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青梅竹马的双胞胎兄弟一起长大,他们总说我是最重要的那个人。
双方家长经常开玩笑问我:“你们兄弟俩总得有一个人娶晓南吧?”
可后来,他们却任由绿茶伤害我,围在她身边说:“尤佳不是故意的,别生气了。”
原来,这些年,我拼命维系的感情,到头来只是一场幼稚的赌局。
踏上回家的车,我对父母说:“一个月内帮我找个合适的结婚对象。”
等他们反应过来时,我已经彻底消失在他们的生活里。
而他们,只能带着无尽的悔意站在原地,看着我牵上别人的手。
---“一个月后结婚?”
母亲的语气充满了不可置信,“晓南,你怎么突然这么说?”
夏日的最后一缕晚霞正慢慢褪去,我站在窗前,手机贴在耳边。
房间里只有空调微微的嗡鸣,和电话那头父母略显急切的声音。
我的手指轻轻摩挲窗框,目光落在远处斑驳的墙壁上。
墙壁上斑驳的痕迹,仿佛是我内心那些隐秘情感的映射。
“一个月内,给我找个最合适的老公。”
我的声音平静得近乎冷漠,“越快越好。”
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能想象父母此刻困惑和担心的表情。
多年来,我一直是那个独立自信、从不轻易妥协的女儿。
现在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换谁都会觉得诡异。
父亲终于开口:“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你身边的那两兄弟都很好,你为什么不选择其中一个?”
我轻笑,笑声里没有一丝温度:“他们只是玩伴。
就是玩伴,真的。
我对他们没什么爱情的感觉。”
这句话是实话,也是敷衍。
我只知道,尽快离开这段让我窒息的扭曲关系,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挂断电话后,我站在房间中央,开始麻木地整理房间。
每一个抽屉、每一个柜子,我都要翻个底朝天。
多年的记忆,此刻像是一场即将落幕的展览。
衣柜最底层,那些被我小心翼翼埋藏已久的盒子静静地躺着。
尚野达送的相框,上面是我们三个人曾经开怀大笑的照片;尚野和送的项链,银色的吊坠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
还有无数个细碎的纪念品,每一个都承载着曾经的点点滴滴。
我的手指轻轻抚过它们,仿佛在触摸一段即将被彻底遗忘的旧时光。
记忆如潮水般汹涌而来,那些曾经让我心动、让我期待的瞬间,现在却如此苍白无力。
“在收拾什么?”
身后传来尚野和的声音。
我头也不回,语气平静得近乎冷漠:“处理一些不需要的东西。”
尚野和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开口。
我能听到他们离开的脚步声,随后是关门声。
我知道,他们要去和尤佳一起吃饭。
尤佳。
这个名字在我口中几乎是一个诅咒。
还记得她最初出现的时候,只是老师让这个学妹跟我学习。
那时的我,甚至还觉得这是一种责任和认可。
我耐心地指导她,分享我的笔记、经验和练功心得,真诚地想帮她进步。
谁能想到,这个看似单纯的学妹,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绿茶骗子?
她用那种温柔又带着些许委屈的眼神,慢慢地瓦解了尚野达和尚野和对我的感情。
那些年,他们对我的呵护和关心,如今全部被尤佳收割。
曾经只属于我的目光,现在全部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多么讽刺。
我开始整理那些礼物。
多年来,尚野达和尚野和送给我的每一件东西。
有些是生日时的惊喜,有些是考试后的奖励,还有一些是再普通不过的纪念品。
每一件都曾让我心动,现在却成了我必须割舍的累赘。
我决定,把这些全部制作成盲盒。
没错,盲盒。
我要把这些曾经珍视的回忆,交给最单纯的孩子们。
幼儿园里的那群孩子,他们不会懂这些礼物背后的故事,但他们会感受到惊喜。
在他们天真无邪的笑容中,这些曾经刻骨铭心的回忆,将彻底烟消云散。
在阳光下,我小心翼翼地将每一个礼物包装。
相框被拆解,项链被缠绕,纪念品被精心摆放。
每一个盲盒,都是我对过去的一次仪式性告别。
我的眼神坚定而冷静。
这一个月,我要的只有一件事:彻底结束。
窗外,晚霞如血。
我看着面前一箱箱精心包装的盲盒,嘴角浮现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年轻时候的感情,不就是这样吗?
来得快,去得也快。
仿佛一场梦,醒来便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