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星竹谢慕青的女频言情小说《春日迟迟不相逢热门小说赵星竹谢慕青》,由网络作家“橙了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慕青的手一顿,语气有些艰涩。“抱歉星竹,我最近太忙,忘记你胃不舒服了,我们快回车上,车上有胃药!”赵星竹沉默地跟她回到车上,任由谢慕青用毯子把自己包起来,再给自己端来温水和胃药。放在以前,她向来把他的身体不适记得比他自己还清楚,可不过短短数月,一切都不一样了。车中弥漫着柑橘香水的味道,他莫名想到前段时间的那张车震照片。谢慕青穿着透明的情·趣内衣斜靠在车窗上,眼神迷·离,下身一片血红,而一旁的曲向晚拎着沾满血的套·套,脸上满是魇足的笑。......司机将车停在了珠宝店门前,谢慕青却久久没有动静。赵星竹偏过头去,正捕捉到谢慕青高高翘起的唇角,还有手机屏幕上那个帅气的动漫头像。察觉到他的视线,她连忙按灭了手机,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又塞给他...
《春日迟迟不相逢热门小说赵星竹谢慕青》精彩片段
谢慕青的手一顿,语气有些艰涩。
“抱歉星竹,我最近太忙,忘记你胃不舒服了,我们快回车上,车上有胃药!”
赵星竹沉默地跟她回到车上,任由谢慕青用毯子把自己包起来,再给自己端来温水和胃药。
放在以前,她向来把他的身体不适记得比他自己还清楚,可不过短短数月,一切都不一样了。
车中弥漫着柑橘香水的味道,他莫名想到前段时间的那张车震照片。
谢慕青穿着透明的情·趣内衣斜靠在车窗上,眼神迷·离,下身一片血红,而一旁的曲向晚拎着沾满血的套·套,脸上满是魇足的笑。
......
司机将车停在了珠宝店门前,谢慕青却久久没有动静。
赵星竹偏过头去,正捕捉到谢慕青高高翘起的唇角,还有手机屏幕上那个帅气的动漫头像。
察觉到他的视线,她连忙按灭了手机,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又塞给他一张黑金卡:“宝贝星竹老公,公司临时出了点事情,你先去珠宝店逛逛,我一会儿就回来接你哦。”
赵星竹沉默地下了车。
他还来不及站稳,谢慕青便指挥司机掉转了车头,不到三秒便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中。
珠宝店店员殷勤地围了上来,“赵先生,谢总让设计师为您设计了34种款式,您可以慢慢挑!”
收回视线,赵星竹冲着店员摇了摇头:“不用看了,你们随便给我拿一款就好。”
毕竟他将要在自己的婚礼上“自杀身亡”,而一个死掉的新郎是没有机会戴上婚戒的。
......
赵星竹没有听谢慕青的叮嘱,随意选好钻戒后便独自回了家。
他到家的第一件事便是磨一杯咖啡——他连续失眠十几天了,每天只能靠咖啡来提精神。
手机突然弹出一条消息,赵星竹端着咖啡的手猛地一抖。
滚烫的咖啡溅满了他的胸口,他却浑然不觉,只死死盯着屏幕。
曲向晚又给他发短信了,这次是一段视频。
视频的画面很模糊,只能隐约看到肉体交缠在一起,可其中的对话却无比清晰。
曲向晚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慕青姐姐......我的厉害......他厉害?”
一个熟悉的声音娇·喘:“你比他会玩。”
随后,一只白净的小手用力攀住了男人的脖子,一阵呻·吟传来......
那只手上甚至还戴着赵星竹亲自为她设计的宝石戒指。
赵星竹浑身发抖,他几乎是用尽全力才按灭了屏幕。
他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一页页地翻看假死机构为他提供的文件和新身份。从天亮一直坐到天黑,他都没收到谢慕青的消息,正准备睡觉时,他的短信提示音突然响起。
他低下头去看,却又是曲向晚发来的一连串照片——
第一张是谢慕青沉睡的侧颜,而后面几张是曲向晚的自拍。
脖颈、胸口、胳膊、大腿,甚至连私·密部位的周围,都布满了充血的吻痕。
慕青姐姐说要让我的身体上留满她的痕迹,否则不让我走欸......
星竹哥,她对你的占有欲有这么强吗?
赵星竹的神色异常平静。
可在接下来的七个小时里,他什么都没做。
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直到天色微亮。
谢慕青回来时,正看见满眼通红的赵星竹蜷缩在沙发上,紧握着手机的双手微微颤抖。
她心中一惊,快步上前把赵星竹环抱在怀里:“星竹,你眼睛怎么这么红,是哭了吗?”
赵星竹按灭了手机,胡乱抹了两下眼睛。
看着谢慕青衣着凌乱的模样,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不达眼底的笑。
“没什么,就是刚刚做了个噩梦。”
谢慕青一整夜都没有回来,只发来了一条公司有事要加班的信息。
赵星竹知道她在撒谎,但他没有问她,更没有摊牌,只是埋头处理着自己的事情。
既然他决定了要假死离开她,那么一不做二不休,他要将自己所有的痕迹都处理掉。
婚礼过后,除了一具尸体,她再也不会找到任何跟他有关的物品。
他先是把不常用的东西装了箱,又连同他私有的贵重物品一起同城寄给了假死公司,毕竟私·密而妥善的安置物品,也是假死服务的一部分。
最后,他从梳妆台的保险箱中拿出了一个大首饰盒。
他是一名珠宝设计师,除了获奖作品外,他最满意的作品,都在这盒子里——
里面是他们相识至今,他每逢纪念日设计的情侣饰品,只属于他和谢慕青。
情侣钻戒、情侣手表、情侣项链、情侣胸针,每一件的钻石和珠宝点缀都价值连城。
谢慕青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打开来观赏良久,摸了又摸,却从来舍不得戴,只舍得在社交平台上炫耀。她说要把这些东西好好珍藏起来,等她们老了办一个展览馆,专门展出他设计的情侣珠宝。
......
赵星竹一股脑将情侣珠宝倒进了麻袋里,全部捐给了当地的慈善机构。
慈善机构的负责人热泪盈眶,再三·保证一定会让这些珠宝拍卖成善款,捐赠到贫困儿童的手中。
他一身轻松地回到家里,却看到坐在客厅里满脸委屈的谢慕青。
谢慕青早就在家中等候多时,见他回来,冲上前颤抖地捏住了他的肩膀。
“星竹,你为什么要把只属于我们的情侣珠宝捐出去?”
赵星竹抬眼看向她,只见她周身还带着寒意,像是刚刚赶回来,两眼通红,充满了慌张和急切。
见他不说话,谢慕青一下子钻进他怀里,她的双手微微发抖,音调也因过度慌乱有些尖锐:
“我在热搜上看到有人捐赠了天价珠宝,那图片分明是你为我们设计的情侣珠宝!”
“不是说我们要保留这些珠宝到我们白头吗?你卖掉它们,是不是不想跟我白头偕老了?你要离开我吗?”
“星竹我求你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说到最后,赵星竹感到有几滴眼泪沾湿了他的胸口。
他却只淡淡地抬眸看着她落泪,没有半点反应。
如果她真的这么害怕他离开她,她又为什么要找其她男人偷情呢?
现在只是察觉到一点他要离开的迹象,她便哭成这个样子。
那么到他“去世”的那天,她又会如何反应呢?
他勾了勾唇角,把她推远,淡淡开口道:
“我只是想婚前做点好事罢了,我们又不缺这点珠宝。”
“再说了,我们都要办婚礼了,你为什么觉得我要离开你呢?看你这么心虚,难道说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对上他平静的眸子,谢慕青心脏猛地漏跳了半拍。
她故作轻松地扯起了一个笑容,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吻:
“瞎想什么呢,你是我全天下最爱的人,我又怎么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看来我们都是临近婚礼,太过紧张了......”
赵星竹轻笑一声,打断她的找补,“既然没有对不起我,你紧张什么?好了,有个设计稿还没画完,我继续了。”
谢慕青莫名有些心慌,但看着他若无其事地在房间里写写画画,她强力压下心中的不安,从下午两点到第二天早晨,一直黏在赵星竹身边。
她直到清晨才沉沉睡去,而赵星竹也在这时睁开了眼睛,他一根根掰开谢慕青攥着自己手腕的手指,拿上画稿出了门。
赵星竹跟宏格珠宝有合作,在离开前,他想最后敲定一款项链的设计稿。
宏格珠宝店内,店长对赵星竹设计的重叠吊坠款式非常满意,想要跟他建立长久合作关系,他只笑了笑便拒绝了,在店里四处打量着。
醒来的谢慕青一直在发消息催他早些回去,他暂时还不想见到她,所以想在外面多逗留一会。
店员的欢迎光临声依次响起,进门的顾客却没有任何回应。
一阵柑橘香水的味道传来,赵星竹耳边响起了一道低哑的声音:
“星竹哥,你是来选婚戒的?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呢?”
赵星竹抬眸,曲向晚清隽的脸映入眼帘,只是此刻,这张脸上挤满了嫉妒和不甘。
谢慕青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揉了揉他的脑袋,低头在他额头轻轻一吻:
“老公不用怕噩梦,老婆回来了,老婆保护你!”
看着赵星竹失魂落魄的样子,谢慕青心头一软,她深深吻了他两下,充满歉意地说:
“星竹,昨天把你一个人丢在珠宝店,是我错了,明天我带你去买几处庄园补偿你好不好?”
赵星竹依旧没有说话,她却当作是默许,推着他回到卧室,替他掖好被子,自己守在旁边研究了一整夜的房产地段。
第二天下午,谢慕青亲手为他搭好衣服、灌了满满一壶暖胃的姜茶,然后便带着他来到了华业地产公司。
地产经纪人带着二人参观各处的庄园模型,而但凡赵星竹多看了几眼的,谢慕青都毫不犹豫地让经纪人订下,哪怕他其实对这些房产并不感兴趣。
办手续的空档,地产经纪人带着她们来到了公司后的高尔夫球场。
球场上有几个跟谢氏有过合作的富婆,听闻了谢慕青的事迹,纷纷凑过来调侃:
“谢总真是为了男人一掷千金啊,好几处我给我老公看好的度假庄园,可都被抢走了!”
“谢总,那套海南的度假庄园能不能让给我啊,下次合作我可以让给你们一个利润点?”
谢慕青小心地倒了杯姜茶递给赵星竹,“我们家的事情我说了不算,只有星竹说行才能行。”
赵星竹只当没听见,轻轻推开了她手上的姜茶,“我不渴。”
那位李总见状知道没戏,垂头丧气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不是想打高尔夫吗?我陪你!”谢慕青笑得温和,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赵星竹刚要拒绝,隔壁李总的发球台处便传来一阵不小的动静。
一个男人惊叫一声跌坐在地上,而李总用球杆在地上又摔又打,嘴里怒骂着:
“死鸭·子,兼职球童不就是让人睡的吗?还敢推我,看老娘今天不打死你!”
谢慕青向隔壁看去,整个人猛地一僵。
赵星竹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一张在他的手机屏幕上出现过无数次的脸,此刻出现在了他眼前。
曲向晚今天穿了一身纯白色的运动套装,学生气满满的他跌坐在地上,比男偶像还要干净帅气。
随着赵总骂的脏话越来越难听,曲向晚偏过了头,不断向谢慕青投来祈求的眼神。
赵星竹刚要收回自己的目光,就感到手上一轻——
谢慕青松开了他的手。
她的语速因为焦急变得飞快:“星竹,我朋友好像遇到了点麻烦,你在这等我。”
不等他回答,她大步流星地走上了隔壁的发球台。
谢慕青交涉得很有分寸,但全程她的视线都紧张地落在曲向晚受伤的腿上,没有回头看过他一眼。
曲向晚离开,她也很迅速地就回到了他身旁,但他还是从她紧绷的语气中听出了几丝不同寻常:
“一场误会罢了,我把咱们那套海南的度假庄园让给李总了,就当结个善缘......”
赵星竹顿了顿,轻轻点了点头。
下一秒,谢慕青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不动声色地把屏幕转向他看不到的角度,然后亲了亲赵星竹的额头。
“星竹,房子的手续出了点问题,我去找她们聊聊。”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赵星竹沉默地看着谢慕青离去,直到再也看不到她的背影,才一点点松开自己紧紧攥着的手。
修长的手指深深陷进肉里,他的手掌早已血肉模糊。可他却似毫无知觉一般,只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消息。
慕青姐姐真是的,非要跟我在卫生间做,说这样更刺激......
呆坐良久,他起身往卫生间走去。
......
灯光昏暗,卫生间每个隔间的门都大开着,除了最靠里的那间。
肉体碰撞的声音回荡在整个走廊。
越往里走,女人的呻·吟、男人的低喘,混杂着冲进了赵星竹的耳朵。
“慕青姐姐你忍着点!要去到更深的地方咯......”
“我最喜欢的就是你刷坏的样子,再用力点!”
......
“轻点轻点,求你轻点......”
只听“咚”的一声过后,隔间中传来了越来越激烈的撞击声。
女人的求饶愈发明显。
那女人的声音是如此熟悉,熟悉到赵星竹不必亲眼确认也知道是谁。
他拼命捂住嘴,抑制住自己的抽泣。
一声闷哼传来,隔间的撞击声停止。
滋滋作响的亲吻声继续传来。
赵星竹再也听不下去,捂着嘴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绕开了所有可能会碰到人的地方,他拼命往卫生间的反方向跑去,躲进了茶水间背后的沙发上。
他大口喘着粗气,泪水断了闸般不断地往下淌。
他本以为看过那些照片和视频,他早就已经麻木。
可当面撞到谢慕青跟另一个男人做·爱时,他还是痛苦得几欲晕厥。
他不禁想到他和谢慕青的床事。
他们之间的频率并不高,她甚至很少主动向他求爱,过程中也是,只要他一喊累,她便会停下,不论有没有满足。甚至连他主动想要玩得尺度大一些,她都表示拒绝,说这样会让他太辛苦。
他原本以为自己真的找到了一个事事都以他为先的好女人。
可如今看来,她恐怕是嫌跟他在一起不够刺激,想找更能激起她欲·望的人玩罢了。
他的双手紧紧捂住脸,泪水从指缝中滑落。
谢慕青打来了电话,他按了静音,任由来电提示在屏幕亮着。
几乎是同一时间,曲向晚的短信再次弹了出来:
慕青姐姐这次好爱求饶,我们吓到你了吧?但也都怪我不好,谁让她刚刚为了救我,把那套海南的度假别墅送给刘总做人情了呢......还有啊,这枚戒指,慕青姐姐说送给我了呢!
只看一眼,赵星竹便辨认出,照片上的戒指正是谢慕青手上戴着的那枚。
这枚戒指上的钻石,是赵星竹在罗布泊寻访了三个月才寻访到的稀有蓝宝石,而镶嵌宝石的戒指托,是他亲手用小锤一点点捶打成形的,为了雕刻上面的花纹,他落下了永久性的腰伤。
这枚他打磨了半年的戒指,此刻正戴在曲向晚手上。
闭了闭眼,赵星竹按灭了手机。
他拿茶水间的冰块冷敷了下有些红肿的眼睛,然后用冷水洗了几把脸。
走出门,他迎面撞见正大喊他名字寻他的谢慕青。
谢慕青一把钻进他怀里,声音有些紧绷,“我办好房产过户手续之后一直在找你,你怎么到处乱跑呢!”
赵星竹轻吸一口气,柑橘的味道充盈了鼻腔,他抬头望向她的眼睛,极力压抑住嗓音里的哽咽:
“手续办好了?正好我下周就想去海南玩,我想住那套度假别墅里。”
她的眼神一闪,顾左右而言她道:“马上就要结婚了,去海南做什么?星竹,别再像个小孩似的想一出是一出了。”
闻言赵星竹勾了勾唇,视线扫过谢慕青的手指,那枚戒指果然不在了。
过去,别说是下周,即便他当天下午想去某个城市,谢慕青都能立刻带他去到,她总说他有创意,总能想到好点子。
如今有了另一个男人,他的这些想法在她眼里,便都成了不成熟。
他含泪看向谢慕青。
从十九岁认识到现在,他竟到现在才发现她是个如此双标的人。
看着赵星竹的表情,谢慕青眼里闪过几分慌张和心疼,她轻轻揉了揉他的脑袋,“你想去我陪你去就是了,住哪都是一样的,我提前给你订希尔顿的总统套房,住着舒心......”
赵星竹的眼泪抑制不住地落下,嘴角挂上一抹自嘲的笑。
这个女人不仅双标,说起谎话来也不用打草稿。
谢慕青着急地伸手帮赵星竹抹去泪水,耳边却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慕......谢总,我想专程来感谢下您对我的帮助......”
曲向晚依旧身着朴素的白色运动套装,神态间满是单纯和无辜。
谢慕青猛地一僵,随即随便摆了摆手,“不用谢,小事。”
她想继续帮赵星竹擦掉眼泪,他却一把推开了她,“我正好有事,先走了。”
“星竹!”
她下意识就要追过去,曲向晚却径直攀上了她的胳膊。
分了会神的功夫,赵星竹消失在了拐角。
谢慕青脸色铁青,一下子甩开了曲向晚的手,“我说过多少次,不要和星竹同时空出现?!要是让他知道,小心我弄死你!”
曲向晚愣在原地,脸色青了又白,这是两年来他第一次看到她对他这般狠厉的模样,丝毫不念旧情的样子。
他不甘心地咬咬唇,下一秒就立刻眼带泪花地撒娇道:
“我只是想来球场做份兼职给你买礼物,没想到会碰到你们。而且他看起来也并没有发现啊?”
“为了给你买生日礼物,我每天都做各种兼职,腿都磕青了......”
眼带泪花逐渐变成了抽泣,他哭到情难自已,直接蹲到了地上,他的领口被她扯得很低,结实的胸肌若隐若现,上面布满了吻痕。
听到他的一片真心,又看到这副光景,谢慕青眸光晦暗,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她再也忍耐不住,弯腰坐进了他怀里......
曲向晚往日里给他发照片视频挑衅还不够,这次竟然凑到他面前来耀武扬威?
可惜他并不怎么感兴趣。
赵星竹皱了皱眉,扭头就走。
曲向晚却一改人畜无害的奶油小生模样,寸步不让地挡在他面前。
“赵星竹,我发的那些照片和视频好看吗?慕青姐姐恐怕从来没有对你这样过吧?到你这年纪,估计都快要不行了吧?”
赵星竹顿住脚步,勾勾唇轻笑道,“那是比不得你,没客户光顾就要跑出来到处乱叫的鸭。”
闻言,曲向晚白净的帅脸扭曲起来,一双桃花眼满是愤恨:
“慕青姐姐早就说了,是可怜你没爹没妈才嫁你的,你爹妈就算活着,看你这么窝囊也得被气死......啊!”
赵星竹干脆利落地一掌甩了过去。
曲向晚捂着左脸上的掌印,满脸的讽刺,“赵星竹,你也就对我这么硬气吧,对着慕青姐姐还不是谨小慎微的巴结着不敢戳破?!难怪,有人生没人养的玩意,做出什么事都不算奇怪!”
赵星竹懒得废话,再次扬起手掌蓄力,可这次还未等巴掌落下,曲向晚便身子一倾从高脚凳上跌了下去。
等赵星竹反应过来时,曲向晚已经头先着地倒在了地上,后脑处隐隐有血色流出。
不等赵星竹拿出手机拨打120,身后传来了一声惊呼:“向晚!!”
是谢慕青的声音。
赵星竹刚要转身,一股极重的力道便将他撞开,腰伤处撞上桌沿,他一时间痛得浑身痉挛,只能跌坐在地。
可那股力道的始作俑者却似完全没看到他一般,跌跌撞撞地扑向曲向晚。
扶起半昏迷的曲向晚,谢慕青温声安慰,“向晚别怕,我送你去医院,你不会有事的。”
曲向晚闭上眼,泪水汩汩涌出,“慕青姐姐,星竹哥他不是故意的......”
谢慕青浑身一震,这才看到旁边跌坐在地上的赵星竹。
此时的她已经被曲向晚头部流血的恐慌裹挟,无暇顾及一旁的赵星竹,更看不到他痛苦地蜷缩成了一团。
干巴巴地丢下一句“情况紧急,我过后再跟你解释”,谢慕青喊保镖背起曲向晚,然后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
直到两人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赵星竹的腰痛已经渗入骨髓,他痛得浑身战栗,说不出一句话,只能蜷缩在原地以求减少痛苦。
店员们慌张地拨打急救电话,而他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恍惚中,他想到刚落下腰伤时,谢慕青每日背着他走来走去,喂他吃饭,哄他睡觉,除了上厕所和洗澡,她舍不得他皱一点眉头,更舍不得他喊一点痛。
可现在,即使他已经痛苦得快要死过去,她都不会再为他驻足。
再次恢复意识时,赵星竹躺在医院的病房里,手上挂着点滴,身边空无一人。
腰上的疼痛因为镇痛药物消解了许多,但想到刚才的那一幕,赵星竹的心里仍是刀扎一般刺痛。
谢慕青竟然如此紧张曲向晚。
紧张到弃他于不顾。
他呆滞地望着病房的天花板,直到太阳下山,病房里一片漆黑,手机屏幕也是一片漆黑——
谢慕青连一条消息都没有发来过。
就在他昏昏欲睡时,手机屏幕忽然亮起,曲向晚的短信弹了出来,
托你的福,我没事了呢。
来中心医院三楼A03病房,这里有惊喜哦!
赵星竹如今所在的医院正是中心医院,他在黑暗中坐了许久,最后还是拔掉了针头,来到了三楼。
三楼的病房都很安静,除了A03病房,里面的热闹声隔得老远便传了过来。
赵星竹抿紧了唇,一点点走近。
病房门的上方是透明的,他仰头去看,待看清里面的热闹景象后,他愣在了原地。
病房里挤满了人,除了病床上的曲向晚和病床旁的谢慕青,谢慕青的父亲母亲、姑姑姑父、堂叔堂婶也都来了。
昂贵的燕窝、阿胶等补品塞满了过道,谢慕青的母亲正笑得喜气洋洋,探身往曲向晚手里塞红包。
“好孩子,我一开始就觉得你是个有福气的,赵星竹这么多年都没让慕青怀上,你和慕青才好了多久,慕青就怀了孩子!”
听到这句话的一刹那,赵星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
谢慕青不悦的嗓音传来,“这些话你们私下说着玩就算了,但孩子还不一定是谁的,而且谢家的女婿只有一个,只能是星竹。”
谢母的脸立马沉了下来:“我只认孙子不认女婿,听说向晚就是被星竹害得差点没命,我谢家要不得这种心狠手辣的女婿!”
姑姑姑父也帮腔道,“听说那个星竹从小娇生惯养,花钱大手大脚的,一看就撑不起谢家。”
堂婶上前给曲向晚喂了口燕窝,帮他掖了掖被子。
“就是,听说赵星竹从小爹妈就没了,没爹妈的孩子品行都差得很!哪像向晚,为你受了这么多苦也忍着。”
赵星竹踮脚站着,听着自己的一切被傅家人一条条羞辱,腿上却似灌了铅似的,无法抬脚离开。
谢慕青猛拍了下桌子,吓得全场人浑身一震。
她的语调冷冽,令人不寒而栗,“我说过多少次,赵星竹是我唯一的丈夫,侮辱星竹就等于侮辱我!这些话,以后都不许再说。”
见到她的吓人模样,傅母和叔婶姑父都悻悻地住了嘴,不敢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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