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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年代,营长老婆夜夜思夫柳如烟如烟全文

柳如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二天一早,吴老带着七八辆军车停靠在大院内。陈泽,原本按照上面的安排,你爸应该葬在烈士陵园内,你真要送他回老家?我嗯了一声:这是我爸的心愿,他想跟我妈葬在一起。吴老唉声叹气地点了点头,然后把一叠文件交给我:这是你的强制离婚申请书,还有申请加入航天局的工作批准,对了,如烟呢?他该不会不送你们最后一程吧?柳如烟一早就出门了,还喜滋滋地带着用家里两个月的粮票和肉票换来的缝纫机。见柳如烟不在家,吴老皱起眉头:她这也太过分了,之前你爸的追悼会,她没参加,就有不少人指点议论了,今天送你爸的骨灰回老家,她能有多大的事儿,连个面都不露?我病恹恹地回复:她说她有事要忙,不管她了。看到被国旗覆盖的骨灰盒,我心里一酸,眼泪再次落了下来。在离开之前,我把强...

主角:柳如烟如烟   更新:2024-12-16 17: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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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如烟如烟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年代,营长老婆夜夜思夫柳如烟如烟全文》,由网络作家“柳如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一早,吴老带着七八辆军车停靠在大院内。陈泽,原本按照上面的安排,你爸应该葬在烈士陵园内,你真要送他回老家?我嗯了一声:这是我爸的心愿,他想跟我妈葬在一起。吴老唉声叹气地点了点头,然后把一叠文件交给我:这是你的强制离婚申请书,还有申请加入航天局的工作批准,对了,如烟呢?他该不会不送你们最后一程吧?柳如烟一早就出门了,还喜滋滋地带着用家里两个月的粮票和肉票换来的缝纫机。见柳如烟不在家,吴老皱起眉头:她这也太过分了,之前你爸的追悼会,她没参加,就有不少人指点议论了,今天送你爸的骨灰回老家,她能有多大的事儿,连个面都不露?我病恹恹地回复:她说她有事要忙,不管她了。看到被国旗覆盖的骨灰盒,我心里一酸,眼泪再次落了下来。在离开之前,我把强...

《八零年代,营长老婆夜夜思夫柳如烟如烟全文》精彩片段

第二天一早,吴老带着七八辆军车停靠在大院内。

陈泽,原本按照上面的安排,你爸应该葬在烈士陵园内,你真要送他回老家?

我嗯了一声:这是我爸的心愿,他想跟我妈葬在一起。

吴老唉声叹气地点了点头,然后把一叠文件交给我:这是你的强制离婚申请书,还有申请加入航天局的工作批准,对了,如烟呢?

他该不会不送你们最后一程吧?

柳如烟一早就出门了,还喜滋滋地带着用家里两个月的粮票和肉票换来的缝纫机。

见柳如烟不在家,吴老皱起眉头:她这也太过分了,之前你爸的追悼会,她没参加,就有不少人指点议论了,今天送你爸的骨灰回老家,她能有多大的事儿,连个面都不露?

我病恹恹地回复:她说她有事要忙,不管她了。

看到被国旗覆盖的骨灰盒,我心里一酸,眼泪再次落了下来。

在离开之前,我把强制离婚申请书留了下来,毕竟都是军人出身,柳如烟一看就会懂。

最后,我捧着爸爸的骨灰盒,钻进军车,踏上护送我爸回老家的路程。

车队转入另一个街区,我还瞥到柳如烟和何景安的身影。

鞭炮齐鸣,锣鼓喧天中,何景安扯掉盖着店铺名字的红布,一阵阵鞭炮声中,他笑着帮柳如烟捂着耳朵,以往一副假小子模样的柳如烟,此刻尽显小女人姿态。

我苦涩地扯开唇,坚定着内心的信念。

柳如烟,我们再不相见……
柳如烟写给我的那些信,我一眼也没有看。

全都扔进火盆里付之一炬了。

毕竟已经隔了十二年的时间,她忏悔也好,恼怒也好,挽回也好,都没有意义了。

因为航天工作取得短暂性的胜利,我们这些工作人员也能短暂地休息几天,跟家人团聚。

吴老也拍拍我的肩膀说:去吧,到时候会有人接你回来。

毕竟现在你可是咱们局里的中流砥柱,上面的任命通知,应该也快下来了。

我离开航天局的时候,一路拖着行李,看到工作区端坐在电脑前,那些曾经跟我一起奋斗熟悉的眉眼,却换成了一张张年轻青涩的脸,才不由得感慨,时代更替的真快。

不知不觉间,我也从一名普通的工作人员混成了高层前辈了。

因跟柳如烟结婚时,我的籍贯落在了她那儿。

所以组织上给我分的房子也在那儿。

走出航天局,我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门口。

两个身着便衣的军人向我行礼说:陈院士,我们是负责护送您回家的警卫员。

在您离开航天局在外行动的这段时间,我们也将负责您的安全。

我坐上返乡的车子,多年未曾跟外界接触,透过玻璃车窗,看着满眼的水泥路,奔跑在路上的汽车,以及矗立在道路两旁的参天大楼,忽然有种恍若隔世的不真实感。

时间过得真快,我都快赶不上时代了。

按照规定,我们到达当地后,需要先跟军区取得联系,确保我之后的行程。

但我没想到,会在那儿遇到柳如烟。

多年不见,她变化了许多,不到四十岁的年纪,竟然白了一大半头发。

她依旧穿着当年营长的服饰,只是多年过去,衣服变得皱巴巴的,老旧了许多。

看到我,她也一怔,紧接着神情激动地快步冲了过来,却被我身边的警卫员拦住了。

她颤抖的手拍在胸脯上,声嘶力竭地喊着——陈泽,是我啊!

我是如烟啊!

我终于等到你回来了!


当年的何景安出身好,长得也好。

与周围土了吧唧落后的同龄人相比,他总是时髦和前卫的。

他有着从父亲那里继承来的摄影技术,又认识不少来往国外的有钱人,被人家一顿花言巧语地糊弄,便以为可以凭着摄影到国外追逐梦想,赚大把的钱做人上人。

当时他跟柳如烟还谈着恋爱呢,因柳如烟反对他出国,他就提了分手。

可国外的情景,也并不是何景安梦想中的那种天堂。

他在那里刷过盘子,当过售货员,因为语言不通,又孤苦伶仃一个人,还被心怀不轨的华裔欺骗,辗转被卖了好几次,差点深陷在红灯区里出不来。

他其实并没有抑郁症,身上的伤,都是当年在红灯区里被打出来的。

手腕上的那些伤,也是他在国外差点活不下去的时候,狠着心自己划出来的。

后来,他好不容易搭线到一个华人组织,在对方的营救和安排下,才辗转回到了国内。

面对昔日旧友的询问,他遮遮掩掩地编出了‘抑郁症’这个洋气的病名搪塞了所有。

很快,他发现了编出这个病的好处。

那就是不管他想做什么,柳如烟都会毫无条件地相信他和陪伴他。

一次次地尝到甜头之后,他更是乐此不疲。

直到有天,柳如烟遇到了一个曾经跟何景安在国外认识的华裔,一切才真相大白。

柳如烟双眼通红,牙齿激动到颤抖:以前我也以为我喜欢你,还忘不了你,直到陈泽离开后,我才忽然发现,原来不知不觉间,我早就已经放下了曾经的那段感情……我那时就已经知道错了,我只想等陈泽回来,可你为什么还要追着我去漠河?

破罐子破摔之后,她蹲在了地上,双手痛苦地抱着头。

知道你的那些事情后,我本想去质问你,可一想到你在国外受的那些苦,这也不是你的错,我忍了下来,因为你对我纠缠不清,私自跑去漠河找我,害我被军队开除,我也忍了下来,这么多年了,一直是我照顾着你……她摊开自己的手掌,露出满是皲裂和黑色机油的手——为了养你,我去工厂当车间工人,去给人修车,甚至你抱怨说家里钱不够花,逼着我去军区问能不能给我办理军人补贴,我也拉下脸面去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这些年来,要说亏欠,也是你欠我的……现在,我只希望你能够放过我,我们好聚好散,好吗?


1987年,父亲为研究火箭登月计划牺牲。

我让营长老婆陪我参加追悼会。

可没等我把话说完,她便掰开我的手不顾我哭红的眼,急匆匆地上了吉普车。

抱歉,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其实我知道。

她是去安慰抑郁症的前男友。

这一刻,我彻底放下了柳如烟。

于是我签下了强制离婚报告然后加入了爸爸未完成的研究。

国家航天局的吴老看着我问:孩子,我是十分欢迎你的加入的。

只是你得想清楚,一旦加入,短则三五年,长则数十年不能跟外界联络,你跟如烟商量好了吗?我语气坚定,她知道的。

我爸说过,飞天梦是中国人五千年来的浪漫,他没完成的事,我想替他完成。

吴老激动得红了眼,起身向我敬了个礼:报告申请下来大概还有一个月,趁这个时间好好跟如烟告个别吧。

我点了点头,一个月的时间,够给这段感情画上句号了。

从航天局回来的路上,我看到了柳如烟的身影。

一个年轻的男人搂着她的肩膀,两人亲昵地从电影院出来。

看到我,柳如烟愣住了,有些尴尬地问我:你不是去参加葬礼了吗?

怎么在这儿?

我一阵悲哀和讽刺,原来柳如烟也知道我去参加葬礼了啊。

今天早上,她明明看到了我衣襟和袖口上别着的白花和黑纱,看到了哭到红肿的双眼,可她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强忍着眼泪,淡淡地嗯了一声:已经结束了。

柳如烟的注意力明显还在旁边的男人身上,漫不经心地说问了句:谁的葬礼啊?

我没有回答,开口转移了话题:这位是?

见我始终望着她旁边的男人,柳如烟才尴尬地推开男人搂着肩膀的手。

她面不改色地介绍说:这是我的发小,何景安,我们俩是从一个军区大院长大的,景安刚从国外回来,跟我说想看国内最新上映的电影,所以喊我过来陪他。

这不是我第一次听到何景安的名字了。

我跟柳如烟结婚当天,就听到她那些姐妹在婚宴上小声议论——以前如烟不喜欢这样的啊?

莫非是景安出国之后,被情伤得太深,突然变了?

当初要不是景安出国,他跟如烟肯定早就结婚了吧?

我还记得那个时候如烟说不管景安回不回来,都会等他,这才过了多久就嫁人了……后来,我在柳如烟珍藏的一本书里,我看到了她跟一个年轻男人的合影。

画面中,他们手牵着手笑容灿烂地站在冰天雪地的漠河林区。

照片的背面,她写道: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因为结婚后,柳如烟一直对我很体贴。

所以,对她以前的感情史,我从未问过。

原来,那件很重要的事就是陪何景安看电影……
回到家里,我完全没有食欲。

在客厅里躺着发呆,电视上正播放着我爸追悼会的情景。

方方正正的木盒子上裹着红旗,我颤抖抚摸着电视机上的画面。

刚刚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眼泪再次涌了上来。

爸,你放心。

我一定会秉承您的遗愿,为祖国的航天事业奉献一生。

身后突然传来铁锁被转开的声音,我慌乱地关掉了电视,擦了擦眼泪。

转过身的时候柳如烟已经站在客厅中,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电视上的画面。

柳如烟走上前,看到我红着的眼,安慰了句:人死有命,你看开些。

随后,她指着那台电视机说:陈泽,我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景安他抑郁症心情一直不好,我们把电视机送给他解闷吧,反正咱这电视机,你留在家里也不怎么看。

这个电视机,是我爸给我买的,是当初给我和柳如烟结婚的置办。

我爸拿着购买票在商业局排了好几天的队才买到的。

我一阵沉默,良久说:……可这是我爸买给我的东西,我不想给他。

柳如烟大概没想到我会拒绝,因此皱起了眉头,摆出跟我讲大道理的架势:景安是我的朋友,而且我跟你说过,他有抑郁症,现在是个病人,咱们就应该多照顾他。

我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柳如烟打断了:好了,别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了。

晚上,我俩背对背地躺在床上,全都失眠没睡着。

半晌,柳如烟才忍不住开口:我过几天要陪景安去漠河一趟,他喜欢那里的雪景,景安的抑郁症很严重,情绪一直不太稳定,帮他完成这个心愿,或许能让他好受点儿。

我不由得,想起那张被他私藏在书页中的照片。

从这里坐火车到漠河,单花在路上的时间就要六七天。

这段时间,够我收拾好东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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