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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迟赵青青的小说光速分手,霸总等我给名分

祈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赵青青话说到一半,方迟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她问完,那邻居开心的不行:“对对对,就是这么高,那小脸蛋长的真是精致啊。”方迟听到这话,脸色彻底冷了下来,目光阴沉。他和时染平日里行程基本都会互通一下,这两天因为她闹脾气,方迟也不想惯着她,也就没联系。昨天知道徐副总给她放了半月假,没想到今天就来老师和师娘这儿告状来了。怪不得平日对自己这么好的两人,今日却这般刁难。他余光扫见旁边微微蹙起秀眉的赵青青,觉得时染不仅刁蛮任性,更是心机深沉。眼看着两人等了快两个小时,师娘让邹冠玉给他打了电话。“小迟啊,我和你师娘这边实在抽不开身,你先回去吧,改天我再找你。”方迟压着情绪应了声“好”,电话一挂断,眼底冷意更甚。那邻居却似没发现一般,继续问:“你们认识...

主角:方迟赵青青   更新:2024-12-09 10: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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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迟赵青青的其他类型小说《方迟赵青青的小说光速分手,霸总等我给名分》,由网络作家“祈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青青话说到一半,方迟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她问完,那邻居开心的不行:“对对对,就是这么高,那小脸蛋长的真是精致啊。”方迟听到这话,脸色彻底冷了下来,目光阴沉。他和时染平日里行程基本都会互通一下,这两天因为她闹脾气,方迟也不想惯着她,也就没联系。昨天知道徐副总给她放了半月假,没想到今天就来老师和师娘这儿告状来了。怪不得平日对自己这么好的两人,今日却这般刁难。他余光扫见旁边微微蹙起秀眉的赵青青,觉得时染不仅刁蛮任性,更是心机深沉。眼看着两人等了快两个小时,师娘让邹冠玉给他打了电话。“小迟啊,我和你师娘这边实在抽不开身,你先回去吧,改天我再找你。”方迟压着情绪应了声“好”,电话一挂断,眼底冷意更甚。那邻居却似没发现一般,继续问:“你们认识...

《方迟赵青青的小说光速分手,霸总等我给名分》精彩片段


赵青青话说到一半,方迟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

她问完,那邻居开心的不行:“对对对,就是这么高,那小脸蛋长的真是精致啊。”

方迟听到这话,脸色彻底冷了下来,目光阴沉。

他和时染平日里行程基本都会互通一下,这两天因为她闹脾气,方迟也不想惯着她,也就没联系。

昨天知道徐副总给她放了半月假,没想到今天就来老师和师娘这儿告状来了。

怪不得平日对自己这么好的两人,今日却这般刁难。

他余光扫见旁边微微蹙起秀眉的赵青青,觉得时染不仅刁蛮任性,更是心机深沉。

眼看着两人等了快两个小时,师娘让邹冠玉给他打了电话。

“小迟啊,我和你师娘这边实在抽不开身,你先回去吧,改天我再找你。”

方迟压着情绪应了声“好”,电话一挂断,眼底冷意更甚。

那邻居却似没发现一般,继续问:“你们认识啊?她有男朋友吗?”

方迟没答这句,却开口问了她一句:“你今天看到邹老师夫妇出门了吗?”

那邻居想了想:“早上的话,我没注意,不过那姑娘来了之后没见邹老师他们出过门,而且那姑娘走了没多久,你们就到了。”

“我就看你们在外面站很久了,才好奇出来问问。”

小赵出来的时间短,这邻居恰好没看到。

但这些话,恰恰好验证了方迟的猜想。

时染刚走,老师就喊他过来,也不让进门。

这哪是有事,分明就是替时染出气。

赵青青看着他的脸色,软着嗓音安慰:“迟哥,你先别生气,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你们两个只是闹了些矛盾,她不至于在邹老师面前说你坏话,就算她真说了什么,邹老师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你说是吧。”

“今天这个事情肯定有什么误会,你好好给时染姐谈谈,她那么喜欢你,你一直这样不理人,会让她伤心的。”

方迟本就愠怒的神色,因为她的劝说,更加恼火。

事情就摆在眼前,青青还替她说话。

他是真想不明白,青青这么温柔单纯,时染怎么就看她不顺眼?

就一个手串也值当闹着分手,还闹到邹老师面前?

方迟越想越气,开车把赵青青送回住处,就一路直去了时染租的小公寓。

“时染!”

他一边砰砰敲门,一边大声喊人。

眼底怒气似有实质,下一瞬就能燃烧起来。

旁边邻居被吓到,开了个门缝提醒:“先生你别敲了,旁边的租户两天都没回来了。”

方迟带着口zhao,那人一时没认出来他。

又害怕他是什么不要命的疯子,说完便迅速关上门。

两天没回来?

这公寓是他认识时染的时候,她就住着的,除了这儿,她无处可去。

这会休假,怎么会两天没回来?

他隐忍怒气,时染的电话还没拨通,堂妹方思思先打来了。

方迟皱眉接通,还未开口,那边便兴奋地问:“哥我听你助理说,时染你给时染分手了,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公开和青青在一块的事?”

方思思很崇拜方迟这个堂哥,也很喜欢赵青青这个温柔邻家姐姐。

她有多喜欢他们,就有多厌恶时染。

一个没权没势的孤儿,除了长的漂亮些,怎么能配得上你自己影帝哥哥?

这句话让方迟眉头皱的更紧:“你添什么乱?我什么时候和青青在一起了?”

方思思震惊:“不是,哥,你什么意思?”

“你可是当着全国观众的面把那个檀香手串送给了青青姐,你要是不和她一起,你让她以后怎么在人前抬得起头?”

方迟愕然:“你什么意思?”

“你,你不知道那个檀香手串是干什么的吗?”方思思也愣了下,“那不是你上普陀山求来的吗?”

方迟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你说那个檀香手串送给青青就得给她在一块,普陀山又怎么回事?”

“你真不知道吗?那你手串哪来的?都说这普陀山求姻缘很灵验,那个檀香手串就是普陀山求姻缘特有的。”

这话惹得他愣了一瞬。

方思思又道:“但我看你上面还有莲花纹路,那个应该也是求了平安的意思。”

方迟靠在墙上,食指无意识的在手机背面磨搓,思考着她的话。

这手串是他大病一场后,时染送的。

那会两人刚在一起没多久,正是情浓意浓的时候,礼物不贵重,戴在手上时却也是满心欢喜。

时染说,是保平安的,让他一定好好戴着。

他一戴便戴了五年。

如今再回想时染那时的神情,少女娇俏,欣喜,满眼爱意的模样,依然会让他动容。

“哥?”见他不说话,方思思喊了声,“很多人都知道檀香手串求姻缘,你现在送给了青青姐,网上早都传开你们有恋情的消息了。”

方迟刚回神,又怔住。

说不出是什么心情。

但是时染这么闹得原因,他倒是明白了。

檀香手串是她求的姻缘,她能接受他不带着,却不能接受被他送出去。

这么想着,他便轻笑一声。

时染闹得这么凶,又是分手,又是离开团队,还找老师告状,都是做给自己的。

让自己知道,她对他们的姻缘有多看重。

“哥?”

方迟回神:“管好你自己毕业的事,我的事你少问。”

他说完直接挂了电话,准备给时染打个电话。

--

时染从邹冠玉家出来后,本来打算回家休息,却不自觉一路开车到了普陀山山脚下。

她下车往山顶看了一眼,隐隐约约可见庙宇。

长这么大,她一共来过这儿三次。

第一次是父母离世后,她寄养在陆家,陆家老夫人带她来的,为的是给父母点往生灯。

第二次为了方迟,一步一叩首求他了平安,为他们求了姻缘。

第三次是方迟平安无事后她来还愿,还顺便为他们的姻缘系上了普陀山独有的玉牌红巾。

三次为显心诚,顺着台阶慢慢走上去的,这次时染直接坐了个索道到了半山腰。

上山有风,她拢了下外套,绕过前殿,直接去了后面的许愿树。

是一棵活了几百年的老槐树,枝干繁茂,郁郁葱葱,上面挂满了红巾。

她伸手摸了摸当年挂的玉牌,即便经过三年岁月洗礼,它依然看着晶莹剔透,下面的红巾也未见半分褪色。

惟愿方迟和时染,长长久久

时染抬手想要拿下来。

只是许愿牌挂的太多,缠缠绕绕,这个怎么也解不下来。

人都已经走散了,又何必痴缠?

她双手握住玉牌,猛地用力,咔嚓一声,碎成两半,只是红巾缠绕,仍上下两截都挂在树上。

旁边还挂着她为方迟挂的平安福。

惟祝方迟一生顺遂,得偿所愿

她扯了扯,只把流苏扯掉了,红巾裂开,却仍牢牢挂在树上。

时染想看看能不能找个剪刀之类的,把他们剪下来。

还没找到,看听到了手机响。

是方迟。

她站在廊下,目光落在被她折断的玉牌上。

方迟在电话那端等了很久,电话都要自动挂掉的时候,才被接通。

“有事?”时染语气淡淡。


第二天起来,她整个人看起来精神都有些差。

刘水担忧地问了一句,她摆摆手,也没什么想说话的欲望。

他也没再多问,那天方迟走了之后,他去找邹老师问了一句,看两人关系并不好,为什么还安排他们一起来剧组。

刘水这才知道,这两人还有谈恋爱这么一回事,这会看时染精神不济的样子,只当她是因为分手这事难过。

他余光落在趁着休息打盹的时染身上,忽地想到那天自己在第一吃瓜现场的事情。

后知后觉地品出出几分不对。

陈钦或者陆氏和方迟都不应该有什么过节,但他却明确表示不允许方迟进组。

刘水原本也觉得时染说自己和陆淮是什么收养兄妹这事,是在故意刺激方迟。

可等他细细想了下陈钦对她的态度。

恭敬?

他“嘶”了一声,摸摸下巴又想了下,陈钦可没反驳这收养的事,他作为陆远舟助理,若这事是假的,他不可能不说什么。

陆氏这种顶级豪门,哪怕就是发生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也会受到不少关注。

收养女这样的事,怎么会一点动静没有?

但是没有消息,却也不代表没有这事。

莫非,这小师妹还真大有来头?

时染在剧组连着忙了几天,都没能适应那个酒店的床。

正考虑自己要不要自费换个酒店的时候,她接到了徐副总的电话。

明知道他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时染也只能认命地接下。

“小时啊,在忙吗?”

隔着手机,时染都能猜到他此刻的模样,定然是挺着大肚子,一脸带着谄媚的笑。

“徐副总,有事您就直说,您是我的上司,给我安排工作是正常的。”

“说什么上司不上司的,”他假意呵斥,“我之前安排给你的两个新人,要进组了,我知道你忙没时间带,但他们第一天进组,你看看……”

时染捏捏眉心:“哪天?我这边请一天假过去。”

她这么爽快,徐副总还有些意外,还以为有陆家这样的靠山,她会有些难伺候。

他忙不迭地答:“后天。”

时染应了声好。

她请好假,第二天下午就回了松云居,这边离公司近,方便第二天去。

陆远舟回来看到她,意外地挑了下眉。

“回来怎么没让我去接你?”他迈着长腿走近,清冷的面容上氤氲出几分温柔。

离近了,才发现时染脸色不太好。

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没有生病。

“怎么看着精神不太好?”

时染打了个打哈欠,像个没骨头的八爪鱼,懒散散地歪在沙发上:“快别说了,剧组安排的那个酒店,床不舒服得很,睡一觉像是跑了个八百米似的,腰酸腿疼,我这几天都没休息好了,正好明天要带新人去剧组,就回家睡一觉缓缓。”

“不舒服怎么不早说?我重新给你安排个住处。”男人嗓音磁性清润,尾音上扬,莫名缱绻。

陆远舟话音落,却没听到她答话,一扭头才发现,她已经合上眼,睡着了。

他失笑,眉眼都染上了浅浅的笑。

伸手捏了捏少女瓷白软软的脸蛋:“小猪似的。”

他声线微哑。

弯腰把人抱起,鼻息间又都被少女的馨香缠绕,他微微眯眼,抬脚往房间走去。

时染难得睡了个舒服的觉,第二天有些没起来,着急忙慌地收拾好,下楼发现陆远舟还在。

“小叔,你怎么还没去公司?”

餐桌旁的男人抬头,慢条斯理地答:“在等你。”


时染声音很淡很冷,犹如一盆凉水浇在方迟的心上。

他一双眸子又冷了下去。

别说他现在知道了求姻缘的事情,就算不知道,他也是想着,只要等两天,时染想清楚了。

还像之前一样乖乖待在自己身边,他对时染提分手这事就当作没发生。

看时染委屈的样子,他也是心疼的。

知道檀香手串的事情,他已经勉强/压下时染给邹老师告状的事情,决定好好给她谈一谈,可这会一听到她这无理取闹,冷冰冰的态度,方迟对她的那点心疼就瞬间土崩瓦解。

他声音冰冷:“你今天去找邹老师告状了,让他故意刁难我,对吗?”

时染觉得他莫名其妙:“没有!”

他却讥讽一笑:“是吗?”

“时染,你现在都变得这么虚伪了?敢做不敢当是吗?”

时染拿着电话的手指颤了一下,她拿开手机,又看了一眼备注。

对方语气陌生到,她都以为自己接错了电话。

也开始怀疑,和方迟在一起五年,她真的了解过他吗?

方迟没听到她回答,以为是她心虚,又是一声冷笑。

“怎么不说话了?你都跟邹老师说什么了?说了我们吵架,让他敲打我,还威胁我来哄你?”

“我没说,我也不需要你来哄。”时染垂下眸子,目光淡淡地盯着脚尖。

“时染,你既然还想和我在一起,就做出想在一起的样子,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我对你如何你该清楚。”

“我还爱你,却不代表可以一直惯着你这些臭脾气。”

“你如果还想要那个电影项目,现在来公司找我。”

时染皱眉:“现在去不了。”

他这才想起来,时染不在家,而她并没有太多朋友。

他见过最多的就是陆家那位纨绔公子哥,陆淮。

陆淮是她家不成器的二哥。

时染上学时经常来接送她回家。

方迟见过几次。

她不想被人觉得自己背靠陆家,对外只说是朋友。

方迟不喜欢她和异性太多接触,她便不常让家里人来了。

正好后来二哥出国,两人更是不常见面。

但他偶尔见到他们联系,方迟还会吃醋。

时染因为这事哄了他很多次。

方迟脸色铁青,这么快就给自己找下家去了吗?

“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时染目光从玉牌上挪开,看向层叠的远山。

轻嘲一笑:“普陀山上,你要来吗?”

他顿了下,普陀山?

就是刚才方思思说的,求姻缘,求檀香手串的那个地方?

她又重新去给他们求姻缘了啊。

方迟莫名就松了口气,语气也不自觉放软了许多:“明天上午来我办公室,项目的事还有得聊。”

时染皱了皱眉:“说完了吗?说完我就挂了。”

她这么问着,却没有给方迟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目光又落在那断了的玉牌和烂了的红巾上。

烂了坏了的东西就没必要再花心思了。

时染转身离开,重新供上一盏长明灯,便下了山。

方迟又憋了一肚子火气,气急败坏地踹了一脚房门。

他知道时染一直以来的梦想,都是成为像邹老师那样的大导演,这个电影拍摄项目是她一点一点谈下来的。

合同刚签下来的时候,时染高兴地围着他又蹦又跳,像极了得到糖的小孩子。

他也忍不住跟着她开心。

他们这些年关系那么好,他是真想不明白,一个不值钱的破手串,怎么就值当她闹这么厉害?

方迟还想再给她发个消息敲打一下,经纪人却打来电话。

“迟哥,那个电影项目出了点问题。”

方迟心里一紧,他出道五年就爆红,除了运气成分还靠着他的努力。

但拍戏限/制很多,年龄,剧本,精力等等各种限/制。

要想在娱乐圈长久发展,只站在幕前是远远不够的。

这两年他有意发展幕后工作。

但一直都不是很顺利。

时染接下的这个电影项目是一个很大的转机。

所以项目定下时,他不仅仅是在为时染高兴,也是为了自己事业更进一步而高兴。

明明合同都签了,还能出什么事?

“怎么回事?”

经纪人犹豫开口:“那边总负责人,不知道怎么得知这个项目暂时不再由时染负责,立马就变了脸,并直言说,如果后续不是她负责,那和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方迟磨牙:“白纸黑字都已经签了合同,他还想违约不成?”

“他,他说……”

“说什么?”

经纪人满头大汗:“他说,合同是时染签的,名字写的也是时染,他只认时染。”

“……”

方迟直接爆了粗口:“这个王八蛋!”

“迟哥,我们怎么回复?”

他深吸一口气:“你先稳住那边的情绪,时染这边我去谈。”

方迟知道,时染肯定舍不得这个项目,明天一定会来。

所有的事情,就等明天见面再谈。

他倒要看看,时染能硬气到几时?

时染本不想再和方迟有什么牵扯,但思来想去,这项目是她从头到尾跟进的。

除去她想要做,更多的则是想给投资方一个交代。

若是因此失了信用,对她未来发展并非好事。

第二天,她一早就开车去了公司。

却没想会在方迟办公室遇到另一个不想见的人。

方迟堂妹,方思思。

她仍是平时那么一副夸张妆容的模样,眼线飞起,用了最长的假睫毛,眼影厚重,都是闪粉。

鼻子用阴影画的看着很翘,恨不得能把人戳个窟窿。

时染没忍住,微微蹙眉。

这会方迟不在,他的助理正卑躬屈膝地伺候着方思思。

“哥,你回来……”听到门响她立马扭头,看到来人,脸上的笑立马淡了下去,“怎么是你?”

时染今天上身穿了一件淡蓝色的针织毛线小外套,下身一件质地柔软的白色长裙,整个人看起很是温柔。

方思思撇嘴,穿的人模狗样,这风格明显学青青姐,想继续勾搭堂哥,真不要脸啊!

时染神色淡淡,抬眸看她:“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

“时染,我来是因为方迟是我哥,你有什么身份过来?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我哥提分手的事情?”

“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你们之间有你主动说分手的权利吗?”

“不过这一点,倒是看得出来你很识相,知道自己配不上我哥,主动滚蛋,也算是给自己留点脸面。”

“明知道我哥和青青姐青梅竹马,她都回国了,你还死皮赖脸地待在我哥身边两年,我都替你觉得丢人。”

时染看着方思思的脸,她说话声音又大又急,表情拧着,都怕她脸上的粉抖下来。

师视线又落在她身上。

方思思今天身上穿了一件香奈儿夏季最新款裙子,是她前段时间才给她买的。

穿着她买的衣服,来教训她?

时染哼笑一声:“先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再来给我耍威风。”


“你!”她气地脸色涨红,“这衣服也不是我求你买的,你想要,我回去就还给你!”

厚重腮红都压不住的红。

时染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只是笑意却未达眼底:“好啊,你要还就还的干净点,把我送你所有衣服首饰都还回来,最好也从我给你租的房子里滚出去。

我如今和方迟分手了,你应该也不想再留下我送的东西,住我租的房子吧?”

方思思气的脸色比刚才还红。

和她哥在一起的时候,对自己多好,这会一分手,就翻脸不认人了是吧?

她可真虚伪,活该被青青姐抢了男人!

方迟助理眼看着俩人都快要打起来,开口劝架:“思思小姐,时老师,你们都冷静冷静,这都是一家人,这么闹实在伤和气。”

方思思一肚子气,直接对着他撒出来:“什么狗屁一家人,你没听到她和我哥已经分手了这话吗?”

“还有你,”她一脸不屑,手指快戳到时染鼻子上,“时染,你花的钱,不都是我哥的吗?你怎么有脸说那些东西是你给我买的?又怎有脸给我要回去?”

时染喉间溢出一冷笑,神色淡漠,却依然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我和方迟在一起五年,可从来没拿过他一分钱,相反的,我给他干了五年活,可是一分工资没拿,是他欠我,懂吗?”

她的嗓音清脆,一番话看似轻轻柔柔,却莫名有种松柏傲立悬崖的肃穆感,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神震颤。

方思思看着她精致好看的脸,心里一阵不适。

时染话音落,方迟正好进来。

这句话,他听得完完整整,一张脸阴沉的如同一片死水。

方思思不可置信:“怎么可能?”

她走到方迟面前,扯了他的胳膊:“哥,你听听她在说什么!”

方迟沉默地看着她。

知道她昨天重新上了普陀山,求了他们的姻缘,他心里已经消气很多。

昨天最后给她说话的语气都好了很多,还以为时染会懂。

没想到却越发过分,连要钱这种话都说得出?

方迟闭了闭眼,缓了几分情绪:“染染,今天让你过来,不单是想聊项目的事情,也想给你好好聊聊我们之间的事情,闹了这么多天,你想让我先哄你,我现在也不怪你了,可以收收脾气了吗?”

时染慢悠悠地坐在沙发上,轻笑:“你开口,我差点以为你要给我补工资。”

一句话,又给方迟差点搞得暴走。

“染染,你不就是想让我要回那个手串吗?我去拿回来,你好好说话。”

方思思不可置信:“哥,你在说什么?你怎么能要回来?”

方迟冷着眼看了她一下。

时染仍是一副淡笑的样子,只是笑意未达眼底:“脏了的东西,我就不要了,我没有在垃圾桶里捡垃圾的习惯。”

方迟尽量压着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神色变冷。

昨天他回去想了想,投资方那边想要时染负责,留下时染,是解决这个麻烦最省劲的办法,却也不是唯一的办法。

他如今在圈里声名显赫,人脉也积攒了不少,那边虽然提出这个要求,但真的不行,也会给他几分薄面,允许换人的。

但时染本身就舍不得她,他没必要舍近求远,浪费人脉再欠别的人情。

今天还来和时染谈这个,就是为了让她看到,自己的态度。

他还愿意给时染机会。

可她实在是太固执了,看不出来自己在给她台阶下。

“时染,适可而止,”他咬着牙出声,“我没有更多耐心等你消停了!不然等你想后悔的时候,也没机会了。”

警告意味分明。

她既然上了普陀山,就该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她想要和自己在一起,就该做出想要的样子!

时染收了笑,静静地看着他。

试图从他身上看出一点自己熟悉的样子,可结果却是没有。

一点都没有。

“所以呢?你想我怎么做?”时染淡淡地看着他。

方迟听到这话,以为自己的警告起了作用。

时染怕了,怕自己真的舍弃她。

他和时染都是孤儿,可自己虽然父母离世,却还有小叔一家,如今青青也回国了。

时染不一样,她没有任何亲人,要是再没了自己,她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到底是自己爱着的女人,想到这儿,方迟还是有些心疼她。

他语气松了几分:“你现在给徐副总说,要回到我身边,电影投资方最近在催着,想项目赶紧进行下一步,你乖一点,我今天就带你去见他们,这项目还是你全权负责。”

时染却未如他所想,脸上没有露出一丝感动的神色。

而是嘴角慢慢挂起一抹嘲笑:“方迟,你联系过那边负责人吗?没有我在,他们还愿意给你合作吗?”

“究竟是你想让我回到你身边,还是你为了这个项目,不得不求我回去?”

方迟明显一怔,眼底有几分愠怒,不知是气的,还是被她猜中了心思而恼火。

别管哪一个,都让时染觉得好笑。

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嘴角的嘲笑更甚。

方迟目光与她直直相对,眼底傲慢轻狂。

“染染,你一向聪明,怎么在这个事情上就一直犯傻?”

尽管他已经在压着情绪,还是听得出夹杂在其中的不屑:“他们同意与你合作,不过是因为你是我的人罢了。”

时染对上他的目光,神色坦然:“我再说最后一遍,这项目是我自己谈下来的,和你没关系。”

她愿意为他敛去锋芒,却不代表她没有。

“但如果你一定要拿走,我也可以不要,就当送你的分手礼物,也算全了我们多年的情谊。”

方迟怔了下,不知道意外的是她前半句话,还是后面放弃这个项目的话。

似是看出他所想,时染淡淡笑了下:“我既然能谈下一个,就能谈下第二个,第三个。”

“方迟,你说我靠着你的资源,那你接下来就好好看看,没有你,我是怎么活的更好的。”

方迟紧紧握拳,简直要被她的执拗气笑了:“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吗?”

“染染,说实在,我有时候还挺喜欢你这股执拗劲,只可惜你现在没有用对地方。”

这话惹得时染眉头微微蹙起。

这个项目,说实在她真的很想要。

所以哪怕明明说了,不要再和方迟有牵扯,今天她还是来了。

可她心里同样也清楚,方迟急于转型,这个项目是关键,他大概率不会放手。

方迟不给她,这结果,也算是在意料之中。

既然没谈妥,她也就没有再待在这儿的必要,转身便准备离开。

“不能让她走。”方思思大喊大叫地去拦人。

时染看着面前毫无形象,像是个疯子一样的人,目光淡淡。

这些年给她请的礼仪老师和业内知名艺术家,教的那些东西全喂狗肚子了吧?

方迟看着她,也忍不住皱眉头。

方思思却似没察觉到两人反应,仍大声叫着:“哥,我今天来就是想给你揭开她虚伪的面具,你知不知道她做了什么!”


时染心情不好,但难得休息,还是回陆家老宅看了长辈们。

陆远舟察觉到她情绪不太好,专门闲了一天时间陪她。

时染尽量让自己不尴尬,当做那晚的事情就是个梦。

但她最近认真打探观察了一番,也没发现陆远舟有什么谈恋爱的迹象。

不愧是小叔,能藏的这么干净。

“你这几天,好像对我很感兴趣?”陆远舟慢悠悠放下手里的文件。

他担任陆氏总裁多年,向来不苟言笑,平日里都是一身笔挺西装,身形挺立,面容看着也冷峻严厉。

今天居家,陆远舟只穿了件休闲长袖,让他周身气场都变得柔和了许多,此时看着时染,清隽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时染蓦然和他对上视线,偷看被发现,她心虚躲开,言语却义正言辞:“这是对你关心,多了解你一点,懂吗?”

他垂眸,漂亮的眸底氤氲出晦暗不明的神色。

时染见他嘴角勾着淡淡的笑,知道自己是糊弄过去了。

她懒散散地往沙发上一躺。

像是一摊小猫,丝毫没有世家千金的优雅,却多了几分少女的活泼和灵动。

她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正想着,方迟会不会真的公开说明他们关系时,接到了邹冠玉的电话。

听明白来意后,她惊地直接从沙发上弹起来。

“老师,真的假的?”她嗓音轻快,是压都压不住的惊喜。

眼尾上挑,淡淡的粉,似小桃花成了精,哪里还有半分烦扰的模样。

坐在另一边的陆远舟抬眸看她,宽大的短袖几乎能塞下两个她,短裤下的长腿笔直修长,白皙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粉。

只一瞥,就很难移开眼。

陆远舟喉结滚动,状似无意地收回视线。

那边又说了几句,电话便挂断了。

“啊啊啊!”她像只小土拨鼠。

激动地直接抱住陆远舟:“小叔小叔,你知道吗?邹老师居然介绍我去当副导演!”

陆远舟鼻息忽然就被少女的馨香填满,向来沉着不惊的情绪,此刻犹如海水翻涌,要将人溺亡其中。

他性/感的喉结轻动,感受着怀里的柔软,陆远舟几乎都要控制不住地伸手把人揉进怀里。

但他最终,也只是抬手拍了拍少女柔软的腰肢,垂眸轻笑:“真不错,我家染染离梦想又进了一步。”

他清润撩人的嗓音,让时染回过神,耳尖似滴血般的红。

时染有些不好意思地松开人:“小叔,我刚刚太激动了,失敬失敬。”

少女后撤,拉开距离。

怀里的柔软和鼻尖的香味一同散去,陆远舟心脏空了一下。

不过一瞬,他便调整好情绪,

陆远舟开口,嗓音厚沉温和:“什么时候去?”

“后天,老师说投资什么的都已经谈好了,这两天开始选角,他这边联系的有些晚了,所以消息到我这儿就急了些。”她这么说着,却丝毫没有马上就要去工作的愁苦。

眸底仍是星星点点的欢喜。

“好,那你明天收拾东西,后天我送你过去。”

时染点头,旋即又想到,徐副总说的半个月假,快到了。

这还有些麻烦。

要不然先给那俩新人安排个简单的通告?

这么想着,她就给一个关系不错的同事打了电话。

“抱歉啊,染染,我没时间,这事得你自己想办法了。”

时染不疑有他,又联系了另一个。

“抱歉啊时老师,我手里这个活动,公司已经安排过别的人了。”

感觉出有几分不对,她又连着打了三四个,都是被拒绝。

时染又找了两三个公司别的朋友,还是被拒绝。

她看着黑屏的手机,片刻蓦地笑了一声。

方迟这是还没公开说明,但先断了她的路。

以为她无路可走,自然只能乖乖依附于他。

时染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的笑。

她偏不!

她偏要杀出一条血路给他看!

时染第二天简单给徐副总说了下,要去拍电影的事情。

能搭上邹冠玉这大船,时染又没占用公司资源,这样还能给方迟交代。

徐副总是一百个乐意,没犹豫就同意了。

唯一遗憾就是给时染安排的俩新人也快进组了,不然还能去试试这个电影。

他摸摸有些肥的下巴,有些奇怪。

方迟那边昨天已经放话,时染所有的事情都公事公办,不允许为她提供任何帮助和便利之道。

那方迟怎么还让时染搭上邹冠玉啊?

不理解。

小情侣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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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染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剧组,没想到刚到地方就碰到熟人。

方迟助理往她身后看了看,陆远舟的黑色迈巴赫刚从前面调转了方向。

他看得清楚,时染就是从这豪车上面下来的。

“时染姐,你怎么来了?找迟哥吗?”他装作若无其事地模样打招呼。

时染微微蹙眉,他在这儿,那方迟铁定也在。

不知道究竟是冤家路窄,还是邹老师大力通神。

只是她有点疑惑,眉眼轻轻敛着,似未绽放的粉色菡萏。

时染想着,那天见老师和师娘的时候,她态度应该很明确,怎么老师还安排了他们进一个组?

她甚至都以为,那天方迟见他们的时候,师娘应该都已经给他说明自己态度了呢。

她不咸不淡地点了下头:“来工作,那边在等我,回见。”

助理都没多想,忙不迭地去找了方迟。

“迟哥迟哥!”

方迟抬眼,神色不善。

助理赶紧压下情绪:“我刚才看到时染姐了,她也来剧组了。”

他侧脸往外看了眼。

追到这儿了?

看来时染是知道怕了,来认错了。

“她怎么没过来?”他脸色缓了几分,只是眉头还皱着,语气也一副准备好好算账的样子。

“时染姐说是来工作的,我没来得及细问,但是我看到她从一辆豪车上下来,之前不是说她是孤儿吗?应该没钱买得起吧?还是偏商务型的迈巴赫,什么情况啊?”

他自顾自地说着,丝毫没注意到方迟刚缓和几分,又变得难看的脸色。

“你很闲吗?”

助理立马噤了声。

看着他起身往外走,周身都萦绕着愤怒之意。

俨然一副要去找人算账的模样。

知道时染到了,邹冠玉就让人把她带了过来。

她今天穿了一件棉质米色长袖,身前绣了一枝竹叶,下身穿了个淡青色阔腿裤,整个看起来典雅又干净。

“小染,过来过来,我给你介绍介绍你这几个老前辈。”邹冠玉难道穿得正经,一身深色唐装,加上他本就胖乎乎的模样,更显和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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