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萱萱韩小沫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军婚之假死归来她成少校全文》,由网络作家“韩小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5,韩小沫花费两个月,在项目研究之余全心贯注的学习骑马。她很轴,谨记傅以臻传授的每一个“诀窍”,不断重复,不断苦练。终于,她学会了骑马,而且骑得比谁都好。这天傍晚,金粉晚霞漫天倾斜,顺着雪山流下,又被广阔绿茵兜住。韩小沫心旷神怡,转过头回望来时路。她看到傅以臻牵着黑马,笑吟吟地跟一个少数民族女孩说话。那女孩叫丹珠乌吉,漂亮而热情,平日卖牛奶给他们食堂。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居住在草原里也需要食材。所以研究基地的人偶尔会和当地百姓打交道。韩小沫慢慢折回,靠近傅以臻和丹珠乌吉,她不想打扰他们,所以轻轻抚摸身下白马的鬃毛。她心性善良,动物都很亲她。白马性灵地感知到韩小沫的意念,有意放缓了脚步声。韩小沫能清晰听见傅以臻说的是少数民族的语言。...
《八零军婚之假死归来她成少校全文》精彩片段
15,
韩小沫花费两个月,在项目研究之余全心贯注的学习骑马。
她很轴,谨记傅以臻传授的每一个“诀窍”,不断重复,不断苦练。
终于,她学会了骑马,而且骑得比谁都好。
这天傍晚,金粉晚霞漫天倾斜,顺着雪山流下,又被广阔绿茵兜住。
韩小沫心旷神怡,转过头回望来时路。
她看到傅以臻牵着黑马,笑吟吟地跟一个少数民族女孩说话。
那女孩叫丹珠乌吉,漂亮而热情,平日卖牛奶给他们食堂。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居住在草原里也需要食材。
所以研究基地的人偶尔会和当地百姓打交道。
韩小沫慢慢折回,靠近傅以臻和丹珠乌吉,她不想打扰他们,所以轻轻抚摸身下白马的鬃毛。
她心性善良,动物都很亲她。
白马性灵地感知到韩小沫的意念,有意放缓了脚步声。
韩小沫能清晰听见傅以臻说的是少数民族的语言。
他太聪明,很有语言天赋,学习少数民族的语言对他而言易如反掌。
韩小沫努力不出声,傅以臻仍然心有灵犀般发现她的靠近,扭过头冲她扬手,翻身上马告别丹珠乌吉,向她飞奔而来。
“刚才丹珠乌吉问你是不是我的妹妹。”傅以臻说。
韩小沫认真思考了一下:“我跟你长得不像,但我们的项目高度保密,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是战友,所以只能伪造我们之间的关系。”
傅以臻笑了:“你还知道我们长得不像啊,所以,我跟她说我们是夫妻。”
韩小沫惊愕得快要从马背上掉下来:“这……这不好吧?”
傅以臻饶有趣味地睨着她:“喂,想想我们的事业,撒点小谎算得了什么?民国那会儿结为假夫妻的地下党多得是。”
韩小沫想了想,觉得也是。
“咳。”傅以臻做作地望着雪山咳嗽一声:“丹珠乌吉很聪明的哦,她不好骗,刚才她问我,既然我们是夫妻,那你为什么不喊我‘老公’?她看我们汉人的书上都写老公老婆……”
韩小沫磕磕绊绊道:“啊?那……那下次在她面前,我要喊你……喊你……那个吗?”
迅速暗下的天色掩盖了傅以臻耳尖上的红晕。
他正襟危坐,用公事公办的语气下令:“对,韩小沫同志,你必须喊我‘老公’,才能不让她起疑。”
韩小沫咬住嘴唇,嗓子像是卡住了,哆哆嗦嗦抖不出那两个字:“我……我不行,我不会,说不出口啊……”
傅以臻绷紧面皮,严肃地看着她:“那你以前怎么称呼顾劲鸿?他又怎么称呼你?”
韩小沫愣了一下。
她已经很久没有想起顾劲鸿,如今骤然回忆起来,只记得他帽檐下刀削斧劈的面孔、永远阴沉冷漠的眼睛。
她艰难地回忆着,那模样落在傅以臻眼里,却像是无声的思念。
傅以臻握着缰绳的手暗暗用力,白皙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依旧在笑,声音不怀好意。
“需要提示吗?国人中的丈夫喊妻子,一般喊‘老婆’、‘太太’、‘honey’、‘宝贝’、‘宝宝’、‘亲爱的’……抑或是‘小沫’?‘沫沫’?”
韩小沫觉得不堪入耳,把头摇得像波浪鼓:“别,别说了,顾劲鸿从不这样喊我,他只会喊我的大名。”
傅以臻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长长“哦”了一声:“这么不解风情,难怪会弄丢老婆,放心,我不会步他后尘。”
他最后一句话说的声音很小,韩小沫压根没有听清。
她只看得清傅以臻志得意满地扬起头,嘴角漾起狡黠的笑容,一弯明月升空,恰好悬挂在他精致的鼻尖上。
三千里外,顾劲鸿望了望天上孤瘦的月牙,低下头,继续给韩家砌蓄雨池。
韩小沫完成了90%,顾劲鸿要把剩下的10%做完。
韩父韩母在屋内悄悄抹眼泪。
因为每次看到蓄雨池,他们都会想起韩小沫。
韩萱萱在卧室里坐立不安,暗恨韩小沫阴魂不散,死了三个多月了,还让家里人都魂牵梦绕。
她呆呆望着顾劲鸿俊朗的侧影,暗下决心,要以最快速度把他追到手。
傅以臻和顾劲鸿开始明目张胆地追求韩小沫。
他们公平竞争,当然也会使些上不得台面的心机。
顾劲鸿擅长打感情牌,她知道韩小沫非常孝顺,很在意韩父韩母的意见。
而他已经做了韩家六年女婿,韩小沫离开的三年里,他还在无微不至地照顾韩父韩母。
韩父韩母很中意这位女婿,在韩小沫活着归来后,不断劝她跟顾劲鸿复婚。
“沫妮儿,你不在的那三年里,顾劲鸿做的一切我们都看在眼里,他如果是女的,在古代都能拿到贞洁牌坊,他为你守节守得太苦啦,他的诚心天地可鉴,给他一次机会吧。”
这话让韩小沫脸红。
“我……我没让他守节,我早就跟他离婚了呀。”
“离婚还能复婚啊,这玩意儿现在洋气得很!”
韩小沫不敢直接忤逆父母,尴尬而踟蹰地捏着军帽。
隔壁房间里,韩萱萱气得扣断美甲。
她不明白,死了三年的韩小沫怎么突然就活着回来了?
这下她跟顾劲鸿完全没戏了,她不甘心!
“哟,韩萱萱,好久不见。”一道透着玩味的清越声音自门外响起。
韩萱萱抬起头,双目顿时发亮。
来者是傅以臻,双手插兜,姿态风流倜傥。
“哥哥!”她扑过去,心中爱情的萌芽瞬间长成参天大树。
傅以臻不着痕迹地躲开她,笑着问:“帮我拿个主意吧,你说……我是选粉玫瑰?还是选红玫瑰?”
韩萱萱羞涩起来,想当然地以为他要送自己花:“我……我更喜欢粉色的。”
傅以臻挑起眉,像是听到什么很好笑的笑话一般:“谁说要送给你了?我是想送给你姐,让你帮我参考一下她更喜欢哪种。”
韩萱萱脸上顿时红红白白:“啊?我姐……马上就要跟姐夫复婚了,你不知道吗?”
她习惯性胡说八道,只要有利于自己,她能歪曲任何事实。
此刻她只想紧紧抓住傅以臻。
她心比天高,成天幻想爱情故事,傅以臻最符合她心目中白马王子的模样。
过去因为傅以臻死了,她才退而求其次,暗戳戳追求顾劲鸿。
现在傅以臻来了,那顾劲鸿她可以立刻舍弃。
傅以臻对她的心思一清二楚,故意要她难堪:“是吗?我早就听说你没少追求顾劲鸿,三年了,你还没得手?”
韩萱萱急得跳脚,下意识露出刁蛮本色:“谁说的?哪个烂嘴巴子说的?我要撕碎她的嘴!”
很快她又开始装淑女:“哥哥别信她们的话,那都是谣言,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她们嫉妒我……”
傅以臻不屑一笑:“你优越感太强了,所以蠢相暴露在脸上。听说你还四处跟人说我追求你?要带你去看自由女神像?在伦敦街头漫步?”
韩萱萱羞红了脸,结结巴巴道:“我……我那时悲伤过度,脑子不清醒……”
傅以臻面色很冷,双目黑亮:“你真叫人恶心。”
韩萱萱感觉血都凝止了,她承受不住心上人的厌恶。
“我不在乎你是否败坏我的名声,你就是只苍蝇,我从没把你放进眼里过,你根本恶心不到我。
但韩小沫不一样,她活得很认真,而且她在乎你,把你当成妹妹,如果你再敢把这种下三滥手段用在韩小沫身上,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傅以臻厉声说出这段警告,眼神如匕首般划在韩萱萱脸上,让她无地自容,很想蹲下来抱头痛哭。
而傅以臻转过头,又挂起明朗的笑容,变戏法般掏出一束沾满露珠的鸢尾花,兴冲冲地直奔韩小沫而去。
“韩小沫同志,我又要跟你说我每天都要说一遍的话了——咱们结婚吧!”
18.
纠察兵和警卫员们追在顾劲鸿身后,看他一路上违反无数条例。
他踩踏花坛,穿过草坪,冲散无数行进间的队列,像离弦的箭,害群的马,把整个军区搅得不得安宁。
他目标明确,直奔最荷枪实弹的那栋楼,让所有人都提心吊胆。
师长正好从楼里出来,在更多警卫员的护送下上车。
顾劲鸿如同炮弹般冲过去,不由分说地拽出司机坐进驾驶座,抓住师长的两只手。
霎时间所有枪口都掉转向他。
他像没感觉到般,只顾着逼问师长:“韩小沫在哪儿?在执行什么任务?还要等多久才能回来?”
此时此刻,三千公里外,韩小沫傅以臻也在讨论同样的问题。
“目前项目进展很快,按照这样的速度,真的可以从10年缩短到三年。”韩小沫说。
傅以臻姿态悠闲,笑嘻嘻地吟道:“时来天地皆同力,运气英雄不自由,现在我们被好运笼罩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遇到难解的麻烦,耽搁个一年半载的。”
韩小沫跟着严肃起来:“对,不能得意,我们要沉下心来奋斗,当然,如果可以的话,尽量在三年内完成项目。”
傅以臻玩味地盯着她:“为什么这么急?怎么?不愿意跟我待在这里?迫不及待想回S城见你父母、顾劲鸿?想告诉他们你没死?”
韩小沫清澈黑圆的大眼珠流露出无辜气息。
“我没有这么想,我着急……是因为你说你想完成父母的愿望,你问过我愿不愿意一起跟你奋斗,我答应你了,我要做到。”
她为人一直诚挚,承诺八两,必然做出一斤。
傅以臻深吸一口气,忽然捂住她的眼睛:“别这样看着我,我会忍不住……”
她樱红的嘴唇纯真地张张合合:“忍不住什么啊?”
这一刻傅以臻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吻她,不顾一切地吻她。
韩小沫眼前一片黑暗,看不见傅以臻眼里的欲色纠缠,浓重到快要把她吞噬。
“忍不住把你做成小蛋糕一口吞掉啊。”傅以臻唱儿歌般拉长语调,脸上已经恢复成过去的玩世不恭的模样。
韩小沫认真皱起眉头:“不行,我是人,不能被做成食材。”
傅以臻哈哈笑着,拉起她跑向马厩:“走喽,去丹珠乌吉那里买做小蛋糕的食材!”
韩小沫顿时开始紧张起来,因为每次到了丹珠乌吉那里,她都必须喊傅以臻叫“老公”。
她默默数过,已经喊了十八声了,傅以臻每次都笑得像成功偷到鸡的坏狐狸。
真是太难为情啦。
“你真不嫌难为情?我都替你害臊!”与此同时,顾父勒令顾劲鸿跪下。
顾劲鸿端端正正地跪了。
“偷袭”师长后,他背上大过处分。
从军八年来,他第一次受处分。
身为更高级别的长官的顾劲鸿父亲,立刻把顾劲鸿召回家中。
他日理万机,很少见自己这个独生子。
现在看到他,既愤怒又痛惜。
“你真该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完全没有半点军人的尊严!脱了你身上这层皮!你配不上!”
顾劲鸿死猪不怕开水烫般,当真开始解自己的军装扣子。
顾父气得抓起墨水瓶往他身上砸。
顾劲鸿完全不躲,任由墨水瓶砸伤他的眉骨,鲜血混着黑墨沿脸颊流落。
他透过脸上狼藉,黑眸一瞬不瞬地凝望父亲:“爸,我从未求过您什么,参军八年,我没有受过您的荫庇,我靠自己打拼到今天的位置,现在,我想求您……”
顾父暴跳如雷地打断他的话:“够了!我就问你一句,你想要前程,还是想要她?”
顾劲鸿问:“为什么二者不能兼得?”
顾父大吼:“别跟我装!你自己心里清楚,没有哪个建功立业的人会惦念儿女情长!
你正处于转副团长的考察期,如今把事情闹得这么大,上级延长了考察期,我已经快保不住你了。”
顾劲鸿低下头,毫无后悔的迹象,他抬起头,眼中只余坚定。
“我要韩小沫,就算把我的军衔降到尉官、士官,甚至直接一撸到底当义务兵,我也想要她。”
8.
韩小沫拄着拐杖,慢慢从军部走出。
她刚刚提交完离婚协议。
和歹徒搏斗时,她大腿上受了刀伤,不深,但暂时会影响走路。
距离“死”的日子,只剩不到一周了。
她还想回韩家看看。
到家时,发现家里没人。
邻居说韩家父母带韩萱萱出门遛弯去了。
韩小沫便默默干活,把家里角角落落扫干净,把桌椅板凳擦干净,最后吃力地在院落里蹲下,继续砌蓄雨池。
傅以臻给她画了图纸,设计得很精妙,无愧于他在德国拿到的机械学和建筑学双学位。
现在想起傅以臻,韩小沫脸上会泛起淡淡微笑。
她打心里感谢他,是他的刻薄毒舌,让她勇敢直面了一些问题。
但听过病房里顾劲鸿那些话后,韩小沫总觉得不自然,开始躲着傅以臻。
她自知和傅以臻云泥之别,当朋友都是高攀,她不想和他走得太近,以免外人以为她瘌蛤蟆想吃天鹅肉。
“妈妈,我的腰还疼,呜呜呜都怪姐姐那一脚踹得太狠。”韩萱萱的声音自院外响起。
韩妈妈心疼不已:“小沫那妮子素来笨笨的,下脚也没个轻重。”
傅以臻的声音悦耳清晰,辨识度很高:“当时韩小沫为了救你,不得不把你踢到歹徒势力范围外。”
韩萱萱哼哼唧唧地撒娇:“哼,那也不能踢这么狠吧,我疼得好几天没下床。”
傅以臻的声音透着笑意,还带些似有若无的讽刺:“行,让她给你买一万吨布洛芬止疼吧。”
院门打开,韩小沫手足无措地站起。
爸爸妈妈扫了她一眼,抱怨道:“又把院子弄得乱糟糟,到处都是砖和泥。”
韩萱萱也埋怨道:“讨厌,我每晚要靠窗读诗呢,姐姐这样坏了我‘小院回廊春寂寂,山桃溪杏两三栽’的意境。”
韩小沫备受奚落,心越发寒凉。
傅以臻却走过来认真巡视一番:“哟,不算差,如果说我那图纸是马的话,你勉强砌得像个骡子,对了,你的腿怎么样了?”
韩小沫还未回答,韩萱萱就暗暗瞪了她一眼,挽起傅以臻的手臂:“哥哥,陪我读诗集去嘛。”
傅以臻经过韩小沫身旁时,意味深长地压低声音说了句:“不会哭的孩子永远没糖吃哦。”
韩小沫琢磨着这句话,中午在饭桌上,努力憋出一句:“我的腿很疼。”
爸爸妈妈似是没听见,依旧忙着给韩萱萱夹菜。
韩小沫又稍稍提高嗓音重复了一遍。
这次傅以臻笑起来:“腿疼啊,那得吃点猪蹄子补补,缺啥补啥嘛。”
韩妈妈特意把韩小沫叫进厨房,韩小沫满怀期待地走进去,可迎来的是训斥。
“你瞎啊?一点眼色都没有,看不出来我们正在撮合萱萱和傅以臻吗?好不容易把傅以臻叫到家里来吃顿饭,你别搁那唧唧歪歪的行不行?”
9.
韩小沫的心坠入深潭。
她无比认真,无比渴切地祈求母亲的怜悯:“妈,我是真的,腿很疼。”
韩爸爸也走入厨房,不耐烦道:“行了行了,你下一句话是不是要说是为了救萱萱才受的伤?别邀功了,你行的好事还没做的恶多,看看你把萱萱的腰踹成什么样子。”
韩小沫不敢相信爸爸会说出这种话。
“爸,您了解当时有多危急吗?我不得不在短时间内找最优解,踹开萱萱是不得已的事,而且我那一脚绝对不重。
我在军中演练过无数次,士兵们被我踹一下照样负重跑两万米,萱萱又不是玻璃做的,哪有这么脆弱?”
韩妈妈翻了个白眼:“萱萱是我们的金枝玉叶、掌上明珠,能跟你们这种兵痞子比?这红烧猪蹄是我给萱萱补身子的,一会儿端到饭桌上你少吃。”
看着那一盘香气扑鼻的红烧猪蹄,韩小沫忽然决定任性一次。
“为什么不能让我和萱萱一人一半?”她问。
韩爸爸一脸理所当然:“你皮糙肉厚的,没几天就能活蹦乱跳,萱萱不行,得用玉食珍馐伺候着。”
韩小沫眼中泛泪:“我虽然是军人,可我也是人,我也希望获得父母的关爱,哪怕只有一点点……”
“别矫情了!”韩妈妈不耐烦道:“你今天怎么腻腻歪歪的,吃饱了撑的?”
韩小沫的泪水落下:“妈妈,我只是希望被你宠爱一次,就像你对萱萱那样。”
韩爸爸脱口而出:“你跟她怎么能比?你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韩小沫直视韩爸爸。
韩爸爸眼神深处透着冷意:“你知道的。”
“什么?”韩小沫的心高高悬起,把自己绷成紧弦:“我要听你说出来。”
“你,不是我们的女儿,我们经常想,如果你刚出生时就死了的话,我们的萱萱是不是就不用跟你交换人生、不用在乡下农妇那里遭那么多罪。”
心轰然落下,弦彻底断裂。
韩小沫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出厨房。
她轻飘飘的,走出院子,走出小巷,走过农田。
她神游天外地走着,偶然回头时,看到傅以臻跟在身后。
“别跟着我。”她有气无力地说。
傅以臻依旧跟着她,甚至拉住她的手臂,引导她向荒原走去。
日暮天晚,夕阳烧了半边天,韩小沫问:“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傅以臻回答:“散步啊。”
韩小沫无所谓地走着,却没想到在荒原里看到一座燃烧的厂房。
厂房的卷帘门在缓缓坠落,里面还有人在呼救。
韩小沫瞬间打起精神跑过去。
救援很顺利,她在火海间闪转腾挪,把受困的员工拖到安全地带,最后燃烧的厂房内只剩下她和傅以臻。
“快走啊!走!”她朝傅以臻声嘶力竭地大吼。
傅以臻却神色闲适,甚至嘴角带点笑意:“你看这火,和夕阳一样漂亮。”
“你疯了?”韩小沫不理解,死命拽他手臂:“还不抓紧走!卷帘门要关了!”
傅以臻猛一用力,把韩小沫拽到怀中,他眼中映着火光,如同燃烧的黄金,疯狂又炙热。
“小沫同志,跟我一起死吧。”
10.
地面突然下陷。
韩小沫只感觉自己被傅以臻抱紧,在狭窄黑暗的水管道里左冲右突地滑行。
莫约三分钟后,他们被越发迅猛的水流冲进大河。
傅以臻水性极好,抱着韩小沫游到岸边。
这里空寂无人,头顶星空璀璨。
燃烧的厂房坐落在远处,已经有消防员赶到救火,围观者人头攒动。
韩小沫感觉自己像在做梦:“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以臻甩甩湿漉漉的头发,绽开明朗微笑,冲韩小沫敬了个军礼:
“我也是‘封缄’项目的一员,代号A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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