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处周念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等月光搁浅张处周念》,由网络作家“来一杯黑美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在周念觉得自己会死在这里时,裴怀冲了进来,他马上发现了桌子下的周念,徒手把巨石移开,就要抱她出来。可不论他怎么尝试,周念始终出不来。周念脸上是失血过多的苍白,“我的脚踝被压住了,拔不出来。”裴怀蹲下,拼尽全力推开,但是纹丝未动。爆炸声又响起,周念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这怕是有预谋的,你快点走,要不然我们都得死在这!”“不行,我不能走,我不能看着你死。”就在俩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江宴深冲了进来,他着急出声,“裴怀,快点带周念走!这里坚持不了多久了!”“周念的脚被压住了!我们得一起推开!”江宴深很快注意到了那块石头,和裴怀合力推开。裴怀连忙将周念抱出,江宴深跟在身后,护着周念。就在裴怀刚刚踏出屋子那一刻,最后一声爆炸声响起,周念亲眼看着...
《完结版小说等月光搁浅张处周念》精彩片段
就在周念觉得自己会死在这里时,裴怀冲了进来,他马上发现了桌子下的周念,徒手把巨石移开,就要抱她出来。
可不论他怎么尝试,周念始终出不来。
周念脸上是失血过多的苍白,“我的脚踝被压住了,拔不出来。”
裴怀蹲下,拼尽全力推开,但是纹丝未动。
爆炸声又响起,周念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
“这怕是有预谋的,你快点走,要不然我们都得死在这!”
“不行,我不能走,我不能看着你死。”
就在俩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江宴深冲了进来,他着急出声,“裴怀,快点带周念走!这里坚持不了多久了!”
“周念的脚被压住了!我们得一起推开!”
江宴深很快注意到了那块石头,和裴怀合力推开。
裴怀连忙将周念抱出,江宴深跟在身后,护着周念。
就在裴怀刚刚踏出屋子那一刻,最后一声爆炸声响起,周念亲眼看着江宴深被压在倒塌的乱石下面。
周念看见江宴深最后那释然决绝的笑,平静已久的心,竟忍不住钝痛起来。
她的泪不自觉掉了下来,“江宴深!”
很快警察、消防人员和医护人员都来了,警察第一时间封锁了现场。
裴怀低头查看周念的伤势,发现她的脚踝已经高高肿起,甚至已经有部分肉已经变成黑色。
他扯下衣服上的布料,给她简单的包扎,却怎么也止不住血。
看着周念那苍白几乎到透明的脸,他的心从没像如今这样慌乱。
“周念,听我的,这里有我看着,我一定保证江宴深活着出来。”
他的头抵着周念的头,看着周念失焦的眼,“你相信我,我会守着他,你现在得立马去做手术,要不然你的小腿就保不住了。”
周念最后还是被带上救护车,裴怀拜托她的小师妹去陪她,而他跟着消防人员一下又一下徒手的把碎石移开。
裴怀头一次无比希望江宴深活着,毕竟如果他真为了周念而死,那么周念的心里就永远都有他的位置。
就这样持续了不知道多久,裴怀的手都被乱石磨出血,才在石头地下发现江宴深。
他连忙呼叫其他人帮忙,很快江宴深被挖了出来,但是他的情况很不好,手被石头砸出了血,看起来骨头都断了。
他也马上被送上救护车,裴怀长舒一口气,坚持不住倒了下去。
这时,医护人员才看到,裴怀的背后也有很大一块血痕,是刚刚救周念的时候,被上方掉落的大石,砸出来的。
…
这次的事件显然是人为的,影响特别恶劣,上级多次施加压力,让当地警方尽快查出幕后真凶。
与此同时,脚上绑着石膏的周念,心底是前所未有的混乱。
她的脑海里不断浮现江宴深那张脸,心里是自己都不明白的情绪。
他不是已经不爱她了吗?她已经主动退出,为什么还要来找她,为什么还要来救她,为什么最后要那样看她。
她明明很早就已经坚定绝对不会回头,可现在也有些看不清自己的内心了。
直到小师妹给她送来好消息,“江宴深获救了,现在正在隔壁病房,只是还晕着,不过没有生命危险。”
听到这话,周念才感觉压在心里的巨石减轻了不少。
一连被师妹照顾了几天,她心中疑惑,忍不住问出口,“裴怀呢?最近都不见他。”
师妹的眼神闪躲,磕磕绊绊的撒谎,“啊…啊,这个啊,裴组长他最近有点忙,让我来照顾你。”
周念很敏捷的感觉到了不对劲,“你有事瞒我,裴怀到底怎么了?”
周念还没走出多远,江宴深就从后面追出来。
“现在太晚了,先在家住一晚吧。”
方淑燕走出来,脸上满是惊讶。
“对不起啊,妹妹,我把被子弄脏了,可能今晚阿宴要跟大壮睡一起了,要不你跟我睡吧。”
周念刚刚明明看到被子还干干净净的,但她也不想拆穿方淑燕的谎言了,江宴深不会信她。
“你们住吧,我还有实验没做完。”
江宴深拳头攥紧,心底爬上一丝不明的情绪。
…
周念搬到了研究所的宿舍,起床刚开门,便看见江宴深站在她门前。
她关上门,绕过他就想走,被他一把拽住。
见周念这么冷淡疏离,江宴深的心里罕见的不安起来。
周念不看他,“我说了我会当众念出检讨,江研究员还要怎样?”
江宴深头一次慌乱的解释,“我不是来罚你的。”
他把一对珍珠吊坠塞进她手里,脸上难得带了点红晕。
“感觉很适合你。”
周念意味不明的看着吊坠。
这是江宴深这几年来第一次送她礼物。
“为什么送我这个,方淑燕又出什么事了吗?”
当初家属院其他人看见方淑燕诬陷她,为她打抱不平。
江宴深就跑来她面前,要她澄清,保护方淑燕。
江宴深的脸僵了一瞬,随即带上了些怒气,“我给我自己媳妇送礼物不行吗?”
“难道我找你就只有方淑燕的事吗?”
他把周念掰到自己面前,让她看着他。
“周念,等孩子再大一点,那个男人不找淑燕的麻烦,我就让他们搬出去住。”
“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继续过自己的小日子。”
周念把珍珠还给了他,“谢谢你,我已经不想要了。”
以前没有的,她以后也不想要了。
江宴深却陡然生了气,“我已经给你送东西了,你还要怎么样?”
周念刚走出没几步,回过身。
“江宴深,你是不是忘记了,这是方淑燕喜欢的,我最讨厌珍珠。”
当年,刚跟江宴深谈恋爱的时候,周念便说过。
“宴深,如果有一天你不爱我了,不用跟我说,给我送珍珠,我就能明白。”
江宴深疑惑发问,她很简单很轻的说。
“我妈妈每次被爸爸醉酒家暴过后,爸爸总会带珍珠回来,让我妈妈原谅他,我妈妈每次都会答应。”
她的泪掉下,她不愿意成为她妈妈那样的女人,也不再喜欢珍珠。
那时,江宴深抱着她,跟她发誓,他永不负她。
可现在看着他,她感觉似乎记忆里满眼是她的少年早就不在了。
江宴深猛然变了神色,脸上的血色一瞬间没了。
他想去抓周念的手,被她躲开了。
他声音都带上慌乱,“念念,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周念抬手打断他,“我现在没空,得去研究所了,麻烦让一下。”
周念抬脚便走,江宴深抓了个空,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再也抓不住了似的。
醒来后,周念便回到家收拾东西,家里已经摆满了方淑燕和方大壮的东西。
就连他们的婚房里,墙头的结婚照都被撤下来,换上了江宴深带方淑燕母子俩去游乐园游玩的照片。
婚房里那床被子还是她亲自绣的百年好合,却已经看不出原来的形状了。
她从房间的一角,看到了那件蒙灰的婚服。
在那个年代,能买的起婚服的都是有钱人。
但是江宴深用攒了几年的积蓄,硬是买了一套漂亮的新娘服。
哪怕自己当时只能穿一件缝有补丁的衣服,也要给她最好的。
曾经,她和江宴深异地,他买不起硬皮火车的坐票,哪怕站着一天一夜也要来找她,只因为她信里说了一句,好想他。
曾经,奶奶病重,她交不起学费,是江宴深把自己的伙食费全部给她,又去朋友那借了点,才让她交上学费。
他也从不告诉她,那一年,他总是吃窝窝头,连大白菜都没碰一点。
曾经,她是他的全部,他在所有人面前呐喊,“这一辈子,我江宴深只会爱周念一人!”
可他还是食言了。
不知道何时掉了泪,周念回过神,收拾完自己全部物品,在转角处,看到了方淑燕放在这的离婚申请报告。
她翻开查看,发现江宴深已经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字挺拔有力,犹如他这个人,却仿佛钢针刺进她的心里。
她颤手抚摸上字,随即毅然决然的关上报告书,赶忙前往民政局。
她的声音带上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决绝,“您好,我来办理离婚。”
很快,离婚报告通过,看着离婚证上鲜红的钢戳,她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从此,她和江宴深便彻底没有了关系。
她也再也不用忍受,江宴深的心里多出来的那一个人。
她把所有需要用的物品打包到了研究所的宿舍,在墙上的日历上划上最后的一条杆。
明天,她就会离开这里,前往黑龙江。
就在此时,宿舍大门被疯狂敲响,“周念,你快去看看吧,你婆婆现在在医院。”
周念一听,脑子一片空白,直接狂奔到了医院。
她知道这个年纪的老人身体不好,一点小病,就可能要了他们的命。
她不想失去完奶奶,再一次失去婆婆。
可等她喘气到了医院,哪有婆婆的身影。
只有江宴深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像暴风雨前最后的安宁。
“婆婆呢?她怎么样了?”
“还装吗?周念,你竟然把实验室里的氰化物带出来,给大壮下毒。”
周念震惊的看向他,“你凭什么说是我做的!”
“就凭医生从他的血液里提取出了氰化物,就凭只有研究所里有氰化物。”
周念从来没见过江宴深这般失去理智的模样,仿佛下一刻就要把她掐死。
“周念,你最好祈祷大壮没出事,否则,我会亲手把你送进监狱。”
周念这些天头一次这么失态,她浑身颤抖,用尽全力,一巴掌打在江宴深脸上。
“不是我!江宴深。”
江宴深的头被打偏,但还是怀疑她,紧拽着她,不让她走。
“你现在不能走,你得等大壮醒来。”
“然后你明早再去研究所念检讨书,向所有人保证,你再也不会欺负他们母子俩!”
可时针已经转向凌晨的一点,她是早上五点的火车。
江宴深的眼睛没有一丝温度,任凭周念怎么挣扎都不放手。
手术终于结束,医生走出来,“还好孩子送来的及时,现在没什么大碍,你进去看看吧。”
刚走进,方大壮便有气无力的喊着,“爸爸,我好痛。”
“妈妈呢?她去哪里了?”
江宴深眼底的心疼都快溢出来,赶忙说,“妈妈身体不舒服,在隔壁呢,等你身体好了,我们一家人去玩好不好?”
“好!谢谢爸爸。”
周念看着这温馨的画面,慢慢退了出来。
她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发现那里好像也没有那么痛了。
她回到研究所,将打包好的东西全部带上,起身头也不回的去了车站。
火车站里,有很多同事来送她,张处拍了拍她的肩,将她的档案资料递给了她。
“你把它烧了,从此以后,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上海的助理研究员周念了。”
周念毫不犹豫的拿了过来,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看着跳跃的火苗,她的心前所未有的冰冷。
她彻底的把曾经和江宴深有着种种美好回忆的周念,亲手杀了。
周念一一跟他们道别,把准备好的礼物给他们,就头也不回的上了火车。
她也要奔赴新的未来,一个再也没有江宴深的未来。
周念听说江宴深也醒了,也顺带给他带了点吃的。
毕竟他始终是为救她而受伤,她实在没办法跟之前那样硬下心肠不去看他。
江宴深的右手打着石膏,却还是坚持自己坐起来,用左手吃饭。
周念就那样看着江宴深,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江宴深几下把粥喝完,然后把碗放在一旁,跟个孩子一样,紧抓着她,不让她走。
周念也任由他抓着,江宴深脸上闪过一丝窃喜,随后摸了摸自己的胸膛,长舒一口气。
他像献宝似的,把胸口里刻了一半的同心结拿出来,给周念看。
这时周念才注意到,江宴深的手上全是大大小小的伤痕。
江宴深没看到周念复杂的脸色,仿佛整个人陷入了回忆。
“当初,你刚嫁给我的时候,就问我说为什么只有红线编的同心结,没有木头刻的。”
“你还告诉我,木头刻的,才能表明诚心,俩个人才能长长久久的走下去。”
江宴深不好意思的笑笑,“所以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刻它,想着送给你。”
“可没想到,还没刻完,你就出事了,我应该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还没等周念说话,他又掏出了那份结婚证。
“我第一次刻,总是刻不好,所以我就把我们的结婚证摆在我面前,看着你的脸,我又感觉什么苦,我都能受。”
周念的喉头仿佛被棉花塞住,心里跟缠紧的麻绳一样乱。
看着江宴深期盼又毫无血色的脸,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说不感动是假的,她很感激他能冲进去救她。
但是如果要回到从前,她心里的那根刺却怎么也吞不下。
到最后,周念只能干巴巴的回了句,“谢谢你。”
紧接着落荒而逃。
病床上的江宴深看着周念仓皇出逃的背影,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他心底暗暗发誓,不管怎么样他都会把周念抢回来,哪怕用尽一切手段。
日子过得很快,周念他们终于养好了身体,回到了地下研究所。
被爆炸过后的研究所成了一片废墟,地下研究所的地址又搬迁到了其他地方。
研究所的宿舍依旧没变,所以路程变远了,周念每天上下班都需要经过一条无人的小巷。
裴怀自从出院后,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也不经常来找周念。
周念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但很快被她抛之脑后,毕竟她的实验马上就要有结果了。
就在平常的一次晚班,周念照常穿过那条巷子,突然从身后伸出一双大手,捂住了她的口鼻。
她一口咬在了那人的手上,那人吃痛松开了她。
周念立马反应过来,有人要抓她,但不知道是劫财还是劫色。
周念决定赌一把,她把手里的包包丢出去几米远,然后立刻往反方向跑去。
谁知那人根本看也不看包包一样,径直抓周念回来,并用麻绳将周念的双手捆住。
这时周念才看清他的脸,竟然是方淑燕前夫,他是怎么知道她来了黑龙江。
周念惊魂未定的看着他,出声安抚他,“王力强,你冷静一点,你这样是犯法的。”
王力强听不进任何话,满脸狰狞,“要不是你这个臭娘们坏我好事,我儿子和我媳妇怎么能跑的出我的手掌心,都是因为你多管闲事!”
周念心如鼓点,尽量给自己拖延时间,“我现在也不想管他们母子俩了。”
“方淑燕狼心狗肺,把我丈夫也抢走了,我现在已经后悔了。”
王力强听到这情绪反而更加激动,伸手掐住了周念的脖子。
“你还好意思说?现在江宴深把我媳妇抢走就算了,还要让我儿子认他做爹,让我在村里丢进脸面!”
随即,他的笑容带上猥琐,另一只手狞笑着摸了摸她的脸蛋。
“那个江宴深把我媳妇给睡了,那我就把他媳妇给睡了。”
“其实,说到底,还是我亏了,毕竟我还有个儿子没要回来。”
周念看着这个跟自己认识八年的男人,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明明自己才是跟他相守一生的人,却抵不过认识才堪堪一个月的方淑燕。
她以为他是港湾,是坚实的后盾,却没想到他才是伤她最深的人。
她张了张嘴,声音艰涩沙哑,“我没有。”
江宴深不信,拧起剑眉,“周念,淑燕自己带着个孩子,已经很辛苦了,她是你姐姐,所以我才会对她好。”
他忽视周念一寸寸变得惨白的脸。
“你怎么就不能心疼心疼她,反而老是嫉妒她,欺负他们娘俩呢?”
“你知不知道,虐待儿童,按照规定,你不仅会被革职开除,还会坐牢!”
江宴深不听周念的任何解释,三俩句话就给她定下来虐待儿童的罪名。
周念突然感觉累极了。
反正再过十天就要走了,她再也不想像往常那般歇斯底里的解释。
周念盯着他的眼睛,仿佛下定了很大决心,珍重说道,“江宴深,等我们离婚,你娶了她,她们就不苦了。”
江宴深周身气压的冷了下来,伸手紧拽住周念。
“离婚?你什么意思?我们不是过得好好的吗?”
周念疼得倒吸一口冷气,“江宴深你拽疼我了。”
他这才松开点力道,但是还是不放手,“不管你是什么原因,我不同意离婚!”
“我跟淑燕没什么,为什么你总是不相信我!”
周念看着江宴深受伤的神色,心底还是被银针刺穿那样疼。
没什么会把自己所有津贴都给她?没什么会大半夜跑到方淑燕的房间去哄孩子睡觉?
但她什么也不想多说,拉开他的手,转身就要走。
江宴深气的额角青筋直跳,“周念,你给我解释清楚!想离婚,你想都别想!”
还没等周念说话,方淑燕先哭了起来,“阿宴,你不要因为我们母子跟妹妹吵架,毕竟她是你媳妇。”
周念轻笑一声,一句话,把自己烘托的多么纯洁无邪。
江宴深就是在这样的诱惑下,一遍遍的做伤害她的事。
可他自己一点意识都没有吗?不,他有,但是他愿意沉浸在这样的温柔乡里。
江宴深心疼的看着方淑燕,声音都软了几分。
“就算她是我媳妇,我也不能包庇她欺负你们。”
方淑燕顺势倒在他怀里,眼泪要掉不掉,“可是,我看妹妹很生气,我和孩子委屈一点没什么的,阿宴你们别吵架了,好不好?”
“好,我不跟她吵了,你带着孩子去休息吧,已经很晚了。”
方淑燕温顺的点点头,在暗处得意的看了眼周念,就要走。
周念看着这卿卿我我的画面,藏在心底的疑问脱口而出。
“方淑燕,你为了诬陷我,怎么连自己的亲身骨肉都下得去手?”
方淑燕脸色一僵,给方大壮使了个眼色。
方大壮立马会意,躲在江宴深后面哭,“小姨,我错了我错了,别打我!”
方淑燕顺势抱住方大壮,像是极力隐忍自己的哭腔,“我可怜的孩子,不哭不哭。”
“妹妹,我都已经不计较你打大壮了,都这样让步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
江宴深冷眼看着周念,“周念,我没想到,到这时候了,你还狡辩,我看你的检讨书得拿去研究所读了!”
周念不知自己什么时候落了泪,声音都是压抑的轻颤,“好啊。”
他的眼底满是不敢置信,“什么?”
“我说,我愿意去研究所读检讨书。”
“可这样会毁了你的职业生涯,以后就没人敢用你了。”
周念勾唇嗤笑,“你什么都知道,但是还是会为了方淑燕母子这样做,不是吗?”
他上前一步,“我只是…”
只是想让你认错。
周念抹了泪,开口打断他,“不用说了,我会如你所愿的。”
反正还有十天她就走了,从此以后再也不见江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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