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远余光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囚(阿远余光)》,由网络作家“不懂诶不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我的耳尖上。他的胸膛像一块石头一样搁在我左臂下,我难受地挪了挪,没成功。动作虽然轻,但他的视线强烈的令人无法忽视,我竟奇迹一样看懂了他的意思:别乱动。我一下子就僵成了柱子,等到那视线从身上消失,身子才没绷那么紧。这晚上我没合眼,趁他熟睡,悄悄地伸进他的口袋里摸索,企图找到解开锁链的钥匙。一秒、两秒……时间一点点流逝,我的掌心逐渐渗出一些热汗。“你在干什么?”一道清冷的声音划破了焦躁的黑夜,我能感受到连空气都冷了下来。手掌下意识暧昧的搭在他的腿上。手掌下的躯体瞬间僵成了一尊雕像。我灵光一闪,睁着眼睛说瞎话:“我……我看你好像有点冷,给你捂暖。”男人诡异的安静下来,过了很久,久到我都有点破罐破摔的打算了。他忽然松开了我自己,下了床走到...
《小说囚(阿远余光)》精彩片段
在我的耳尖上。他的胸膛像一块石头一样搁在我左臂下,我难受地挪了挪,没成功。
动作虽然轻,但他的视线强烈的令人无法忽视,我竟奇迹一样看懂了他的意思:别乱动。
我一下子就僵成了柱子,等到那视线从身上消失,身子才没绷那么紧。
这晚上我没合眼,趁他熟睡,悄悄地伸进他的口袋里摸索,企图找到解开锁链的钥匙。
一秒、两秒……时间一点点流逝,我的掌心逐渐渗出一些热汗。
“你在干什么?”
一道清冷的声音划破了焦躁的黑夜,我能感受到连空气都冷了下来。
手掌下意识暧昧的搭在他的腿上。
手掌下的躯体瞬间僵成了一尊雕像。
我灵光一闪,睁着眼睛说瞎话:“我……我看你好像有点冷,给你捂暖。”
男人诡异的安静下来,过了很久,久到我都有点破罐破摔的打算了。
他忽然松开了我自己,下了床走到床头的时候,莫名又折返回来,盯着我的脸道:“在我回来前不要乱动。”
说完,他把被子往我身下掖,然后面不改色地走了出去。
都是男人,我一下子就意识到他干什么去了。
只是摸了一下,威力真有这么大吗?
我看了眼自己刚才作乱的手,一头雾水,但一个猜测很快在脑子里成型:
这人猜不准对我是什么意思。但八成对我的身子有意思!
但碍于某种不可告人的原因而没有动手,不然就刚才那种气氛,再加上令人遐想的解释……换我,我也不一定顶得住。
我反省了一会儿,重新打起了精神。
接下来的几天,也是自从那天晚上他回来以后,不知为何,我们的气氛变得怪异起来。
真要形容的话,就好像一块悬在乌鸦嘴上的肉一样,稍不慎就要掉到树下,被底下徘徊的狐狸叼走吃掉。
一个奇怪的形容。
我的想法很简单,向他示弱,向他
的喜饼和喜糖一应俱全。
透过不远处喜庆的门窗,我能想象到自己宛若“被雷劈了”的愕然表情。
阿远身穿喜袍欣赏着我的神情,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服饰,赫然是和他一套的喜服。
似乎为了验证我心中荒谬的想法,他忽然开口道:“娘子,我们该圆房了……”
啊啊啊啊?!!!
我直直从床上弹了起来,一头热汗,气喘吁吁。
眼前还是一派全白的景色,哪还见什么红衣?
原来是做了个梦啊。
我松了口气,环顾四周,枕边躺着的人支着下巴默默看我,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一直没吭声。
我尴尬地擦了一把汗:“你怎么在这?”
阿远也坐了起来,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等你醒来。”
我一头雾水:“有什么事吗?”
“嗯。”他忽然靠近我,距离近得,我几乎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
不得不说,这个三十左右的男人长着一张十分秀气的脸,显年轻就算了,皮肤状态也很好。
就是不苟言笑的时候,看上去很难相处。
我抖了抖,听他说:“和我结婚吧。”
这不是询问,而是陈述的口吻。
我一听,人又麻了。无奈道:“中国同性婚姻不合法。”
他无所谓道:“那又怎么样。”
我对法盲很无奈,但又不敢刺激他。
万一他觉得两个活人不行,但偏要结婚的话,两个死人说不定可以,然后杀了我搞冥婚啥的,好像也不是做不出来。
啧,想想就吓人。
我连忙应和道:“啊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阿远没有理我,像梦里那样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一根红丝带来,蒙住我的眼睛,抱着我往浴室走。
我心里咯噔一声,忽然觉得梦里的事说不定是个预言梦,便猛地挣扎起来。
“别?!难道你不觉得太草率了么?!!而且我还没成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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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以后,我感觉到他对我的态度有了缺口,就像是一个空心的巧克力球,终于有了融化的缺口。
于是,我更加殷勤地靠近他,特别是利用他对我身体感兴趣这一点,很快就拉近了我们的距离。
离胜利最近的一次,试探地去亲吻他的唇。
一开始他还会不习惯地扭头躲开,但随着我的不依不饶也就半推半就地接受了我的吻。
因为没经验,我一不小心磕到了他的牙,疼得我的眼睛狂掉生理性盐水。抬头一看,他眼里憋着笑意。
我更生气了,一口咬在他的下唇上,很快就留下了一个牙印。
男人吸了口冷气,提着我的后领才勉强把我拉开。
“叫你笑我!”我愤愤不平道:“活该。”
阿远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我被看得发毛,反应过来自己不该把他惹毛了,不禁汗毛倒竖。
他揪着我的后领的手变成了按着,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吻住了。
一口气不上不下地被堵在舌间。
我几乎要缺氧而死,他才恋恋不舍地将脑袋埋在我的颈窝里,低声说:“小为,待在我身边,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后面的话我没有听清,只清楚的记得,这个哥吻完我就跑了,啥都没做。
我都要被气笑了。
但不能否认的是,他对我确实越来越上心,虽然每次都吻的难舍难分,却从没有更进一步地尝试过。
我也曾委婉地问过他原因,他还是那句话:“时机未到。”
但我已经等不了了,我要离开这里,这个囚笼迟早会把我逼疯!
这一次他要出去几天,我趁机偷到了项圈的钥匙,等他一离开,我就除掉了项圈跑了出去。
院子很大,我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就在鹅卵石的小路上狂奔起来。
大门口装了好几个全方位监控,只要阿远恰好看了监控录像,那我就得原地完球。
不过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脚底的痛觉神经和灌
卖乖,尽心尽力地扮演他的消遣。等他放松警惕,就是我逃跑之时!
接着这段日子,我忍着不适,在另一个男人面前献媚讨赏,时不时地冲他暧昧一笑或是暗送秋波。
尽管他每次都不曾有所表示,但我坚信,努力总会有好结果的!
终于有一天,他忍无可忍,脸色铁青地对我说:“你的眼睛干嘛老抽抽?”
我:“……?”
我就差当场石化以自鉴清白,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微笑道:“哈哈,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就老爱跳眼皮。对了,你的腿怎么样了,还冷吗?”
说完,他沉默了。
不用说,我也沉默了。
多年来顺口就口不择言的子弹,此刻又再次击穿了我的额头。
然后呢?如果他说冷的话该怎么办,难道真要我给他捂捂暖?
怎么可能!
光是想到那个画面,我就一阵恶寒。
空气一时间陷入死寂,我主动开口找话题:“哥,你、你以前认识我吗?”
当时那里那么多美女,这人怎么就这么瞎,偏偏挑了个带把的?
囚禁个美女还能是“金屋藏娇”,囚个男的算怎么回事……那不是“强人锁男”嘛!!
男人手里还拿着盛着粥的瓷碗,精致的勺子默默搅动着米粥,晾一会儿。
他睫毛轻颤,似乎陷入了回忆:“认识。”
他忽然抬起头,像以前无数次看我,唯有这一次让我如此心悸:“但你不认识我。”
“?”
我搜寻着脑海中的记忆,但根本就不记得自己何时见过这个人,莫名其妙道:“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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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时间到了晚上。
男人又来了。
这次他哼着小曲,看上去心情不错。我偷偷观察他态度的转变,趁他心情好,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所以你到底是谁?”
男人走到床头,将拴在床杆的绳子解开,牵着人绳的另一头,像遛一只大型犬一样,把我带了出去。
接触到久违的清新空气,我感觉浑身的细胞都沸腾起来。
男人带着我往车库走,走出去了些才勉强看清整座房子大体的结构。
外面连着一个巨大的花园,里面开满了各种各样的花卉,美丽异常。
车库很暗,空旷,没有一辆车。这熟悉的场景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眼前很快就出现了数个大铁笼,但比起我家地下室的那些,这里起码还有干净的床铺和足够的食物,空气也清新许多。
那些女人听到声音起初都很谨慎,后来一看到我都立即关切起来:“小弟弟,你怎么来了?!”
“弟弟,你怎么样?”
我友好地回应:“我没事,你们不用担……”
男人脸色有点不好看,我立即有眼力见地住了嘴,大着胆子去拉他的手。
这次他没有拒绝,手指反扣住我的手掌,十指相扣,紧得指节发白,有点痛,但我忍了。
在见完那些女人后,我疑惑道:“你为什么要把她们关在这里?”
他侧了我一眼,答:“我只准备了你的囚房。”
我急道:“不是,我是说你为什么不放了她们?”
“时机未到。”他抬头看了看天,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我心中焦急,手心出汗。
他还握着我的手,此时松开后突然说:“阿远。”
我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在回答今天我问的最初的问题:阿远是他的名字。
虽然词不达意,但我也不想再纠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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