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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人美又娇,九千岁日日想以下犯上凤昭月闻臣全文免费

云不语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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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昭月转眸,男人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冷汗打湿了鬓发,透明的脸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涌动着,身体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即使如此,他也一声不吭,抓着凤昭月的手越发用力,像要融进骨血里。尚公公见了紧张不已,“殿下,您的手......”“无妨。”凤昭月拿出帕子,动作轻柔仔细的将男人脸上的汗擦掉,动作自然有耐心。“殿下,太医到了。”凤昭月垂眸,目光落在闻臣抓着自己的手上,淡声道:“进来吧。”太医院派来的太医是王医正,他进来时那一地尸体还没处理好,吓得腿都软了,待进来后看到眼前的一幕,险些吓丢了魂。“微臣参见公主殿下。”妈呀,九千岁是抓着公主殿下的手吗?公主殿下何时同人这么亲近过?尤其对方还是向来不和的九千岁。他不会被灭口吧?“管好你的眼睛。”尚公公斥了一...

主角:凤昭月闻臣   更新:2024-12-04 16: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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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凤昭月闻臣的其他类型小说《公主人美又娇,九千岁日日想以下犯上凤昭月闻臣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云不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凤昭月转眸,男人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冷汗打湿了鬓发,透明的脸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涌动着,身体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即使如此,他也一声不吭,抓着凤昭月的手越发用力,像要融进骨血里。尚公公见了紧张不已,“殿下,您的手......”“无妨。”凤昭月拿出帕子,动作轻柔仔细的将男人脸上的汗擦掉,动作自然有耐心。“殿下,太医到了。”凤昭月垂眸,目光落在闻臣抓着自己的手上,淡声道:“进来吧。”太医院派来的太医是王医正,他进来时那一地尸体还没处理好,吓得腿都软了,待进来后看到眼前的一幕,险些吓丢了魂。“微臣参见公主殿下。”妈呀,九千岁是抓着公主殿下的手吗?公主殿下何时同人这么亲近过?尤其对方还是向来不和的九千岁。他不会被灭口吧?“管好你的眼睛。”尚公公斥了一...

《公主人美又娇,九千岁日日想以下犯上凤昭月闻臣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凤昭月转眸,男人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冷汗打湿了鬓发,透明的脸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涌动着,身体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即使如此,他也一声不吭,抓着凤昭月的手越发用力,像要融进骨血里。
尚公公见了紧张不已,“殿下,您的手......”
“无妨。”
凤昭月拿出帕子,动作轻柔仔细的将男人脸上的汗擦掉,动作自然有耐心。
“殿下,太医到了。”
凤昭月垂眸,目光落在闻臣抓着自己的手上,淡声道:“进来吧。”
太医院派来的太医是王医正,他进来时那一地尸体还没处理好,吓得腿都软了,待进来后看到眼前的一幕,险些吓丢了魂。
“微臣参见公主殿下。”
妈呀,九千岁是抓着公主殿下的手吗?
公主殿下何时同人这么亲近过?尤其对方还是向来不和的九千岁。
他不会被灭口吧?
“管好你的眼睛。”尚公公斥了一句,王医正连忙收回视线,垂落在地上,“殿下,微臣需要把脉。”
凤昭月默了默,闻臣的力气极大,她挣脱不开,反而因为她的动作,更加用力,她看着闻臣的脸,见他昏迷中也不安生,不由得纳闷看向尚公公。
“他不会是装的吧?”
想借着这个机会捏碎她的手腕。
尚公公嘴角一抽,直觉最开始督主想装,但现在绝对是真的。
“罢了,你去另一边把脉。”凤昭月忍着疼。
王医正应了一声,背着药箱去摸闻臣另一只的手的脉搏,不料在离闻臣一步远时,昏迷中的男人猛的睁眼。
瞳孔闪过嗜血的猩红色,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一掌挥出。
尚公公早有准备,拉过王医正,这掌空了,男人口中鲜血喷出。
“闻臣!”
凤昭月吓了一跳,慌忙去擦他吐出的血,而挥出那掌之后,男人的眼睛又闭上,她声音染上急躁。
“为什么会这样?!”
尚公公道:“督主不喜外人近身,尤其是昏迷的时候,就连奴才也近不得。”
凤昭月沉默下来,她确实听说过有些人会在经历过极大危险时身体呈现自我保护状态,排斥一切靠近的活物,从而反击。
这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闻臣身为东厂和锦衣卫首领,明里暗里的刺杀不知经历了多少回,又有多少次从鬼门关走出来,防备心不重的话,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那为何本宫无事?”凤昭月清冷的声音中夹杂着不解。
王医正刚捡回来一条命,心里稍定,听到这话摸了摸胡子,迟疑着道:“莫非殿下对九千岁是不同的,他十分信任殿下,打心眼里觉得殿下不会害他?”
这话说出来,王医正自己都不信。
尚公公却欲言又止的看着凤昭月。
她是闻臣极度信任之人?
凤昭月也不信。
但上一世如走马灯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凤昭月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隐隐有些加快,一股陌生的感觉从心底蔓延上来。
沉默稍许,凤昭月问道:“可有什么办法让他无法动手?”
“可以施针封住九千岁的穴位,麻痹他的行动。”王医正有些无奈,因为施针也要靠近才行。
凤昭月声音淡淡:“银针给本宫,你说穴位方位即可。”
王医正拿出银针扔过去,凤昭月单手接过,按照王医正教的,将闻臣扶起来,一根根银针刺入他的大穴里。
最初还会颤抖着不敢下针,待下到最后,凤昭月的心情复杂起来。
旁人连靠近都不能,可她这么折腾,闻臣都没有反抗的迹象。
她眼里深色一闪而过,确定闻臣不会反抗之后,王医正这才上前把脉,随着时间的流逝,王医正脸色越来越凝重。
“如何?”
凤昭月冰冷的嗓音响起。
王医正收回手,询问道:“微臣可否看看令九千岁中毒的东西?”
尚公公将帕子送上,王医正闻了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恐慌极了,“殿下,九千岁确实中了毒,但并不是这个毒,九千岁体内的毒要更加霸道凶险。”
完了,他好像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
凤昭月一怔,“可能解?”
王医正面露为难,“恕微臣学艺不精。”
凤昭月的心彻底沉了下去,“他何时能醒?”
“微臣给开一些药,服下后很快就能醒。”王医正低着头不敢去看公主的脸色,直到头顶响起寒凉彻骨的声音。
“今日之事,烂到肚子里,否则后果自负!”
“是,殿下放心,微臣心中有数。”王医正松了口气,幸亏殿下不是滥杀无辜之人,否则他今日性命难保。
“出去吧。”
得了命令,王医正连忙收拾东西离开,出了房门,一个小太监笑呵呵的拦住王医正的去路,送上一枚丹药。
“王太医,咱家只相信死人能保守秘密,既然殿下饶你一命,咱家也不能违背命令不是。”
王医正颤巍巍的拿起药,看都不敢看,一口吞下,连滚带爬的出了东厂,还没等彻底离开,千影出现在王医正面前。
“殿下赏的。”
王医正看着又一枚毒药,心态崩了。
房间内的气息压抑的人喘不过气来,凤昭月许久未曾说话,尚公公也不敢开口,又不敢离开,眼神用一种凤昭月不懂的复杂看着她。
这些年主子爷对公主殿下可以说是掏心掏肺,许怀安和三皇子处处利用殿下,一直都是主子爷给托着,偏偏殿下还以为主子爷跟她作对。
对主子爷的态度十分恶劣,言语嘲讽辱骂,更是有好几次都下了死手,主子爷也是纵容着,眼里只能看见殿下一人。
如今这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吗?
小太监端来药,凤昭月感觉抓着自己的手力道松了松,她接过药,淡声开口,“你们都出去吧。”
尚公公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恭敬的退了出去。
喂完药,凤昭月起身将碗放到一边,不料刚一动,抓着她的手猛的收紧,用力一拉,她没反应过来,踉跄了一下倒在闻臣身上。
凤昭月身体僵住了。
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看到闻臣闭着眼睛,才微微舒了口气,胳膊撑着欲要起身时,腰间多了双手。
细腰被人揽住,鼻翼间充斥着龙涎香,凤昭月睫毛微不可闻的颤了颤,一阵旋转,她被闻臣扣在怀里。
腰间的胳膊像是铁臂,任由凤昭月怎么掰都掰不开,她又舍不得用武功强制挣开,怕伤到闻臣,一番挣扎下来,汗都累出来了。
“闻臣,你装的吧?”

金甲护卫上前,架着花姨娘的胳膊将她拖向府里的荷花池。
这个花姨娘和驸马一样不识好歹,每次来不是颐指气使就是搜刮府里的东西,他们早就看不惯这对母子了。
公主殿下的眼疾终于好了。
侍卫美滋滋。
“等等——”
侍卫身体一僵。
凤昭月冷冷道:“她身上的东西是本宫赏赐的,都扒下来,丢给城东的乞丐。”
说完,凤昭月径直入府。
“清荷。”凤昭月缓缓落座太师椅上,揉了揉眉心,“去将红叶四人叫来。”
清荷脸色一僵,“公主,你叫她们做什么,有奴婢伺候您还不够吗,她们可都是你外祖家派来监视你,离间你和贵妃娘娘母女感情的。”
她没跟去翊坤宫,还不知凤昭月和叶贵妃之间发生的事儿。
“本宫做事,需要你指手画脚?”凤昭月俏脸冰冷,声音不怒自威。
清荷不敢在多嘴,她总觉得今日公主殿下怪怪的,先是惩治了驸马和沈小姐,又收拾了花姨娘。
公主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她赶紧去叫人了。
凤昭月看着清荷的背影,眼神盈满煞气,她被养在叶贵妃身边不到半年,在外打仗的镇远将军,也就是她的外祖怕她受欺负,特意送来四个婢女陪伴她。
可是她却听了清荷和叶贵妃的话,始终认为这是外祖派来监视她的人,加上这四人总是明里暗里提点她叶贵妃并非真心拿她当女儿。
她大怒,将四人驱逐出身边,后来立了公主府,这四人就成了公主府的粗使丫鬟。
可直到她被许怀安囚禁,这四人为了救她纷纷惨死,她才知道她的所作所为究竟有多么愚蠢。
很快,清荷领着四个粗布麻衣的少女走进来。
“参见公主殿下。”
四人跪在地上,神色冰冷又恭敬。
“红叶,苍溪,凌霜,傲月。”凤昭月淡淡起身,将名字和记忆中她们临死时的样子对上,上前将四人扶起。
红叶等人受宠若惊,连忙起身,似乎没想到凤昭月不仅记得她们的名字,更是屈尊亲手扶她们起来。
这些年来,殿下不是早就把她们忘到脑后,不闻不问了吗。
她们都打算留在公主府做一辈子粗使丫鬟了。
难道殿下要赶她们出去?
四人脸色一变。
“从今天开始,你们就留在我身边。”凤昭月看着四人,这四个少女如今花一样的年纪,最大的也不过比她大了两岁,苍溪更是比她还小一岁。
她们武功高强,明明上一世可以抛下她跑的,却誓死也要守护着她。
“公主?”清荷懵了。
凤昭月不管她,从四人身上纷纷指过去,“红叶冷静沉稳,今日起你负责府上的管理,凌霜有头脑,负责府里的财政开销,傲月喜欢医术,本宫的身体交给你了,苍溪武功最高,跟在本宫身边。”
四人愣愣的看着凤昭月,一时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殿下居然不是赶她们走而是将公主府交给她们打理不说,殿下能清楚的知道她们四个擅长什么。
“是本宫听信谗言,误会你们了。”凤昭月自嘲一笑,心中升起一抹酸涩来。
红叶等人连忙跪下,“属下等生是公主的人,死是公主的死人,公主怎么做都是对的,公主万不应为了属下等自责。”
凤昭月:“......”
她注意到红叶称的是属下而非奴婢,多留了处心,“起来吧,本宫不需要死人,所以你们给本宫记住,无论如何都要保证自己的性命。”
四人心中微动,她们终于被公主接受了吗?
“啊!”
苍溪突然叫了一声,凤昭月看过去,就见苍溪捂着胳膊,眼泪汪汪的看着傲月,而傲月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凤昭月眉头一皱,“苍溪,袖子撸起来。”
“啊?哦。”苍溪将袖子撸起来,白皙消瘦的胳膊上到处都是鞭伤,纵横交错,新的才刚刚结痂。
“苍溪!”红叶怒斥一声,小心的窥探着凤昭月的脸色。
凤昭月眉目冰寒一片,周身瞬间涌动着怒意和煞气,她上前一步,将四人的袖子都撸起来,每个人胳膊上都有伤疤。
烫伤,鞭伤,刀伤。
傲月突然脱下了衣服,露出瘦骨嶙峋的后背,上面布满了针扎的痕迹,她什么都没说,沉默的站在凤昭月面前。
“谁干的?!”
凤昭月声音平静,眼底浮现出冷冽,如画的眉眼仿佛凝结出了一抹冰霜。
傲月没说话,目光看向清荷。
清荷早就在听到凤昭月给四人安排活计的时候就汗如雨下了,她没想到公主殿下会突然重用这四人。
她心底十分后悔没有直接整死这四个人。
倏尔,冷冽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清荷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殿下,奴婢也是想替殿下和贵妃娘娘出一口气,她们经常说贵妃娘娘的坏话,奴婢也是气不过才动手的。”
“这么看来,本宫还是要谢谢你了。”
凤昭月的嗓音犹如寒冬腊月里的冰,冷冽刺骨,“来人,拖出去,杖杀!”
她不是嗜血之人,但也不会心慈手软。
“公主,公主饶命啊......”
清荷被拖下去,院子里响起惨叫声,凤昭月对上四人的视线,面色柔和了不少。
“本宫让人将你们的东西都搬进了旁边的房间,一会儿有太医来给你们治伤,你们好好休息。”
“殿下......”红叶眼眶红了,跪在凤昭月面前,哽咽道:“多谢殿下。”
四人出了梧桐殿,苍溪捂着胳膊,嘟着嘴巴道:“傲月,你干嘛掐我?”
“蠢。”
......
安顿好四人,天已经黑了,千影禀报道:“殿下,许丞相已经在府门口站了许久,求殿下放了花姨娘。”
“把这个交给花姨娘签了才能放走。”凤昭月敲了敲桌案上的纸,千影拿过来一看,最上面两个大字。
欠条。
千影瞳孔震惊,上面罗列了许家母子从公主府拿走的上百件珍品宝物,殿下这是要把它们都讨回来?
“怎么?”凤昭月抬眸。
千影收回震惊,“属下这就去。”
看来公主是彻底抛弃驸马了,公主府的天要变了。

“公主,不好了,沈小姐又晕倒了,驸马要您的鲜血做药引子呢!”清荷急匆匆的跑进来,面上一副焦急担忧之色,“驸马说了,这次需要两大碗,若是公主殿下不愿意,他就要休了殿下。”
华丽奢靡的宫殿,雕梁画栋,贵气逼人。
凤昭月一身色彩鲜艳的华服坐在床前,目光怔怔的看着自己白皙柔嫩的双手。
清荷见凤昭月不说话,忍不住催促道:“公主......”
“滚出去!”
声音里含着透骨的冷意,在抬眼时,眼底存留一丝煞气。
清荷虎躯一震,眼里染上疑惑。
公主爱驸马如命,可驸马对公主总是不假辞色,冷嘲热讽,即使如此,也利用权势强迫驸马娶了她,驸马的表妹,沈轻轻时常犯病,是太医说由最尊贵年轻的女子血液做药引才可以救沈小姐。
这半年来沈小姐时常发病,每次公主怕驸马生气都屁颠屁颠去送自己的血,这次听到驸马要休了她竟然无动于衷?
清荷还想开口,但对上凤昭月猩红的双眼,顿时不敢在说话了,连忙退了出去。
门关上的声音响起,凤昭月深吸一口气险些倒在床上,身躯微微有些颤抖,她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
她竟然重生了!
重生到了她跟丞相府庶子许怀安大婚半年后,她对许怀安掏心掏肺,靠着自己的权势,父皇的宠爱,一己之力将许怀安一个庶子送上首辅之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可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居然联合他人毒害父皇,谋权篡位,还将自己囚禁起来折磨。
剜眼,割耳,拔舌!
最后死不瞑目!
自己费尽心思养了一个包藏祸心的白眼狼!
凤昭月深吸一口气,唇角勾起一抹惊心动魄的冷意,幸好她重生到了现在这个时刻,许怀安还不是大权在握的首辅,而自己还是备受宠爱,权势滔天的护国公主。
父皇也还活着,朝中除了位高权重的死太监闻臣,应当无人能阻止她的脚步......
“凤昭月——”
大门被人一脚踹开,白衣锦袍的男人大步流星的走进来,指着凤昭月愤怒道:“轻轻都疼成那般了,你还在这儿坐着,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还不送血等什么呢!”
“表哥。”
弱柳扶风的身姿踉跄着跑进来,一把抱住许怀安的胳膊,虚弱道:“别为难公主了,那么多血,公主会吃不消的,我死了便死了吧。”
许怀安搂住沈轻轻的腰,心疼道:“轻轻,别这么说,在表哥眼里,十个她都比不上你一根手指头。”
他转向凤昭月时目光又变得嫌恶不已,“你还有没有点良心,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轻轻死在你面前吗?”
“那就去死啊。”凤昭月起身,目光凌厉的看着缩在许怀安怀里的沈轻轻。
亏她还以为沈轻轻和许怀安关系如此好是因为表兄妹的缘故,但其实,沈轻轻是许怀安的未婚妻!
这半年来在她的公主府吃她的用她的,她还要为了沈轻轻的病隔三差五放自己的血,殊不知两人在许怀安和她成亲之前就拜了天地!
许怀安贪念她的权势,利用她的身份又舍不得沈轻轻,干脆直接将人带到她的眼皮子底下来了。
“凤昭月,你发什么疯!”许怀安不敢置信的看着凤昭月,无法相信凤昭月居然说出这种话来。
全京城谁不知道凤昭月对他死心塌地,连带着对沈轻轻也是百般讨好,如今是疯了不成?
“放肆!”
“凤昭月,你——”许怀安愤怒的指着凤昭月,话还没说完,就见凤昭月上前一步,猛的伸手一挥。
“谁给你的狗胆子敢直呼本宫名讳?!”
裹挟着强劲内力的巴掌落在许怀安脸上,直接将人抽飞了出去,白皙的脸上多了道鲜红的巴掌印,半边脸都给打麻了。
“你敢打我?你疯了不成?”许怀安脸色骤变,“你会后悔的!你想用这种方法让我喜欢上你对不对?”
“你真是痴心妄想!”
“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你的!”
“你别耍这种没用的手段了,赶紧跪下给我磕头认错,我还能原谅你,不然我现在就进宫请旨休了你!”
“后悔?”凤昭月冷笑一声,眉目狠厉,“本宫确实后悔。”
许怀安松了口气,再次有恃无恐起来。
“后悔刚刚那一巴掌怎么打轻了呢。”
许怀安的笑僵硬在唇边。
“来人!”凤昭月冷冷道:“许怀安出言不逊,屡次冒犯本宫,以下犯上,拉下去,重打四十大板!”
门外黑甲护卫面面相觑,十分怀疑自己的耳朵。
是他们听错了吗?
公主要打捧在掌心里的驸马?
犹豫了一瞬,侍卫们还是进来像拖死狗一样将许怀安拖了出去,嘴里道:“驸马爷,莫怪啊,我等也是奉命行事。”
这个许怀安,区区一个丞相府庶子,仗着公主宠爱作威作福,他们早就看不惯了,就算事后被公主罚,他们也要揍他!
很快,院子里响起板子拍打肉体的声音,许怀安还在咒骂着。
“凤昭月,我是你的驸马,你敢打我,疯子!你这个疯子!”
“将他的嘴堵上!”凤昭月神色冰冷。
“啊!”
沈轻轻终于回过神来,惊叫一声,不敢置信的看着凤昭月,凤昭月再次抬手。
“跪下!”
迅雷不及掩耳的一巴掌,给沈轻轻都打蒙了,还不待她反应过来,凤昭月一掌掐住她的脖子,冷笑道:“光打他把你给忘了,让本宫看看,你今日能不能死!”
她将沈轻轻甩在地上,随手拿出一条鞭子来。
嗖嗖嗖——
鞭影如疾风,凌厉凶残。
护国公主武功高强,这是无人知道的事情,她每一鞭都用了内力,转眼沈轻轻就皮开肉绽,进气多出气少了。
“二十五鞭,还本宫为你取的二十五次血。”凤昭月居高临下的看着瑟瑟发抖的沈轻轻,眉宇冰冷狠辣,“来人,将沈轻轻扔出公主府,本宫赏给她的东西,一律收走,包括她这身锦绣华服!”
片刻后,一个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女人从公主府后门被丢出。

院子里响起的板子声,空气中萦绕着作呕的血腥味儿,凤昭月放下鞭子,一袭红衣如火,眼底满是狠厉。
“公主殿下,驸马疼晕过去了。”侍卫跪在门外禀报。
凤昭月赤着脚走出,目光缓缓落在木凳上犹如死狗一般的许怀安身上。
“去厨房取了盐水来,泼醒继续。”
侍卫领命,连忙取了盐水来,哗啦一声泼在许怀安身上,尤其是屁股的伤口上被‘特殊照顾’了一下。
他浑身一抖,疼的痉挛起来,颤巍巍的睁开眼,看清眼前的红色,许怀安虚弱道:“凤......昭月......我要休了你,休了你!”
凌乱的发丝湿哒哒黏在脸上,一身白袍也被鲜血染红,下体似有黄物流出,血腥味中夹杂着臭味。
全然没了平时里高高在上,圣洁无双的谪仙公子模样。
凤昭月居高临下的看着许怀安,他不过是区区丞相府的庶子,随了他母亲得了一副好皮相,但在京中世家面前,这幅容貌也不过一般。
得了她的喜欢才让许怀安在地位上高出嫡子一截,不知感恩就罢了,竟然还敢利用她,如今凤昭月怎么看怎么觉得恶心。
“本宫看他不爽,在加一百板!”
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凤昭月!”
板子声再次响起,许怀安眼里的怨恨狠毒几乎化为实质,他唯有抬头才能看到凤昭月的脸,冷漠,淡然,嚣张,不把任何一个人放在眼里。
这些年他在凤昭月身边得到了太多的殊荣,而现在,他心底竟然生出几分惶恐来,仿佛凤昭月对他不再是特殊。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她那么爱自己,为了自己都能去死,如今的举动不过是引起自己注意的手段罢了。
她还是心疼自己的,不然怎么会不舍得看自己一眼?
许怀安颤巍巍伸出手去拽凤昭月的衣摆,凤昭月嫌恶的躲开,他的手一僵,嘴角扯出一抹可怜的笑容来,低声道:“公主,我好疼,你抱抱我好不好?”
“疼吗?”
凤昭月的声音犹如九天之外的极寒之地传来,冰冷彻骨,“本宫可以不打你,只要你绕着整个盛京城一步一叩首,大喊公主殿下,奴才知错了,本宫便免了你接下来的板子。”
此话落下,周遭骤然一静。
“你敢!你就不怕贵妃娘娘知道了责罚你吗?”许怀安几乎不敢置信的大吼出声,凤昭月此举是当着整个盛京城的面将他的脸面往地下踩!
许怀安口中的贵妃叶氏乃是丞相夫人的亲妹妹,她生母昭仁皇后生她时难产而亡,五岁之后她便交由叶贵妃抚养。
叶贵妃素来和丞相府同气连枝,许怀安虽然是庶子,但也和叶贵妃站在同一战线上。
想起了什么,凤昭月唇角冰冷的勾起。
“青涞,你亲自看着他,什么时候跪完一圈,什么时候带回公主府,有人阻止,就地处置,本宫说的。”
青涞眼睛一亮,他同许怀安有私仇,公主这是给他机会啊。
“殿下,若是驸马晕过去呢?”
“辣椒水不会做?”凤昭月睨了青涞一眼,作为她身旁的金甲护卫首领,青涞最为记仇,只要许怀安不死,他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强硬的将许怀安拽走,鲜血蜿蜒在青石地砖上,凤昭月眉目冷淡的转身。
“打扫干净,别让他的血脏了本宫的地方。”
话落,人已经进了寝殿。
清荷已经将寝殿收拾干净,点上了好闻的熏香,清荷见凤昭月神色微微好转一些后,壮着胆子开口。
“殿下何必同驸马计较呢,每天驸马不都是那副模样,殿下都宠爱有加,今日这般发泄,怕是驸马以后没脸做人了。”
凤昭月坐在锦榻上,声音淡漠:“你在替他求情?”
“奴婢只是怕贵妃娘娘怪罪下来,殿下不好交代。”清荷轻声细语的劝说着,却句句带着试探之意。
凤昭月微不可察的挑了下眉,绝美无双的脸上冷漠无情,“本宫需要向她交代什么?传令下去,即日起驸马搬出玲珑阁,所有特权一应取消,丞相府的人要进公主府需向本宫禀报,有异议者,就地格杀!”
“殿下?”清荷惊呼一声,正要开口,侍女匆匆进来,“殿下,贵妃娘娘派了人传话,要您进宫一趟。”
“走吧。”
凤昭月淡淡起身,她毫不意外叶贵妃会让她进宫,从她打了许怀安那刻开始,公主府的消息就如同长了翅膀飞出去了。
作为她名义上的养母,许怀安的姨母,叶贵妃这个时候一定会摆出后宫之主的姿态教训她。
公主府门口已经备好了马车,凤昭月换上一身红色金边的宫服,精致如玉的脸庞上眉似远山黛,琥珀色的瞳仁犹如猫儿一样华贵透亮,红唇娇艳欲滴,堪称国色。
举手投足之间皆带着上位者的优雅贵气,身上浑然天成的气场散发着冰冷淡漠。
北凉国唯一的嫡公主,十五岁封护国公主,十六岁出宫立公主府,身份尊贵到哪怕是皇妃也要低凤昭月一头。
马车缓缓离开公主府,凤昭月似有所感一般掀起车帘,刚好看到许怀安一身鲜血狼狈的一步一叩首,四周围了一圈看热闹的百姓,青涞在后面拿着小皮鞭时不时抽一下子。
淡淡收回目光,放下帘子,凤昭月闭上眼。
翊坤宫内
叶贵妃听闻许怀安被打,已经气的摔了好几个价值连城的杯子,她身旁的嬷嬷忍不住开口:“娘娘息怒,凤体要紧。”
“凤昭月是得了失心疯不成,居然打了怀安,看本宫怎么收拾她!”叶贵妃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一边又骂许怀安是个废物,连凤昭月那个蠢货都哄不好。
李嬷嬷劝道:“公主向来听娘娘的话,一会儿来了,娘娘可要好好的罚她。”
“不好了不好了。”婢女跑进来,“娘娘,公主殿下让驸马围绕着盛京城一步一叩首,并大喊奴才知错了,不然就要打驸马一百大板!”
“什么?!”叶贵妃大怒,“凤昭月要干什么!?本宫真是太纵容她了,这次本宫必须好好管教她!”
“贵妃娘娘想怎么管教我?”

清冷如月的嗓音传来,嫡公主正服制的凤昭月不疾不徐的走进来,见到这一幕,叶贵妃瞳孔微缩。
平日里凤昭月为了表示对她的亲近,从来不会穿宫装见她,这身宫装无疑是在提醒叶贵妃,凤昭月的身份比她尊贵的多!
叶贵妃眼里闪过不悦,面色冷沉,“公主眼里还有本宫这个母妃吗?”
她从五岁起就养在叶贵妃身边,上辈子凤昭月对这个母妃很是敬重,几乎事必躬亲,看到叶贵妃生气,第一反应就是请罪。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她当做亲生母亲的人,却和许怀安一起算计利用她,为自己的亲儿子铺路!
遮住眼底翻滚的情绪,凤昭月行至一旁空位上坐了下来,满宫殿的下人,无一人向她行礼,甚至连热茶都没奉上。
都说奴才的一言一行代表着主子,主子不把她放在眼里,下人自然也不尊敬,从前的她,真是猪油蒙了心。
“贵妃娘娘慎言,本宫的母后是已故的昭仁皇后,这天底下唯有她能被本宫唤一声母亲,贵妃娘娘奉父皇之命,照顾了本宫一段时间罢了,贵妃娘娘摆正好自己的位置才是。”
此言一出,满宫皆惊,翊坤宫的下人惊愕的看着凤昭月。
就连叶贵妃也是愣住了,待反应过来后是又惊又怒,被凤昭月这番话气的胸口一疼,忍不住道:“昭月,你在胡说什么?”
阖宫上下谁不知道凤昭月极其敬重她,待她更是超过了陛下,知道她不喜昭仁皇后,一次未在她面前提过。
前些日子自己不过是暗示几句,就想去找陛下让自己升为皇后,光明正大的唤自己母后。
可现在她说什么?
照顾一段时间?摆正自己的位置?
凤昭月是得了失心疯吗?
“娘娘耳朵有问题,请太医看了吗?”凤昭月敲了敲桌子,眉宇间冰冷。
站在旁边的李嬷嬷忍不住开口,一开口就是训斥的语气,“公主殿下怎么能这么和贵妃娘娘说话呢?娘娘怎么说也是长辈,又对你有养育之恩,公主这话也太伤......”
话未说完,对上一双忌讳莫深的眸子,李嬷嬷猛的卡住,凤昭月神色瞬间冷了下来,“本宫和娘娘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奴才插嘴了?”
“来人,掌嘴!”
凤昭月身后的侍女二话不说,上前两步,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时,扬起手。
啪啪啪——
瞬间十多个耳光将李嬷嬷的脸打的红肿不堪。
叶贵妃惊的站起身,“昭月,你怎么能在本宫这里打人?”
“本宫是护国公主,区区一个奴才也配教训本宫?什么时候本宫说话做事,能被一个奴才指指点点了?”
“对本宫不敬,本宫就是直接处死也不为过。”
“至于她刚刚说的养育之恩......娘娘的贵妃之位就是因为对本宫有养育之恩才封的吧,与其说是恩,不如说是合作,所以本宫日后不希望听到养育之恩这四个字,不然本宫发起疯来,是要见血的。”
凤昭月手指点了点脑袋,唇角的笑冰冷的渗人,令其他人打了个寒颤。
公主殿下真的变了。
叶贵妃脸色青白交加,嘴唇动了好几下,最后深吸一口气缓和了声音,“打的好,跟着本宫时间久了,是没了规矩些,先不说这个了,本宫叫你来是想问问你和怀安,本宫听说你把他给打了?”
她分明气的不行了,但碍于凤昭月强硬的态度,一口气憋在心里,硬生生将教训改为了温柔的问责。
分明是想让她停止对许怀安的惩罚,去给许怀安赔礼道歉,又不敢明说。
凤昭月接过宫人递上来的茶水,垂眸轻珉了一口,语气淡淡:“言语无状,冒犯本宫,德行有亏,本宫打他都打轻了。”
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叶贵妃气的嘴唇都白了,压着怒气道:“怀安性子温和,向来懂礼知进退,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你们既是夫妻,理应互相理解包容,好歹也是丞相府的公子,怎么能让他当众下跪难堪呢?”
“没有误会。”
凤昭月放下杯子,“若是丞相府嫡子本宫或许会给几分面子,区区一个庶子,本宫已然给了他莫大的福分,他还带着沈轻轻登堂入室,娘娘,沈轻轻当真是许怀安的表妹吗?”
此话一出,叶贵妃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当,当然了。”
看来叶贵妃也知道沈轻轻的身份,真是都把她当傻子一般糊弄啊。
凤昭月轻轻敛眸,浅笑道:“本宫觉得许怀安配不上本宫,本宫会让父皇下旨休了他的。”
言罢,凤昭月径自起身,半分行礼的意思都没有,转身就往外走。
什么?
凤昭月要休夫?
“站住!”叶贵妃惊怒交加,猛的起身,胸膛怒意翻涌,“女子出嫁从夫,怎可休夫?你行事未免太过荒唐,本宫对你的教导都喂给了狗吗?!”
凤昭月脚步微顿,一双清冷淡漠的眸子没什么感情的看着她。
叶贵妃对上这双毫无感情的眸子,心里骤然一惊,掌心一片冰凉。
“本宫是嫡公主,按照律法,本宫亦能被立储,父皇如此宠爱本宫,让本宫登上那个位置也不无可能,贵妃娘娘你说是吧?”
凤昭月转身离开,叶贵妃不是利用她来为凤瑾争那储君之位吗?
自己偏要摧毁她的想法,上一世自己就是太相信他人,将自己的命放在他人手里,这一世,她要做掌管他人命运之人。
叶贵妃双脚僵在原地,心里升起巨大涟漪。
疯了疯了绝对是疯了。
她连许怀安都顾不上了,满脑子都是凤昭月那番话,女子为帝,说来荒唐可笑,可她清楚,凤昭月方才那副模样半点不像开玩笑。
那双眼里,满是对她的不屑,漠然,冰冷无情。
她最大的依仗就是皇帝对凤昭月的宠爱,她能利用凤昭月替瑾儿谋划,但若是凤昭月不跟她一心了,那她和后宫其余嫔妃有何两样?
凤昭月若是无法控制,那就只能除掉了,她绝对不允许凤昭月能给自己造成一丝一毫的威胁!
叶贵妃眼里闪过渗人的狠辣。
出了翊坤宫时外面下起了细雨,凤昭月伸出手,冰冷的雨落在她的掌心,许久沉默不语。
上一世她视叶贵妃为亲母,凤瑾为兄长,可最后却是她们联手害死了她的父皇。
“本宫许久未见父皇了,随本宫去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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