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陈南初他妈端走,换到侯芯爱面前。
她把一盘海鲜放到我跟前。
我对海鲜过敏,她不是不知道,以前她煲汤时,陈南初特意交代她我不能碰海鲜。
我仅是盯着那盘海鲜就已经呼吸困难了。
“妈!阿也对海鲜过敏,不是跟你说过了嘛!”
陈南初有些激动,跟他妈说话的声音也大了许多。
“阿南,阿姨只是好心,你为了个外人凶阿姨,她该多难过啊。”
侯芯爱咬着下唇,替陈南初他妈打抱不平。
“我……”
陈南初说不出话。
“叔叔阿姨,你们吃吧,我还有事。”
我起身放下筷子,看来这最后一顿饭也吃不成了。
就在我转身的瞬间,一盘海鲜扎扎实实泼在我的脸上,身上。
“爸!你这是干什么?!”
陈南初猛然起身,替我胡乱擦着身上的菜汤。
“矫情!这不是好好的吗?我看就是好日子过多了,你小时候,哪吃得起海鲜,什么过敏,就是装的。”
陈南初他爸从口袋里刚摸出一根烟,瞥见侯芯爱,又放了回去。
“阿也,你有没有事,我送你去医院吧。”
“你敢,你给我坐下!我今天就要看看她会不会死。”
我只觉得浑身发痒,喉咙像是被拳头堵住一样,立刻起身去包里摸了药干嚼。
“是啊,你看阿也不是没事吗?”
侯芯爱很是得意地看着我。
我推开陈南初,抓了桌上的车钥匙冲了出去,我得去医院。
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如果今天这盘海鲜泼在我嘴里,这一家人除了看着我咽气,是不会帮我叫救护车的。
就在我开门的瞬间,陈南初他妈妈从我手中夺过车钥匙,说:
“一会我们还要陪芯爱去做产检呢,你自己打车走吧。”
我恨恨地回头看陈南初,侯芯爱正拉着他的袖子不撒手,他的嘴唇动了动,说:
“阿也,要不,我给你叫车吧。”
我没有理他,摔门出去了,楼下那辆红色的保时捷,还是我自己买的,当初我爸爸反对我跟陈南初在一起,断了我的经济来源时,我把他送我的跑车砸得稀巴烂,连同那一墙我最爱的jimmychoo,Manolo的鞋跟全数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