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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换夫君后,姐姐后悔了慧机敏余美人全文

沐沐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红烛高燃。太子慕淮之一身红色喜服,更衬得他玉树临风,气宇不凡。他掀开我的红盖头,眼中闪出一抹惊艳。“没想到南相竟有如此美貌的女儿。”他托起我的下巴,一脸玩味。前世慕淮之厌恶南雪凌,说她姿色平庸,又无才情,婚礼结束后便匆匆离开了,甚至没有圆房。难道我的出现,让慕淮之动了念头?我心里咯噔一声,转而笑盈盈的端起一旁的酒杯:“殿下,我们还没有喝合卺酒呢。”“也对,合卺酒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他剑眉轻挑,一双桃花眼格外迷人。我紧张的盯着酒杯,看他喝了下去,心里默念着:“1、、3!”刚数完,就见慕淮之捂着肚子,额头爆出了冷汗:“快,孤要出恭...”话未落音,一股臭气夹杂着不明声音,在东宫蔓延,宫人纷纷捂住口鼻。啧啧,这药效,还真是来势汹汹。慕淮...

主角:慧机敏余美人   更新:2024-12-10 16: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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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慧机敏余美人的其他类型小说《互换夫君后,姐姐后悔了慧机敏余美人全文》,由网络作家“沐沐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红烛高燃。太子慕淮之一身红色喜服,更衬得他玉树临风,气宇不凡。他掀开我的红盖头,眼中闪出一抹惊艳。“没想到南相竟有如此美貌的女儿。”他托起我的下巴,一脸玩味。前世慕淮之厌恶南雪凌,说她姿色平庸,又无才情,婚礼结束后便匆匆离开了,甚至没有圆房。难道我的出现,让慕淮之动了念头?我心里咯噔一声,转而笑盈盈的端起一旁的酒杯:“殿下,我们还没有喝合卺酒呢。”“也对,合卺酒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他剑眉轻挑,一双桃花眼格外迷人。我紧张的盯着酒杯,看他喝了下去,心里默念着:“1、、3!”刚数完,就见慕淮之捂着肚子,额头爆出了冷汗:“快,孤要出恭...”话未落音,一股臭气夹杂着不明声音,在东宫蔓延,宫人纷纷捂住口鼻。啧啧,这药效,还真是来势汹汹。慕淮...

《互换夫君后,姐姐后悔了慧机敏余美人全文》精彩片段

红烛高燃。

太子慕淮之一身红色喜服,更衬得他玉树临风,气宇不凡。

他掀开我的红盖头,眼中闪出一抹惊艳。

“没想到南相竟有如此美貌的女儿。”

他托起我的下巴,一脸玩味。

前世慕淮之厌恶南雪凌,说她姿色平庸,又无才情,婚礼结束后便匆匆离开了,甚至没有圆房。

难道我的出现,让慕淮之动了念头?

我心里咯噔一声,转而笑盈盈的端起一旁的酒杯:“殿下,我们还没有喝合卺酒呢。”

“也对,合卺酒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他剑眉轻挑,一双桃花眼格外迷人。

我紧张的盯着酒杯,看他喝了下去,心里默念着:“1、、3!”

刚数完,就见慕淮之捂着肚子,额头爆出了冷汗:“快,孤要出恭...”话未落音,一股臭气夹杂着不明声音,在东宫蔓延,宫人纷纷捂住口鼻。

啧啧,这药效,还真是来势汹汹。

慕淮之又羞又气,暴跳如雷:“今日之事,你们,都不许外传!”

他自诩风流,若是今日拉到裤裆的事情传扬出去,怕是一世英明尽毁。

我憋着笑,贴心道:“殿下,要不要臣妾服侍更衣?”

他冷着脸拂袖而去。

使女月如忧心不已:“姑娘,老神仙说今日洞房是良辰吉日呢。”

老神仙是皇家御用的占卜师,我和太子的八字,也是他合的。

我哀叹:“天意如此,我也没办法呀。”

月如狐疑:“姑娘当真伤心吗?

我怎么看着有点兴奋呢?”

不愧是跟了我多年的使女,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轻咳一声,转移话题:“房间有点臭,你快去开窗!”

是的,月如没有看错,我确实是得意忘形了。

我不想与太子圆房,于是在合卺酒里下了泻药。

慕淮之良娣美人众多,只要熬过今晚,她们定然会想尽办法争宠的。

从此,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太子的后宫庞大,有十六位良娣美人,加上我这个太子妃,总共十七人。

我让月如备了礼物,每人一份:一对玉镯,一支金步摇。

玉镯是上好的和田玉,金步摇更是难得的精品。

众人欣喜,俯身向我叩谢,唯独余美人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屑。

余美人出身商贾,因其兄花钱捐了个闲职,于是她也以官眷女子身份待选。

也不知太子是怎么想的,竟让这样的女子入了东宫。

“太子妃的见面礼,也太寒酸了吧,都不及我身边女使用的。”

她狂妄道。

月如呵斥:“大胆!

余美人竟敢蔑视太子妃!”

我冷笑,这余美人比我想象的还要蠢,前世南雪凌怎么会被这么个蠢人陷害?

“既如此,余美人,不如把你的嫁妆匣子拿来,让众位姐妹开开眼。”

我笑吟吟的说。

余美人当即命人取来妆奁,摆满了桌台。

金珠玉器明晃晃一片,晃得人直眼晕。

我微笑,说太子也喜奢华,若是众姐妹首饰衣服过于寒酸,难免会丢了东宫的脸面。

余美人面露得意之色。

接着,我话锋一转:“可如今东宫支出甚大,实在无多余的银子为姐妹们置办首饰。”

“余美人,依本宫看这些首饰不如分给众姐妹戴,想必太子定然会夸赞你大度。”

余美人的脸变成猪肝色。

当下,余美人的嫁妆匣子尽数充公,谁都可以借来佩戴。

晚上月如帮我卸妆,“姑娘,听说余美人在屋子里哭了一天。”

“让她长长教训,否则她还以为太子妃自己也做得。”

我顿了顿,“庶姐那边怎么样了?”

我心里清楚,三皇子慕简之才是真正的披着羊皮的狼。

前世的新婚夜,我被慕简之折腾的死去活来。

他让我脱掉衣裙,用皮鞭抽打我,直到打得我皮开肉绽,跪地求饶。

房间充斥着血腥味,被褥上沾满了我的鲜血,触目惊心。

月如帮我上药的时候,眼泪扑簌簌的落下:“姑娘,我们要不要回府去告诉老爷夫人?”

我迟疑的摇头,“父母年迈,祖母身体最近也不大好,告诉他们只会徒生伤悲。”

父亲贵为当朝宰辅,也不过是皇家的奴才,他怎么可能与皇家撕破脸?

随着慕简之的权势滔天,他对我更加狠辣。

白天,我是高贵无比的皇子妃,夜里,我却是他手下待宰的羔羊。

我也曾哭着问他为何对我如此,可他说,若不是我家一心攀附,他怎会辜负了心上人!

这一世的遗憾,他定要我来补偿!


转眼到了回门的时间。

慕淮之推脱朝政繁忙,并没有陪我回娘家。

等待我的是南雪凌百般嘲讽:“妹妹在府中是一等一的才貌双全,到了宫中,怕是要倒数了吧。”

她从小嫉妒我的容貌,这是暗喻我不受太子喜爱,连回门这种大事都可以忽视。

我并不恼怒,微微一笑:“姐姐在三皇子府邸过得不好吗,怎的看着瘦了许多?”

她愣了愣,气急败坏的说:“我自然是思念祖母,想念家人,思虑过度罢了。

反倒是你,没心肝的脸倒圆了不少!”

“真的么?”

我歪头看她,“昨夜我梦见姐姐遍体鳞伤,要不让妹妹亲眼看看,也好让妹妹放心。”

说着,我上前拉住她的衣袖,想要一探究竟。

她惊慌失措,奋力甩开我,又借口前厅要开席了,便慌慌张张的离去。

我盯着她的背影,她走路有点倾斜,就连宽大的衣服都遮掩不住,定是一侧身体受伤所致。

想必慕简之手下不会留情。

“不就是个王妃吗,论地位与姑娘你相差甚远,她竟然在你面前耀武扬威!”

月如跺了跺脚。

“不必理她,不过是个可怜虫罢了。”

我淡然道,“我交代你的事情做得怎么样了?”

“书信已然送到,老刘头说会恭候姑娘。”

“那好,我们先去赴宴!”

我神清气爽的向前厅走去。

宴席上,慕简之就像前世一般,表现得像个正人君子,他现在地位不稳,仍旧需要父亲的帮扶,好成就他的一番丰功伟业。

祖母、父亲对他满意极了。

宴席结束,母亲拉着我的手泪眼婆娑,想要与我闲话家常。

我推脱东宫还有事情要料理,急匆匆的离开了家。

如今整个南府仿佛被架在炭上灼烧,我哪里有心情闲谈?

想到前世家族的遭遇,我百爪挠心,夜不能寐。

马车出了相府,拐进一条偏僻的小巷子,直至走到巷子尽头的宅子前才停下。

月如敲门,立时门便打开了,开门的妇人低声道:“老刘头就在房中等着姑娘。”

等到马车驶入宅子,我弯腰下了马车。

一道身影从房中跑出来,向我行礼:“南姑娘安康!”

我扶起老刘头,说起来,他与外祖交好,也算得上是长辈了,因此我尊称他一声‘刘叔’。

二十年前,外祖被太医署指派去战场搜寻、治疗受伤的兵士,他在一堆血肉模糊的尸首间,扒拉出了奄奄一息的老刘头。

所有人都说老刘头不行了,外祖偏不信,靠着过硬的医术,将老刘头从地狱里拉了回来。

两人从此成为莫逆之交。

“姑娘,你想要什么东西,仓库都有样品,我这带你去。”

老刘头说。

他离开军营后,开了家铁器铺子。

明着是做打造铁器的生意,暗地里也会接一些打造兵器的私活。

我问,“刘叔,最近生意可还好?”

“过得去,多亏了你外祖一家照应着。”

老刘头笑得憨厚。

我也笑:“以前外祖总说,是刘叔为人宽厚,信誉又好,回头客才多呢。”

“不过,”老刘头蹙了蹙眉,“最近小老儿接到个十万两银子的兵器订单,也不知是谁家的。”

“可是突厥?”

边境部落间免不了你争我抢,部落头目常常会带着银子来京购买兵器。

他摇头:“周边部落也没见打仗,怎的...”我心一沉,但凡是官府来下订单,必定告知是何地的。

就算是周遭部落间的争斗,老刘头也会查得很清楚。

如此神秘的一笔订单,只有一种可能....皇家!

前世,先帝突发风疾,朝廷一度混乱。

原本慕淮之可以名正言顺的理政,却苦于朝廷无人支持,出来为他讲话。

反而是慕简之,众位老臣对他连连称赞,说他机敏能干,是国之栋梁,堪当重用。

一时,权力尽数落在了他的手中。

直到后来,我才得知,是慕简之养了一批禁军,在先帝抱恙之时,其舅父将朝中老臣的家眷尽数关了禁闭,逼迫臣子们为他进言。

不久,先帝薨逝,慕简之成为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而慕淮之则成了堂前傀儡。

想到这里,我的身体微微颤栗。

难道慕简之要动手了?

我仔细想了想,前世慕简之逼宫是在8月,如今才7月初,况且如今皇帝身子康健,并不是好时机,他怎会出手?

“到了!”

老刘头打开仓库门,里面堆满了各式兵器。

我眸光微闪:“刘叔,这些兵器就是那笔订单?”

“是!”

我示意月如取出银票,数了十万两递给老刘头。

银子我有的是,成婚时我的十里红妆,可羡煞了京中的名门淑女。

“姑娘,你这是?”

“刘叔,没有主的兵器造不得。”

我严肃的说,“收下银票吧,这些兵器我自会派人取走。”

以防万一,我要先把兵器拿到手。

为了防止慕简之逼宫,我不许老刘头为他打造兵器,最好是告老还乡先躲上一阵子。


前世,庶姐和我同时出嫁。

她嫁给了东宫太子,之后太子登基,她成为人人称慕的皇后娘娘。

而我嫁给了三皇子,做了个普通的王妃。

谁知新帝荒废朝政,沉溺酒色,对庶姐不闻不问,还找了个错处将她贬为庶人,打入冷宫。

而我嫁的三皇子,为人精明强干,在母族的帮衬下,很快成为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再一睁眼,我们又回到择婿的当晚。

祖母大长公主爱怜的问我们自己的意思,庶姐马上跳出来:“孙女出身卑微,太子妃的位置非嫡妹莫属。”

我微微一笑,原来庶姐也重生了。

-前世,庶姐被养在祖母身边,虽身为庶女,衣食住行比我这个嫡女还有派头。

择婿时,祖母征求了我们的意见。

庶姐毫不客气的选择了进宫伴驾,这些年,她一直嫉妒我是嫡出,这次终于可以扬眉吐气,压我一头了。

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太子身边莺莺燕燕太多,加之她的容貌普通,因此也并未得到太子的重视。

后来先帝驾崩太子继位,太子看在父亲是当朝宰辅、祖母是大长公主的面子上被迫立她为中宫皇后。

庶姐着实耀武扬威了一番,召我进宫,给我展示她所拥有的一切。

我虽恭敬,内心却怜悯她的处境。

太子并不喜欢她,除了成亲当天,再也没有踏进她的房间。

再后来,庶姐因无容人之量、想要暗害皇嗣的由头,被太子贬为庶人打入冷宫。

彼时,此时祖母已去世,而父亲并不想为一个庶女出头,庶姐再无人庇佑,只能凄惨的在冷宫度日。

三皇子为人聪慧机敏,他在其舅兄的帮助下,掌握了军权,成为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我作为摄政王的王妃,日日被人奉承吹捧,今天国公府宴请赏花,明天将军府邀请品茶,日子过得别提有多舒坦。

我不忍庶姐在冷宫中受苦,便带了吃食去瞧她。

她拉着我的手低低啜泣,诉说着冤屈。

她说余美人仗着美貌争宠,想要夺她的中宫之位...我缓声安慰她,让她不要急,我自会去求摄政王,让他从中斡旋,想办法解救她出去。

谁知,她脸色一变,拔下头上的金簪,狠狠刺向了我的胸口,“你是在向我炫耀吗?

我日子难捱,你也休想好过!”

我痛不欲生,捂着胸口晕倒在地。

再一睁眼,竟然又回到了择婿的当晚。

这一次,庶姐没有选择进宫,她冷冷的笑:“孙女出身卑微,太子妃的位置非嫡妹莫属。”

祖母诧异,庶姐凑上祖母的耳边低语。

半晌,祖母才点头应允:“既如此,苡凌进宫,雪凌入府吧。”

南苡凌是我,南雪凌是庶姐。

我们真的重生了。


时光如梭,转眼半个月过去了。

这期间,慕淮之从未来过,我也乐得自在,养花逗鸟,翻日子过得悠哉快活。

乐极生悲。

这天慕淮之突然造访,身后跟着小内监子鱼。

我无比诧异,前世太子与太子妃的感情并不好,除了新婚当日,此后再也没有踏进过她的房间。

如今这是怎么了?

我恭敬的行了个礼,起身的那一刻,突然看到子鱼手上的药匣子。

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这是我装泻药的匣子!

怎的会在他的手上?

他不动声色:“太子妃,你可认得这匣子?认得。”

我硬着头皮答。

“哦?

装得是什么?”

“殿下,是养生丸药。”

他应该知道我外祖是杏林世家,而我从小我就跟着外祖、母亲学习医术。

因此,我的陪嫁里有丸药并不稀奇。

“既是养生丸,想必吃下去对身体是有益的,子鱼,请太子妃服药!”

子鱼说了句得罪,便将装药的小瓷瓶捧到我的唇边。

我大惊,这瓶泻药下肚,怕是我的小命都不保!

此刻我没有理由拒绝,索性闭着眼睛将瓷瓶的药丸尽数倒入嘴里。

咦?

不对!

这药丸甜丝丝,凉飕飕,怎的有股薄荷糖的味道?

呆愣间,我的腰间被一股力量拉扯,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抬起头来,看我。”

他说。

我抬眸,登时怔住了。

前世的我并未在意过慕淮之的长相,如今细细看来,他竟生得如此好相貌,龙章凤姿,天质自然。

“说,味道如何?”

他唇角有戏谑的笑。

我闭嘴不言。

“难道是想孤亲自品尝?”

他俯身朝我压了下来。

我拼命挣脱他,俯身行礼:“太子恕罪,臣妾尝到了甜味。”

“原来我竟不知养生丸药是甜味。”

我咬唇,额头沁出汗珠。

他收起笑意,脸上不怒自威:“太子妃,你好自为之。”

我汗流浃背,他是知晓了真相!

可是,他为什么不惩戒我?

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了我?

说起来,前世的慕淮之也算得上有才干,可惜不懂筹谋,被慕简之抢占了先机。

当年,待到慕简之掌控朝政后,第一件事就是滥杀无辜。

只因父亲保持中立态度,他便怀恨在心,将南府老幼上百口人一并杀害,可怜我的族人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如果今生我能助力慕淮之,改变历史走向,或许我的族人都会因此获救。

就在慕淮之转身离开时,我拦住了他:“殿下!”

他眉心微挑,眸中满是探究。

“殿下投我以木桃,臣妾愧受,自当报以琼瑶。

听闻最近皇帝头风频发,太医苦于没有良方。

臣妾自小受外祖教导,倒是有几个偏方,不如罚臣妾去侍疾吧。”

我如愿来到乾宫侍疾。

一入乾宫,我就嗅到紧张的气氛。

啪!

寝宫内传来杯盏碎裂的声音。

皇帝怒吼:“废物!

连个头风都治不好,养你们何用!”

太医们齐刷刷地跪了一地。

有位太医斗胆进言:“皇上息怒,头风之症乃是顽疾,当今世上怕是只有徐太医才有办法。”

这无异于火上浇油,徐太医已然去世了。

我定了定神,上前跪拜:“父皇,能否让儿臣为您请脉?”

皇帝认出了我:“朕记得,徐太医是你外祖。”

“正是,”我恭敬垂眸,“儿臣手里有外祖留下的方子,不过,儿臣要先请脉才能开方。”

皇帝应允了我的请求,女官宁罗掀起床帘。

他的脸色蜡黄,眼底一片淤青。

我查看了舌苔和颈部,这症状倒是像头风。

可当我一搭脉,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什么头风?

分明是中毒!

只不过这种毒世上少见。

外祖的医术中有记载,介麻有奇毒,中毒后似头风之症,若是沾染此毒,短则一月,多则百天,必死无疑。

而皇帝所中的毒,正是介麻!

此时中毒尚浅,只需解药几日功夫便可痊愈。

我轻舒了一口气,还好,一切都来得及。

前世,慕简之正是用了这种毒药,让皇帝备受折磨而死。

而他在这期间,掌控了政权。

只是有一点我想不明白,这乾宫中到底谁才是他的帮手?

“如何?”

皇帝问。

我答:“父皇莫急,这是头风初期症状,您只需按时服药,十日内定然会痊愈的!”

“如此,甚好!”

皇帝喜出望外。

我退出寝宫,拿起太医们开的方子,装模作样的改了两味药,便让女官去熬煮了。

待到皇帝进药时,我将介麻的解药偷放进去,如此便可两全。

十日后,皇帝的头风并未如我所说痊愈,而是有愈来愈严重的倾向。

皇后忧心忡忡:“这该当如何?”这是,突然有人跪倒在地:“禀皇后,奴婢该死!”

我诧异抬眸,见她绿衫黄裙,正是乾宫的女官宁罗。

她是宫里的大掌事女官,一应事务皆有她调派。

此时,她跪拜在地,头都要磕破了。

皇后命她起来回话,她执意不肯,依旧跪在地上,眼睛却狠狠地瞪着我:“皇后娘娘,奴婢怀疑太子妃在药里下毒!”

满堂静寂,落针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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