里调查。”
“我外祖家,在易阳,临近邳州,我可以明面上去易阳,多谢殿下提点。”
夏棠感激的看着他,“过两日我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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