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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从未出现后续

姒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因为要和陆徒炘同去祭祖,我被提前从万安庙中接了出来。可当我满心欢喜的去见他,却瞧见他和一位姑娘正在花前月下。“她那算是什么可窥天机之人?说到底也不过是个神算子而已,若非母亲要求,我连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他说着,双手开始不安分的搂住那姑娘的腰肢,引得那姑娘惊叫连连。我抬脚进门,陆徒炘一下子软了下来。当着他的面,我拿出龟甲,算了一卦,“愿你此后,承袭爵位,多子多福。”我也是时候,该离开了,只待祭祖结束罢。……“伽洛,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陆徒炘慌张的提上裤子,把他身后的姑娘挡的严严实实。我看着他这副生怕我为难他心上人的模样,一瞬间,还真觉得自己是那个“棒打鸳鸯”的恶人。我是陆府的少夫人,不回家,还能去哪呢?可我失了开口的力气,只是掏...

主角:陆徒炘伽洛   更新:2024-12-06 1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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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徒炘伽洛的其他类型小说《月亮从未出现后续》,由网络作家“姒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要和陆徒炘同去祭祖,我被提前从万安庙中接了出来。可当我满心欢喜的去见他,却瞧见他和一位姑娘正在花前月下。“她那算是什么可窥天机之人?说到底也不过是个神算子而已,若非母亲要求,我连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他说着,双手开始不安分的搂住那姑娘的腰肢,引得那姑娘惊叫连连。我抬脚进门,陆徒炘一下子软了下来。当着他的面,我拿出龟甲,算了一卦,“愿你此后,承袭爵位,多子多福。”我也是时候,该离开了,只待祭祖结束罢。……“伽洛,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陆徒炘慌张的提上裤子,把他身后的姑娘挡的严严实实。我看着他这副生怕我为难他心上人的模样,一瞬间,还真觉得自己是那个“棒打鸳鸯”的恶人。我是陆府的少夫人,不回家,还能去哪呢?可我失了开口的力气,只是掏...

《月亮从未出现后续》精彩片段

因为要和陆徒炘同去祭祖,我被提前从万安庙中接了出来。

可当我满心欢喜的去见他,却瞧见他和一位姑娘正在花前月下。

“她那算是什么可窥天机之人?说到底也不过是个神算子而已,若非母亲要求,我连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他说着,双手开始不安分的搂住那姑娘的腰肢,引得那姑娘惊叫连连。

我抬脚进门,陆徒炘一下子软了下来。

当着他的面,我拿出龟甲,算了一卦,“愿你此后,承袭爵位,多子多福。”

我也是时候,该离开了,只待祭祖结束罢。

……“伽洛,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陆徒炘慌张的提上裤子,把他身后的姑娘挡的严严实实。

我看着他这副生怕我为难他心上人的模样,一瞬间,还真觉得自己是那个“棒打鸳鸯”的恶人。

我是陆府的少夫人,不回家,还能去哪呢?可我失了开口的力气,只是掏出随身携带的龟甲,坐在桌前,算了一卦。

“伽洛,你这是做什么?你不是说泄露天机会损伤你的寿命,先前我娘求你好几次,你才肯去万安庙的吗?”我听着他语气里的抱怨,心口一疼,险些喘不上气来。

看着卦象,我才松了一口气。

我瞧向陆徒炘,眼神瞥向他的下半身,“愿你此后,如愿以偿,承袭爵位,多子多福。”

出门后,我猛地喷出一口血来。

恍惚间,我想起很多年以前。

彼时,我刚刚学会如何算卦,丝毫不顾及师傅的交代,为身边人算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某一天,耳朵里冒一串串珠,陆徒炘抱起我,害怕的手脚都在打颤。

“伽洛,我们不给别人算卦了,好不好?哪怕是我父母,你也不要再答应他们了!什么财运事业,我都不在乎,我只要你好好的,伽洛,伽洛你别吓我……”之后,每一次有人上门求我为他们算一卦,陆徒炘都会恶狠狠地出现在门口,连恐带吓的把人赶走。

当年,我和陆徒炘,不过九岁。

如今,又过了一个九年,怎么当初说好了要护着我一辈子的他,现在,却成了第一个向我刺出利刃的人呢?我脑子里两个完全不同的陆徒炘反反复复的冒出来,一黑一白,绕得我头晕目眩。

好不容易坐定,陆徒炘搂着那女子也跟着走到我面前。

“伽洛,下那么大雨,你怎么回来的?”陆徒炘的口气算不上好,从下人的手中接过长巾,为我一下又一下的擦着湿发。

扯得我生疼。

他身旁的女子朝我微微行礼,“妾名心月,问姐姐安。”

心月微微抬眼,陆徒炘便松了手,走到我面前,任由她倚着。

她笑的有几分抱歉,“陆郎和我说过的,姐姐身无分文,得知姐姐要回来,我本是打算派了人去接您的,谁知这一忙,竟就给忘了,真是该打。”

心月的手轻轻拍在自己的脸上,陆徒炘立马凑上前,轻轻吹了吹。

“你别怪心月,她是被我闹得累了,这才忘了你。”

“再说,你现在不是好端端的坐在这儿吗,这事儿就这么过去吧。”


心月摆弄着右手拇指上一个古朴的戒指,娇俏的笑了两声。

“姐姐,此后,你若再想买些什么,或是缺些什么,只管来找妹妹便是了。”

那是陆家的凭证,陆徒炘是把管家权交给了她吗?我深吸一口气,拼命掐住自己的手心,唯恐自己在这场对峙之中落了下风。

可我说不出话,生怕一开口,眼泪就止不住了。

陆徒炘看我迟迟不开口,态度软了下来。

“伽洛,你放心,心月进门只是贵妾,不会影响到你什么的。”

心月娇喘两声,“陆郎,在姐姐面前呢,你收敛些……”她微微侧身,陆徒炘的右手在她的背后,轻柔又放肆。

陆徒炘笑起来,直接将心月抱了起来,眼神看向我,“伽洛,你去万安庙三年,我也是有需求的,想来,你总不会忍心让我憋着,对吧?对了,你来,把夫人的头发擦擦,别着凉了。”

他去的方向,是我三年前亲自布置的婚房。

我一次也没有住进去过。

我深吸一口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要她伺候我。”

心月,原本就只是一个奴婢,不是吗?陆徒炘方才笑着的眼神突然就冷了下来,“钟伽洛,你别得寸进尺!”我身旁一个小丫头看着我平静的模样,有些害怕。

“夫人,若是难受,就哭一场吧,哭出来就好了。”

说着,她自己倒是先哭了出来。

我转头看向她,语气轻轻,“我很可怕吗?没……没有!奴婢知错,奴婢知错,夫人饶了奴婢吧!”我摸了摸自己枯瘦的面颊,硌人得很,也怨不得这丫头会害怕。

这副模样,我自己见了也觉得活像女鬼。

可我耗尽心血,得来的,只是这样的结果吗?我转了转眼珠,到现在,眼眶反而干涩,一滴泪也挤不出来了。

“你叫什么名字?”离开太久,这陆府,已经没有我熟悉的东西了。

“奴婢名叫荷叶。”

“好,荷叶,你去把这封信寄到霖城钟家,越快越好,知道吗?”离开霖城那天,邻居家的阿姐拍了拍我的手,眼含泪水,语气恳切。

“这嫁出去的女儿啊,就像泼出去的水。

嫁过去以后,要谨言慎行,孝敬公婆,伺候丈夫,一日也不能放松,万一被夫家厌弃,娘家也不会再给你好脸色看的,知道吗?”不止一个人说过这种话。

女儿长大后,是没有真正的家的。

万一,爹娘不肯收留我,该怎么办呢?这丫头听出我的颤抖,泪水一骨碌的涌出来,滴在我的手背上,烫的骇人。

“诶,奴婢这就去,这就去!”要回我住的院子,三华苑是必经之路。

我只恨自己走的不够快,那高亢的尖叫声,声声入耳,听得我想吐。

我坐在黑暗里,今夜,没有月亮。

儿时,我最喜欢看月亮。

有月亮,就有光亮,就有希望。

可有一天,月亮忽然出现在我的头顶,居高临下,他的身后,有莹莹月光。

“你的眼睛生的真好看!”
这之后,我的眼神就一直落在陆徒炘身上。

他就是我的月亮。

但,月亮脏了,就不漂亮了,没有希望的气息,我就不喜欢了。

我枯坐了一整夜,那丫头回来后,陪了我一整夜。

“伽洛,快来看看,这是当下最时兴的衣裳,昨天心月见你穿的朴素,亲自请云纱斋的老板连夜赶制的。”

心月微微一笑,抚了抚自己的发丝,露出两道显眼的红痕。

“陆郎也不清楚姐姐的尺寸,我只好按照自己平时的穿的维度让老板照着做了两身。”

“连夜赶出来的,针脚上若有什么小瑕疵,姐姐多担待些。”

陆徒炘瞧着心月这女主人的姿态,十分欣赏,眉眼间都是宠溺的笑容。

他从下人手中接过衣服,一手揽住我的肩膀,“走,去试试,为夫我亲自为你更衣!”他说着,语气里是满满的期待。

我侧身躲过了他的手,“你还是站在屏风后吧,我自己穿就行了。”

陆徒炘的脸色一下子就拉了下来。

“怎么,在庙里待了三年,还真就清心寡欲的成了尼姑了?我们是夫妻,别说看你换个衣服了,就算我在这里要了你,还能有谁来说我半句不是?”陆徒炘说罢,强硬的将我的脸掰向他,额头相抵,阵阵热气连着兰花的香甜,熏得我几欲作呕。

“伽洛,你昨日回来,心情就一直不好,为夫体谅你的劳苦,昨夜才宿在心月那里,今夜,就去你房里,好不好?”爹娘的回信还没有传来,一无所有的我,只好生生忍下了这个落在脸颊上的吻。

换衣服的时候,我很想哭。

从前那个天不怕地不怕,毫不犹豫把拳头抡向霖城小霸王的钟伽洛,哪里去了?哪里去了!内间传来一声响动,荷叶连忙跑了进来,看到我手上的鲜血,立马撕开了自己的衣裳,覆在我的伤口上。

陆徒炘语气不耐,脚步向前就要绕过屏风,“你又闹什么幺蛾子,衣服都穿不好吗?”心月也跟着过来,正好站在陆徒炘身边,“陆郎,你就对姐姐耐心一点嘛,庙里恐怕整日穿的都是道士服,想来,姐姐三年都没穿过好衣裳了呢。”

陆徒炘停下,将心月放在自己心口的手拿了起来,在唇边轻轻舔着,“还是月月能讨我欢心,你一开口,我就一点也不生气了。”

“哎呀,你真讨厌……”看着屏风上的影子,我用力的攥住荷叶的手,“去买点药,去,买点药。”

陆徒炘向来说话算话,吃过晚饭,他跟着我回到了陆府的角落。

“你怎么选了个这么偏僻的院子,走这么远!”我回头看了看他,“那婢子住的院子,才是我选的。”

他闭了嘴,我一下子就觉得安静多了。

不一会儿,陆徒炘的声音又响起来,“那院子位置好,你去了万安庙,空着也是空着,我想着不如就给心月算了。”

“你这院子其实也挺不错的,我们在路上可以聊聊天,你在万安庙过得好吗?”每日被逼着跪在佛前抄写佛经,每月不得不为陆家的各种事情算卦,而后一次又一次的受到反噬,痛不欲生。


这些陆徒炘不是不知道,但他依然问了这句话,想来,只为了听我说一句“还不错”,亦或是“为了你,我什么苦都能吃”吧?我没有回答。

陆徒炘觉得无趣,态度又变得冷冰冰的。

“伽洛,你要是再给我摆这么一副脸色,我可就要生气了。”

“去万安庙也不是我求着你去的,既然去了,又为什么要有这么大怨气?还是说,你用什么手段赚了钱,就敢和我叫板了?”说罢,他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我,那眼神,似乎是在质问我的不忠。

“我不如你的心月妹妹,样貌手段样样不缺,没法子上赶着给人睡。”

陆徒炘猛然扬起手,“不许你这么侮辱心月!”我看着他,躲也不躲。

当初那个因为我一句话就自责的狂扇自己耳光的傻小子啊,到底是回不来了。

看不见我手上的伤,不在意我心里的苦。

我们之间,就如同面前这座残破的秋千,轻微一碰,或许,就要碎了。

那手掌终归是没有落下来,陆徒炘捏住我的肩膀,力气大得惊人。

“伽洛,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说话这么难听?心月原先是个奴婢没错,可为了能和我在一起,她什么苦都愿意吃,到现在,世家小姐们会的,她也不差什么。”

“我本想给她一个平妻之位,就是担心旁人因着她的身份看轻了她,可她知道你的存在,说什么也不肯接受,只甘愿当个贵妾,生怕你难受。”

“这样好的姑娘,你怎么就容不下她呢?”我看着他,嘴角颤抖,差点要站不住。

他只记得心月的付出。

那我呢?罢了。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不想再说什么。

忘了,就忘了吧。

陆徒炘说罢,神色有些动容,凑上来就想亲我。

“伽洛,你是觉得我冷落了你,对吗?别怕,我心里是有你的。

我们当初成亲那日,你就去了万安庙,今夜,就补一个洞房花烛,好吗?”我挡住他的脸,微微一笑,“我去点个熏香,更有情趣。”

陆徒炘笑起来,眼神亮亮的,就这么一刹那,当年的陆徒炘似乎又回来了。

可,也只有这么一瞬间。

转过身,我的眼神冷的像是淬了冰。

我拿起熏香,还是忍不住回头看向陆徒炘。

“你还记得吗?你从前说过的,此生,身边都不会再有别的女子。”

陆徒炘神色淡淡,还有几分不耐,“年少时的玩笑话罢了,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常理?”我的手微微颤抖,心底最后一丝希冀也破灭了。

熏香方才点起,陆徒炘猛地吸了一口,表情就变得黏糊起来。

“伽洛,这是什么香,真好闻呐!”我躲过他伸来的手,“是兰花味,你很喜欢的。”

“对,我喜欢,和月月身上的味道一个样!少爷,不好了,不好了,我家姑娘忽然嚷嚷着手臂疼,看上去难受的紧呐!姑娘说那是为了替您挡下的利箭所伤,想着已经过去好长时间了,不碍事,就没让我来找您。”


“可眼下姑娘已经疼了半个时辰了,奴婢实在见不得姑娘难受,这才斗胆来打扰您和钟氏,您就去看看我家姑娘吧!”陆徒炘一把推开正在抱着的长枕,“我去看看,你自己睡吧。”

出了门,冷风一吹,陆徒炘就清醒的多了,他语气焦急,“请大夫了吗?快去!”荷叶进屋来,捡起被丢在地上的长枕,拍净了上头的灰尘。

“不必放回床上了,脏得很,扔了吧。”

“是。”

“这是从霖城寄回来的信,夫人,您看看。”

我看完信后,鼻头一酸。

原本,我是想给彼此留几分体面,祭祖过后再谈和离。

可如今,这个吃人的地方,我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我在陆家,没什么可收拾的东西。

那些嫁妆,早就被陆母拿去填补侯府这个巨大的无底洞了。

“要是没有这些钱,你一个商贾人家的女儿,如何配得上我万通侯府这高门显贵?”陆母的胳膊上带满了嫁妆箱子里的金银珠宝,语气桀骜。

我低头看了看陆徒炘牵住我的那只手,只觉得心中甜蜜,看着陆母的动作,到底也没说什么。

那时候,我觉得陆徒炘说的很对。

“嫁过来,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哪还分什么你的我的呢?你放心,这些钱,你也是能花的,我以后会给你买好多好多东西,让你做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可,后来,我的荷包里空空如也,去了万安庙,只剩下一身素净的白衣。

我最爱的那根银簪,戴在了心月的发间。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我进了心月的屋子,果不其然,首饰匣中,都是我的物件。

“姐姐,你要什么和妹妹说就是了,为何要做这盗贼行径,传出去,叫旁人怎么看待陆府,又如何看待陆郎呢?”心月的声音不大不小,在场的人恰好都能听个真切。

陆徒炘上前两步,将我手中盒子打翻在地。

“钟伽洛,你还要不要脸!”盒中首饰散了一地,有一块玉佩掉了出来,清脆的摔成了好几半。

那是陆徒炘送给我的第一份礼物。

我指着那堆东西,一字一句,“那些,都是我的东西,原本就是。”

陆徒炘也看到了那四分五裂的玉佩,眸光闪了闪。

“伽洛,我也是一时心急,我看看,伤到你了吗?”我后退一步,陆徒炘有些尴尬。

“这些东西都是后来收拾的时候找到的,我想着你平常也不喜欢这些首饰,就做主给了心月。”

“给了心月,自然就是她的东西,你无故闯进心月的屋子,本就是不对。”

我看着他,只觉得无力。

当初,我瞧见陆府角落一个隐蔽的院落,想去看看,被陆母狠狠地骂了一顿。

陆徒炘知道后,抚着我的脸颊,语气怜惜,“你是陆家的少夫人,没有哪里是你去不得的。”

后来,还因为带我去那书房,被陆父罚跪了两个时辰。

我盯着陆徒炘,“别人用过的东西,我不稀罕。

人也一样。”

陆徒炘似乎被我那句话刺激到了,脸色变得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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